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春夢】第六十五回 勇晴雯病補雀金裘 羞麝月兼入淫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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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裡只把你和襲人晴雯一般看待，只是沒有機會親近，你又總是躲著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我……我可沒有她們那么不尊重……」寶玉聽她說襲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不住了手道:「罷了罷了，她們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了。你只等著再過幾年贖了出去，尋個正經人家嫁了是正經。方才一時了心竅，唐突了姐姐還望包涵。」麝月聽了這話又羞又氣，一面下榻一面哭道:「好，我辛苦服侍你這么多年，你竟說出這種話，趕明兒我就回了老太太，這就放我出去。」晴雯忙拉扯住:「快別聽他渾說，這大晚上的你哪回去。」又狠狠的白了寶玉一眼:「還傻待著，不過來哄哄。」寶玉見麝月哭了，也有些後悔方才說的那些話，因又賠笑道:「好姐姐，我一時豬油蒙了心，剛才都是胡說，別說你自已說出去，就是老太太太太放你出去我也是不依的，我只把你留在我身邊就這么守著我。」麝月扭過身子仍不搭理寶玉。晴雯幫麝月擦著眼淚道:「好妹妹，二爺這脾氣你還不知道？有的沒的冒出幾句胡說，何苦生這么大氣？」一面說一面給寶玉使眼。

寶玉也忙又緊緊挨著麝月坐了，攬住了麝月的道:「好姐姐，別生氣了，寶玉知錯了。」麝月扭著想擺脫寶玉的手臂:「剛還要我出去配人，如今又來這般死纏著拉拉扯扯的，好個沒臉的。」晴雯笑道:「好妹妹，莫說寶玉，連我們都是沒臉的，索今便沒臉到底了，我就做主把你許給二爺了。」麝月羞道:「你這蹄子，病成這樣都不忘扯臊。」晴雯道:「妹妹，咱們屋裡姐妹幾個一起這許多年，便如親姐妹一般，雖是口上不說，心中卻都明白的。二爺什么樣的人品心我們是最知道不過的。能服侍二爺一場也是咱姐妹的造化。將來二爺成了親，我們仍留在房裡便是福氣了。

倘或出去了，只找個不認識的人配了又有什么意思？況且我也知道你心裡頭還是喜歡二爺的。在外頭你又沒個依靠，還能到哪裡去呢？」麝月哪裡不知晴雯這些話，只是終究臉皮薄，她只同晴雯襲人一般一心服侍寶玉，哪知寶玉同襲人晴雯都有了那些事，偏和自己倒是尊重。麝月便有些心寒，有時候就故意冷一些與寶玉。那寶玉便更不敢招惹，時一久二人便有些生分起來。如今聽晴雯一說，便嘆了口氣道:「好姐姐，索今我也把話都說了罷。我知道二爺對咱們姐妹好，我更知道二爺和襲人和你都親密到那般了……只是我知道，論長相我比不上你一成，論賢惠溫順也不及襲人姐姐一半，只怕在你們兩個身邊是個最不起眼的了，二爺……二爺心裡沒我也是應該的……」寶玉聽了忙道:「好姐姐，這是哪裡話，我因見你平裡總是躲著我才不敢太和你親近。」麝月羞答答的低頭不語，晴雯笑道:「好了，如今話也都說開了，還在我這混賴著幹什么，遠遠地去吧，別妨礙我做活計了。」寶玉一笑，用手攬了麝月的腿彎脖頸，只稍稍用力便將她橫抱了起來。朝對面的榻上去了。麝月心下明白，不由又羞又喜，一雙小手也不知該放在何處，只護著口小聲道:「二爺……二爺放我下去。」寶玉笑道:「好姐姐，這就放你下去。」說著幾步走到對面榻上，將麝月輕輕放下，自己也壓了上去。

麝月忙一扭身，將背衝著外頭，身子繃得緊緊的，可卻不見寶玉有什么動作，只有窸窸窣窣之聲。又過了一會子終於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見寶玉已將身上衣物除了個光，正赤條條的看著自己，間一物也直直的指向自己。麝月尖叫一聲，忙又扭過身子，用雙手捂住了眼。「二爺……二爺當心涼著了，快別這么著，你去找晴雯，只讓我一個人睡吧……」麝月說著，卻覺寶玉已經緊緊挨著自己的身子躺了下來，那一隻手已經探向了自己的酥，開始起來，股上也被方才所見那硬硬之物抵住了，上下磨蹭。麝月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一動不動任憑寶玉擺佈。

