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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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三路攻明呂大器看到朝堂上眾人都望向自己,心中也是十分緊張,眼下的形勢一個不小心便是全軍覆沒、亡家亡國的後果,本想找人商議商議,可再看看朝堂之上,竟再無可以議事之人,有些本事的,或是被馬阮等人聯手迫害,或是因看不慣宏光帝信任小人而辭官離去,所剩大多是些文臣,若非當年自己率軍阻攔左良玉有功,馬阮二人因要借其軍威以抗遼東,恐怕呂大器此時也早被下到天牢去了。

無奈之下,呂大器只得上前一步道:“啟票萬歲,這一年來臣在江南各地廣招新軍,現我南明已有馬步軍卒百萬之眾,且有地利可守,遼東僅有三十萬大軍,定撼不動咱們分毫,請萬歲放心。”宏光帝對軍事本就是一竅不通,不過百萬與三十萬的差距還是知道的,聞言大為欣,道:“好,呂愛卿不愧是我大明的忠臣良將,有呂愛卿在,定可叫那幫遼東蠻子有來無回。呂愛卿上前聽封…,聯封你為大明兵馬總都督,加太子太保銜,負責節制全國兵馬,以抗遼東。”呂大器此時也不敢說出什麼喪氣的話,好在他還另有準備,定可叫遼東好好喝上一壺,當下心定神安的上前領旨謝恩。宏光帝心中惦記著後宮的美女,正事即已處理完了,當下便擺駕回宮,繼續他的神仙生活。萬歲雖然走了。可呂大器卻不敢大意,要知遼東此次向南明發起總攻,一個不好,南明恐怕就要盡喪敵手,看到馬阮二人也要離去,他忙上前攔住二人,道:“兩位大人,臣雖受萬歲大恩,負責節制全國兵馬,可這後勤糧草卻還要兩位大人多多照應才是。不然若是打了敗仗。到時遼東那幫蠻子可不管什麼重臣、王爺地,怕是都要殺頭的。”馬阮二人雖然權,可也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軍事的事自己不上手,不然這一年來也不會任由呂大器手握全國兵馬,當下連道:“呂都督放心,咱們都是一心為國,後勤糧草的事便給我們了,只要我們還有一口飯吃。

定不會叫前線的戰士們餓肚子。呂都督只要專心與那般遼東蠻子作戰便好,糧草軍鈾一樣也不會少。”呂大器這才放心的離開朝堂,回到府中。立即調動各部兵馬,準備擊遼東大軍。安排好後,呂大器才對身邊親衛道:“將呂材叫來,我有事要問他。”呂材本是呂大器族中堂侄,為人機警很得呂大器看重。片刻功夫。呂材便已趕來,向呂大器行了大禮後,道:“恭喜叔父榮升全國兵馬總督,手掌全國兵馬大權,如今在這大明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呂大器卻搖搖頭,嘆道:“喜從何來?如今遼東三十餘萬大軍兵分三路。就要攻來,我軍雖號有百萬大軍,可你也曾見過遼東大軍的作戰能力,咱們真的是人家的對手嗎?這兵馬總督到底又可以坐多久?”看呂才無言以對,呂大器才道:“算了,不要再提此事了,我讓你去辦的事情辦得如何了?要知此事可是才這一戰地關鍵,如果成了,他遼東軍雖有三十萬大軍又能如何,到時別說攻打咱們,就是自身也是難保。”

“啟票叔父,此事已經成了八成,若無意外,當無憂矢。

“八成?”呂大器低聲重複了一遍,猛然抬頭道:“八成不可,必要十成把握才行,你馬上再去與他們說,只要能大敗遼東,我南明百萬將士必將發起反攻,到時只要他們配合,別說奪回我大明江山,就是南蒙、朝鮮、臺灣等地也不在話下,他們失去地,我大明都可以還給他們,甚至還可以加倍奉還。”呂才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不敢怠慢,當即向呂大器辭行,道:“叔父放心,我此去定會力勸各方,定要讓遼東軍兵折於南京城下!”

