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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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寶玉,正細細品嚐著的菊蕾,只聽口中已然發出嗚嗚聲,便抬起一隻手來,按在了玉蛤之上,果然摸到溼溼的一片,寶玉將兩手指先撥了一番,又在那珠上捏了一回,便探入了窄緊的陰門裡,三兩下便找到了那片花筋,運用起警幻傳授他的拈花手功夫,只幾下子便挨不住了,那口中嗚嗚聲不斷,小中媚也一張一合的收縮,連同菊門也跟著張合。

寶玉這才住了口,又將閒著的一手沾上了,找準時機,趁著那菊門鬆弛的一瞬了進去。嚶的一聲喊了出來。寶玉忙道:「二姐姐,可是疼了?」只將頭埋在枕頭裡,那高高撅起來的雪股卻開始輕輕前後擺動。寶玉這才放了心,那在玉蛤中的兩指又活動起來,時而按時而扣的挑著那花筋。菊門中的手指也輕輕活動起來,刮著柔的腸壁。

那孫紹祖是個人,哪裡曉得這房中需循序漸進的,只想一下便入了的菊門,自然不得,今如寶玉這般溫存,充足了前戲,又將那的菊門細細開發,挨不住,口中的呻聲漸漸大了起來,寶玉索又加了一手指在的後庭中。那玉蛤中的手指也愈發的快了起來。果然又了百十下,隻身子一硬,花心大開,已然洩了身子。寶玉待洩完了,才道:「二姐姐,可還受得起?」息道:「嗯……寶玉,你……只管來吧,姐姐受得起……」寶玉這才了雞巴,先在玉蛤中送了幾個來回,將上面勻勻的塗滿了,這才將兩隻手掰開的雪股,將龜頭抵住了菊門,稍稍用力,那長的雞巴緩緩沒入了的後庭之中。龜頭擠入了窄緊的菊門,刮蹭著柔的腸壁,滿了的後庭,二人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期間諸多或是溫柔或是劇烈的男歡女好,不一一言表。只說這一夜,寶玉在上下三張小口中不知了幾回,更早已數不清丟了多少回,直至天已矇矇亮,二人都疲力竭了,方緊緊抱著睡去了。

寶玉心中掛念可卿,只胡亂睡了一會子便醒了,見仍睡得香甜,本想悄悄起身穿衣服,不想還是驚動了。寶玉輕輕吻了吻睡眼惺忪的到:「好姐姐,我起來了,你只管多睡一會子吧。」不依,也起來穿戴了。寶玉笑道:「好姐姐,既是如此,你同我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去。」不知其意,梳洗了便跟寶玉去了。來至湘雲屋外,臉上已紅,道:「不知湘雲妹妹睡醒了沒有,咱們就這麼進去豈不……」寶玉笑道:「有什麼,都是我的二,還怕羞了不成?」說得臉上又是一紅。寶玉又道:「再說,咱們也不是來看她的,你且隨我進去就是了。說著便拉著進去了。」來至裡屋,掀開帷幔,紅著臉一看,不由呆住了。只見上躺著兩個女子,一個是湘雲,另一個竟然是秦可卿。不由叫了起來。這一叫,湘雲和可卿自然也轉醒過來。如此見了,可卿不由也有些尷尬,倒是湘雲爬起來一把抱住了寶玉道:「愛哥哥,你睡醒啦,昨兒睡得好不好?」又看著呆呆的笑道:「姐姐,昨兒睡得好不好?嘿嘿,我是不是應該叫你了?」仍待著,哪裡還顧得上湘雲的玩笑?望著可卿好半天才道:「這……這難不成是東府裡……榮大?」寶玉笑道:「是,也不是。以前倒是蓉大,如今卻是寶二了。」可卿也是臉上一熱,小聲道:「二姑姑好。」湘雲在可卿的臉上捏了一把道:「昨兒還說你,怎麼今天又變成姑姑了?」道:「你不是……一年前就已經……」寶玉笑著將也按在頭坐了,在三女臉上逐個親了一口才將事情緣由與細細的說了。原本對警幻那說的話還將信將疑,如今見可卿活生生的在眼前,也不由得她不信了。

四人正說話,外頭麝月卻急急地跑了進來,見了可卿先是尖叫了一聲。寶玉見她神情慌張,也不先解釋可卿,只問麝月出了什麼事。麝月顫抖著道:「外頭……外頭來了……來個三個人,口口聲聲說讓二爺……二爺出去領罪……」一句話說得寶玉一愣。又問道:「是什麼打扮?」麝月道:「聽門上婆子說,打頭的一個高大威武,一身軍官打扮,另外的都是便衣,有一個卻是江湖上的裝扮。」一聽臉都白了,顫聲道:「難不成是……孫紹祖找上來了?寶玉……」寶玉咬了咬牙,轉向三女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我就再去會一會這孫紹祖。」說著抄起牆上掛著的一把劍便去了。剛要攔住,寶玉已經到了外頭。

