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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害羞,急急地又閉了眼。

“天哪!我剛才都做了些什麼啊!”她在心裡責備自己。難以置信,我竟然和自己的親外甥接吻,還,還被吻成那樣!林儀啊林儀,難道你真是那麼隨便的女人麼?——不,我不是,我絕不是!可我,我怎麼會這樣呢?

第零零四章、姨媽生快樂不不不,這不全是我的錯,他抱的是那麼的緊,我掙脫不了啊。我越推卻,他摟得越緊,我只是個柔弱的女人啊,哪裡是他的對手,龍兒才十五歲居然長成大男孩了。何況,他的嘴那麼溫柔,那麼溼潤,那麼富有技巧,他的舌頭那麼靈活,那麼有力,那麼令人銷魂。

她痴痴地想著,全身有些發熱。

糊糊的想著,林天龍心裡正七上八下呢,姨媽怎麼了?叫她沒也反應,像暈了過去似地。焦急的等了許久許久,姨媽雙眼終於張開了,他那顆吊在嗓子眼裡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他趁姨媽嬌弱無力的時候手臂勾住她腿彎,一使力,就把她像抱新娘一樣抱在前。從他看到姨媽的第一眼那天起,他就有了這麼一個願望。小小的他堅決認為這是一見鍾情。在他腦子裡,這個願望在每次看見姨媽時就被重溫一次,今晚他居然美夢成真!柔光如水銀瀉地,著月,他抱著自己的姨媽,緩步走到窗臺前。姨媽好輕啊!姨媽好暖啊!姨媽好香啊!姨媽好甜啊!窗外沁人心脾的夜來香讓他微醺,他低頭看著被白光暈染的姨媽,臉上很平靜,可微睜的眼出一襲光來,似乎是在看他。長長的睫輕抖著,是展翅飛的蝴蝶。菱形的嘴半張,好像有些腫——那是自己的傑作。呵呵地,他輕笑了,是得意地笑。臉上的神情讓人覺得偷偷摸了小尼姑頭的阿q,也該是那個樣子。

儀逃避似地躲在林天龍的懷裡,不知該如何面對林天龍。倫理道德雖姍姍來遲,卻像一座大山,壓得她無法動彈。捫心自問,其實林天龍對她的喜愛之情,林儀很早就知道。林徽音平時手術忙碌,又經常出差,時常將林天龍送到這來。丈夫蔡同海身為主任也很忙碌,常常不歸,芳芳琳琳又都不在家,於是林天龍,林儀和林儀的婆婆經常一起待著。吃完晚飯,聊了聊天婆婆便進房間聽戲曲,林天龍就成了林儀的唯一伴侶,他們坐在客廳裡,談著笑著。

漸漸的林儀就發現天龍有時用斜斜的目光看著她的臉;有時甚至直勾勾的與她對視,眼裡有著野獸一樣的佔有慾;又或痴痴地看進她的雙眼,如同看著心愛的珍寶,目光是凝固的。

她記得有一天,她穿了一條緊身褲,林天龍坐立不安,左顧右盼,後來好奇的問她什麼五臟的位置,在她指給林天龍看時,他的目光卻隨著她的手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大腿,還有腿間被有彈的布料繃得溝壑畢現的私處,她受驚似地用手遮住林天龍放肆的目光。更讓她難堪的是,那天她一轉身,便覺林天龍灼熱的眼盯著她那翹結實的部看個不停。每當走樓梯時,林天龍總走在她身後,說什麼女士優先,其實她心知肚明,她上樓時,細和豐扭擺的樣子才是他這麼做的原因。這一切的一切,她都認為是男孩子青期對異正常的衝動與好奇,並沒有覺得特別的不可理解,令人厭惡。也沒有告知林徽音的必要,難以啟口先不說,萬一被林天龍知道了,他再也不來了呢?甚至,她心裡悄悄的有一絲竊喜,林天龍的目光重重地肯定了她的美麗,她的魅力。她開始在家也注重起儀表來,總覺得要在天龍眼中永遠保持自己的好形象。

同時林儀無法否認的是,林天龍確實是這個家裡最關心她的。她生病時林天龍天天一放學就來看她,連最愛的足球也不踢了。她在林天龍面前就提及一次她對梵高的痴,林天龍居然去他爸爸梁儒康的華裔傳媒公司整整打了一個暑假的工,給她買了梵高的畫《鳶尾花》,驕傲地對她說這是他自己賺錢買的,沒用媽媽的錢,她看著他磨出老繭的手,兩眼淚如泉湧。平時她有了煩惱和心事,林天龍總在她身邊,靜靜地耐心聆聽,用幼稚卻真誠的話語安她,甚至講蹩腳的笑話逗她開心,她覺得讓她開心不是笑話本身,而是林天龍講笑話時滑稽的神情和語氣。