“去吧,多帶些銀糧,想必他們中的一些人此時的子也不太好過,但定要小心謹慎,切不可讓遼東得了詣息,有了防備,不然咱們可是得不償失了。”十時間很快便過去了,這一天已是四月十五,遼東各集團軍按吳三桂所命,清晨七點,各地同時向南明發起了總攻。呂大器雖然已有了防備,可面對遼東軍的堅船利炮、火槍手雷,一之間各地急報紛紛而至。不過半功夫,南方福州便在遼東軍的鐵甲艦的瘋狂攻擊下,全面告急,中午時分,奉命戰的南明水軍近幹艘戰艦和幾萬名士兵便已全軍覆沒,待到黃昏時分,福州沿海各處要已被遼東鐵甲艦的巨大火炮全面覆蓋了一遍,陣地上已找不到幾個話人,遼東軍步騎大軍共計六萬餘人分別從小杜山、梅花所、定海所登陸,連夜攻向福州內地,而海軍二團沿海岸線北下,尋找南明水軍主力,力求在決戰前將其全部殲滅,以斷了南明官兵逃亡之路。海軍五團則繼續南上,一方面攻打沿海各戰略要地,一方面與遼東步騎相照應,以防南明臨死反擊。

第三集團軍昔戰告捷,戰功累累,卻氣壞了第二集團軍的祖大壽,特別是騎兵三團地許立。他們本以為自己順水路而行,必會遇到南明軍的拼命抵抗,所以出發前,祖大壽特命海軍三團可以入江的艦隻全部作戰鬥準備,而他自己率步兵一團在大江北岸,而許立率騎兵團在大江南岸,相掩護,以對付南明軍。可沒想到大軍小心翼翼地行了半,竟連一名南明軍也沒看到,沿途所徑各城,俱是空無一人,大軍一直進入到南京境內,行至妥慶時才終於發現了南明敵軍。祖大壽等人卻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遇不要緊,南明竟是派了整整三十萬兵馬駐守安慶,為首的正是南明兵部尚書呂大器本人。同時在距安慶三十里左右的大江中沉了幾百條大小船隻,封鎖了整個江面達五里之長,海軍三團再想前進一步都難,而沒有了海軍的重炮拎護,步騎四萬大軍想要攻打三十萬軍隊駐守的葵慶又談何容易。雖然許立還是不安分的叫囂著,要讓安慶城中的南明軍知道遼東鐵騎的厲害,可祖大壽卻將其攔了下來。相較第二、第三集團軍而言,更加鬱悶的卻是吳宇率領的第一集團軍。吳宇和率領步兵五團的吳安分別從鳳陽、淮安向楊州進發,本以為自己距南京最近,中間只有一座楊州城算是險要,只要火炮一響,城中南明軍怕是便要哭爹喊娘,今夜便應該可以在楊州整軍。用不上三兩天便可趕至南京城下,如果能趁其他各部未到之機,攻下南京城,那自己這個臉可就大了。那曾想兩路大軍在楊州城外十里處會合,趕到到楊州城下時,卻被城上的景象驚呆了。

楊州城本就是明末知名的經濟中心,後來南明在南京建都後,楊州又成了南明守住北門的要地。而奉命守在此地的史可法本就是知名良臣,又曾師從袁崇煥,雖然時不長,可卻深受其師影響,本為文官的他。卻偏偏對行軍打仗十分興趣。加上他當年曾答應定要阻止吳三桂亡我大明,所以他與遼東自是勢不兩立。到楊州上任以來,史可法更是將其一身本事發揮地淋漓盡致。史可法也知遼東勢大,加之火器犀利,若是與遼東軍野戰,怕是難有半分勝算,所以他自到任之起便把主要力放在了加固城牆上及訓練兵上。經過一年多的建設,此時的楊州城城高達三丈有餘,牆寬兩丈左右,城中面積也擴大了近五倍有餘。而經史可法親手訓練出的兵也有五萬之眾。其中還有一支史可法最為得意的一萬騎兵。要知在這江南之地想要訓練騎兵。其困難不亞於在草原上訓練海軍,若非史可法使盡各種辦法,這支騎兵本不可能存在。而呂大器在被封為兵馬總督後,深知楊州之重要,立即從全國百萬軍卒中調十萬大軍支援楊州,俱歸史可法一手調配。而隨著遼東軍的到來,楊州城四周百姓因南明一年來的消息封鎖及惡意中傷,在他們眼中遼東軍已成了吃人的惡魔,所以一聽到遼東軍來了。只要還能動的大明百姓全部逃入楊州城內,使本就人口眾多的楊州城此時更是人滿為患。不過這卻正合了史可法之意,他從城中近五十萬百姓中。調壯男丁十五萬,組成民兵,並將十萬強壯婦女組織起來,為全城三十萬大軍準備吃食及戰時運送箭支、救治傷員。城中百姓因懼怕遼東大軍破城後屠城,都積極參軍。只求保得楊州城,留得命。

