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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11【星光中的對魔忍(3)】“還是沒有關於校長的消息嗎?”我側躺在公寓的沙發上,指尖無聊地翻動著戰術平板上一頁頁瑣碎的信息,而紫則是在一旁反覆舉著她的啞鈴。儘管紫平時就是個勤於修煉的傢伙,但自從我住到她的公寓以來,總覺得她花在鍛鍊上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
“完全沒有。”她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望著我,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你的近戰特訓怎麼樣了?”
“嘛,還是有些進展的,不過在模擬突圍的時候果然不能像你們這樣大開大合呢,畢竟力量的差距也不是一兩天就能彌補的。”她有些為難地皺了皺眉:“也是,無論是技法或是力量都沒有捷徑能走呢。”我舉起一條胳膊:“美聯不是能把身體改造成機械嗎?還有中華聯合的生化技術……”沒等我說完,她便瞪了我一眼。
“好啦好啦,就開個玩笑罷了。我才捨不得這樣糟蹋自己身體。”
“真是的,你要是敢這樣,小心我殺了你。”她氣鼓鼓地說道。
我丟開平板,支起身子,伸手去扯住她的衣角,把她也拽到了沙發上。她先是象徵地掙扎了兩下,隨後便順從地倚在了沙發上。
“誒,真是的,別生氣嘛。我只不過想岔開話題罷了,這種事情只會越說越鬱悶。”
“嗯……”她輕輕抱住了我的腦袋,讓我枕在她的大腿上。她僅穿著一件寬鬆的白長袖襯衣,我能隔著那層薄布,
受到因為先前的訓練而有些微微發燙的肌膚。
“要不這樣,我再去一趟東京王國,說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即便如此,我也知道這樣的預期無非是自欺欺人罷了。連紅杏都毫無頭緒的情報,若是我想僅靠自己獲取,更是痴人說夢。但我總也不能讓她繼續幅消沉下去,只是希望這樣的決策能多少緩解一點她的憂慮。紫喃喃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對阿莎姬大人動手的是哪位幹部,這你該怎麼找線索啊!”我倆再一次陷入沉默之中。她說的一點不錯,我們現在正落於一個這樣的困境之中,本找不到一絲的突破點。我再一次重新回顧那天突圍時的經歷,那是我現在僅有的信息。那個傳遞假情報的線人在事發後的第二天就遭人暗殺,連著房子一起被燒得一點不剩;而至於那個在暗巷伏擊我倆的小隊首領,我憑藉著記憶中的面孔,讓情報人員去查詢他的犯罪記錄,但類似長相的幾個人都不曾與諾瑪德有所牽連。最後那個魔族更是如此——一方面我對於這幫傢伙的外表特徵極其不
,而另一方面即便是五車也沒有太多對於魔族的檔案記錄。線索到此便徹底中斷了,就與我上次回想時的經歷完全一致。看著我愁眉不展的樣子,紫溫柔地
著我的太陽
。
“謝謝。”
“她還在的時候,總能很快地解決這樣的問題。我比她差太多了,為什麼一定要我來當代理呢?”我當然明白“她”指的便是阿莎姬。
“別太苛責自己了,不會有人能勝任所有位置的。”穿過襯衣釦子間的縫隙,我用鼻尖摩挲著她的小腹。
“可是……”
“我沒法否認你的話。但請別忘了,在我心目中老闆的能力絕不會低於井河小姐;因而她予我的任務並不意味著她無法完成。恰恰相反,我並不擅長進行深遠的計劃,因而還把這些動腦子的麻煩事都丟給了她。難道因此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嗎?”我翻過身,用指節輕撫她的面龐:“有追隨的對象是件好事,可別忘了,追隨的目的並不是要變成她的樣子。至少在
茫的時候別忘了,我喜歡你。”
“哎呀!這個我明白啦,別一天到晚唸叨這個,怪不好意思的。”
“真是的,如果她也在的話,肯定也會這麼說的。”
“她嘛……”總覺得來了這邊之後,與我打道的都是女孩子,常常會搞不清“她”代指的究竟是誰。我這樣暗想著。等等!我猛地想起那個試圖招攬我的魔族,稱呼自己長官時用也的是“她”一詞;而諾瑪德幾乎沒幾位女
高級幹部!我立馬從紫的懷中坐了起來,著實嚇了依舊在沉思中的她一跳。沒等她開口,我急切地說道:“突圍那天,最後那個魔族稱呼自己的長官時,用的詞是‘她’。”紫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英格麗德,或者是朧;只有她倆有這個實力。”她在一瞬間
出欣喜的表情來,眼中重新燃起了火光。
“你覺得,她倆之中更可能是誰?”我問道。
她沉思了好一會兒,才皺著眉頭說道:“朧的格遠比英格麗德糟糕,也是個常常作惡的傢伙;但是從實力來說,恐怕英格麗德跟阿莎姬大人更加接近吧。”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總之大體方向是有了。無論如何,我肯定不會空手回來的。”
“要我一起去嗎?”
“不了,我更習慣單獨執行這樣的任務。況且以你現在的身份來說,也不適合擅自行動呢。”
“那,老規矩,你得完好無損地回來,我可沒法再失去你了。”她用雙臂環著我的。
我笑了笑:“當然,那幫土匪本別想逮到我。”可她依舊緊緊抱著我。
“你是還在擔心什麼嗎?”
“朧,千萬要小心她。儘管單論實力,她與你比較接近;但那個混蛋……”
“啊,我明白,她向來喜歡玩些陰招。”
“說真的,我比你強不少,讓我一起去會保險很多。”我有些為難地偏過頭去:“五車現在更需要你,就算我真出了事兒,我們也不會徹底失敗。”
“這麼說來,你其實是在擔心我?”她的聲音裡有些不悅。
“我曾經失去過一位很重要的同伴。他……我現在在用的這套槍法就是他教會給我的,只不過長槍在我倆手裡本是不同的武器。”我慘淡地笑了笑:“他也是個強悍的傢伙,還淨是愛幹些行俠仗義的事兒。因此嘛,他還頗有些名聲,被人稱作是‘梨花槍’。但自從那天之後,每當我見到冬雪覆過枝頭的時候,就會想起他來。冬天本就讓人不太舒服,不是嗎?”又頓了頓,我繼續說道:“再說了,上次受了重傷的人可不是我。”她本仍想反駁,但聽了我最後那句話後,也不再吭聲。
我把臉埋進她藍的長髮中,吻了吻她脖子的一側:“別搞得像我真就回不來了一樣,在家洗個澡等我就好。”她有些無奈地拍了拍我的後頸:“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