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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畢竟是家庭裡不可或缺的一環。兒子被風吹的有些發抖,林徽音那些罵他不知羞恥,骯髒等等的話語便沒有說出口,一方面她覺得自己不該如此魯的對待兒子,另一方面她想到兒子正是因為救自己,才和自己發生了關係,這件事如此離奇卻又真實的發生了,讓她不懷疑起這件事和兒子自之間的聯繫。如果有影響,那自己也是有責任的啊。

“自己清潔一下。”林徽音又瞥了兒子的腿間一眼,那個東西已經被兒子的左手包裹起來,像個寶貝一般,看不見了。林徽音輕嘆一口氣,沒留下任何重話,替兒子掩上門,到自己的房間。她覺得唯一的選擇是給慧蕎姐打個電話,她畢竟在國外學過心理學,也許接觸過這類東西,比自己這個醫生媽媽更知道該如何較好的對應。手機通了,在撥號嘟嘟響的同時,林徽音看著頭的一張照片心中一片悵然,那是她,林儀姐妹倆和林天龍一家三口在街心公園拍的,照片裡的林天龍穿著可愛的冬服,鼓鼓囊囊的像只企鵝。他笑得一臉陽光,幾顆殘缺不全的白牙著,一雙穿著白球鞋的腳乖巧地併攏,顯得整整齊齊,站軍姿一般。兩手分別挽住她和林儀,幸福而純真。

電話終於通了:“慧蕎姐,是不是在洗澡,這麼久才接電話。”

“徽音是你啊,我,我是在洗澡來著。”宋慧蕎聲音還有些急促,林天龍突然退出視頻聊天,她就有些心驚膽怕,此時接到林徽音的電話,更是做賊心虛。

“姐,我有個問題想問你,比較尷尬的問題,你先答應我說實話。”林徽音有些遲疑。

“我——”宋慧蕎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難道徽音發現我和龍兒的事了?等等,龍兒突然斷了視頻,會不會就是因為徽音回來了?!宋慧蕎想到這,渾身往外冒著汗。冷靜冷靜,宋慧蕎!她深一口氣,準備應對一切情況,大不了連夜趕回去對徽音說說旭康哥的事情,跪在她面前求她原諒,她相信林徽音會理解她的。

“這個,我是會盡實回答的。”

“姐,你說青期的男孩看不健康的影片,並且自瀆是不是正常現象?該怎麼和男孩子溝通這方面的事呢?”宋慧蕎吐了一口氣,看來徽音還不清楚龍兒是因為我才那個的,否則依她的格,她一定會直說。她定定神,在心裡組織組織語言,張口就來。

第三十二章、雙面佳人誘導閨“其實呢,徽音,十有八九的青期少男的電腦裡都堆滿了各種美女影片,圖片,以前則是畫報和雜誌。現在由於他們往往設置了密碼,或者將文件加密,所以不像以前那麼反父母尤其是母親進入房間。”

“十有八九?那這剩下的一個呢?”林徽音聽得瞪大杏眼,一臉吃驚。

“不是未成就是扭曲。徽音你聽我說,你也是醫生,雖然你是婦產科醫生,可是你畢竟是名醫生,對於男孩的青期心理應該還是懂的一些的,只是因為你是一名母親,關心則亂罷了,你應該知道,對產生好奇並且觀看那些東西,是一個正常男孩子發育過程中不可或缺的成分。”宋慧蕎覺得要幫幫林天龍,也幫幫自己,她想了想,接著說,“人類的生理發育,荷爾蒙的刺影響下,十幾歲的男孩常常伴隨著難以抑制的衝動。在動物界,雄動物可以擁有一個配的雌——”

“哎喲慧蕎姐,你能不能別那麼直接?”林徽音聽得耳發紅,皺了一對平直的眉,嬌嗔道。

“唉,你好歹是一名醫生,還是婦產科醫生,怎麼還會在乎這些啊?是不是關係到自己的兒子,自己就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啦?可是這是最客觀,最具主宰的自然規律啊!好吧好吧,每隻動物都爭取它的伴侶,親情享受愛,啊不,快樂。呵呵呵。那麼在人類社會呢?置身於慾最旺盛的青年們所面臨的是埋頭苦讀,承擔著艱鉅的升學壓力。”宋慧蕎校正坐姿,她說得有些來勁了。

“嗯,有道理。”林徽音暗自點頭。

“如果一味要求孩子不要涉足愛,不要手,凡事皆不準,那麼孩子們又怎樣派遣和撫內部的躁動情緒呢?一味的要求正常男孩壓抑自己的情慾,那麼他做為男的探索,冒險和征服的勇氣也會同時被壓抑,一旦全然喪失雄本能,男孩長大以後又該怎樣面對社會,學會獨立,克服困難呢?”宋慧蕎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也逐漸嚴肅起來,帶著鏡框的俏臉端莊而又權威,和剛剛的風騷冶豔的她判若兩人。