如此以來,當吳宇和吳妥率四萬步騎趕到楊州城下時,卻見到楊州城上族旗抬展,城上守軍多不勝數。二人面面相視,卻是無言以對。面對這種堅城,就算自己火炮犀利,可一時間又豈能奈其幾何,想要率先攻佔南京地願望只能就此破滅了。未等遼東率先開戰,緊急從南京運到楊州地近百門火炮卻已率先怒吼,好在南明的火炮雖然程極遠,可準頭卻實在不怎麼樣,又多為實心彈,雖有炮彈落入遼東大軍,傷亡卻不過百人左方。此時的史可法也正站在城頭向下觀望,只見炮彈落入遼東陣營,心中暗自冷笑,個便叫這些遼東拘賊見見我大明火炮的厲害。可沒想到遼東大軍雖死傷百人左方,大軍卻是絲毫不亂,沒有將領的命令,他們明知繼續站在那裡只能成為城上大明火炮靶子,卻沒有一人急於逃命。這讓史可法倒了一口涼氣,他本想用火炮打遼東軍個出其不意,驚擾遼東陣營後,隨即派城中僅有的一萬騎兵趁亂出城追殺,如果運氣好,這支不過四萬人的遼東軍很可能便會就此被擊潰。

可眼看遼東軍卻是如此紀律嚴明,這個打算只能取沾,命人將城下待命的騎兵將領叫回,看來想要擊敗這支遼東軍還得另圖他策。史可法不過是有些失望,可城下的吳宇和吳妥卻已被氣得火冒三丈,未等攻城,便死傷百人,遼東軍何時吃過這等大虧,說出去,非得叫其他各路兵馬笑掉大牙不可。不過眼下卻不是意氣用事地時侯,城上南明軍即已有了防備,又有百門火炮助威,自己大軍再留在此處也不過是人家的活靶子,吳宇狠狠的咬了咬牙,一揮手,道:“撤軍!”語氣中透著幾絲氣憤、幾絲無奈。看著城下遼東軍遠去地身影,楊州城上的南明守軍頓時歡聲雀躍,無不興奮之極,就連史可法也是長長出了口氣。雖然自己已有了萬全的準備,可遼東軍的兇名卻是遠近皆知,此次能夠不損一兵一卒,退遼東四萬步騎、殲滅遼東軍百餘人,已是一個了不得的功績。當下史可法命人上書宏光帝報捷,不過捷書中地戰績卻被史可法誇大了十倍不止,雖然史可法不想如此慌報軍情,可此時整個南明百姓一聽說遼東來攻,都是惶惶不可終,正需要一場大勝來鼓舞士氣。所以當報捷文書呈到宏光帝面前時,便已成了退遼東五十萬大軍,打死打傷其軍卒近萬人。

看到捷報的宏光帝當即大筆一揮,又調來大批糧草,又加封史可法為南明兵馬副都督,太子少保,御賜尚方寶劍一柄,全權節制楊州左近兵馬,有先斬後奏之大權。而坐鎮武昌的吳三桂心情卻遠沒有史可法這般分得意。看著第一、第二集團軍分別止步於妥慶和楊州,這確實是出了吳三桂的意料,沒想到南明經過這一年的休整,竟有了幾分與自己對抗的實力。第三集團軍雖說進展順利,可他們畢竟是離南京最遠的,若想拈著他們攻打南京,就算一路上沒有南明軍阻攔,恐怕也非十半月可以到達的。況且南明即已在妥慶、楊州這兩處遼東軍必徑之路上設置了重兵,便沒有理由忽略了南方這路兵馬。果然,第二天便接到吳三輔的急報,自從輻州登陸後,大軍前行不過半,便是步步荊棘,無數的南明軍分佈在山林中,大軍行進間,不知何時便會有飛箭出,僅半功夫,便已有百餘將士受傷,雖目前還無人尚命,可傷重的幾十人卻需兩人抬著繼續前,已是大大拖慢了大軍行進速度。各團中唯有新成立的步兵六團,因軍卒多為臺灣土著,善於山地從林作戰,在王雲和王雷的率領下,不但沒有損兵折將,反而經常有所斬獲。徑審問得知,沿途不斷騷擾遼東大軍的正是南明福建的南明軍,還有部分竟是從廣東、江西、浙江趕過來的士兵,初步估計這些分散的南明軍竟多達十萬之眾,又藏身於密林當中,實在是讓吳三輔對之無可奈何。