寶玉捏了一會子，稍稍用力，將麝月的身子掰平，拿開了她擋著臉的兩隻小手，看著她緋紅的臉道:「好姐姐，以前都怪寶玉沒臉，冷落了姐姐，如今便要給你賠不是了。」說著便將壓了下去。

哪個女兒不思？麝月平裡只見過寶玉和襲人晴雯偷偷摸摸的做這些事，如今輪到自己頭上，不覺心跳口乾，待到那兩片滾燙的純吻住了自己的嘴，更是覺得身子都軟了。只在鼻子裡發出幾聲哼哼，笨拙的合著寶玉的舌。

良久，四分開，麝月張著小嘴氣。寶玉便著手去解麝月凌亂的衣物。好在八月之中穿的單薄，不幾下子便得了手。雖是平躺，麝月前兩座玉峰仍朝上立著，封頂兩顆紅潤的首也有些發硬了。「好個美人坯子，若不脫了衣服，還真看不出姐姐身姿這般婀娜呢，這酥竟比晴雯襲人的都要豐滿些。」那邊榻上晴雯聽了卻老大不樂意:「你們混鬧你們的，偏偏又拉扯出我來。

看我明兒再讓你碰。」麝月羞得用雙臂努力遮住前光，卻哪裡遮掩得住？只將兩團美擠作一團，顯出中間一道深壑來。「二爺，放過我吧。」寶玉笑道:「都這般田地了，豈能放的？」麝月又道:「好二爺，晴雯姐姐就在那邊呢……」寶玉道:「怕什么？都是好姐妹，莫說是在旁邊看著，後只怕還要同共枕呢。你這倒也算是好的了。你可知道，我和晴雯第一次的時候，襲人可是就在榻上看著的。」寶玉說著便俯下頭，用舌頭在那深邃的山谷中舐了起來。只一會，便將未被胳膊遮掩的滑肌膚都溼潤了。麝月只覺得一陣酥癢打口傳來，直直的鑽進心坎裡，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手上也沒了力氣，只任憑寶玉將兩隻護著酥的手移開了。

「好兩顆招人喜愛的小櫻桃。」寶玉捏著兩顆飽滿的玉，一手一顆竟不能把握得住。寶玉手上稍稍用力，十指便深深陷入了兩團白皙的中，兩顆鮮紅的小櫻桃更加凸顯了。一陣，玉已被塗抹上了胭脂般的紅潤，寶玉張開口，便將一顆含在口中，輕輕了起來。了一會子，又換做另一個，不時又用牙齒輕輕咬上一口，只將身下美人得嬌連連，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一層小疙瘩。

麝月終於按耐不住，將兩隻胳膊牢牢地抱住了寶玉的頭，按在自己口。寶玉用臉仍在兩團玉峰上磨蹭著，一直手卻滑下山巔，溜過平坦光的小腹，轉至一叢芳草萋萋所在處。只覺一片柔軟而濃密的觸從指尖傳來。寶玉愛撫了一陣子，便又朝下，觸到了那兩片溫軟的。

十餘載少女私處未曾被人採摘，如今初次被寶玉觸碰，麝月的身子跟著一哆嗦，下意識的將雙腿並得緊緊地。寶玉手掌不能深入，只得將兩手指從腿縫中了進去，撥著兩片柔的，只覺比別的女子也厚軟些，拿捏起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掃了一會子，麝月也動了情，將緊繃著的兩條粉腿不住扭動，卻不知是要將侵擾自己私處的手指擺脫掉還是渴求更多愛撫。寶玉早已氣悶，將頭從麝月雙間移開深了一口氣，分開麝月的雙腿，便跪在美人間。「好姐姐，給了我吧。」

「嗯……」麝月聲若蚊吶。

寶玉便將麝月雙腿放至肩頭，著手將兩片有些溼滑的肥分開。雖是肥厚，卻又不失彈，稍稍一滑脫，那兩片便又好好的閉合了。寶玉費了一番手腳才將兩片大大分開，出裡面粉的縫來，殷虹的小也終於首次見了天，朝外頭吐出一絲亮晶晶的。