“唔——”林徽音素手扶額,一臉思考的表情,劍眉下的雙眼顯得閃亮而睿智,“大禹治水在於疏,而不在於堵。”林徽音對自己說道,她作為一名醫生自然學過也研究過這些青期心理學,可是因為關係到自己的兒子,又經歷了那晚的事情,所以關心則亂,一時之間想不通而已,這樣淺顯的道理,她冷靜後一點就通。與其堵而抑之,不如疏而導之。她心裡有了自己的想法。

“唉,徽音,姐知道你單親家庭不容易,以後再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宋慧蕎贖罪般格外的殷勤。

“謝謝你,慧蕎姐。”林徽音由衷地到欣,頓了頓她又幽幽開口:“龍兒要是有個爸爸就好辦了,我就不用這麼煩惱了。”

“什麼呀,你知道男人對這事從來也不介意的,要是教訓更談不上。”宋慧蕎語氣肯定。

“為什麼?難道他們不想糾正孩子的錯誤嗎?”

“你看看你,這不是錯誤,這是本能,有時自己都控制不了,是男的生理決定的,就像我們來月經一樣。至於為什麼說大多數父親都不會嚴厲呵斥,是因為他們那時候也是這麼過來的,偷看女生,傳閱小說,手,甚至比起自己兒子來,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只會對兒子說稍微注意點。當然,中國那些虛偽的父親也許就不一樣了,他們板起臉,破口大罵甚至動用武力,反而給孩子造成更壞的影響。所以說,有你這麼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醫生媽媽,對你兒子來說,也是一件幸事呢。”

“哪啊,我還不是關心則亂,還好有姐幫我。”林徽音輕鬆下來,突然心又一緊:“姐,你說如果男孩子,我是說如果,一個男孩子和女的發生了關係,完全是意外的,會不會,對他的慾有直接影響?”林徽音勉勉強強擠出問題,心怦怦亂跳,粉臉通紅,像患了重冒的病人一般,她眼睛注視著相片上的兒子,覺得是自己讓兒子失去純真。

“這——這——”宋慧蕎的心如墜冰窟,一下就冷到底了:“徽音還是知道了,原來前面的所有問題都是鋪墊,都是為了引出這個話題。”她張口結舌,一身如給人了筋骨一般,癱在椅子上,心裡想還是認了吧,畢竟是自己主動的,紙包不住火,古人的話沒錯呀!

她剛想坦白從寬,突然就聽見“嘭”的一聲,接著是林徽音急切的聲音:“姐,不好了,龍兒好像出去了,這麼晚了我不放心,下次聊。”不等宋慧蕎反應過來,電話就掛了。宋慧蕎一顆心就這樣吊在半空中,一會想林徽音許久不見,果然有了當了科室主任的心機城府,懂得拐彎抹角,讓她刮目相看,自己看來是逃不過去了;一會又想林徽音既如此委婉,最後還叫自己姐姐,說明她還是在乎自己和她之間的情的,也許事情還有寰轉的餘地;一會又想自己勾引的可是林徽音的兒子,她的心肝寶貝,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呢?宋慧蕎思來想去心思難安,暗自想到今晚是別想睡了。

林徽音心掛兒子,穿上鞋緊跟林天龍出了門,街上不知何時起了淡霧,昏黃的路燈把周遭染得愈加混沌,事物影影綽綽,兒子沉重有力的腳步聲己響出很遠。

街邊還有乘涼的人,和高高低低的房屋線條織成莫奈筆下失去輪廓線的,生動真實的自然光。這夏夜倒也不寂寞。

林徽音一路尾隨兒子高大的背影,小跑了近十五分鐘,她聽到了淙淙水聲,近月光湖了。霧散悄然,夜空寶藍,深邃無邊,冷的星辰格外明亮,灼灼放光。

從路兩邊黑黝黝的草地裡,飄來的幽淡的山梔花氣息和成野麥清新而微甘的氣味,讓林徽音焦急而狼狽的心情被注入一縷清涼。她躲在灌木叢後,在淡白月下看見兒子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個光,撲進漾著清輝的水裡。林天龍三歲時,林徽音就教他游泳,後來他能夠像小鴨子一樣潛水,粉紅的股朝著天,雙腳高舉,頭在水下好奇而驚喜的四處亂擺,眼看個不停。

林徽音的身上被水和霧沾溼了,覺得寒意陣陣,但她不放心,硬是捱到林天龍溼漉漉的上了岸,從包裡掏出一條大浴巾裹住自己瘦削而結實的身子,她才悄悄轉身退去。

回到家林徽音在房裡衝熱水澡時邊洗邊凝神細聽,直到兒子用鑰匙卡拉卡拉開了門,她才放下心來,一邊沖洗自己雪白粉,凹凸有致的身軀,一邊想明天該和兒子開誠佈公的談一談。

第二天,林徽音就冒了,她頭暈頭重,太陽鼓鼓亂跳,渾身疼痛發軟。掙扎著給自己量了量體溫,還好沒有發燒,林徽音心裡記掛林天龍的早飯,緩慢而堅定地起了,頭突然像給人猛擊了一錘似地,嘭嘭嘭的疼,她一下子倒在上,大口氣,等氣勻了,她重新鑽進被窩,整個人懨懨睡。

