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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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笑道:「都說了什麼?我卻早就忘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還記著做什麼。」黛玉又道:「寶姐姐,府上剛出事那會子,你冒著被抓的風險潛進來想帶我和妙玉姐姐出去的事兒,妙玉姐姐也都和我說了。難為你……」寶釵道:「傻顰兒,可不都是我這當姐姐該做的,難不成還看著你眼睜睜的掉進火坑裡?」黛玉再也忍不住,一下撲進寶釵懷中哽咽道:「寶姐姐,我……昔裡都是我不好,我只想著吃你的醋……我若有你一半心,又如何讓大夥兒這等為我擔驚受怕……」寶釵將黛玉抱住了,笑道:「好了,傻丫頭,如今你好好的回來便是再好不過,還說那些做什麼。」一面說著,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眾人也都跟著抹眼淚。

倒是寶玉又轉過來,一把將寶釵黛玉都抱住了道:「好了好了,我剛止住了,你們又哭成這樣。如今咱們都團圓了,還該高興才是。」寶釵方止住了,笑道:「是呢,顰兒這一路也辛苦了,又說了著許多話,怕是也累了,寶玉,你去帶顰兒先歇歇吧,有什麼話也不急這一時三刻了,往後咱們姊妹在一塊的子可長著呢。」寶玉也應和,便牽了黛玉的手往瀟湘館去了,襲人等要跟著去服侍,卻被寶釵攔住了:「由他們兩個去吧。只怕他們心坎兒裡的話還多著呢,你們又跟了去做什麼?」來至瀟湘館,黛玉四處看了一回,只見那陳設便同自己昔走的時候一般模樣,窗明几淨,沒有一點灰塵,想是平裡寶玉特特叮囑過讓人好生打掃,卻不動屋內陳設,只等著自己回來。黛玉轉過身去對著寶玉,只見寶玉也正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幾個月不見,寶玉的臉龐消瘦了幾分,卻顯得比以往堅毅了許多。

黛玉用手輕輕撫摸著寶玉的臉道:「寶玉,你瘦了。」寶玉將黛玉的手握住了貼在自己臉上道:「顰兒,你受苦了,都是我不好。」黛玉道:「寶玉,你不惱我吧?」寶玉道:「傻顰兒,我為何要惱你呢?我歡喜都來不及呢。」黛玉看著寶玉的雙眸,口中道:「我……我……」四目相對,盡是相思之苦,寶玉輕輕環住了黛玉的柳,將頭慢慢低了下去。黛玉閉了雙眸,輕輕將兩片櫻送上。四相接,雖都不是彼此的初吻,那柔情意卻更勝從前。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黛玉只覺得有些眩暈了,方掙扎著離了寶玉的,將臉貼在寶玉口不住息。寶玉緊緊抱著懷中的佳人,生怕一鬆手黛玉便又要跑了一般,在黛玉耳邊輕聲道:「顰兒,再不要離開我了。」黛玉嗯了一聲,也將兩隻藕臂環住了寶玉的身。寶玉將鼻子貼在黛玉白皙的脖頸上,貪婪的了幾口那暖暖的處子幽香,口中呼出的熱氣惹得黛玉一陣躲閃。寶玉道:「顰兒,如今有萬歲賜婚,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只等老太太的孝一出,我便熱熱鬧鬧的將你娶了……」黛玉嗯了一聲,將寶玉抱得更緊了:「寶玉,先前都是我太任了些……你可不要怪我。」寶玉道:「顰兒,又說傻話了,我怎麼會怪你?倒是我……」黛玉不解,問道:「你怎麼了?」寶玉心中不免有些猶豫,只因先前元妃賜婚自己娶了寶釵,才險些要了黛玉的命,如今身畔除了寶釵還有這許多姊妹,不知黛玉可受得起?可若不和黛玉說個明白,後讓她知道了豈不更要怪我隱瞞?