寶玉早就在晴雯那裡就硬了半了，如今又與麝月溫存這許久，早已慾火難耐，也不再多囉嗦，便用硬得發脹的湊了過去，將通紅的龜頭抵在了嬌的花溪處。「好姐姐，只是你要苦上一回了。」麝月雖未經人事，卻也多少知道其中緣故，雖無法直視，卻也能察覺寶玉陽物尺寸有些驚人，心下不免又有些害怕。又想這許多年，終於也如願做了寶玉的女人，心中不有些釋然，便點頭道:「二爺，拿去吧。麝月是二爺的……」寶玉身下稍稍用力，那龜頭便一絲絲的擠進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中。只進去大半個龜頭，便已經無法再往前探入，只覺一層略帶彈的膜阻住了前路。稍稍用力幾次，竟不能衝破。寶玉抬頭看看麝月，只見她雙眉緊鎖，閉了眼，額頭上已滲出香汗來，知道她是強忍著疼，因狠心道:「好姐姐，你且忍忍，莫要怪寶玉狠心，這般拖拉只會讓姐姐多收些白苦，倒不如一下子破進去的倒好些。」說罷一咬牙，上用力，只聽噗的一聲，大的龜頭終於衝破了麝月處子膜，大半陽物沒入了蛤之中。麝月吃痛，桿一，下顎朝上一仰，緊閉著的小嘴也張開了，輕輕啊了一聲，一滴眼淚也已順著眼角了下來。

寶玉心痛，下面不敢亂動，只好附身吻去了麝月的眼淚:「好姐姐，苦了你了，可是疼的厲害么？」麝月睜開婆娑的淚眼，看著寶玉目中的關切，心裡一暖:「好二爺，麝月不疼，二爺只管快活就是了。」口上雖是這么說，眼裡的淚卻仍一滴滴的滴落。

寶玉哪裡敢莽撞，陽物在小中不敢動，只將口舌雙手能盡之事行了個遍，好一會子才覺麝月小中的媚不再緊繃。這才輕輕拉了幾回，見麝月雖是仍皺眉，卻也不如方才那般難捱，便開始緩慢送起來。

逐漸的，麝月的眉頭雖然仍是緊緊蹙著，可臉上卻沒有了痛苦的表情。寶玉便問道:「好姐姐，可是疼的好些了？」麝月羞羞的點了點頭。寶玉便道:「好姐姐，那寶玉可要讓你快活快活了。」說罷便加大了送幅度，由方開始緩緩變成了九淺一深的刺。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只覺送更是順暢了，麝月的息也逐漸重起來。寶玉便又改為三淺一深，不時的用龜頭挑動著麝月花心，見麝月並無不適，終於用出十足力氣，見底，不再顧慮些什么，享受著這處子小的窄緊和順柔。

「好姐姐，可吃得消么？」

「嗯……」

「好姐姐，好生窄緊，舒坦死我了。」寶玉一面說，又加大了些力氣，一下下頂撞著麝月柔的花心，只將下的佳人頂得整個身子都是一聳一聳的，前兩團肥的玉也跟著上下聳動。寶玉將麝月兩條玉腿架在肩上，騰出兩隻手來握住了兩顆玉峰，不住捏起來。

「嗯……二……二爺……好像要……要了……二爺且停停……」

「好姐姐，那不是，是你洩身子了，可不用忍著。」寶玉見麝月要洩身，更是加快了些速度。

「二爺……啊！」人生第一次高，麝月並沒有任何聲語，只有這簡短的三個字，卻透出無盡歡愉。寶玉只覺麝月小一震痙攣，擠壓著膨脹的，一股子暖暖的陰從哪花心中噴灑出來，盡數灑在自己的龜頭之上。寶玉本已憋了半晌，如今也不再忍耐，門大開，將那炙熱陽噴出來，與麝月的陰混為一股。二人都哆嗦了幾下子，才赤條條的擁在一起。一時屋內鴉雀無聲，只有細微的息聲。

麝月只覺身在雲端一般，四周都是軟綿綿的，又有一股子熱熱的氣從花心鑽入，瞬時匯至小腹，逐漸傳至四肢五骸，說不出的舒。

「好姐姐，可受用嗎？」寶玉撫著麝月散亂的秀髮問道。

「嗯……」麝月紅著臉點頭。

「是怎么受用的？」

「不說……」

「好姐姐，就告訴我吧。」寶玉求道。

「要人家怎么說……」

「就說你是怎么個受用。」

「嗯……」麝月紅著臉想了一會子，才說道:「就如同要飛起來了，身子都騰雲駕霧一般，突的又往下墜，四周一片烏黑，看不得也聽不得，只是身子裡一股暖暖的，開始是一個點，如同那燭火一般，漸漸擴散開來，散至全身，連頭髮稍都是通透的……」寶玉這才滿了意，卻壞笑了一下，又俯下身去，在麝月耳邊耳語了一番。麝月聽了羞道:「你竟想這些歪法子，不行，我是不依的。」寶玉又懇請再三，左一個好姐姐又一個親妹妹的不離口。

知後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