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消失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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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祖國西南有一座歷史悠久的邊貿小城…楠城,此地氣候宜人,素有“天氣常如四月溫,花開不斷四時”之稱。近幾年由於我國跟東盟各國貿易增,全國各地各種做邊貿生意的商人、公司紛至沓來,小城也煥發了第二

十幾年前還是空空落落的潔淨大街小巷現如今已經是熙熙攘攘,人頭攢動不已了,原本馬路上稀稀落落的車輛如今也是密密匝匝川不息了,本來只幾十萬人口的小城現在人口也早就翻了翻,應該早就超百萬了。

帶來了錢,楠城的地產行業也來了旺季,各式樓盤、工地紛紛開始了建設。這又帶來了大批的外來務工人員,這讓本就熱鬧的城市越發顯得擁擠不堪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在楠城稅務、工商、土地局等部門風光惹火的同時也有個別部門壓力陡增,這其中壓力最大的非公安局莫屬了,隨著大量的外來動人口湧入的同時也伴隨著治安案件的大幅攀升。使得本就人手吃緊的公安部門頭疼不已。

但公安部門的人員編制是有限額的,預算經費也增加有限,人員的瓶頸使得大量案件積壓得不到偵破解決,從而導致民眾對公安局越來越怨聲載道了。

位於市區最偏僻的西北端的學府路派出所,在市局是掛了號的全市工作最輕鬆的派出所。相對於主城區的哪些業務繁忙的派出所,學府路派出所平時的確稱得上此“清閒”殊榮。

因為這個派出所地處偏遠,離主城區有幾公里的路程,轄區內沒有什麼大型的工廠、住宅小區。

只有幾所大中專院校而已:省林業學院、市黨校、市經貿學院、市幼師學校、市藝術學校、市衛生學校、市體校等等院校。

雖然這幾所院校的在校師生加起來也有兩萬多人口,可畢竟大多數都是受本院校嚴格管理的學生,所以平時的治安案件是很少的。小一點的學生打架鬥毆、小偷小摸事件大部分都被學校保衛部門私下處理了,很少會麻煩到派出所。

不過如果您認為被分配在這最清閒的派出所的民警是最幸福的,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只要是在市公安系統的都知道這學府路派出所有另一個更響亮的名號:“養老所”顧名思義這所裡安頓的絕大部分都是些快到退休年齡的老民警,這個派出所比不得市區的哪些靠著大把的娛樂場所的“上貢”養得肥水直的兄弟所,這裡是真正的清水衙門。

因為整個學府路上也就四、五家娛樂場所,還大部分都在市經貿學院大門口附近,別的學校門口最多也就是在校教職工家屬開的小超市、手機店、眼鏡店、藥店而已,當然這個所謂的“養老所”也不都是即將退休的老民警。

除了即將退休的所長、副所長,指導員以及其他幾個老資格的民警以外,還有三四個分到這個派出所的年輕民警,用社會上的話說就是沒有門路、沒有靠山的“邊緣人”戴慶就是這極個別的幾個年輕的“邊緣人”之一,不過他還不同於其他兩個學歷不硬的“邊緣人”他可是道地的中國公安大學畢業的,中國公安大學稱得上是公安系統的最高學府了。

就他的學歷在整個楠城市公安系統都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可誰叫他父母都是供水公司的普通管道工呢?

在公安系統本就沒有門路,就他現在的職位還是父母不知道託了多少層關係,轉了幾道彎、花了不知多少錢才勉強給安排的。

他在大學時主攻的專業是刑事偵查,可偏偏被安排在了這偏僻的小小派出所裡當起了走街串巷,處理雞蒜皮瑣事糾紛的小片警。戴慶是個要強好勝之人,他從小就立志能當上像福爾摩斯那樣的大偵探,刑警才是他最終的奮鬥目標。

他不甘心當一輩子小片警,他始終相信是金子總會發光,自始至終都堅信憑藉自己在大學期間學習的刑偵專業知識、紮實的理論基礎、業務能力總有一天會有機會一展宏圖,如願當上刑警的。

所以大學畢業後從警三年以來,他堅持平時工作之餘仍然嚴苛要求自己,並沒有放棄對刑偵業務知識孜孜不倦地鑽研,研。他不缺乏紮實專業知識、銳的思維,細緻的觀察能力和良好的業務能力。

他現在就缺一個機會,一個充分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仲夏七月,嬌陽似火,七月二十三,週三,農曆大暑。上午十一點多,戴慶又例行開著所裡的那輛破警車去片區巡查、走訪。