黛玉見寶玉遲遲不說話,不將頭抬了起來,望著寶玉的臉道:「寶玉,你有什麼話說?」寶玉將心一橫,想到:「長痛不如短痛,還是我如今都和顰兒說了的好,免得後讓她自己都知道了更不好說。」因說道:「顰兒,我……是我對不住你……」也不管黛玉臉上的疑惑,拉著她坐了,方細細的說了起來。

從如何和可卿好上,可卿如何被賈珍賈蓉父子得懸樑自盡,又如何獨闖津、以及湘雲怎麼以身相許,又因有了身孕,自己如何將湘雲帶出來。以及在孫紹祖手上受了多少折磨、出事後自己又如何因機緣巧合救下了鳳姐探二人等都說了一回。

黛玉只是聽著,也不說話。寶玉一口氣將這些事都說完了,方道:「顰兒,我……是我太花心,我……」黛玉聽了方問道:「都說完了?再沒有了?」寶玉道:「嗯……好顰兒,你可是生氣了?你若是氣我,便打我兩下……」黛玉道:「果真?」寶玉生恐黛玉生氣,忙著就要發誓,黛玉卻噗嗤一笑道:「我當是什麼。這些個話,警幻姐姐早就和我說過了。」寶玉不由一愣:「幻兒她都跟你說過了?那,妹妹你……」黛玉道:「我雖記不起來自己是警幻姐姐所說的那孽海情天中的人,可見了可卿能死而復生,你和警幻姐姐所說的又絲毫不差,想是錯不了的。警幻姐姐所說,我們都是下了凡塵渡劫的,本就該你救下其他姊妹,不過都是劫數罷了。」寶玉見黛玉並不吃醋,心中大喜,一把將黛玉抱在懷裡道:「顰兒,不管是孽海情天也好,凡俗塵世也罷,我只要每都陪在你身畔,打今兒起,我們再也不分開一步了,可好?」黛玉將兩隻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寶玉,微笑著點了點頭。

又不知是誰主動獻上雙,二人又吻在一處。

雖是隔著衣物,二人仍能覺到彼此的體溫和心跳。黛玉只覺得寶玉一雙手在自己的背上上下游走撫摸,下頭更是有一物硬硬的抵著自己的小腹,堅硬而火熱。黛玉吃羞,一張俏臉熱的要燃起來一般,卻也不躲避,而是悄悄扭動肢,摩擦著那硬硬的凸起。

寶玉也察覺了黛玉的小動作,將手按在黛玉兩瓣玉上柔聲道:「顰兒,可還要如你以前說的,要……要留在房花燭之時嗎?」只問得黛玉羞得說不出一句話來,輕輕在寶玉間掐了一把道:「混蛋……還說那些個……」寶玉大喜,一把抱起了黛玉輕輕放在榻上。黛玉嚶的一聲,任由寶玉一雙微微發顫的手一件件除去了自己的衣裙,一顆芳心如小鹿般跳個不住,有些許慌亂,又有一絲甜甜的期待。哪知等自己閉著眼抬起粉股,讓寶玉將自己身上最後一件小衣褪了下去,完全赤的面對寶玉之時,卻不見寶玉有了動作。

黛玉不張開眼,卻見寶玉正痴痴地望著自己的身子出神。黛玉羞得用兩手遮住口並兩腿之間的,嗔道:「呆子……你看什麼……」寶玉方回過神來,抓住黛玉前的柔荑道:「好妹妹,我怎的看著你這身子,竟這般識?」黛玉將身子轉向裡頭背對著寶玉道:「你姐姐妹妹那麼多,誰知道我像誰。」寶玉道:「若是說像,妹妹倒是和晴雯的身姿有幾分相像,且下頭玉蛤上都是這般光潔,連一都不生,可細細看來卻又大不同,反正我看著你的身子只覺眼得緊。」黛玉道:「呸呸呸,我不聽……」寶玉嘿嘿一笑,三五下將自己衣物脫淨了,轉過黛玉的身子,輕輕壓了上去。十幾年的兩情相悅,如今兩具火熱的酮體終於緊緊的粘在一處。四肢纏繞,似乎誰都不能將二人分開一般。黛玉只覺寶玉口鼻之中呼出熱熱的氣,噴在自己身上,還有那近乎有些莽撞的愛撫,將自己的身子都要融化了一般,不覺也將自己一雙柔荑胡亂在寶玉背上撫摸,口中喃喃的叫著寶玉的名字。

