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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人相處了一下午,我心情早開朗起來。

但晚上回到家,劉璐幾聲「爹爹」的甜音,還是讓我噁心。

當晚洗過澡,我獨自坐在陽臺上,低頭給耳麥打膠帶,不曉得管不管用,至少樣子不太難看。

劉璐也沒睡,來了陽臺。

我沒抬頭,曉得是她。

「還能用嗎?。」她寡淡地問。

「總得試試。」我也寡淡地答。

劉璐沒走,站了一會兒,又坐到我身邊。

風嗚嗚吹。

她一如往常的坐姿,盤著腿,倒是記得脫了鞋。

她赤著腳壓在腿下,朝向我,腳尖能蹭到我褲腿。

我故意不看她。

她也不說話,看我修耳機。

這小婦人像貓一樣。

你親近她,她可能對你伸出利爪,等人出乎意料時,她又貼在你身旁,安靜地看你。

我曉得那晚她想說點啥。

劉璐老是這樣,想說點啥,又沒說成。

可能是不善言辭的鍋,但她對外公的熱情,讓我相信她也是會說話的。

可能是不擅為人母吧?。

今天的我會這麼猜。

因為母子倆後來經歷太多,我不會再質疑她的愛。

可惜那時我不懂。

我綁好耳麥,站起來拍股的灰,劉璐也站起來。

我進了客廳,她也進客廳,我走回到房間,她回了自己臥室。

我不說一句話,她也就不說話。

那時張亮平還住在家裡,她輕手關門,怕吵到上的男人。

我想就算是我不懂事的時候,我也是愛這小婦人的,但也正因為不懂事,那場母子爭吵,讓我心生彆扭的恨意。

她揪我頭髮時,我心裡想著「我恨你」。

她孝順,那時我也曉得,但我希望她也能對我熱情,但她只曉得揪我腦袋。

臭女人!。

兒子在心裡咒罵。

後來很長時間,每次劉璐對我凶煞,我就學會在心裡罵她,發洩心情。

直到有一天,發洩方式都變了,變得讓人難以啟齒。

我不得不談談我爸爸,張亮平。

張亮平大劉璐十歲,據說媽媽大學的時候,爸爸是她老師,帶過她一段時間。

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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