面對已是強努之末地南明。自己派出的三路大軍竟無一取得戰果,這讓吳三桂也很是無奈。不過這卻怪不得各路將領,要怪只能怪自己低估了南明的實力,小看了南明的大小官員將領,沒有想到他們竟在短短一年之間便徵召了百萬大軍,雖說其中多是新兵,可人數卻擺在那裡,又有地利依仗,自己若是強攻,雖能取得最終勝利。可損失也必將慘重。再說這些南明軍都是中國的百姓,可是自己未來征討世界的利器,若都死於自己手中,又於心何忍。對各路持領問計之書,吳三桂若思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良策,最後只得下今各路兵馬小心行事,第一、第二集團軍暫時按兵不動,第三集團軍則要以步兵六團為主力,穩才l穩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吳三桂寄希望於南明自己,希望他們糧草不足。最後內亂。可吳三桂卻是低估了南明的實力。南方各地,尤其是南京作為大明經濟中心,這幾百年所積攢下來的財富不是一般人所能想得到的,遼東軍圍困楊州、妥慶半丹之久,不但未見城中有半點無糧徵照。反而時常能聞到從城中飄出的香。而第三集團軍經過半廳征戰,所取得戰果卻也有限,大軍至今仍在福建境內,未能按戰前安排地那般迅速進江西、浙江,封鎖南明退路。就在吳三桂一愁莫展之際,突有信使來報。有遼東急報。吳三桂接過信使急報,一看之下,更是大吃一驚。急報是由吳襄親自書寫,上面言道,北蒙、西蒙竟有大軍向邊境集結,同時在朝鮮、遼東、南蒙各地都有人高舉反旗,意圖衝擊各地府衙,好在各地駐軍及時鎮壓,才將這股反暫時壓了下去。可各地此時也已是人心慌慌,希望吳三桂拿個主意出來才好。

吳三桂心中一緊,連年征戰地惡果終於在這個最緊要的關頭顯現出來,正是因為自己率軍連年征戰,雖然佔了許多地方,俘虜了眾多百姓,可教化工作卻不能及時跟上,當初只是採取了大面積遷民政策,這個政策卻是隻可治標,不能治本。本想等攻下南明,天下無戰時,再加緊教化,可如今看來卻是遲了,各個戰敗之地的百姓已經悉了新的生活,那些心懷故主的人便馬上造起反來。未等吳三桂想出對策,又有信使送來密報,竟是留守北京的吳智派人送來急報,京城許多大明遺臣竟暗自聯合,想要讓幼帝掌權,廢除吳三桂這個攝政王。據各地暗探調查,在山東、山西、陝西等遼東佔領的土地上,也有許多士子、富商參與其中。吳三掛著罷氣得狠狠一拍桌子,罵道:“老子如此善待你們,你們竟還不滿意,還想要拆我的臺,即是如此,那也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可未等吳三桂命令傳達下去,又有臺灣送來告急文書,如今有荷蘭、葡萄牙、本三國國海軍派出大小戰艦三千餘艘,另有小船幾千艘,隨船軍卒近五萬人,正向臺灣島進發,來者不善。吳三桂這時卻是真的怒了,遼東、京城等他事已經讓吳三桂心焦,沒想到這些洋鬼子卻也來要湊熱鬧,如此下去,這天下非得大亂不可。對自己人吳三桂也許還下不了手,可對這些洋鬼子,吳三桂卻絕不會心軟。當即命人傳今海軍各團,除海軍四團和三團已入江的部分戰艦外,其餘各團立即向臺灣海域靠近,定要將這些來犯之敵一舉消滅,也給其餘各池那些不妥份的人看看遼東地雷建手段。

