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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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婉真後悔自己今天穿了件吊帶裙！她們部門新調來的經理，說今天下班要請客；本來是好事，可那變態經理說為了大家今後能融洽相處，要把聚餐得熱鬧有趣些，非要求所有女員工穿得漂亮點助興！

什麼叫漂亮，他這是騷擾！

可以後還要歸他管的，穿漂亮點就漂亮點吧；陳文婉翻箱倒櫃才找出了條裙子，就算已經有些不合時宜，她還是耐著微寒穿了出來…

這下可好，上班的時間都過了，晚上的餐會也肯定沒她的事，卻讓嶽鳴風撈個了便宜，嶽鳴風一手放在陳文婉**的肩膀上，穩住自己，更深地向她口中探去。

他的舌描繪著陳文婉的邊，進而侵略地繼續延伸。

手掌順著她的肩，滑去了她的身處，陳文婉的裙子本來就是夏天穿的，厚也厚不到哪去，這樣摟著她的，就好像兩人的肌膚直接相貼。

“嗯啊…”在嶽鳴風掌中引出的瘙癢讓陳文婉部怕癢地一縮，她沒想到他會如此大膽的觸摸自己，戰慄地呼出聲。

她的這樣開啟，嶽鳴風很自然地就將自己的舌滑了進去；一切都是那樣自然，就像她在回應了他的暗示。…在陳文婉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啼中，他釋放了自己，同時帶她攀上了慾望的頂峰。

“文婉、文婉…”他親吻著她淚溼的小臉，“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好人、也不是什麼壞人，如果你知道真實的我，是否心裡仍會有我呢？”陳文婉長睫眨動，那好像代表著一個單純的“嗯”字。

陳文婉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她有一時的恍惚，待理清所發生的瘋狂事情後，濛的臉染上羞；大白天的不上班，窩在家裡跟嶽鳴風發生了那種事，還那麼烈、還睡了整一天，這也未免太瘋狂了！

她視線一轉，一口提起呼出的氣又被硬生生了回去。

她的邊有一個腦袋，那是嶽鳴風的腦袋，他蹲在她的邊，只把下巴抵在沿，默默地望著她。

好可怕…

“你那樣待著，不會累嗎？”有沒有必要學小狽啊？

“文婉，我有話要對你說，你就這樣聽完，好嗎？”嶽鳴風完全不覺得自己是寵物一樣的姿勢有什麼問題，對他來說好像成了一塊忌的領域，雖然那是他的。

“我不要聽，也不需要你對我負什麼責任，那會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悲。”她想坐起來，卻驚覺自己身上連一塊布都沒有，只能拿被子擋住身體，只是這樣看來要少了幾分氣勢。

沒想到聽到這話的嶽鳴風卻笑，他說:“真巧啊，這正是我想說的話。”

“啊？什麼意思？”接下來，嶽鳴風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那是發生在大約八年前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一個小小的員警，和一個不太普通的國中生；在一次偶然下，下班的員警，同一個正準備自殺的國中生相遇了，出於一種社會責任，國中生被員警的喋喋不休煩得放棄了自殺的念頭。

那對員警來說是不平凡的經歷，那一天他知道了原來自己也很是能說會道！

那幾天下班，每次經過那個路口，員警都會下意識地望一眼，看到國中生同樣的校服裡就會多看一眼，就連那幾天的地區報紙他都會特意地去留意。

並沒有刊登什麼國中生自殺的新聞，漸漸地他放心了，也漸漸地把國中生的事情忘記了，就像人會漸漸淡去每一件發生過的事，他認為今後和那個有點怪又有點可愛的女生，再不會有什麼際。

直到半年後的某一天，員警在和之前同在緝毒科同事的聊天中，聽到同事嘆現在的國中生真的很不知天高地厚，最近他們在查的案子就是有關國中生買賣管制類違藥品，那些孩子還都稚得一副沒長開的樣子，卻已經很悉每一種藥品的藥…

記憶就是如此容易被喚起，只是“國中生”三個字，某天晚上某個女孩稚的臉便浮上了員警的腦海；不知那個小妹過得怎麼樣了，她可不要真的走上太妹的道路，不要去玩那些危險的遊戲。

怎麼可能這麼巧呢…

員警只是笑自己的多慮，可自那天之後，每天晚上輪到他尋街，他都會特地看眼各酒吧、夜店的周圍，都會下意識地對某個國中的校服投以更多的關注。

他想，那個小妹是很乖的，她死都不怕，還怕努力地好好活著嗎？

可是他再次見到了那個名叫“陳文婉”的小妹，在某酒吧的后街，她和其他女孩站在一起，臉上化著不適合她的濃妝，穿著沒品味的衣服。

她變了樣子，小巷昏暗，可他神奇地遠遠一眼就認出了她，而且無比確定，這種確定連他自己都到驚訝；他不是有意在找她，只是有時會莫名地掛念起她…

很奇怪的，也許是因為他以前只會抓人，而她是他真正救到的第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