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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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數十個藉口撥電話到郭亮房裡,電話依然沒人接,謝芷韻憤力掛上話筒。

她已經儘可能不顧依凡·摩的狐疑拖著他沒有目的的在外漫遊許久,為的就是不想比郭亮早回到飯店,沒想到她忍受吹了近二個小時的冷風,加上回來已經一個多小時,郭亮卻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第一次送人家回去就待了三、四個小時,其中的曖昧可說是不言而喻。遑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不成真的蓋棉被純聊天嗎?

想到這裡,她不住對著空敞的房間開口大罵:“王八蛋、豬八戒、大狼、胚、禽獸、狗改不了吃屎!”她一邊罵一邊用手掄著枕頭。

“這麼風又下的蠢男人,天若有眼,最好讓他傳染到愛滋病!”她將枕頭壓在背上,翻身躺在上注視著天花板。

不到五秒鐘,郭亮和河合杏子親熱的鏡頭又如魅影似的自動躍上她的眼前。想到郭亮和河合杏子正含情脈脈的互望,他們的如同盤般的粘住對方,他們的手緊緊的握,他們的身體發熱的糾纏不清,他們的衣服…

不!謝芷韻倏地坐起來。她紅潤的下因為牙齒用力過度齧咬而泛白,一種被萬蟻蝕心的煎熬從她身上每個細孔擴散開來,逐漸淹沒了她整個—人。

突然,屋內的氧氣好似全被離了,她的臆發悶、呼困難…

他不能這樣對她!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他們是搭檔,同坐在一條船上,他們有相同的使命和責任,應該同甘共苦、同進同退,他怎麼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隨隨便便和別的女人上。萬一她真的有病;萬一她是敵方施行反問計的一顆棋於;萬一她居心叵測、企圖不良…

不行!他不行!她絕不準!

她要去找依凡·摩,要向他問清楚河合杏子的住址,她要去把郭亮找回來。身為他的夥伴,她不能坐視他被美昏了頭,她有義務在他獸大發之前阻止他。

對!事不宜遲。謝芷韻跳下,外套顧不得穿、拖鞋也忘了換,疾風似的奔向門口,使力的拉開門。

“啊…”門一開,謝芷韻冷不防撞上一堵人牆,她一腳踩在他的鞋上,由於撞擊力道太大,令她整個人向後反彈,她迅速伸出手撐地防止自己落地。

冰亮才正躊躇著要不要按門鈴,不料她就以十萬火急之姿衝了出來。

“你還好吧!”他訝然的彎下把她扶起來。

人一站穩,右手腕部位的疼痛卻像萬針刺般席捲而來“好痛哦!”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哪裡?”她痛苦的呻令郭亮頓時手慌腳只見謝芷韻蛾眉緊鎖,一時痛得說不出話來。

冰亮以為她是傷到腳,馬上彎身一抱起她,快步走進房裡,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上。

“哪一隻腳受傷?快點讓我看看。”幸好他們受過專業的特務訓練,基礎的傷害處理還難不倒來“是我的手啦。”八成是她剛才跌倒的力道太猛,手一時沒能支撐住身體的重量。

冰亮放開她的腳,關切的尋握她伸出的右手小心查看。才一會兒工夫,手腕處已經有些紅腫。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的探了探紅腫的地方。

“痛…”謝芷韻叫著縮回手。

“你別亂動!還好,看樣子只是稍微扭到筋,待會兒上個葯,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事了。”郭亮皺著鼻頭看她。飯店外是雪花紛飛的低溫,而她的身上卻僅著薄衣,連外出鞋都沒有換…究竟是什麼事讓她這樣匆忙,奮不顧身?他愈想愈心疼,愈心疼火氣便竄了上來。

“女孩子家也不知道要端莊穩重一點,橫衝直撞,這麼魯,將來還有哪個男人敢要你。”謝芷韻幾乎是痛昏了,任他抱著進門、上、檢視傷勢,一時忘了自己匆忙出門的原因是準備去揪他回來的,經他這麼一罵,她全想起來了。

一晚上的焦躁不安加上現在的疼痛,身與心的折磨、新仇加舊恨,傷心委屈匯成一氣。

“我有沒有人要關你什麼事,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她狠狠的回手,臉白上加青。

沒有半點預警的就颳起颱風,就算受了傷也不該把脾氣發在的身上。

“我是好意耶,幸好這次你只是扭到筋,萬一要是傷了骨頭怎麼得了?”郭亮沒好氣的數落。

哼!居然還有臉罵人。

要不是他整個晚—上眼裡只有那個河合杏子,要不是他初次見面就迫不及待上人家的,她為何會這般十萬火急,更不可能會受傷,他這個始作俑者不僅沒有半點愧意,反而沮咒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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