這時吳三桂也已明白,能使出如此大手筆的,在目前來看,除了南明不可能再有他人。只是吳三桂不知道南明究竟為此付出了多少代價,才能讓各方同時向遼東發難。事到如今也容不得吳三桂再心軟了,再任由事態發展下去,遼東便有全軍覆沒的危險。他怕吳襄心總手軟,下不了心,便命留守遼東的碧豔全權負責遼東、朝鮮及南蒙各地平亂及防守北蒙、西蒙等事宜,對那些造反的該殺地殺,該關的關。而京城及關內各佔領區則由吳智負責,對那些不知好歹的大明遺臣進行大清洗,一定要徹底沾除那些不和諧的聲音。而臺灣則給海軍師長吳徽和臺灣省長王念祖負責,定要楊國威於海外,叫那些洋鬼子知道遼東的厲害。而南明吳三桂則留給了自己。命令下達之後,吳三桂立即率領著近衛團和騎兵六團趕赴楊州。只因楊州距南京較近,只要打下楊州,南京便等於是一座不設防的城市。而此次各地之所以同時大亂的源便在南明,一旦南明王朝被滅,不管南明曾答應過這些人什麼,恐怕都不會再有人相信南明還有能力履行承諾,到時一部分想要佔便宜的人自會主動離去,而遼東卻可以調出三十萬大軍,四處片戰,到時還有何人敢犯遼東虎威。

因吳三桂所率兩團俱為騎兵團,只用了兩功夫便已抵達楊州城下,匯合了吳宇和吳妥等人。只是此時在楊州城下的遼東軍雖已達近十萬人,可大多都是騎兵,只有兩萬餘人為步兵,實在是不利於攻城。看到城下遼東軍又來的援兵,城上的南明軍心中也是一緊,特別是史可法更是深知遼東軍的厲害,不敢大意,命部下加強夜間巡邏,謹防遼東夜裡偷襲。

吳三桂對史可法這位歷史名將當然悉,不說大家曾同朝為官,就是前一世在史書上,對這位鐵骨鋒鋒、誓不降請的大明忠臣也是極為敬佩。可沒想到自己今天卻要來面對這個只知愚忠於南明的史可法。雖然知道勸降應該不會有任何作用,可吳三桂還是抱著萬一的心態,派了幾名城外的百姓入城給史可法帶去勸降文書。沒想到那史可法卻是極不給面子。那書信他竟連看也未看,當場在城頭撕毀,紙屑順著城牆彷彿一隻只白蝴蝶般飛落下來。吳三桂站在營帳中也是氣得面鐵青,看來這史可法是真地鐵了心的要與遼東做對。吳三桂看著楊州城高大的城牆,雖然急於拿下楊州,可他還是強壓下戰意,命大軍休整一夜,明一早,全軍攻城。第二天一早,天剛矇矇亮。城上的南明軍便看到城下遼東軍營中人聲增雜。無數黑影在營中忙碌,連忙報於史可法。史可法也怕遼東軍又有什麼鬼主意,當即率城中眾將趕到城頭,遠眺城外遼東軍大營。只是因天昏暗,實在是看不真切。史可法不敢大意,命眾將各回駐地,嚴陣以待。天大亮後,遼東軍排著整齊的軍陣走出大營。來到楊州城下五里左右的地方,遼東軍立即分散開來。以防城上南明的紅衣大炮。

史可法看到遼東軍如此陣形,雖然知道火炮怕是難以給他們造成巨大傷害,可能多消滅一名遼東軍。一會的戰鬥中,便會少一分壓力。因此史可法命炮手對準城下的遼東軍開始開炮。一時間幾十門紅衣大炮同時怒吼,巨大的聲響傳遍城內外。好在遼東軍地戰馬都經過多年訓練,才沒有被這巨響嚇到,面對南明地火炮。遼東軍無人退縮,依舊排著散兵列形,繼續向楊州城靠近。大軍一直行到距楊州城千餘米的地方才停了下來,此時正是遼東大小火炮的最佳程。不過這兩裡的距離,還是讓遼東損失不小,共有三百餘人在南明軍的炮擊中傷亡。到達了預定位置。各團炮手立即將火炮架起,四團共計有近千門大小火炮,在楊州城下分五列排開,雖然在架炮的過程中,南明的火衣大炮一直未停,可遼東將士卻更是視死如歸,一個倒下了,馬上便有人接上來,只用了不到半刻鐘時,所有火炮便已全部引彈待發。吳三桂早就已經憋足了勁,看到前面吳安搖動令旗,全軍已經準備就緒,當即大喝道:“放!擊半個時辰,看他南明還囂不囂張!”暫時負責率領全軍炮兵的吳安接到命令後,大手一揮,手中紅令旗彷彿一道血劍劃破天際,隨後便是幹炮齊發,就連堅固的楊州城也在幹炮齊鳴中顫抖不已。

