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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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玩丟了身子幾次？

…

…」方綾頓時粉面紅到了耳，她在我身上用力掐了一下嗔道:「你這人真是！就是想知道這個，果然是個愛戴綠帽的王八！

…

…人家自然比你厲害就是了，你娘子被他得死去活來的，你回去慢慢嫉妒吃醋罷！

…

…」我心中癢癢地正想再問她些什么，方綾已經對我道:「好了，你去吧！咱們在一起太久，要是讓乾爹瞧見便不好了。」她頓了頓又悄聲道:「這些天我要陪著乾爹，如今你也別想太多了，過幾我們再見，好么？」她說罷轉身走了，留著我呆在原地，直到周堂主過來對我道:「公子，走吧！」我心中嘆了口氣，隨周堂主七彎八拐地來到一處廳前，進到廳上週堂主道:「得罪了！」有人上前來將我按到地上，木啪啪地往我背之上落了下來，掌的人雖還算手下留情，但我也得皺眉咬牙忍住，不一會打完二十子，只覺背上火辣辣地也十分疼痛。

周堂主替我上了傷藥，將我扶起帶到了一側的小屋中，我瞧著屋內只有一張木桌和木，周堂主道:「陸公子，這裡就是本幫弟子面壁思過的地方了，請公子在這裡安心靜養，有什么吩咐下人就是。」說罷又對旁邊一人道:「老李，陸公子一三餐就託你好生侍候了，要是有一點委屈了，小心大小姐找你麻煩！」那老李點頭哈地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公子在這兒您儘管放心好了！」周堂主點點頭，自顧自地轉身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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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在石室中翻來覆去地難以入眠，背上的傷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我腦海裡全都是方綾的倩影，我們方陸兩家本是世，雖然我和她早早就訂下婚約，但我們二人也是情投意合，方綾雖然高傲任，對旁人不假辭，可對我卻算是關心體貼，溫柔照顧。而且她的美貌自不必說，地位武功也都在我之上。

有這樣的美嬌娘做自己的未婚，別人只會對我投來豔羨的眼神，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對這樣出眾的未婚是有很些自慚形穢，倍壓力的。我當初在陵州府冒著風險私運官府物，為的就是希望能找機會創出自己的一份事業，擺脫天鷹幫的蔭庇，有一天讓方綾刮目相看。而後面不顧命和她一道劫錦衣衛的囚車，與其說是為了方陸範三家寶藏的藏寶圖，更不如說是因為自己愛她，而甘願為她做任何事情。可是來到天鷹幫之後，我瞧著她處理事務的明強幹，幫眾上下對她的仰慕，再加上自己知道了她一直暗戀著雷萬城，而且自己陽具短小，和她房事之時能力本不能取悅於她，這些都讓自己在未婚面前抬不起頭來，潛意識裡的自卑就更為強烈。可是萬萬沒想到，自己越害怕失去，卻還是控制不住綠帽的刺而促成了讓未婚上了雷萬城的，到頭來要是方綾懷上了他的身孕，難道真的避免不了要失去她的結局嗎？如今我心裡真說不出究竟是刺多些，還是後悔多些？

我將目光投向石室窗外，天空繁星點點，夜已漸深，此時自己的未婚正在雷萬城的上侍候著他。雷萬城外表道貌岸然，但其實也是個十分好之徒，方綾雖然名分上是她女兒，可雷萬城對她的美原來早就垂涎已久了，昨晚才第一次上，竟然就連她的菊門都了，小都不知道被他灌了多少。可說回來，自己未婚對他傾心已久，又何嘗不是早已經情大動，自願上不算，在他還未之時就已經接連被他到了好幾次的高？

可是回頭想想這也難怪，自己和雷萬城相比，他不但財雄勢大，而且儀表雄偉，相貌堂堂，就連下那陽具都比自己又又長，讓自己望塵莫及。昨晚我親眼看著他接連在江映月和方綾母女倆的小裡過之後雞巴仍是直硬梆梆地翹立著，相比之下自己那又短又小，而且動不動便會忍不住了的小雞巴實在是讓自己自慚形穢，抬不起頭來。如今他正在著自己心中最愛的女人，而自己卻要乖乖聽從他的責罰被閉七，我一想到這裡，一種屈辱卑賤的覺充滿了自己的心中，可偏偏自己的雞巴卻又不知羞恥地硬起來了。

