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第五十六回 李宮裁後庭初綻放 稻香村夜靜菊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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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兒，你這屋子裡還有幾個丫鬟婆子的？"寶玉見李紈睜開了眼，假裝無意的問道。

"這院子裡只有我和蘭兒兩個的。怎么了，寶玉？"李紈不解寶玉因何有此一問。

"哦，我只是看你方才叫的聲音那么大，竟好像不怕別人聽了去一般。故而問問。"

"嗯~壞人，還不都是被你搞的。"高過後的李紈已沒有了那副蕩的模樣，反而略顯羞澀了起來。"倒是你，下那么狠的手打人家的股，好狠心的叔叔。"

"把下人們都打發出去了，平裡誰來端茶送水？"寶玉仍追問。

"我和蘭兒都是好清靜的，那些婆子丫頭們整在屋裡倒是嘰嘰喳喳的吵鬧，且又沒有什么事，我恐他們在這裡亂著擾了蘭兒學業，故而只讓他們在外頭廂房裡伺候著，沒有我的話是不敢進來的。"李紈提起賈蘭，不由神略顯黯然，輕輕嘆了口氣。

"紈兒，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嘆什么氣？"

"嗯？沒有什么。"

"好紈兒，還有什么話不能和我說的？莫不是因為蘭兒？"寶玉輕輕撫著李紈略顯凌亂的秀髮道。

李紈扭過頭去，眼圈不由得紅了。寶玉忙將抱著李紈的手緊了緊道:"好紈兒，有什么煩心的事兒只管說就是了，寶玉幫你分擔。"李紈這才道:"寶玉，我……你知道，我一時糊塗，和蘭兒有了那檔子事。

自打被二叔撞見之後，我真心悔過了，再也不敢有什么越軌之事。只是蘭兒……"李紈說著，眼淚終是掉了下來。寶玉也不打斷，只給李紈擦著眼淚。"只是蘭兒他……他仍不放下，前些子又纏著我幾次，都被我嚴詞拒絕了。

蘭兒這孩子，嘴上不說，心裡卻是個有主意的。自打那會子起，我偷偷留意，只要他聽到你的名兒，表面上雖是沒有什么顯，揹著人的時候，那眼神卻是憑的嚇人。這些子，他又和我叨唸著要練習騎……寶玉，我只怕他將你懷恨在心……我……我真不知該如何勸導蘭兒了……"李紈說著已是哭了起來。

寶玉忙勸道:"紈兒別哭，有寶玉在呢。你這么個尤物，若是旁人從我手裡搶了去，我也是不依的，也不能全怪蘭兒。"

"可……可我畢竟是他生母，已經犯過一次錯，怎能一錯再錯？"

"紈兒，這世上女子千姿百態，卻有一個共同之處:皆是需要男人疼愛的。

你已為了先珠大哥清寡了這許多年，將蘭兒撫養長大，外人都只道你貞潔，又有誰知道你的苦衷？嫂嫂為了蘭兒白白空守了十餘載的空房，這其中的苦，有誰能體會？"一番話戳到了李紈的痛處，李紈不由又輕輕啜泣了起來。寶玉輕撫著李紈的頭接著道:"其實我倒是覺得蘭兒如此這般也算是盡了一番孝道。紈兒還是莫要責怪蘭兒才好。"

"我……這人倫禮數……"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載，可憐女兒家豆冠年華更是區區十數載。老天給了女兒水作的骨，那么脫俗清，卻又偏偏只給她們這么短的好年景，若再不時時刻刻都去珍惜，豈不是太暴斂天物了？蘭兒雖是你親生兒子，畢竟也是個男兒，如今一天天的長大了，能幫母親排解，讓我的紈兒快活一些，我覺得也不為過。

"寶玉見李紈仍是不語，也不再勸告。沉默了一陣子，才又笑道:"紈兒，方才的時候，我用手捅進了你的後庭，你似乎更受用呢，可是喜歡？"李紈不由得一羞，扭捏道:"還有什么受用不受用的。不過是唬了一跳罷了。

"

"哦？淌了這么多水，我可是頭一次見你洩得這般厲害。若是唬的，只怕你要求求我多唬你幾次了。"寶玉笑道。"好紈兒，不如今夜把你後庭也賞了我吧。

"說著將手從李紈軟軟的股滑向了股溝之間。

"嗯~討厭，那裡腌臢，哪裡有有用那裡的？況且，叔叔陽物這般偉岸，紈兒怕疼……"李紈扭動著有些發燙的豐腴的股，似是在躲閃著寶玉的手。寶玉卻果真收了手。李紈心裡方鬆了一口氣，卻又有股隱隱的失落。