史可法雖早料到遼東火炮定然犀利,為了減少軍卒傷亡,看到遼東炎炮準備就緒後,特命城上大部分軍卒躲入城牆中地藏兵裡,只留有少數炮手和觀察哨。可他還是低估了遼東火炮的威力,第一輪齊後,城牆上的炮手及觀察哨固然是無一倖免,火炮多被炸燬,僅剩地幾門火炮,也沒有人再敢靠近半步。就連躲入藏兵中的軍卒也是被震得耳鼻出血,傷亡竟達到五分之一。史可法忙命所有軍卒離開城牆,退到城中,只留下少量軍卒藏身於城牆上,觀察敵情。可他沒想到,城外負責指揮炮兵的吳安早料到此抬,三輪齊後,便命所有炮兵立即向城後做延伸擊,恰好南明軍剛剛逃下城牆,再次被遼東火炮炸了個正著。兩軍軍卒尚未對面,兩軍將領便已開始鬥智鬥勇。不過從結果看,史可法是明顯吃了大虧,犯了知己而不知彼的錯誤。略統計一下,僅是幾輪火炮下來,自己手下軍卒傷亡便已過萬,士氣更是大減。好在剛才城上守城的都是前些子才趕來支援地新軍,而史可法手中的五萬銳還在城中無恙,不然史可法可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看到手下軍卒有些慌亂,史可法忙調上一萬銳,負責壓陣,這才緩解了大軍的緊張。而遼東軍延伸擊後,便再次將火力集中在了楊州的城牆上,只要能將城牆炸開一道豁口,沒有了城牆依仗的南明軍那裡還是已經武裝到牙齒地遼東鐵騎的對手。很快一刻鐘過去了,楊州城一段二十米寬的城牆在遼東軍千門火炮的集中轟炸下,已是搖搖墜,本來十米多高的城牆,此時只剩下不過四五米而已,而且上面已全是裂縫,看來用不了多久,便會倒塌,到時便是遼東軍發起總攻的時侯。

第一百四十二章海上戰史可法躲在城中一個角落裡,眼看著城牆即將坍塌,心中大急,一旦失去了城牆做依仗,遼東鐵騎若是衝到城裡,憑著他們的強大火力,自己手下將士及全城百姓的傷亡必將更加慘重。他連忙命部下組織起一萬民兵,在一干明軍的監督下,扛著沙石,冒著遼東火炮衝上城頭。

城外遼東軍看到有人竟敢衝上城頭,當然不會手軟,火炮更加猛烈,便得南明軍民兵本無法接近城牆十步之內,修築城牆當然更不可能。史可法在看面著得大急,可也是無可奈何,僅僅片刻功夫,衝上去的一萬民兵,便已慌忙退了下來,那一干督戰的軍卒更是早不見了蹤影,能夠活著回來的民兵還不到一半,其餘俱被炸得血模糊,倒在城牆之下。

“決不能讓遼東軍炸破城牆!”史可法對著自己親手訓練出的銳喝道:“你們馬上派一干人,押著五萬民兵上支修補城牆,他們那怕就是死也只能死在城牆之上,有膽敢後退一步者,以通敵罪論處!”做戰時,通敵可是誅連九族的大罪,不論是一千銳,還是五萬民兵,再不敢後退一步,他們冒著遼東軍的重炮,不計傷亡,硬是衝上了城頭。不過也只能是衝上城頭而已,未等他們拋下手中沙石,遼東軍又是一陣火炮,民兵們死傷慘重。其餘人也碩不得拋擲的位置,扔下手中地沙石。轉身就逃。好在此次南明軍上來的人數眾多,他們竟又將已被炸倒一半的城牆補上了大部,其中更是夾雜著無數人的血之軀,如果離得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從城牆中出來的鮮血。吳妥看到馬上就要倒塌的城牆,竟被南明軍修補上大半,心中大氣,罵道:“他孃的,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有多少人來填。命所有火炮。向城牆後面做延伸擊,長度一千米,十發速。”剛剛逃下城牆的民兵雖然僥倖逃過一劫,可未等他們逃出多遠,便被隨後而來的炮火炸得粉身碎骨。史可法眼看五萬民兵倖存地尚不及一半,心中也是不忍,可此時又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呂大器在書信中沒有騙自己。