林天龍無微不至的關心讓林儀覺得動和欣,這個家還有真心關心她,讓她樂意呆在這裡的人。可今天——她覺得他們跨越了不可原諒的倫理道德河!外甥和姨媽之間,不管介於什麼樣的理由,都是不能接吻的,更何況是舌吻!可事情發生了,覆水難收,已經無法在迴避這一事實。該怎麼辦呢?她本不是一個有主見有急智的人,面對著難以明言,尷尬萬分的事,她像一隻鴕鳥,頭埋在林天龍的懷裡,心理期待著作為男的林天龍能主動提出穩妥解決方法。在這一刻,她彷彿忘了她比林天龍大多少,像個小女孩,毫無主見,不知所措。

就在這氣氛尷尬,月光靜默之時,樓道里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清晰地猶如直接在林儀和林天龍的腦子裡響起。兩個人屏住呼,身體僵硬,心就要蹦出外。靜了一會,門外響起鑰匙互碰的聲音!是婆婆的腳步聲!婆婆回來了!林儀抬起頭驚慌的看著林天龍,眼裡有著令人心碎的絕望。林天龍當機立斷,抱著林儀進了她房間,放下她,一轉身把房門關上反鎖了。

“噓”林天龍豎直食指,示意林儀保持安靜。林儀瞧他鎮靜的臉,一雙手捏著冷汗,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啪嗒”大門門鎖發出聲響,門開了。兩人站在門後,四眼相望,大氣不敢出。

“啪”,大廳的大燈被打開,明亮的光透過門縫進來。

儀這孩子,上哪去了?燈也不給我留一盞。”林天龍聽見門外的蔡嘀嘀咕咕的,低頭看著林儀蒼白的臉,心裡卻覺得分外刺,臉上就有些笑意。林儀抬頭看見他的表情,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心想都是你害的,伸手在他間重重地擰了一下,看著林天龍呲牙裂嘴的誇張模樣,捂住嘴差點笑出聲來。

倆人在那鬧著,門突然“砰砰砰”被拍響了,倆人差點沒嚇得摔在地上!

儀,儀!你在嗎?”卻是林天龍的蔡在拍門。

林天龍一下慌了,躡手躡腳摸到邊,太低,鑽不進底下去,他急得四處亂看,林儀指指上,他跳上,縮在角,用薄薄的被子蓋住自己。

“砰砰”,“儀,儀!”林天龍的蔡拍個不停。

“哎,誰呀?”林儀也走過來坐邊,開口應道。

儀,你這麼早就睡啦?”門外響起老太太微沉的詢問聲。

“是啊,媽,今晚有點累,就先睡了。”林儀這時也鎮靜下來,答道。

“你開開門,我有事要問你。”

“這,這,好好,媽你等等我穿衣服。”林儀急得不行,突然又想起自己屋裡的大燈中午就壞掉了,就是老太太進來也黑燈瞎火的看不見林天龍。轉頭把燈壞的事跟林天龍輕聲說了,林天龍快從嘴裡蹦出來的心才稍稍平復下來。林儀又等一會,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回來了,媽。”林儀剛說完,老太太就要進來,林儀噼啪噼啪的開關著按鈕,“媽,我這房裡的燈壞了,我們出去說話。”老太太伸手一試,果然壞了,二人就走幾步站在廳中。

“我問你,那桌上的菜是你做的?”老太太兩眼炯炯有神地看著林儀。

“是。”

“怎麼做那麼多?誰來了?”老太太銳至極。

“喔,是天龍剛剛來了,說要給我慶祝生。”林儀自然的回道。

“那蛋糕也是他買的?”老太太神情緩和下來。

“是,剛吃幾口他就被同學叫走了,說是有急事。”林儀張嘴就撒謊。

“是這樣,行了沒事,你回去睡吧。”老太太和藹的說,慢悠悠,回自己房裡“啪”地一聲把門關上。

儀舒了一口氣,她知道老太太進去看戲曲了,一時半會是不會出來的。松下心神來,就回到房間裡。

“姨媽,蔡呢?”林天龍嚇得渾身是汗,林儀一進門就問道。

“她回到房裡看戲曲去了,應該不會再出來,你趕緊走吧。”林天龍一聽蔡不會再出來,腿間蔫頭蔫腦的事物頓時一震,像不再冬眠的蛇,微微跳著就有些抬頭的意思。心想這回轉危為安,真是天意,我一定要把握機會。

當下就推脫道:“我覺得肚子有些餓,能不能吃些東西再走?”林儀也想起倆人剛才都沒怎麼吃東西,就“嗯”了一聲,乖乖到廚房端了菜到房裡。兩人點了蛋糕上的蠟燭,吃將起來。