林天龍奇怪於媽媽的不準時,他敲了敲林徽音的門,得到答應後進去一看,媽媽還在睡呢。

林徽音睡眼惺忪地看著兒子,一頭烏髮蓬鬆分散,絲一般鋪在枕頭上,往不塗而丹的今天失了血,腮上卻有些燙紅:“龍兒,媽媽冒了,你能不能自己出去吃早飯?”林天龍有些機械和冷漠的嗯了一聲,一言不發的轉身而去,林徽音聽見大門被開啟,又被關上,心裡一陣酸楚,眼淚憋不住就了出來,她告訴自己要堅強,發紅的小鼻子,從頭櫃上了紙巾擦擦淚,又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林徽音在重重噩夢之中被兒子的聲音喚醒,濃密的睫下,一雙平時顧盼有神的大眼睛此刻添了些江南的水汽,濛濛,有些嬌弱可憐。

“龍兒,怎麼是你?”林徽音看看鬧鐘,已是九點:“你怎麼沒去上課?”

“沒有,媽媽,我請了假,也幫你請了假,媽媽你還難受麼?”林徽音遲疑的點點頭,有些詫異兒子的變化。

“媽媽你肚子餓麼,有豆漿你喝不喝?”林天龍一臉關心地看著林徽音,劍眉大眼透著濃濃的疼惜之情。

林徽音欣的笑了,點點頭,倆個人彷彿都把昨夜的事情拋在腦後,是啊,母子倆有什麼隔夜仇呢?林天龍看著媽媽掛著虛汗的額頭,心疼極了,拿了紙巾溫柔的從林徽音的發跡擦到鼻尖,又順手理了理媽媽的秀髮,他這一切做得極其自然又虔誠,目光隨著手,手到哪看到哪,林徽音心裡軟得要化開一般,汩汩溫情熨貼得實實的,有種被人照顧的安全和放鬆,末了,林天龍對她展顏一笑,輕聲問道:“媽媽,那我去拿豆漿了?”林天龍剛要起身,林徽音一把拉住她,她從來不在刷牙之前吃東西喝飲料,除非喝水:“龍兒,等等,先扶媽媽去洗漱。”

“好的媽媽。”林天龍翻開被子,拿手撐在媽媽柔軟的背間,讓她從上坐起,手臂借她託著,幫她站立,強壯的右臂鐵箍一樣環住媽媽的細,讓她嬌軟的身體靠在自已身上,等她站得穩當了,才像護著珍貴瓷器一般護著她,一步步挪向衛生間。

第三十三章、有人照顧的覺真好林徽音短袖蓬鬆的睡裙是低的,勾著花邊的領口處袒著一大半她白膩的,林天龍這時卻沒往那看,一心護著媽媽,深恐她跌倒。這樣一來,林徽音反而更加難走了,她笑笑,拍拍林天龍環在間的手,勸道:“龍兒,媽媽沒病得那麼嚴重,你抱得這麼使勁,媽媽怎麼走路啊?”林天龍不好意思的笑笑,總算鬆了點勁,蹭到衛生間,他就站在那裡呆呆看著林徽音擠了牙膏,林徽音有些不習慣別人看她刷牙,轉頭對兒子淺淺一笑:“龍兒,幫媽媽拿豆漿去。”

“好的媽媽。”林天龍乖乖去了。他來到飯桌前,拿了個白瓷杯,裝了大半杯的無糖熱豆漿,看著杯口冒起的白水汽,有些燙啊,他心想。四處一瞧,又拿了一個碗,把豆漿從杯中倒到碗裡,再由碗裡倒回杯中,如此來回幾次,他又試了試杯中豆漿的溫度,這才給林徽音端進去。

“媽媽,你怎麼自已走出來了,叫我扶你嘛。”林天龍看著坐在頭的媽媽,帶著些責怪的口吻說道。

“媽媽哪有那麼弱不風,頭暈好像已經好些了。”林徽音輕言細語。

“媽媽,喝豆漿,小心別燙著了。”林天龍把杯子遞給林徽音,坐在頭看著她一口口優雅的抿著豆漿,這時林徽音的氣好像好些了,但是面發白,依舊很虛弱的樣子。媽媽的肩多瘦啊,手也是細細長長的,林天龍心裡想。耐心等林徽音喝完豆漿,他又殷勤地遞過一杯水給林徽音漱口,林徽音為兒子的細心動:“謝謝你,乖兒子。”

“嘿嘿,沒事。”林天龍聽了一樂,十分有成就:“我是你兒子嘛,應該的應該的。媽媽你再睡一覺,等會我叫你起來吃午飯好不好?”林徽音依言躺下,林天龍給她蓋了被子,看著媽媽秀氣的臉蛋,薄薄的眼皮,長而密的睫,微微翹起的軟,心中升騰起一股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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