我忍不住褪下了褲子，握著自己的小雞巴套動手著，我腦海裡似乎浮現出了此時在雷萬城的房中，自己的未婚一絲不掛地正跪趴在他的榻上，她貼身的的抹肚兜成一團散亂地扔在一邊，腳踝上還吊著她那沾著漬的三角褻褲，她前那對飽滿的豐垂吊著，大滴的閃亮的汗水從嫣紅的頭上滴了下來，她縫間那濃密的陰都裹滿了不知道是水還是濃的白白漿。在她身後的雷萬城扶著她兩瓣雪白的玉，長的陽具正在她的陰戶小裡大力地送，得她口兩瓣鮮紅的陰和眼周圍的肌都在隨著陽具的在一甕一張地收縮著。方綾的螓首貼著錦被，隨著啪啪作響的之聲發出不知道哀鳴還是呻的嗯啊聲，雷萬城帶著得意的笑容抓住她的房將她攬了起來，方綾的神不知是嗔怨還是興奮，扭過臉來用香來主動貼上了他的大嘴……

我手上不住地加快套，從指縫間飛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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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連好幾，那侍僕老李倒是一三餐都送來好飯好菜，但我心中苦盼方綾，不見身她來吃什么都沒有味道。其實我自己也怕她若真來了會瞧見我現在這副難看模樣，可是偏偏一想起她如今正陪著雷萬城一起，心中那綠帽的刺亢奮更是止不住，得每都要手好幾次，雞巴一直到疲力盡了才睡去。

子一天天過去，真是讓我有度如年的覺。終於好不容易捱到第七黃昏，侍僕老李像平常一般提著食籃進來對我笑道:「恭喜公子爺，明就能出去啦！咱們照大小姐吩咐給您特地加了幾個菜，有荷葉雞，桂花魚，還有瓶女兒釀，公子看看合您口味不？」我聽他提起方綾，忙道:「哦？今大小姐來過么？怎么沒見她來看我？」老李道:「大小姐今天沒來，是命人過來傳話的，咱們下人哪有機會能常常見到大小姐的面？」他一面從食籃取出酒菜一面又殷勤笑道:「公子爺真是好福氣！

能娶到大小姐這樣神仙般的漂亮姑娘，後公子成了咱們天鷹幫的姑爺，小人們還得靠公子爺多多提攜呢！」我心中有些苦笑，面上卻笑道:「那是當然！」我吃著飯心中卻是惦記著方綾，忍不住說道:「我有件事想請你照應一下，不知行不行？」老李道:「公子怎么這么見外？有什么事儘管吩咐小人就是。」我道:「我突然想起有事要和方姑娘說，怕到了明便耽誤了，不知你們能否給個方便，讓我今晚出去一趟？」老李笑道:「公子言重了，這兒又不是坐牢，反正您明便出去了，今晚便走也不打緊，咱們不說又會有誰知道？」我聽了喜道:「那便多謝了！」吃過晚飯，我又讓老李替我挑來熱水，自己先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衣裳，這才發覺天鷹山莊這么大，自己還不知道方綾在哪裡。我想起倒不如先去找她母親江映月，便問老李道:「你知道江夫人的鏡泉水閣如何去么？」老李道:「哪位江夫人？小人不知。」我道:「她的住處便是有溫泉的地方，你不知道？」老李道:「哦，公子您從這兒出去，沿著外面的林蔭小徑一直往左走便是了。」我道了聲謝，出了門一路行去，此時正是傍晚，夕陽低垂，四下景宜人，兩邊的樹林裡十分靜謐，偶爾傳來一陣悅耳的鳥鳴。我沿著林蔭小道一路賞景一路信步前行，走了一刻多的時辰才見到我當養傷的鏡泉水閣。我瞧著它院外的紅牆綠瓦，裡面聽起來卻是靜悄悄的，心想道:「不知江姑娘在不在裡面？上次在青龍門的客棧她救了我，我卻忍不住姦了她的身子，一會兒一定要向她好好的賠個不是。只要她肯替我說好話，娘子她總不會連自己母親的面子都不賣吧？」我一邊想著，一邊來到院牆門外拿起門環「咚咚」地敲了敲門，裡面靜悄悄的沒有聲音，我又敲了敲叫道:「江姑娘，你在么？」門內仍是沒有回應，我有些失望，心中想道:「原來江姑娘不在，那現在倒不知道去哪裡了，不如就在附近等等吧。」我看看四周，在附近一個亭子邊上枕著雙手等著，眼看天漸漸變暗，仍是不見人來，我正有些失望的時候，忽然見到有個侍僕打扮的瘦高個子來到院子的側門邊上，低頭將門鎖打開了。我瞧著他要進去，連忙趕到前去對那瘦高侍僕道:「喂，你是侍候江夫人的下人么？江夫人她哪兒去了？」那侍僕似乎有些意外，打量著我道:「你……你是……」我道:「我姓陸，是江夫人的姑爺，我有事要見夫人，煩勞你替我通稟一聲。」那侍僕忙笑道:「哦，原來是陸公子，真是不巧夫人她恰好不在，您要不改再來？」我等了這許久早已有些不耐煩，乾脆直接走進門道:「還改什么？難道江夫人她今天都不回來了么？」我一邊說著一邊往內院走去，那侍僕也不再說話，一聲不吭地跟著我身後，我心中忽然隱隱覺有些不對勁起來，到了內院的月門後，有個丫環正在給花叢修枝，抬頭瞧見我吃了一驚道:「這不是陸公子么？您怎么到這兒來了？」我道:「我是來找江夫人的，恰好在外面遇到了你們院子裡的下人，夫人她不在么？」那丫環瞧了我身後那人一眼道:「夫人她昨便出去了，我們這兒從來都沒有男的下人侍候，公子你帶來這人是誰？」她話音未落，我身後那侍僕打扮的瘦高個子忽然手一揚，那丫環尖叫一聲便捂著冒血的咽喉倒在了地上，瘦高個子接著閃電般連點我幾處道，這下突變陡生，我手足發軟歪倒在一旁瞧著那人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冒犯天鷹山莊，不怕天鷹幫要了你的命么？」那瘦高個子拔出一把閃亮的匕首，頂住我的咽喉陰測測地冷笑道:「少拿天鷹幫來嚇唬人，老子問你，想不想活命？」我心中又驚又懼，說道:「誰不想活命？朋友有話好說就是了。」那人道:「好，聽說姓江那女人手上有塊玉璧，你知不知道那玉璧在哪裡？」我聽見他提起玉璧心中又一驚，假裝道:「什么玉璧？

