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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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1月108.

小百合到我家安我，我平靜地聽著她的話，一邊聽一邊拿出姐姐的收藏品在手中擺。

想起自己完成的一件小小的藝術品，時不時又有點高興。小百合卻指著我說這樣的我“壞掉了”，她動的站了起來，搖晃我的肩膀，不停地告訴我要振作。我告訴她自己沒事，儘管我確實受了很大的打擊，並且每生活在痛苦中。

因為不能給她看，我只有等小百合走了以後，再悄悄地打開。在小小的箱子般的空間裡，出現了姐姐，捲縮著赤的身體，彷佛一個祈求安的人抱著自己一樣。球狀的房因積壓而稍微變形，曼妙的體已略微爬上冰花，向更多肌膚邁動步伐，冰霧纏繞著她。姐姐她安睡在這裡，她的存在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光滑柔的皮膚慢慢變得堅硬，有幾髮絲黏在了一起。看著她的面龐，我的心靈也得到了安。那踡縮著的姿態，令人聯想到在母親子宮裡的未出生的嬰兒。姐姐將永遠保持著美麗的樣子，直到遙遠的未來有誰不經同意打開了這扇門，讓陽光照到她的身上，到那時姐姐會隨著冰一起融化掉，變成透明而純淨的水。

9.

於是我跟青木開始了往。

青木表情平靜地接受了我的告白。他知道姐姐再也不會回來了。雖然青木不肯對我承認，但通過我對他觀察，我確信青木十分愛著姐姐。

所以失去了姐姐的他，把我當成姐姐的替代品。我的心中沒有不快，因為姐姐和我本就是一體，就算讓我成為姐姐也沒關係。我重新找回了原本丟失的一半，雖然它沒有和姐姐一起那樣吻合，反而近乎就是強行拼湊的，但這也多少驅散了我的寂寞空虛。

我和青木正式開始了往，正好暑假來臨了，我們制定好了計劃，整個暑假都在痛痛快快的玩。我們在路邊看到張貼的廣告，於是青木和我、我們像其他的情侶一樣去了水族館，我被那景象震撼了，蔚藍的海洋包圍著我，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平靜的心境。一靠近過去，魚就向我遊了過來，然後全被青木故意嚇走了。不經意地回想起了中學那次的暑假，我和他還有姐姐三人一起去海邊的回憶。要不再一起去一次吧?想到這可能隨時都會結束的時光，這句話終究還是未能說出口。

我們第一次做愛是在他的家裡，他把我帶進他家，我們一起看書，並且決定之後看一場電影。他突然從身後抱過來，脫下了我的衣服，迫切地將陽具入了我的體內。青木的一隻大手伸進我的嘴裡，玩我的舌頭，舐我的耳朵，使我忍不住呻起來。他在我的耳邊嘀咕著一些下的話，然後抱住我的股，有力的撐開，勐烈地向裡衝刺。

拔出來的帶著我們的，從那裡一次又一次傳出波濤般洶湧的快。我在這快中連續達到絕頂，身體癱軟，倒在他的懷中，任由青木對玩我的身體。我能真切的受到青木對我的體，換言之，對於與姐姐相似的我的體到強烈的渴望。彷佛他有用之不竭的力量，每次我都會被他乾到再起不能。而青木卻頻繁地需求愛，於是我們每個夜晚都沉浸在這的狂歡中，我也積極配合著他。——彷佛過去的愛重新在我心裡燃燒。

我們甚至在學校裡做，乘著別的同學上體育課，偷偷到教室裡。我穿著體服趴在桌上，就是那張曾經青木強暴了姐姐的桌子，而這就是我的座位。青木扒開我的後庭，將大小物件往裡入，一個跳蛋在裡跳動著。這讓我想起了以前姐姐對我做的事情。由於體內了很多東西，劇烈的快幾乎讓要昏倒，然而青木不給我息的機會，鹹鹹的在嘴裡攪動，暴的捏我的部。

