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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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的錯,又是誰的錯?本就是我的錯,沒有能力保護依律,怎能說不是錯?

後殺了旎替依律報仇!”飄香滿腔憤怒的說著,殘韌仍舊維持著先前神態,凝結的笑容。報仇?何用之有,旎要死,但要旎死,卻非依律之願,依律希望的是活著,在自己身邊活下去,而不是死在旎手上,在讓自己殺死旎。

報仇只是活下來的人,想做的事情呵,唯一宣洩憤怒安自己的方式呵…“紅塵多可笑,痴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殘韌高歌,殘韌唱歌並不很好聽,也不喜歡唱歌,但此時想唱,想起依律的歌聲,想起依律舉手投足的溫順和美麗。

秋劍幽幽轉醒,或許是被殘韌的歌聲驚醒,或許本來就該醒了。

風過笑,對著秋劍微笑“廢話也不必多說了。你知道我們想打聽什麼,惡三少和死肥球的下場你該很清楚,我的手段,也不必強調,你也不必懷疑。”秋劍神沉靜,沒有絲毫恐懼。

“若非戰,風過從不殺女人。”秋劍冷聲說著,風過點頭道“不錯。”飄香接話道“可是飄香會殺。”風過再次點頭道“不錯。你最好知道,死肥球慘死,其中一般是飄香親手所為。”秋劍神情仍舊冷淡“左右是死,無所謂。不過是死前多受些痛苦罷了,到死的時候,一了百了,要怎麼折磨我,隨便你們。”風過仍舊笑“你說的不錯,問題就是,你若不說,死前受到的折磨,你是否真的能承受?比如,大庭廣眾之下,你赤身**的躺在鬧市,被點,然後,一大群最骯髒醜陋的乞丐,肆意對你凌辱,玩,而你,被點了,還被我的特殊手法催動**,極為愉悅的合著他們,取悅著他們。”秋劍終於變,連一側的飄香聽了風過的話,心下也是一陣膽寒,如果換了是飄香自己,寧願選擇提前自絕。提前自絕?飄香手指連動,連封秋劍數處道,以防秋劍催功自斷經脈。

秋劍橫了眼飄香,冷冷道“多此一舉的小女孩。你以為風過想不到嗎?我們這種人,只要有機會活下去,哪怕承受再可怕的屈辱,也不會選擇自殺。”飄香驚愕,側目注視著風過,後者仍舊維持著微笑。

飄香這才明白,自己確實多此一舉。只是因為,飄香始終跟風過和秋劍不是一類人。即使此時的飄香,仍舊在名聲,在意尊嚴受辱。像風過說的那般可怕情形,實在比死更可怕。

風過微笑著道“是啊。其實這些手段,真的無法讓你恐懼。若是能活著,再可怕的事情,也無所謂。我們這種人,本就不在乎名聲,我們在意的自尊,是自己所定義的自尊,就是活著,就是擁有更強大的實力。是我錯了,本就不該試圖用這種方式問出什麼,所以死肥球和惡三少至死都沒有透漏。你也不會。”秋劍冷聲道“你早就應該想通這點。你覺得只有你自己是這種人,而其它人,都跟你不是同類。其實,我們都是一類人,惡三少他們也是,甚至連你眼裡最卑鄙無恥的武當**,也是這類人。所以,十八手才會跟我們結。你現在沒有多的選擇,一是殺了我,而是先折磨我再殺我,二是放了我。”殘韌確實沒想到,確實沒想到秋劍這些人有一套這樣的屬於自己的生存原則。

“既然如此,帶她回飛月莊吧,黑夜堂有很多男人,會對她的身體興趣的,反正她最終要死,不若讓我當個體恤下屬的好堂主,送一個漂亮女人帶給他們愉悅。”秋劍神一動,輕聲反問著道“飛月莊?你們跟飛月莊有何干系?”風過開懷大笑,猛一拍自己頭道“我實在笨極。如果始終是死,你當然什麼也不會。不過,如果能有活路呢?我不知道你背後有什麼勢力,讓你也自認為即使我們放了你,你也活不下去。不過,如果你成為飛月莊的人後,你是否認為你仍然必死無疑?殘韌如今是飛月莊黑夜堂堂主,要安頓你,不是問題。”秋劍略做沉開口道“帶我去飛月莊,倘若他真是飛月莊堂主,我定會說。”

殘韌一行四人返回飛月莊殘韌的大閣院時,飛月正在候著殘韌,飛月對殘三個陌生顯出訝,正待詢問。殘韌已先笑著開口道“莊主,怎生你還沒有自殺?我可是一直擔心見到莊主蒼白無的屍體,在外面躲了一個多月才敢返回哪。”飛月臉一紅,輕聲道“你可知道我在你這裡呆了半個月了?可知道我為何要在這裡等你返回?”殘韌緊挨著飛月坐下,笑著道“很簡單,因為莊主已經不為血屠劍傷心難過了,莊主選擇嘗試愛上別人,莊主決定後親自服侍我殘韌起居。”飛月臉現出嬌羞之態,微不可覺的點頭,隨即又道“這三位是?”

“恭喜莊主,又得三個好助手。這三人,從今開始,就是本莊的人了。屬下希望將這三人劃到黑夜堂,還望莊主允許。這三人莊主該都是聽說過的,這位是風過,這位是飄香,這位是秋劍。”

“什…什麼?”飛月大驚失,確實失態。風過在江湖中的名頭,就不用說了,連陽碎夢至今都沒能奈何的人物,豈是簡單?雖然風過在江湖萬人高手榜中沒有明確的排名,但是江湖中沒有誰敢輕視他的武功,秋劍成名江湖多年,論名氣雖然不及飛月自己,但若論武功,飛月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這樣的兩個人,會甘心加入飛月莊?憑什麼?

風過微笑著道“莫非飛月莊主嫌棄我等三人的惡名,不願接納?若是如此,我等自然也不會為難飛月莊主。”飛月這才發覺自己失態,連忙道“飛月絕無此意,只是,三位聲名赫赫,武功無一在飛月之下,此時卻自願加入本莊,實在讓飛月受寵若驚。”

“殘韌,我雖然身為莊主,但是這兩人,均非泛泛之輩,目前我自然是無法讓他們心服的。他們加入本莊,也全是因為你的緣故。只是,幫有幫規,他們過往的名聲,並不重要。江湖中從道洗白加入白道幫派的舉不勝數,不過,希望你後約束約束他們的行為,只要不惹出太大麻煩,我還是能抗的下來的。”飛月柔聲說著,殘韌笑著點頭答應,自顧提劍離去。飛月心下亦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著身體,獨自躺在塌上。是殘韌的,房間是殘韌居住的閣院。

飛月只擔心殘韌會否對自己莊主之位興趣,只要殘韌無心奪權,其它的一切都可以放縱,飛月為自己思索著退路,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請神容易,送神難。

況且此時,本無法確定殘韌的心意。

**跟書友們打聲招呼,本書大概是在4月1號或是4月3號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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