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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出現“返祖”現象,迴歸沒有得道之前的狀態。
少則幾小時,多則一兩天。
在夏灼身上反應出來的就是——他的腿不能動了。
夏灼有些委屈:可是明明是在用自己的方法來懲罰人渣啊!
可是天道並不會聽他的解釋。
在天道那裡,只有一條法則:冤有頭,債有主。你既然做了錯事,就要相應地付出些什麼。
彳亍口巴。
夏灼無奈地撇撇嘴,不能接受又有什麼辦法呢。
還好他現在是坐在地上的,大不了再過幾天沒化成人形的無聊生活,反正他就算不吃不喝也不會有什麼事。
可惜這幾天不能梳洗,也不能欣賞自己的盛世美顏了。
夏灼苦中作樂,可憐兮兮地想著,不知不覺,天逐漸黑了下來,連著周圍的樹影都昏暗朦朧起來。
夏灼有些困了,可雙腿仍然沒有任何能動跡象,他只能稍微往後靠一點,倚靠在身後的那棵大樹上,緩緩閉上眼睛。
就在夏灼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地,一陣刺眼的光朝他照過來,簡直要閃瞎夏灼的臉。
一輛汽車呼嘯而過,黑夜裡,車燈劃過夜空,明亮到讓人睜不開眼。
“誰呀!沒見到——”夏灼不滿地抱怨著,話剛說到一半,又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趕忙雙手捂住自己的嘴。
千萬、千萬不要被人發現啊!
他可完全沒法解釋自己現在的狀況!
偏偏,天不遂他願,那輛車開過沒多久,就緩緩停了下來。
黑夜,眼睛的作用被大大削弱,聽覺便被無限放大,一點細微的聲音都能被輕易捕捉。
夏灼清晰地聽到了不遠處停車的聲音,而後,沉穩地腳步聲朝這邊走來。
一下一下,腳步聲如沉重鼓,擂在夏灼的心頭。
完了完了,夏灼只能捂著自己的腦袋儘量往後縮,腦內已經開始不斷腦補自己會被人怎麼處置了。
被送去神奇動植物館展覽?還是直接被解剖為科研做出貢獻……
腳步聲越來越近,夏灼委屈地快哭出來了,突然聽到了一聲悉的聲音。
男人嗓音清冷,卻帶著莫名的磁,正勾到夏灼的心尖尖上。
他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夏灼?”如一聲驚雷打在夏灼心頭。
是邢修竹的聲音!
夏灼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一點點鬆開抱住頭,捂住雙眼的手臂,眼前,是邢修竹放大的臉。
劍眉星目,稜角分明,表情也如夏灼記憶中那般清冷。
夏灼的心臟又開始不規律地跳動起來,說話不自覺開始結巴:“你、你怎麼在這裡……”邢修竹上下打量著夏灼,反問道:“這個問題,不是我應該問你的嗎?”兩人現在所在的位置正處於片場通向外面的必經之路上,今的工作結束之後,邢修竹開車回家,走到這裡,突然聽到了樹林裡窸窸窣窣的聲音。
若換作平時,他絕不會有什麼興趣去探究樹林裡到底有什麼,偏偏他正開車繼續往前走,卻聽到了夏灼的聲音。
帶著幾分委屈與憤怒,小尾音仍然是軟軟糯糯的,聲
氣。
邢修竹猶豫片刻,停了車。
他長腿邁開走進樹林,沒走幾步,就看到了盤腿坐在地上,姿勢有點怪異的夏灼。
夏灼眨眨眼睛,這才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態。
他的**還是盤腿坐著的,脊背向後,半倚靠在身後的樹上。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還在一個偏僻的小樹林裡,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人。
夏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連忙先把板
直了。他撓撓頭,半晌,都沒想到怎麼解釋,討好似的看向邢修竹。
裝傻充愣。
邢修竹就站在他的面前,從夏灼這個角度看過去,更顯得腿修長筆直,他眼眸微微垂,睨著夏灼。表情清冷,一身便服硬是穿出了軍裝似的慾
。
慾的男人緩緩開口,嗓音低沉:“練功?”夏灼看著他那張好看的臉,下意識地點頭,
本沒意識到邢修竹說了些什麼,自己又應了什麼。
讓人毫不懷疑,就算現在邢修竹把他賣了,他也會笑著幫人數錢。
邢修竹的臉變了變,眉頭擰起,嗓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教害人害己。”
…
…這誤會可大了!
聽到邢修竹冷淡的聲音,夏灼的身體猛然一冷,這才反應,忙不迭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我才沒有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邢修竹擰著眉頭,顯然對夏灼的話存疑,夏灼慌不擇口:“我從小堅持馬克思唯物主義,堅決做社會主義的建設者和接班人,我……”
“……打住。”邢修竹捏了捏眉心,暫時跳過這個問題:“那你為什麼盤腿坐在這裡?”
“我……我……”想到原因,夏灼不免有些委屈起來:還不是因為你!!!
他可是為了給邢修竹報仇才落得如此下場的。
但身為一個有責任的桃花妖,夏灼決定一人做事一人當,雙手捂住馬上就要禿嚕出真相的嘴,彆彆扭扭地解釋:“我、我的腿不太舒服,動不了了……”夏灼心想,這不全是說謊吧?他的雙腿確實如灌了鉛,斷了線一般,一點都動不了了。
看著夏灼低落的樣子,邢修竹的表情微變,眼底閃過一抹擔憂:“怎麼回事,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