知後事,下回分解。

第八十四回三兄弟造訪悼紅軒二新人戲水梨香院卻說寶玉胡亂提著劍衝出了大門,見門外果然站著三個人。寶玉卻不驚反喜,上去笑著道:「我當是誰,三位哥哥今兒怎麼這麼得空?」來的不是旁人,那軍官打扮的正是馮紫英,那江湖打扮的卻是冷二郎柳湘蓮,剩下的一個自然是醉金剛倪二了。馮紫英哈哈大笑道:「怎麼樣,我沒說錯吧,昨兒咱們去他們府上尋不著他,必定是在這裡了。」一旁柳湘蓮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寶玉,你好好的拿一把劍是要幹什麼?看你出來那般氣勢洶洶的,可是要去殺人不成?殺人也罷了,起碼你該把劍拿正了才是吧?」寶玉這才發現,自己只胡亂抓著劍鞘,別人都是劍柄朝上方便把握,他卻是劍尖朝上劍柄在下了。也尷尬一笑,忙拿正了道:「三位哥哥快往裡頭請。」說著引著三個人進了正堂。

三人坐了,有人端了茶來,寶玉笑道:「今兒三位哥哥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裡來了?」馮紫英眼睛一瞪道:「討酒吃!你這廝,屋裡外頭有了嬌美妾,只怕把我們這幾個做哥哥的都忘得乾淨了。如今定要狠狠的罰你個東道!」寶玉笑道:「這個自然,寶玉認罰。不如我這就告訴廚房中午準備些可口酒菜,咱們一醉方休可好?」倪二笑道:「你不做這個東道我們是不肯去的。」寶玉忙起身讓下頭去準備,又因怕湘雲可卿在裡頭掛念,便先回了裡頭,將外面的事同三人說了。等這才放下心來。寶玉道:「卿卿,你身子還弱,只在裡頭躺著。二姐姐,雲妹妹,同我出去見上一見我這三位好哥哥吧。」本不願拋頭面,倒是湘雲道:「自然要見,我還要謝謝他們幫我們姊妹找了這麼個好處所的。」無奈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去。到了外頭,寶玉一一引見了,客套幾句,湘雲和便又回後頭去了。

馮紫英笑道:「難怪你這般不捨得,原來我弟妹一個個都是這般人品。」柳湘蓮卻問道:「寶兄弟,你這拿著把劍衝出去,難不成是有什麼仇家?」寶玉嘆了口氣道:「唉,說來話長了。」剛要說,婆子回酒菜備好了,問擺在哪裡。寶玉這才住了口,只命就擺在正堂,一時齊備了,又將婆子丫鬟遣散了不用伺候,給三人倒了酒,才將與孫紹祖一事說給了三人,只是將警幻一節隱去了。

三人聽了無不憤憤,馮紫英道:「你也真是呆,俗話說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那孫紹祖我是知道的,不知靠了什麼這幾年才折騰起來。本就是個人,你哪裡能去與他理論?」倪二是好酒的,此時已飲了幾杯,有了幾分酒意,聽馮紫英這句話因將桌子一拍道:「馮大哥既然說那孫紹祖是人,我倪二也是個人。姓孫的居然敢打咱們寶兄弟,寶兄弟你別急,等我這就找幾個人去他府上給你討個公道。」寶玉忙道:「使不得,不瞞三位哥哥,已經有人幫我出了這口惡氣了,將那孫紹祖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倪二仍道:「不親手打得他跪在你面前求饒還是不解恨。」馮紫英勸道:「倪老弟息怒,這孫紹祖再不濟也是個軍官出身,大小也算是朝廷命官,且後臺也不明朗,可不是說打就打的,如今我倒是覺得應先防著他伺機報復才是正經。寶玉,你這麼小心也有道理,可你畢竟是個讀書人。等我回去便差幾個得力的手下過來在這邊住下,一則可以給你看家護院,再者若真有什麼變故也好先讓我知道。」寶玉聽了大喜,忙滿口道謝。又邀三人共同飲了一杯,道:「三位哥哥,今你們聚在一處,又特特的來找我,想是有什麼要緊事?」三人聽了也都放下酒杯,馮紫英道:「二郎,你同寶兄弟說罷。」柳湘蓮卻不說,先是起身將前後門都看了外頭沒人,又將門窗都閉了,這才坐回來壓低聲音道:「寶兄弟,你可知道薛大呆子的案子有了變故?」寶玉低頭道:「怎麼不知,本是定了誤傷,不知怎的就有人翻供,改判了斬監候,這些子家裡也都忙著上下打點,哪知卻是沒人敢應的。唉……我姨媽為此一病不起……」馮紫英道:「此事甚是奇怪,分明已經用足了銀子,早已打點通順了,卻翻出來連帶那州府都被革了職,如今自然不敢再有人應承。寶兄弟,薛家在京中可是得罪過什麼有權勢的人,或是有什麼仇家不成?」寶玉道:「薛大哥雖然平裡莽撞一些,卻並不曾得罪過什麼達官貴人,薛家昔裡雖也是家大業大,卻是商賈出身,並未曾參政為官,且薛家是金陵的原籍,只是這幾年姨夫死了,姨媽才帶著薛大哥進了京,哪裡又能有什麼仇家呢?」馮紫英聽了沉道:「這卻奇怪了,到底是什麼人要和薛蟠過不去呢?」柳湘蓮卻道:「大哥,賢弟,你們也不用在這裡猜疑了,即便猜出來也只怕於事無補了。寶玉,今兒我們來找你便是為了薛呆子這事。」寶玉喜道:「難道三位哥哥有什麼辦法不成?」三人相視一眼,仍是柳湘蓮苦笑道:「你知道,薛蟠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識,起初因為誤會我出手打了他,後來又因機緣巧合救過他一回,打那起才絡起來。彼此又氣味相投,便拜做異姓兄弟,如今兄弟在有難,我這做哥哥的怎能坐視不管?我已經和馮大哥倪二弟商量過了,只等一個機會,便將薛蟠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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