當初隨十萬援軍一同到達地還有一封呂大器的親筆信。信中曾言道:只要史可法能堅守楊州城一個月,全國局面便會發生徹底改觀,到時遼東軍定會不戰而退。如今一丹之約已過去大半。希望十天之後,局面能有所改觀。若非有呂大器親筆信,史可法無論如何也不會用無數百姓的命來換取這片刻的安全。就在楊州城下炮火轟轟之際,在臺灣附近的海域上,也是戰正酣。遼東海軍四個團。集結了鐵甲戰艦二十艘,宇宇級戰艦近百艘,其餘中小戰艦三千餘艘,上了前來犯境的幾千艘各國聯合艦隊。當初荷蘭、葡萄牙雖然已經吃過遼東海軍的大虧,可臺灣位置實在是過於重要,關係到兩國在東南亞。甚至整個世界的利益,所以南明在發出求援信函後,兩國看到信函中所許諾的巨大利益,再也忍不住了。南明在信函中言道,只要兩國艦隊能拖住遼東海軍,本不需要他們與遼東海軍正面作戰,待南明與其他各國消滅了遼東陸上勢力,取得大勝後,不但臺灣島永久歸兩國所有,同時將瓊州島也無償由兩國使用五百年,更將廣東、福建、浙江三省地沿海碼頭劃出十個,給兩國使用,時限同樣為五百年。

這是呂大器的無奈之舉,如明南明亡了,這些東西將不再歸自己所有,而一旦大勝遼東,只是兩個海島和十個港口罷了,待自己實力強大時,還可再取回這一切。荷蘭、葡萄牙經過秘密磋商,隨即將東南亞各地戰艦集結起來,準備與遼東海軍開戰。而這時本不知從那裡得到消息,竟也非要手其中。荷蘭、葡萄牙兩國雖已集結起近兩千艘大小戰艦,可要他們面對遼東海軍,特別是遼東的鐵甲戰艦,他們還是心有懼意,見本主動求戰,兩國當然高興,三國重新修訂了利益分配,當然這所謂地利益分配卻是慷南明之慨,已經到口的臺灣、瓊州及十個港口他們當然不會放棄,只是再次向南明要去了八個沿海海港,本,以滿足本的貪慾。呂大器此時連眼前都已顧不過來,本無暇考慮大明的今後會如何,對三國的條件當即應允,不過因為有本地加入,呂大器也要求三國聯合艦隊能給遼東海軍以重創,在另一方面支援此次圍剿遼東的戰鬥。荷蘭和葡萄牙都已見識過遼東海軍的厲害,不敢輕易答應,只是含乎其詞。只有本海軍從未與遼東海軍正面手,不知天高地厚,拍著膛,向南明信使保徵,定叫遼東海軍有來無回。加上本離此又近,不論是大戰艦還是小帆板都可能渡過茫茫大海,從臺灣北面登陸,所以他們竟集結了五幹餘艘大小船支,想要取得最大利益。

不過除了一千艘中型以上戰艦還可以一戰外,其餘艦船本沒有被任何人放在眼裡,就連遼東的密報上,也本沒有將那些一個大便能打翻一片的小帆板正式統計其中。看到本海軍如此囂張,身為盟友的荷蘭和葡萄牙海軍也是心生不滿,竟未曾派人警告本小心遼東地鐵甲戰艦,任由本海軍上了遼東海軍。而他們卻在後面幾十裡外等著看笑話。在本海軍艦隊接近臺灣島不足百里的時侯,首先上他們的便是遼東海軍一團、二團的聯合艦隊,計有十艘鐵甲戰艦、四十餘艘宇字戰艦及幹餘艘中小艦船。看到遼東總計不過千餘戰艦,本海軍總司令竟然未將他們放在眼中,在他看來,自己僅是大中型戰艦便有千餘艘,更有幾千只小型戰艦,而在自己身後還有荷蘭和葡萄牙的幾千艘戰艦,要消滅眼前這些遼東軍艦還不是輕而易舉嗎。所以他只是命全軍五幹餘艘戰艦一同衝了上來,想要仗著人多勢眾與遼東海軍展開搏。