“姨媽,吃蛋糕啊,我知道你愛吃水果蛋糕,特地訂做的。”林天龍看見姨媽好像要吃蝦,急急忙忙建議道。

等下親嘴時有蝦腥味就不美了,油味倒是不錯。他暗自心想。

“蛋糕好吃嗎姨媽?”兩人就著燭光細嚼慢嚥,相視一笑。

第零零五章、暗通款曲不倫飽暖思慾。填飽肚子的林天龍牽著林儀的小手,坐在邊,就著燭光打量林儀暈紅的嬌顔,人的曲線,優美的身段,心想單單是這纖纖小蠻,就已經讓人銷魂不已。昏了頭似地忍不住開口顫抖的說道:“姨媽,吹蠟燭吧。”林儀覺得林天龍的目光不懷好意,身子往裡頭縮了縮,這時候再一聽這話,不由得想起上次吹蠟燭後發生的事,臉登時就漲紅了。

林天龍心頭一熱,一伸手想把林儀摟在懷裡。

“姨媽,我們繼續。”林儀剛想尖叫,突然想起隔壁的婆婆,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下一刻就被林天龍抱住,林天龍強壯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玲瓏浮凸的嬌軀,又擠又磨,她全身酥癢難耐透不過氣來,就戰慄著支起身子,對林天龍顫聲哀求道:“龍兒,求求你,別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放過姨媽吧。”林天龍只覺得姨媽吐氣出聲,一股淡淡的油味鑽進鼻中,竟令人燻然醉,又看她映著燭光的臉滿面酡紅,像醉了一般,深眸中波乍起,浮蕩著誘人的熠熠神采,令本來清純優雅的她竟有種難言的嫵媚動人,林天龍見她並沒有大聲求救的意思,膽氣更壯,腦子一熱,就抱著她躺在上,一翻身就騎了上去。

儀頓時慌了手腳,心想龍兒實在膽大,婆婆可就在隔壁呢!嬌軀生出一股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伸手把林天龍用力推開,掙扎著就要坐起。

“姨媽,我喜歡你!”林天龍不等林儀直起,就又重新把她推倒,雙手捧著她嬌豔滴的面容,就低頭去親,林儀頭搖得像撥鼓,拼命躲避,手掰著林天龍的手,雙條細腿連蹬,一不小心就撞到沿上,發出‘砰砰’兩聲響動,在靜夜裡顯得格外響亮,兩人的身體在剎那間就都僵住了,面面相覷,戰戰兢兢,四隻耳朵不由自主地豎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見沒動靜,兩個人就重新又推搡起來。不過兩人的動作雖然仍很烈,卻很有分寸地加了小心。林儀再不敢胡亂踢腿,只是肢扭擺,雙手用力去推林天龍的肩膀,不讓他接近自己,只是她覺得力氣就要用完了,林天龍的臉越來越近,熱熱的息噴得她面容發癢,這時就覺得間出其不意的讓林天龍撓了一下,全身登時軟如麵條,嘴一下子讓林天龍吻住。

“唔——”林天龍故技重施,舌並用,把林儀吻得如痴如醉,透過親吻傳達來的情,讓林受到林天龍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心防崩潰了,她強烈的回吻著身上的大男孩,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繼而覆蓋住他刺手的短髮,溫柔的來回摸著。心裡湧起奇怪的母加愛情的情緒,這情緒逐漸把她漫洇,猶如水浸滿海綿,墨染黑宣紙。林天龍似乎受到了林儀的心理變化,吻也變得溫柔起來。兩個人逐漸體會到了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覺,那樣的心曠神怡,讓人著。林儀覺得私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研磨,這讓她奇癢難耐,她的陰道動著,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來。

多麼瘋狂,在自已親外甥的挑逗下,自已再一次情動了。林儀暈暈的想,那深深的令人不過起來的負罪就像催化劑,令她更加。她有些痛恨自已的體質,丈夫蔡同海曾說她天生蕩,她那時十分生氣,覺得那是莫大的侮辱,今天事實如鐵。

林天龍把林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裡,他的手往下,輕撫林儀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然後貼著滾燙的肌膚侵入到t恤裡,抓住罩一推,把林儀豐滿的房握在手心裡。

“嗯嗯——”林儀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她就覺得部一涼,一對雪白暴在空氣中。林天龍看著立的頭和嬌,心旌搖盪,血脈賁張,竟想起一句詩詞來,“金芽採枝頭,雪香浮上酥。”他急切的想要扯下林儀的裙子,不管是否撕壞了它。

“不要不要——天龍”林儀喃喃自語,這種蒼白的語言反抗虛偽極了,她分明扭配合著外甥脫下自已的長裙,像美女蛇蛻皮一般,卻還要口頭拒絕。

她身體的溫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房飽脹,棗紅頭變得硬如石子。

“啊!”她仰頭悶叫一聲,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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