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朱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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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開,淡青的,像是不沾一塵的、天空一般的顏的竹笛,就顯了出來,我的手指摩娑過圓潤如玉的笛身,心裡面是滿滿的驕傲和親切。又見到它了呢!

“很漂亮啊!”這是後面那個給我母親覺的女人的讚美,我自得地一笑,當然漂亮了!

用我的太息一氣浸泡了整整三年的寒竹製成的,耗注了我幾近五年的心血的笛子,怎麼會不漂亮?

至少,在我看到這支笛子的時候,我覺得,那些年來所付出的心血,全是值得的!

那一年,我只有九歲。

或許有些什麼不可言道的因素,爺爺開始用一個只要是小孩便絕對無法抗拒的誘惑來欺騙我,騙我來拼命地研習音律,同時學習做笛子。

爺爺所謂的做笛子的方法,可是與眾不同之至,他要我把一段什麼從某某山某某地某某境採來的竹子,貼身收藏,每在修習太息一氣的時候均要用真氣浸,不可有絲毫馬虎。

這一過程,持續了整整三年!

然後才是令我直想慘叫到跳樓的雕鑿過程,連續幾個月,我都在用手指戳鋼板,練那個被爺爺和老爸吹到天花亂墜“浮圖指”指骨斷了n次,疼昏了n+n次,才達到了他們所內定的標準,最後才是雕磨…

當我把我親手製成的竹笛放在邊吹響的時候,我當場熱淚盈眶,天空中浮游的音符在我耳邊跳動,那種覺,深深地刻在我的心頭。

也就在那一天,我十四歲的時候,我達到了我最初學習音律的目的,我看到了朱翎…

那的確是很值得回憶的往事,只不過,這個本來在我家放的好好的笛子,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來到眼前這位老狐狸的手中,再轉到我手上…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當我帶著好奇和戒備的眼光,再度落在老狐狸的身上,他只是微微而笑,作天機不可洩漏之狀…噁心!

我眯起了眼睛,既然是我家那兩個頭頭的朋友,不知這位老狐狸知不知道,本人生平最恨裝神鬼之徒,且封印揭除之後脾氣狂躁,喜用暴力…

老人家,您的身子骨還壯實嗎?

後方那應是容知雅姐姐的女人,按住了我的肩膀,過來的目光中有“小子頑皮”的輕嗔,也有慈和的笑意,我心裡面不由自主地一熱,隨之便訕訕地收起暴力的心思,算是放了老頭一馬。

但是,你們總要給我些解釋吧!

明白老頭是絕不可能開口,我把哀求的目光向了另一人,伯母,告訴我一點內容也好啊!

“真的不好說啊…我們要遵守組織紀律的!”

“組織紀律?什麼組織?”似乎找著了門道,我眼巴眼望地想再挖出來些秘密來,卻被那老狐狸的一聲“哼哼”給打斷:“容馨,別寵著他,小孩子知道多了沒用的,想讓他輕鬆過幾天好子就別順著他!”容老頭,你真惹人嫌!

我怒視著這頭老狐狸,他笑咪咪地看著我,那笑容令我一肚子的火氣也只能硬生生地壓下去。

他…他真難對付!

我氣鼓鼓地別過頭去,卻正看到容知雅用她修長的**踹門而入,殺氣騰騰,輕而易舉地將我求得真理的奢望打成粉碎。

“小子,閒著沒事跑哪兒去了?有容見不到你急得要哭鼻子…今天她只要掉一滴眼淚下來,你就等著挖坑自埋吧!”在話音的餘波盪漾之時,她用口型道出了“光碟”兩個字,我的臉立時就白了…

為什麼,為什麼我還會怕她…

封印!揭了跟不揭有什麼兩樣!

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腳踢爆了路邊的安全島,也只有這樣,我才能受到,所謂的變化,究竟是怎樣的一個模樣!

那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

一夜無眠,我用盡心思,從應初起時開始,幾乎鉅細靡遺地將三個人手的細節再度重現,一一推演,憑著滿肚子生出的心火,本來平平的推算之術竟然大進,光初生之際,兩個人武功的脈絡我已大致瞭然,功力不修自進,只是…

他們是什麼人,我還是一點兒頭緒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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