咱們天鷹幫裡比玉璧值錢的金銀珠寶多得很，朋友若是手頭缺銀子說就是了，何必這樣？」瘦高個子抓住我手腕一捏，我頓時差點痛得叫了出來，他冷聲道:「你少跟老子耍花槍，這玉璧你姓陸的會不知道？你乖乖幫老子找出來，老子或許饒你一命，要不然現在便結果了你！」我情急之下，心想如今只有拖延時間是唯一的辦法，我道:「好吧！但我也沒見過那東西的模樣，但我記得曾在江夫人的房裡見過一塊紅的玉璧，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瘦高個子道:「紅的么？你快帶我去！」他和我來到內院廂房，進到房中我裝做尋找的模樣把屜櫃子全都打開，將那些胭脂水粉還有貼身小衣一樣樣地翻得到處都是，我心中苦笑想道:「原本我來是為了向江姑娘賠禮道歉的，如今卻把她閨房搞成這個樣子，她回來瞧見恐怕非殺了我不可。」瘦高個子等了許久，有些不耐煩地道:「還沒找到么？」我道:「哪有那么快？

如今天又快黑了，東西又多得很，一下如何找得到。」瘦高個子一面掏出火褶子點上燈燭，一面口中冷笑道:「你若是想拖延時間便趁早收了那心思，老子再給你一柱香的時辰，你要是再找不到，便再不勞煩你了！」我聽了額上冒出冷汗，心中飛快地轉著念頭卻無計可施，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響起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公子爺，公子爺！是你在夫人房裡么？」那瘦高個子十分警覺，立刻吹熄了燈燭到我身邊一把挾住我低聲道:「外面是誰？」我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丫環吧。」瘦高個子低聲道:「你把她給我叫過來。」我原是盼著能拖到江映月回來，如今倒不忍心又讓個丫環無辜送死，正遲疑間那瘦高個子已經出匕首頂在我後心道:「還不快點？」我只好無奈大聲道:「是我在這裡！給我過來，黑燈瞎火的連個侍候的人影都沒一個，夫人不在都躲起來偷懶了么？」外面那丫環道:「來了來了！公子爺今天怎么發這么大脾氣？」我聽著她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已經到了外面廊下，那瘦高個子在我脖子上一點，我頓時喉頭一麻發不出聲音來，他將我往地上一扔，我只好眼睜睜地瞧著他打開屋門走了出去。

那瘦高個子剛剛出去，外面忽然傳來他的一聲怒喝，接著是啪啪啪的幾下拳腳破風之聲，片刻後隨著一聲女子的悶哼，「砰」地一響似乎有什么東西重重倒在了地上，我心知外面變故突起，可是偏偏又被點了道動彈不得，心中那份緊張焦急真是無法形容。終於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是一個纖細的女子身影，她點亮燈燭將我扶起身來，我瞧見那女子的面容頓時睜大了眼睛，我怎么也沒想到，原來這女子竟然便是我在漱玉樓認識的那位女巧媚兒。

