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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1月23【星光中的對魔忍(5)】天被霓光照得泛紅,雲有如舞女薄紗織的長袖,遮過月的雙頰。與之相對的,卻是兩側低矮的樓房,與釘上的門窗。不知疲倦的調笑從遠處的街上傳來,散在這深黑的小巷之中。腳下的碎石不時發出吱嘎的輕響,卻也被這番寂靜所沒。

不清楚她的死活,我將早已失去意識與脈搏的英格麗德扛在肩上。她需要儘快進行治療,最不濟也得為她補充足夠的能量……倘若她還活著的話。可剛逃離險境的我卻也不敢動用自己的能力並以最快速度將她送去紅杏,畢竟星光不管在哪兒都過於扎眼了,若是半路被那些躲在暗處的敵人發現,我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再一次逃出生天。但若是要單憑自己的力量,僅是攜帶她行動就幾乎要花費我所有的力。相比於一般的人類,魔族有著更高的肌與骨骼的密度,英格麗德還是他們中於修行的那一類。這也使得她的體重遠遠超出我的預期。僅是走出幾百米遠,我就已經來回換了好多次肩膀。

只得慶幸我們出來的地鐵站距紅杏並不算太遠;即便如此,先前也該讓紫直接來地鐵站接我的。

“喲,小哥,從哪兒拐來的騷貨呢?”看來我整天胡思亂想的病時常會給我帶來些意想不到的麻煩。在經過一處岔道時,我甚至沒有注意到裡面圍坐著的混混;但他們卻注意到我,準確來說,應該是注意到我扛著的英格麗德了。因為先前的戰鬥,使得她本就暴的戰鬥服嚴重損毀,以至於現在幾乎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而她部枕在我的肩膀上之後,更是凸顯出她那誘人的部曲線。

“碼頭運來的一手貨,剛從集裝箱裡取出來呢。”我儘量避免與他們產生衝突。儘管打垮幾個只有的混混是毫無懸念的,但就怕戰鬥的動靜惹來那些追蹤我們的敵人。尤其是那些人中有一位擅長暗殺的高手;而他在擊碎我的盾之後再也沒面過。

“你看起來可不像是買得起這種貨的人啊?再說了,她身上的衣服怎麼看都是因為打鬥才破損的吧?”一個瘦的混混有些懷疑地說道。

“僱主讓我取的貨,剛剛麻藥效果過了,試圖逃跑,就被我打暈過去了。”我有些不耐煩,卻也儘量把話圓回來。

“哦?怎麼看都是你沒忍住嚐鮮了吧?”一個看似是混混頭頭的人不懷好意地說著:“哥們可以給你準備新的衣服,讓你把這事兒瞞過去,但是條件嘛……”他絲毫不掩飾目光中的貪婪,打量著英格麗德赤的身軀。

“不必了,我的僱主不會懷疑我。”我正想離開,卻被拽住了扛人的胳膊。

“真的不用考慮嗎?我們可是為了小哥你好啊!”領頭的混混還是一副勸說模樣,可他身後的人卻一個個從出武器來。

“想動手?運送這麼貴重的貨物,你們覺得會僱一個廢物鏢客?”我出聲震懾,掙開他抓著我的手。

“誒呀呀,我也沒有貶低你的意思——只是,你似乎只有一個人吧?”他嘿嘿地笑著;在他看來,我也同為砧板上的罷了。

“噢?”我臉有些難看地揚了揚眉。從他們盯上英格開始,我便沒由來地受到一股怒氣;在我配合他們演戲的同時,這股怒氣又悄然開始變質。明明從陣營的角度,這傢伙之於我而言應該是敵人才對。不曾處理完自己的情緒,我開口:“僅憑人數判斷實力嗎?你是不是有些託大了?”誰料那混混臉一黑,嚷嚷到:“小的們,給我狠狠揍他!誰打倒他,那婊子就先歸誰用!”這話自然在混混間起數層回應,他們高舉著向我衝來。

好吧,似乎從一開始我的想法就是錯誤的。與這群目光短淺的傢伙本不存在“溝通”的選項。

然而下一刻,局勢就發生了轉變。

頭頭身側的氓一子便將他敲暈了過去,沒等別的混混反應過來,又有兩人倒在他的下。終於意識到同伴的背叛,他們轉而憤怒地揮動武器,向那人招呼過去。可那人卻像是被什麼職業士兵附體了一般,輕易將那些上前的混混一個個打倒。

“該走了。”一個聲音在腦海之中炸開。這似乎是一種直接傳遞到我腦海之中的念頭,而非聽見的聲音。又聯想起混混的異狀,我一下便認出來這悉的能力。

果不其然,像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一般,尤里從建築的陰影中走了出來,重新將她那黑的眼罩綁上。

“呼,多謝多謝,我差點以為還得用能力呢。”

“八津小姐剛到的紅杏,見你還沒到,就擔心起你來了。看來我來得及時。”她又將目光投向被我扛著的英格麗德:“這是?”

“故事一會兒也能講,但她現在就需要治療。”

“好。另外,放心地用能力吧,我已經派人去處理那些探子了。”看出了我的顧慮,她這樣說著:“不過……我本以為你會在那群垃圾面前甩上些漂亮話,然後動手跟他們打在一塊兒。”我遲疑了一下:“或許……找上我的是那些英格的敵人,我就會這樣說哦?”

“或許也是因為我不曾試圖來了解過你。”她單手支著臉頰:“但我依舊覺得過去的你不會做出這樣的忍讓。”

“也許吧。過去的你也同樣不會找我提及這些。”她沒有吭聲。儘管是轉瞬間,她確實笑了。那不僅像是某種釋懷,也同樣飽含著眺望遠方時的情不自

紅杏的房間儘管以正紅為主調,但在綴以妙的內飾、佐以厚重的木質傢俱後,卻也不會讓人覺得彩過於飽滿。裝飾用的紙窗後也藏有光源,印照出窗紙上淺雕的山水圖案;使得房間除了情的氣息外,也染上些許的溫柔。

依舊身著戰鬥服的紫可顧不上欣賞這些,而是焦慮地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子。侍女特地為她調製的酒就擺在桌上,冰塊半融,外壁淌著水。若不是尤里告訴她、張歆的事情會由紅杏全權負責,估計以她的子,早就衝出去了。

“久等啦!路上稍微碰到了點麻煩,不過好在完美解決!”房門吱呀地打開了,我終於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紫這才鬆下一口氣來,可她表現地卻又沒那麼坦率:“我倒也沒你想得那麼著急……等等,你不會把她給殺了吧?”她有些震驚地看向我的身後。

兩名侍女用擔架抬著昏不醒的英格麗德,徑直穿過我們面前,繼而把她放在了上。先前診療時,她們已經將英格身上殘存的那點衣物也剝去了,使得她現在被裹在一塊白的浴巾之中。所幸她的狀況並沒有那麼糟糕,昏也是因為力消耗過度而引起的。身上的傷痕看似恐怖,但在這短短十幾分鍾之後已有開始癒合的痕跡,使我不得不嘆魔族的生命力之頑強。由於她此時更需要休息,因而只是經歷簡單地包紮後,就被送了過來。侍女向我們鞠了一躬後,離開了房間。

“真是的,我怎麼會是那種人啊。”我走到房間的微型吧檯前,從冰箱中取出一個綠的玻璃瓶子。滾著氣泡的透明體注入杯中,無,亦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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