遼東軍雖然不怕白刃戰,可不發揮自己艦船的優勢,而與本軍搏,豈不是讓雄鷹與雞比跑步,讓鱉魚與青蛙比跳遠。遼東海軍當然不會犯下這種低級錯誤,在吳徽的命令下,本來衝在最前面的鐵甲戰艦和宇字戰艦全部後退。而本海軍竟誤以為遼東海軍竟是怕了他們,更加瘋柱的追向遼東海軍。很快遼東大型戰艦已與其他大小艦支在海面上排成一排,而此時本艦隊也已衝到了距遼東艦隊不過五里左右的地方。吳徽看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當即命全軍千餘戰艦同時開炮,幾萬門長短火炮對準了正在全速前進的本艦隊,隨著轟轟炮響,本本就參差不齊的艦隊四處開花。

被直接命中的戰艦很快便消失在海面之上,而那些小帆板更是不堪,僅是炮彈引發的巨大海便足以將其葬送海底,遼東軍僅是一輪齊,便已使本艦隊的幾千艘大小戰艦有四分之一尚失了戰鬥力。千餘艘小帆板沉入海底。吳徽原本雖未瞧得起本艦隊,可也沒料到他們竟會如此不堪一擊,當即命各團向僅存地本戰艦發起衝鋒。二十艘鐵甲戰艦冒著黑煙一馬當先衝了出去,其餘宇宇艦等大小戰艦緊隨其後。鐵甲戰艦邊前進邊開炮,而且他們本瞧不起那些中小型戰艦,甚至不願意為他們費一發炮彈,專對準了本的大型戰艦開炮。在鐵甲艦的超級命中率下,很快便有十向艘本戰艦先後起火,火勢越來越大,船上的軍卒只得冒著生命危險跳入了冰冷的海水中。本艦隊在遼東軍第一輪齊後便已經開始慌亂起來。不過在其艦隊總司令的強今下。他們卻不敢後退,只能著遼東戰艦衝上來,希望可以儘快與遼東戰艦展開白刃戰,才能扭轉戰局。

可遼東本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那些小帆板仗著靈活快速的優勢,最先接近鐵甲戰艦,可沒他們靠上來,鐵甲戰艦所帶起的巨大波便已讓他們在海面上搖擺不定,無法掌控船舵。隨後鐵甲戰艦便已衝了上來。以泰山壓頂之勢,壓在小帆板船上,將其壓得粉碎。船上軍卒只能是落入冰冷的海水中,運氣好的抱著一塊木板隨起伏,運氣不好地,已經沉入海底,成了魚蝦地大餐。在本艦隊後面的荷蘭和葡萄牙艦隊眼看幾千艘本戰艦竟不是遼東一合之將。心中大驚。葡萄牙艦隊司令官向荷蘭艦隊總督小聲問道:“咱們是否應該上前支援他們?不然用不上兩個小時,本艦隊恐怕就要全軍覆沒。”荷蘭總督卻用看白痴一樣的異樣眼神著著葡萄牙艦隊司令官,道:“親愛的朋友,難道你認為你我兩國的艦隊上去就可以改變這個結果嗎?你難道沒有著到遼東人那神奇的鐵甲船嗎?難道你想讓你的艦隊與那些本人一樣的下場嗎?不,最起碼我是決對不會讓我手下的將士做這種無畏地犧牲的。”

“可咱們前些時侯死去的同胞該怎麼辦?難道咱們不用為他們報仇了嗎?”

“天哪,這麼簡單地問題還要來問我嗚?死去的那些人當中有你的兒子嗎?沒有吧。那咱們又為什麼要為他們報仇呢?”葡萄牙艦隊司令點頭道:“當然,可是咱們下面該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撤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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