在所裡他是巡查、走訪的主力,其他的幾個在編民警中除了管戶籍的兩個四十多歲的大姐,還有兩個年輕民警:一個省警校剛剛畢業的田所長的侄女田雅琴負責接待,一個負責內勤外剩餘的都是老頭子,這種跑腿兒的事情當然只能靠他了。

戴慶領著兩名小輔警打算再去經貿學院大門口那家新開張的賓館檢查一下。這家賓館每次去突查都會發現沒有登記身份證的情況,每次都可以小罰一筆,為所裡創收一下。

這條學府路上其他的幾家ktv歌廳、舞廳、影視廳,都是所長、副所長打過招呼的,不能隨便去查。

裡面的貓膩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事個個派出所都一樣,幾個領導拿了好處下面辦事的小民警當然不會去自找沒趣了。

之所以十一點多去,正是趕在有個別學生中午會去哪個賓館開鐘點房午休的時間,在哪裡守到13:00點多一般都會有所收穫的,最不濟賓館也會管頓豐盛午飯的。

這學府路地處市郊偏僻寬闊的馬路上車輛稀少,僅僅幾個大中專院校,而且學校與學校之間距離又相當的遠,其間便是當地果農種的大片大片濃密的油桃果林。

不過每到一個學校門口便就是另一番繁榮景象了,馬路兩邊都是小店鋪林立,當然各種小飯店,理髮店、手機店、眼鏡店、便利超市是最多的。

警車剛路過市衛校門口,後座上的兩個小輔警便開始偷偷議論了起來:“瘦猴,你看哪個穿超短裙的女孩,穿得真火爆,小裙子短的都出小股了,還真是啊。”輔警趙有德低語道。

“嗯,衛校的小姑娘最騷了,全校幾乎都是女生,陰盛陽衰都憋壞了,哈哈。”綽號“瘦猴”的輔警蘇正豪附和道。

“瘦猴,晚上咱倆來這兒巡邏一下吧?”趙有德建議道。

“你這個鬼,晚上不回家了?”

“瘦猴”蘇正豪問道。

“回家有什麼意思?再說咱們派出所離市區那麼遠,來回一趟還不夠車費呢。咱倆今晚巡邏回來就睡值班室得了。”趙有德道。戴慶聽著他倆在車座後面的嘀咕,順勢也瞥了眼哪個穿著大膽的女孩子,他並沒有出聲制止他倆的議論。

這兩個所謂的輔警其實就是兩個社會小青年,估計最多也就是高中畢業沒兩年。都是今年開所裡新招收的,他們不算是正式民警,就是所謂的“臨時工”聽說他倆今年也就剛滿二十歲,說白了還處於對異無限的好奇憧憬階段。作為過來人,戴慶自己也從這個階段過來過,很理解他們此時躁動的心。再則現在的小女生確實穿著也太暴了些,這不是引人犯罪嗎?這樣說來也不能全怪這些雄荷爾蒙過分分泌的年輕男了。

警車繼續朝著幾公里外的經貿學院那家新開的賓館駛去。忽的戴慶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從衣兜裡掏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市藝校袁處長。

這袁處長是市藝校學生處處長,他平時很少聯繫,最多就是一兩個月的例行尋訪而已。自己到所裡三年多了他從來沒有主動給自己打過電話。

“奇怪,袁處長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戴慶暗暗心想著還是接通了手機。

“喂?你好…”還不等戴慶開口詢問,電話哪頭就傳來袁處長焦急的聲音:“是戴警官嗎?我是市藝校學生處的老袁啊。”

“哦,我是小戴。是袁處長啊,有什麼事嗎?”戴慶疑惑地問道。

“戴警官,是這樣,我們學校14級舞蹈專業的一位女學生失蹤了,我們想報案!您看您能不能過來一趟?”袁處長急急地說道,話筒裡還傳出幾個人的嘈雜聲,看來他身邊還有其他人,或者是報告的其他學生吧?戴慶先是心中一驚,不過業務練的他轉瞬就專業的提醒道:“袁處長,哪個女學生失蹤多久了?失蹤只有超過24小時以後才可以立案。”

“聽她同寢室的同學反應她昨天就沒來上課,手機也關機聯繫不上了,她是住校生,同宿舍的幾名同學說她的衣服、洗漱用品都還在宿舍。她們班主任老師也側面打電話聯繫了一下她家裡,父母明顯都不知情,她消失的很突然,會不會是…您方不方便過來一下?可以來詢問一下她同宿舍的同學。”袁處長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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