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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4上初中後,因為媽媽生意繁忙,姐姐一直很懂事為媽媽分擔了很多家事,媽媽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只有到節假
才會
出一點空和我們姐弟在一起。
姐姐習慣每天很早起來為媽媽和我準備早飯。
「梓艾,快起來,快起來!再不起來要遲到了!」我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姐姐圍着粉
圍裙,一隻手不停搖動着還縮在被子裏的我,另一隻手攥着忘記放下的鍋鏟,我將被子捂住頭部喃呢着。
「還早呢~我再睡會~」
「早什麼早!媽媽吃完早餐都走了不知道多久了,你每天早上都賴牀,早上都從來沒有和媽媽一起吃過早餐吶。」姐姐抱怨着,用力一把扯下了我的被子。
「看你還怎麼睡!」不知道姐姐纖細的手臂哪來這麼大氣力,被子被高高揚起在空中像一個降落傘一樣席席落到木質地板上,而失去被子遮攔的我袒在姐姐眼前是下面高高豎起的另一個「我」,瞬間姐姐從面龐到長長的細脖子,像被滴了一滴紅墨水的清水一樣瞬間變得剎紅,我趕緊用手捂住了出來放風的「弟弟」,扭頭不敢看姐姐的尷尬的臉
。
「又不穿褲子睡覺,算了,也不是第一次看吶,小時候咱還經常幫你洗澡來了,快快快,穿好衣服下去吃早餐了,我去下面等你了,今天做了你最喜歡的培三明治。」趕忙打起圓場説完,姐姐拍了拍自己的脖子,扭頭下去,我轉頭看着姐姐盤起的髮絲
出的脖子背都被染上了紅豔,心裏卻泛起奇怪的漣漪,真是可愛的姐姐。
嘴裏吧嗒吃着早餐,眼睛也沒有停止享受每天早上的秀「大餐」,在不遠處客廳裏的姐姐解下圍裙,下面是白
的校服襯衫,整理了一下領口的紅絲帶蝴蝶結和衣角還有被
脯微微撐起的
前的紐扣,順着向下縷縷勾勒出翹
的黑
校服短裙,從口袋裏拿出早上準備的黑
不透明褲襪,兩隻大拇指深入褲襪的其中一隻襪筒,膝蓋彎曲提起沒有絲毫贅
的小腿,將五個彷佛有生命的白
腳趾頭
入絲襪的襪筒,腳趾不停扭動着頭部,彷佛想要掙
絲襪的束縛逃出來,兩隻手順着足背足腕小腿肚膝蓋慢慢向上拉扯,絲襪就像另一層皮膚一樣貼合着光滑細
的腿不斷向上延展,重複將另一條腿套上,接着掀起緊緊的校服短裙將褲襪拉上
部,再用手從下到上順了順腿部的絲襪,絲襪就完全包裹住姐姐的美腿。
看完這樣全過程的我,下面瞬間支起了帳篷,那還有心思吃早餐,手中的刀叉都罷工了,彷佛時間停止了一樣,姐姐走到門口,從鞋櫃裏取出亮咖啡圓頭皮鞋,將套着黑
絲襪的美腳沒入鞋口中,然後一
指頭深入腳跟和鞋
處撐了撐,讓腳背和皮鞋的革履搭子契合得更加緊密,然後抬腳將鞋頭在地板上頂了頂。
「喂!發什麼呆啊,我鞋上粘着什麼東西嗎?快點吃完上學去了」姐姐突然説道,我的刀叉一下掉到了金鑲邊陶瓷餐盤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沒,沒什麼,我,我吃飽了,走吧,姐。」然後慌忙起身用寬鬆的校褲隱藏着自己膨脹的下體,換鞋和姐姐一起去學校。
路上姐姐不停地説着昨晚看的電視劇,而我機械地重複着嗯卻不能將自己的心從剛剛的香豔景離。
路上不斷有男男女女向姐姐打招呼,而我低下頭不想別人多看我哪怕一眼,姐姐身為我們學校的學生會長又是學校的校花,在學校老師和同學間的人氣也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深受大家的喜歡,而反觀我,最大的優點只有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心中不免有些自卑。
正在想着就算站在這麼光鮮亮麗的姐姐身邊,也不會有人順着多看我一眼,突然背部被重重一擊,「小艾!發什麼呆啦,你這小賊肯定又在yy你姐?」銀鈴般的聲音一針見血,我的臉變得唰紅,這樣
暴的拳擊,並且這種
暴的説話方式,聲音的主人毫無意外肯定是我的小姑,一米五八小巧可人的個頭,頭上是染成金黃的秀髮,
緻大發卡紮成兩個大長辮像小瀑布隨風飄揚沒有一點纏繞,上面自己加工過的蕾絲花邊白
襯衫就像要包裹不住那對呼之
出的巨
,下面是修改過的更加短的超短校裙只差到齊b的地步了,一雙美腿被高檔白
絲質長筒襪完美包裹着讓人的眼睛無法移開,襪子頂端的鬆緊帶深深嵌入細白的大腿
裏,這裏的大腿
是有多麼的柔軟,絕對領域毫無遮攔的叫囂着自己無與倫比地奪人眼球,但是無可挑剔的容貌卻有一張不饒人的嘴和讓人無法接近的火爆脾氣,剛剛提起的興致瞬間被意識到這是我小姑而澆滅,輩分説是小姑但其實比我還小一歲多,當時爺爺
因為爸爸的突然去世,冒着超高齡生產的危險生了小姑。
小姑不停手肘用讓人最不舒服的方式戳着我的部,然後一臉
惡的笑容壓迫着,不留給我一絲放鬆的機會。
「怎麼可能,那是我姐唉。」我趕忙解釋道。
「就是你姐你才不放過吶。」小姑的話更加咄咄人,我回頭看了一眼姐姐,姐姐已經轉過頭去了,手摸着脖子看着其他地方,我想着姐姐是不是生氣了,心裏十分不好受,又看了眼滿臉怪笑的小姑,只能拿出我的殺手鐧,對她大聲喊道:「小!姑!姑!別再調戲你的侄子了!」效果立竿見影,小姑立馬伸過手來要捂住我的嘴。
「不是説過不要喊我小姑嗎!誰有你這麼個又黑又醜又髒的侄子!」氣急敗壞的她大聲嚷嚷着。
人羣逐漸將眼光都投向我們這對歡喜冤家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意識到這的我們,羞紅了臉趕快加快步伐離開了眾人的目光。
教室裏黑板上老師噠噠寫着看不懂的公式,我開着小差想着,小姑是我的青梅竹馬,小時候我們不知道一起在泥坑裏摸爬滾打過多少次還互相嘲笑對方的泥臉,洗澡也是互相着打鬧直到姐姐或媽媽來制止才停下,但長大以後她除了長得好看真是一點優點都沒有了,正是所謂的花瓶,要是她和姐姐一樣有氣質和素養,那我,這怎麼可能發生,我趕忙搖搖頭抖了抖一身雞皮疙瘩自我否定自己的異想天開,不過在學校一眾男生們一樣對漂亮的小姑趨之若鶩,她收到的情書和痴漢的口水信也不比姐姐少多少,畢竟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這些人真是沒有任何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