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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話沒說完，劉璐突然仰起頭，嘴堵了上去。

粘稠的聲音。

她的舌頭與李猛融在一起。

我呆呆看著，看著媽媽伸出舌頭。

她是主動的。

還記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嗎？。

男廁所裡，他和他堂弟討論這個小婦人。

「我說阿姨怎麼稱呼，她只說了姓，問我是不是『張平』朋友。

我哪曉得，就喊她劉姐，套個近乎。」李猛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這個同學媽媽的冷，「不就是搭個訕嗎？。這臭婊子，竟然冷著個臉走了。」她可是冰山小姐。

我那時無比自信，劉璐別說搭話，理都不可能理這種輕浮的小鬼。

現在呢？。

我只看見冰山小姐紅的臉，還有被李猛捏著的嘴。

她的舌頭主動向外探，供人。

劉璐高揚下巴，唾沿著嘴角淌，淌下她的脖頸，她的鎖骨，到她的溝。

當著所有人面，房就這麼被李猛握在手裡，兩粒頭被著，對準門外，對準了身為兒子的我。

她是我媽媽嗎？。

我決心跟這幫人回家，早有焦心的準備，但沒想過自己的隱忍。

隱忍憤怒嗎？。

不，我曉得我在隱忍一種黑暗。

小婦人的脖子上，血珠從孔中溢出，大腿之間，透明體向下淌。

李猛鬆開嘴，「張平是沒見過照片，但他見過更厲害的。」劉璐仰著頭，一臉茫，「什麼？。」李猛惡地笑，朝房門外看了一眼，「見過你當母狗的樣子。」唐彪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向了房間門！。

我一個踉蹌，差點跌倒，等我站穩身子，也出現在了劉璐的眼中。

我站在媽媽面前。

那一刻，她還像個婊子一樣，緊緊靠在李猛懷裡，仰頭，還伸著舌頭。

下一刻，她臉上的茫然她的息還有雙眼的無神全都消失了，誘惑的熱氣一鬨而散。

剩下的，只有她驟縮的瞳孔，臉頰脹紅，紅到脖子，紅到鎖骨，紅到雙間的腔。

「鬆開！。」劉璐驚叫，掙扎起來，「鬆開！。」她掰扯李猛的手，「你鬆手！。」她瘋了一樣，全身上下扭著。

這副赤的樣子，與人合的蕩，被兒子見了個完完全全。

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現實，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麼，怎麼，你們……。」劉璐看著我，又看著李猛，又重新看著我，都快嚇哭了，「張平？。你怎麼……。你們？。」她話都說不全了。

「別動，別動，」李猛環抱住她，「別動！。」他使足力氣，任由這小婦人掙扎，也是掙脫不開的。

劉璐很快就不掙扎了，認了命，低頭看著吊在脖子上的針管。

「媽。」我平靜地站著，喊了她一聲。

劉璐抬起頭，又恢復了她往的平靜。

我呆了呆，好像母子倆又回到了平常。

她盤著腿，端坐在書房裡，平平淡淡地看我。

當然，你不能看她的，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著身子，被李猛環抱著，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下，一陽具蓄勢待發。

「張平，他們已經給我打了藥。我希望你能不要看，但如果……。」劉璐努力朝我笑，「無論媽媽一會兒變成什麼樣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哎呀行了行了，母子倆也見了，現在送他走。」李猛朝我擺手，唐彪馬上扣住我的雙臂，把我往房間外拽。

「無論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猛起，龜頭上挑，莖順滑地進她的下體。

她鼻孔擴張，酥聲一，又馬上看向我，「記住。」劉璐臉頰飛紅，「張平，這是藥……。！。」李猛一把揪起她的頭髮，她仰起頭！。

他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時，部開始提速送，上來就像最後衝刺。

媽媽的股被李猛加速撞擊，啪啪啪啪啪啪……她豐盈的很快被紅印覆蓋。

當著我的面，李猛低頭著劉璐的舌頭，勒著她高揚的下巴，烈地她。

那對子無序地旋轉，頭異常堅。

他又猛扇她半邊酥，在她的上留下掌印。

她的下腹隱約有陽具的形狀，可能是我的錯覺。

這陽具一路猛進，又下降，再次猛進！。

小婦人的雙臂垂了下來，兩隻手無力地搖擺。

李猛鬆開了嘴，但她不會再對兒子叮囑什麼了。

她的舌頭還在往外伸，攪著空氣。

強壯的臂彎勒死了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她的面門，指間夾住她的舌頭。

媽媽的瞳仁渙散地上翻，嘴巴被李猛捂住，下巴上淌著細般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