寶玉卻拿過李紈大紅的汗巾子，折成寸餘寬的帶子，笑著將李紈拉著做起來道:"紈兒，我們來換個新花樣兒吧。"

"都知道你是個聰明人兒，哪成想卻只將聰明用作換著花樣欺負我這婦道人家身上。"李紈嬌嗔道，身子卻由著寶玉拉起了，又將頭髮整理了一番，雙眼被汗巾子遮了個嚴實。寶玉又令李紈頭朝裡跪起來，將白的豐撅得老高，上半身卻低低的俯下去，將兩團子壓在炕上。"好玩兒，來撅得再高些，讓我好好把玩把玩。"

"啊，這姿勢羞死人了，啊……"李紈不滿的扭動著股。換來的卻是清脆的一巴掌。"又不聽話了，是不是又討打？"寶玉的巴掌重重落在白皙的股蛋上，震得顫動不已。落下之後卻不將手抬起，而是開始在上面摩挲起來。

寶玉兩隻手各抓住一瓣，不停的擠壓捻，一面受著豐滿柔軟的質，一面朝著兩邊用力掰開，將褐的菊門從深深的股溝中暴出來。寶玉用指甲輕輕刮蹭著菊門四周緊湊而細密的褶皺，不時用指尖朝裡面捅一捅，換來李紈一陣陣的戰慄，腿上也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寶玉從炕前梳妝檯上拿過一瓶桂花油來，拔去子，倒了幾滴在李紈菊門之上，又用手塗抹均勻了，同時也將手指都蘸滿了，這才將一中指抵住了菊門，稍稍用力，緩緩將兩指節了進去。

"紈兒，可疼么？"

"嗯，不疼……"李紈只覺得菊門被撐開了一些，又被異物堵住，不有些怪異的覺。寶玉便又稍稍用力，將整手指都探了進去便不再動彈，覺著一圈緊湊裹著中指。"好紈兒，莫緊張，只管放鬆就是。"寶玉一面說，一面在李紈的峰上親了一口。待到菊門逐漸適應了入的手指，寶玉這才慢慢活動了起來。先是旋轉著手指，然後指尖彎曲，輕輕釦菊門內軟得如同鵝絨一般的，繼而才緩緩送起來。

李紈只覺得一股子說不出的覺從下面傳來，似是有些空虛，又有些飽脹，卻又不同於小被扣挖。一絲絲的快隨著寶玉的扣逐漸積累，卻始終覺得不甚滿足，不由口中發出嗚嗚聲，又將股前後略微搖晃，喃喃道:"寶二叔，好……好怪的覺。二叔，莫要玩那裡了，快我的小是正經……"李紈小本就沒有幹過，如今被寶玉玩了這么久後庭，更是早已漣漣，寶玉毫不費力，便直的將陽物了進去。李紈低呼一聲，方才那種不滿足頓時被衝散了大半。"好飽脹，嗚嗚……還是……還是寶玉的大雞巴舒坦。"寶玉一手握住了李紈的肢，開始緩緩送起來，每次深深入，都另龜頭在花心上研磨幾下子才又出。那菊門內的手指也活動得更大力了些。

"嗯~頂的好，好解癢。再……再用力些。"李紈也扭動著股合著寶玉的。寶玉覺中指在李紈菊門中的活動已然輕鬆自在了許多，便將手指啵的一聲了出來。李紈不由得哼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寶玉猛的一用力，龜頭再次狠狠砸在李紈花心之上，頂得李紈直翻白眼，身子也哆嗦了一下。

寶玉看準時機，將兩手指又進了李紈的後庭，便不再用龜頭研磨花心，改作一次次深深的。李紈的聲也隨之響起:"嗯嗯……好寶玉，死你嫂嫂了。啊……小好滿，菊門也好……好飽脹，要……要爆了一般，再快些……"送了百十下子，就在李紈將要洩身之際，寶玉卻一下子將陽物整拔了出來。"啊……好叔叔，快進來，快我……小好空……"李紈的聲音竟帶了幾絲哭聲，不住的扭動著身子道。

寶玉卻並不給她，反而將菊門中的兩手指也拔了出來，將沾滿了的陽物抵住了還微微張著口的菊門:"紈兒，我只要這裡，可給我？"本來滿滿的兩個小如今都空蕩蕩，那期望中的高更是沒了蹤影，李紈心下著急，也顧不得許多，直把股拼命朝後送，口中道:"都給你，都給你，好寶玉，快來我……紈兒急死了。"寶玉這才將一手攥住了陽物處，一手扶著李紈的，身子一用力，將整陽物都擠進了李紈窄緊的後庭之中。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