寶玉只覺下身雞巴愈發堅,似是要炸開了一般,將手劃過黛玉平坦柔滑的小腹,掠過光潔無的恥丘,緊緊的敷在了黛玉玉蛤之上。「好妹妹,給了我吧。」說著也不等黛玉說話,便將黛玉兩條玉腿分開,自己跪在中間,將雞巴遞了上去。

饒是黛玉雙腿被分得大開,那兩片粉卻仍是緊閉著,只有一條小小的縫隙。寶玉只得用手將兩片輕輕往兩邊分開,卻不敢亂使一點力氣,只恐力氣稍稍大了些便要傷著她一般。

兩瓣這才微微張開,出裡頭粉紅溼漉漉的口來,一股子說不出的香氣襲來,直直鑽進寶玉的鼻孔。寶玉心道:「怎麼這味道也是如此悉?是股子花香,卻又不同於寶兒身上的味道,也不同於這世上其他花草的氣味。」一面胡思亂想,一面將大的鬼頭抵在口,二人身子都是一哆嗦。

「好妹妹,我要來了……」寶玉將龜頭在黛玉香軟的玉蛤上磨蹭著。

黛玉嗯了一聲,下身輕輕扭動,不知是躲避還是追隨著寶玉的摩擦。

寶玉又磨蹭了幾下子,那雞巴老馬識途一般自己便對準了那小小的口。稍一用力,龜頭擠開兩片,一點點的沒了進去,不一時便被一層隔膜擋住了,再不能深入。寶玉停了停道:「好妹妹,可能會疼些個……」黛玉卻不說話,將兩手壓住了寶玉的股,往下用力一壓,寶玉的雞巴便衝破了那層隔膜,兩人都同時啊了一聲,終於連為一體了。

縹緲間一處所在,一塊白玉般的巨石橫臥在水邊,上書《三生石》三個古篆,石旁一株半人高的仙草,讓人叫不出名字。那仙茱生的柔弱嬌羞,隨著微風婀娜搖曳,似是風稍大些個便會折斷一般,惠子上長著紅果子,猶如淚滴一般嬌豔若滴。這時竟有一個紅衣紅褲的公子款款而來。走得近前,只見他滿身紅衣,頭戴金冠,面似美玉,身材俊朗。

那公子來到仙茱前站定,蹲下身去,不知說了些什麼,卻見那仙茱忽的升起一股子白煙霧。待到煙霧散盡,只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那裡,竟是那仙茱化作人形。只見他二人相視一笑,便擁作一團。那公子便給那女子寬衣解帶起來。

不一會兒那女兒已是一絲不掛的赤了起來。好一個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漆黑的長髮散在前背後,卻遮掩不住前兩顆起的玉。兩個鮮紅如櫻桃般的頭也直的立著,竟如方才絳珠草的硃紅果實一般。往下芊芊細真是柔若無骨不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趾骨處也是一片光潔,微微凸起,竟沒有一髮。兩條玉腿更是緊緊的夾著,不見一絲縫隙。

那公子也將自己的衣物除去,出一身白皙的男兒之軀。遂將那女子抱起放倒,便在其周身上下親吻了起來。那舌頭猶如靈蛇一般在上下游走,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亮晶晶的溼痕。不一會,那女兒家竟是輕輕的息了起來。白皙的皮膚也隱隱透出一層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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