一次，我和青木做愛被其他人看到，我正在回家的路上，那些人強硬的把我拽走。烏黑的大一個接一個送進我的裡，我被他們輪姦了一番，身上滿是和傷痕。他們拍下了我被輪姦的視頻，把我扔到安靜的小巷裡，就掉頭不回得走了。每每想到那些傢伙會用我的視頻當成手的佐料，我便到一陣惡寒。然而即使事情過去了，他們有時還會拿著那段視頻作為威脅，讓我給他們釋放積攢的壓力。而這些我沒有跟青木說，我獨自將憤恨藏在心裡，直到時間逝，直到再一次與青木結合，讓這些不快慢慢緩解。

為了逃避城市的喧囂，有那麼一次我和青木一起去了鄉下。出發的前一天，我在家裡收拾東西，我把那些不需要的東西都放進一個箱子裡。我也每天都去打掃姐姐的房間，那時我正用抹布擦那些姐姐的收藏品，我意外地在那些東西的後面找到了小學時的合照，上面積了點灰塵。照片上，我和姐姐站在一塊，青木則站在我們的前面，當時我們每個人都笑著。但仔細一看會發現我的表情有些僵硬，因為我當時不敢看鏡頭，由於緊張一張臉僵著，所以姐姐就在底下掐我對，我拼命忍耐不至於笑出聲來，於是就成了這樣的奇怪的表情。

那扇我和姐姐都中意的窗戶，從那裡望去，驚訝地發現公園裡落滿了枯葉。遠處的山脫光了樹葉，還有些發灰，不再是印象中那片綠了。

隔天，我與青木來到鄉下。大自然的景在我眼前鋪展開來，令我想起小時候我與姐姐生活在鄉下的點點滴滴。

我坐上他的小自行車上，據說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他父親年輕時就是騎著這輛車，揹著他未來的子擄獲她的芳心的，他一邊騎車一邊跟我聊起他的爺爺還有一些家常。我在身後環抱著他的，一個寬大厚實的嵴背阻隔了視野，我到睏意想要打盹，於是額頭頂著他的背睡著了。清風吹拂著，自行車行駛的嘎吱聲在耳畔迴響，四周很是安靜，朦朧中，彷佛聽到了汽笛聲從遠方響起，聲音悠揚直達雲霄。

一段安寧而靜謐的路程，不夾雜任何的時光。自行車的影子被陽光拉得長長的，輪子滾動在地面的影子投下同樣的動作，籃子裡放著一個一頭綁著蝴蝶結的草帽，車行駛的很平穩，坐在後座覺不到震動。

那是深秋季節，一些樹木的樹枝已經脫去了綠服裝，的枝條看起來十分孱弱，向天空延伸。但仍然可以聽到秋蟬的鳴叫，此起彼伏循環不斷。車在一條羊腸小道上行駛，路上排列著電線杆，幾隻烏鴉蹲在上面休憩。而道路兩旁則是田地，金黃麥穗之海隨風波動。再往遠處就能看到人煙，炊煙繚繞，風和麗。

青木把我叫醒，我們於是躺在草地上，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我們聊的話題是小時候的事情。棉花般的白雲沉甸甸的，悠悠然地飄著，天空湛藍而美麗，閃爍著柔光。沒錯，我記起來了，這正是青木的瞳。小時候，我著於那雙美麗動人的雙眸，所以常常從遠處看著那雙靈動的眸子，也許還是嬰兒的我就被他的眼瞳所引，因此才一直盯著他的吧。

我問起青木是怎樣看我的，他枕著雙臂凝視天空，似乎不經意地才說出了這句話。

“我不知道。”他說道，我閉上了眼，讓自己投身於黑暗，每每想見姐姐，我就會這樣閉目養神。我覺得那是我與青木的往中最為甜祥和的一天，即使知道這樣的子終會到頭，心裡也不由得盼望讓時間就停留在那時。

就這樣，已經過去了一年。一年後的今天，正是姐姐離開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