我這下真是大出意料之外，原本巧媚兒不過是我在延州府漱玉樓裡偶然認識的一個女，她有著漂亮女子的外貌，但身子卻長著男子的陽具，我也曾和她宵一度，上次方綾刺殺府尹大人時，便是因為在漱玉樓裡撞見了我和巧媚兒，這才對我大發脾氣，而在那之後我便再也沒去過漱玉樓見過她，可萬萬沒想到如今竟在這裡遇到，而且竟然還是她救了我。巧媚兒解開我的道說道:「公子，你沒事吧？」我瞧著她秀眉緊蹙面有不豫之，說道:「還好！巧姑娘你……你怎么會在這裡？你受傷了？」巧媚兒搖搖頭道:「不打緊，方才被他打了一掌，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吧，公子請隨我來。」我跟著她出了廂房，只見那瘦高個子躺在不遠處的廊下，喉中正汨汨著鮮血，我道:「巧姑娘，原來你不但會武功，而且身手還這么好，連這惡人都被你殺了。」巧媚兒道:「我也是運氣好而已，若不是公子事先早有提醒，再加上我趁黑偷襲得手，一對一恐怕我未必是他'四大惡虎'之一祝老四的對手。」我道:「原來這人外號叫四大惡虎么？不過如今他再怎么兇惡，也不過是個死老虎了，咱們還怕他做什么？」巧媚兒道:「公子你有所不知，在他們惡虎幫的四位當家裡面，這祝老四不過是排在最末一位，在他之上還有三人，特別是惡虎幫的大當家人稱金爺的金永壽，那人陰險狡詐，武功高強，而且他如今就在天鷹山莊裡，他若是找來這裡，我們恐怕就難以脫身了。」我吃驚道:「媚兒姑娘，原來你竟知道這么多事情？你到底是什么人？」巧媚兒道:「公子先別問這么多了，咱們走罷。」我隨著她左拐右拐，她似乎對這裡十分悉，她帶著我來到一間小屋，進到屋中她揭開地上一塊方磚，現出一個地道:「公子爺，你先請下吧！」我心下微一遲疑，但還是抵不過巨大的好奇心，我下到中，這才發現原來這裡竟是一處地道，四周是青石甬牆，不遠處壁上還有油燈，不一會巧媚兒也跳了下來，她掠了掠額邊的髮絲道:「好了，暫時安全啦！」我道:「巧姑娘，你……」巧媚兒道:「你別叫我巧姑娘了，我不姓巧，我姓楚，我真名叫楚媚兒。」我嘆了口氣道:「好罷，楚姑娘，你到底是什么人？」楚媚兒微微猶豫了一會，說道:「公子爺，對不住，我的事和你毫無關係，今天救你也是純屬偶然，我有不方便說的苦衷，請公子爺你見諒。」我聽見心中有些失望，也微微有些負氣道:「既然楚姑娘說和我毫無關係，那我也不再勞姑娘你心，我回去了，咱們就此別過。」我正轉身要走，瞧見楚媚兒面有難受之側過身去捂著口連咳了幾下，邊似有血跡，我連忙過去扶著她道:「楚姑娘，你傷得很重么？」楚媚兒拭了拭角道:「我沒事，你不是要回去了么？」我道:「我那是生氣說說的，我怎么能丟下你一個人？」楚媚兒默然了一會，說道:「好吧！我告訴你，我不是什么漱玉樓的女婊子，我是西廠派來的人。」我吃了一驚道:「原來你是錦衣衛？你是青龍門的？」楚媚兒搖搖頭道:「青龍門是屬於東廠勢力的，東西二廠雖然同屬錦衣衛指揮使管轄，但彼此之間也有爭鬥，我在此的目的之一，就是要監視青龍門和魏天陽的一舉一動。」我心中想道:「西廠既然連青龍門都要監視，那自然也免不了要對付天鷹幫了。」但我面上卻不敢說，問道:「那惡虎幫又是怎么回事？他們向來和天鷹幫不和，今天怎么又會在天鷹山莊裡出現？」楚媚兒道:「那是因為你天鷹山莊裡有內，這人一直與惡虎幫有勾結的緣故。」我嚇了一跳道:「什么？」楚媚兒道:「公子知道延州府一直以來都有女子無緣無故失蹤的案子么？」我搖頭道:「不知。」楚媚兒道:「這些女子裡面有良家婦女也有青樓姑娘，她們失蹤之後連官府也找不到，但實際上是有人將這些女子暗中擄去，然後買到外苦寒之地的羅剎國或是海外東洋，作為奴供人樂，我暗中追查之後，發現此事和惡虎幫有關。」我道:「如此一說我想起來了，上次我在漱玉樓裡遇到欺負你的那位屠二爺，他不就是惡虎幫的人么？」楚媚兒面上一紅道:「不錯，他就是四大惡虎之一，惡虎幫的二當家。其實我是有意扮成青樓女子接近那屠二爺的，那屠二爺子變態得很，越是不順著他的姑娘他便越是喜歡，我當時有意惹他生氣，沒想到卻遇到公子，替我好心解了圍。」我想起上次自己無意中在漱玉樓得罪屠二爺救了楚媚兒，後來和她宵一度的經歷，她雖然長著陽具身子有些特別，但格外貌也算是個十分可愛漂亮的美女，上次因為方綾的事情匆匆而別，事後想起她那被嚇得驚慌失措的模樣總覺得對她十分愧疚，原來真正被矇在鼓裡的人卻是自己。想到這裡我自嘲地一笑道:「原來如此！倒是我自己多事，對姑娘自作多情了。」楚媚兒紅著面道:「不是！

…

…我知道公子你是個好心人，那次也是媚兒自己願意，……對了，上次行刺府尹大人的方姑娘，就是公子你的娘子吧？這件事我一直沒和別人提起，就是不想連累公子，你上次和那姑娘走了以後，我心中也一直很掛念，我瞧她那么生氣，後來為難公子你了么？」我想不到她也對我這樣關心，心裡有些動，我道:「方姑娘她對我還好，對了，你之前說天鷹幫裡有人和惡虎幫勾結，這人到底是誰？」楚媚兒道:「這人就是你們天鷹幫幫主雷萬城的夫人，外號紫衣羅剎的袁青瑤。」我一驚道:「袁青瑤？這怎么可能？她雖然和江夫人爭風吃醋，但是她對雷萬城一向忠心耿耿，她為了幫雷萬城對付青龍門，還不惜殺害自己同門師兄奪取秘籍，上次在賭場更是出手擊退了青龍門的高手陰無常，她怎么會是天鷹幫的內？」楚媚兒道:「怎么不會？將金爺他們幾個惡虎幫的人帶進天鷹山莊的就是她。

這些的暫且不說了，如今這條密道能通到莊外，我從這裡先回漱玉樓，公子你有何打算？」我遲疑了片刻，眼下我很想立刻回去找到方綾，然後將這些事情都告訴雷萬城，楚媚兒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道:「陸公子，你現在回山莊去若是碰上金爺十分危險，而且你現在沒有證據，反而會打草驚蛇，倒不如你先和我一塊離開這裡，然後再找你的方姑娘從長計議吧。」我心想也只有如此了，我道:「好吧！」當下和她一塊沿著甬道前行，這甬道彎彎繞繞的，好在相隔不遠牆上便有油燈照明，楚媚兒在前面帶路，似乎對這條道路十分悉。我幾次想問她為何會知道天鷹山莊有這處密道，但話到嘴邊都忍了下去，我心想她定然還有許多秘密不便說出，她雖然是西廠錦衣衛的人，但對我毫無惡意而且今又救了我，自己又何必非要一窺究竟強人所難？

我跟著她一路行去，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辰，楚媚兒在前面停了下來，我道:「楚姑娘，快到了么？」她扶著甬壁捂住口，片刻忽然吐出一口血來，我大吃一驚道:「楚姑娘，你怎么了？」楚媚兒閉上雙眸，好一會兒才擺擺手道:「不要緊！

…

…公子爺，我們在這兒歇一會再走吧。」我瞧著楚媚兒盤膝坐了下來，眼觀鼻鼻觀心像是運功給自己療傷的模樣，當下也不去打擾，在這甬道里四處隨意踱步瞧著，這裡牆面都是用堅硬的青石所制，手指摸去十分光滑，心中十分嘆，心想雷萬城的天鷹幫果然財雄勢大，我來了這裡許多子，天鷹山莊裡的許多秘密我還一無所知。我正一邊想著，忽然手上摸到了一塊鬆動的磚石，這塊磚石裡面像是卡主了，我仔細瞧了瞧，卻又黑黑的看不清楚，我好奇心起將那塊磚石用力往裡一，忽然啪噠一聲這面牆應聲而開，我整個人收不住一下跌了進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