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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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朋友的母親發生了實質的體關係,而我前不久還向她許下承諾,親口告訴她我會娶她。關係公開前還好說,至少可以偷偷摸摸,可紙包不住火。可預見的未來註定是悲劇的。這麼想來,我好像已經看到自己的結局了。

如果公開,笑笑作為朋友,能不能認同我,接受我?

她的受我沒考慮;我的家人是否可以接受我和若蘭的關係我也沒有考慮;親戚朋友會不會再背後議論我依舊沒有考慮;我就像個失了智的鬼獸,單純的憑藉著一腔熱血去看待這個無比現實的問題。

人是社會動物,需要和他人產生聯繫。這種聯繫有好有壞,就像化學反應,好的結果如香水一般,讓人心嚮往之。而壞的結果就像炸藥一樣,一聲轟鳴之後,只有無盡的苦痛與創傷。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我和若蘭在一起,必然會受到各種方面的質疑。

真到那時候,我能否抗住各方施加壓力?會不會臨陣脫逃,產生退意?

這些問題在我心頭縈繞,讓我不對自我進行前所未有的深度剖析。捫心自問,我是喜歡若蘭的,也不想辜負她的一片真心。可是,我現在要問並不是喜歡不喜歡的問題,而是質疑自己良知的韌

當我意識到我是恐懼的時候,恐懼便如影隨形。母親的絕望,父親的嘆息,親人的背離,朋友的唾棄。當我的世界只有若蘭的時候,我還能一如既往的頭鐵下去嗎?到時候會不會對她產生怨氣,甚至恨意呢?

我在最好的年華因為一時衝動把自己的命運與一個大我許多的人緊緊綁定在一起,只為尋得短暫的安寧,本沒有考慮由這份牽絆所衍生的重重在未來會不會產生將我壓垮的可能。

我能支撐當下的信念,是因為我還年輕,我有足夠的信心保證,我會兌現我的諾言。但一想到我餘生的每時每刻都要揹負著它活下去,我又產生了更深層次的恐懼。

我與若蘭的結合不是甜甜的郎情妾意,而是刀尖上跳舞,我們所走的每一步,必定是艱難且痛苦的。

或許終有一,我會厭倦我與她的關係。可能那時的她已是滿頭白髮,又或是關係挑明之後,家人以死相

又或許,只需一個眼神的重量,就可能輕而易舉的將我壓垮,讓我扼死自己的良知,在一個我不知曉的子離開她,然後一次為基準再次開啟新的人生。

當我回望過去,我會選擇失明。此後的無數個夜,我會從夢中驚醒,回想早已從體消失,但留存在我心中的那些讓我倍煎熬的證明。當我做出這種選擇的時候,我已經死了。思維,意識,甚至連深度反省都不會產生,因為反省是痛苦的。我只會記住自己的殘酷與冷漠,就像我現在記得我剛剛與若蘭的愛有多快樂。

那種甜,真的像是一劑讓人上癮的毒藥。只要一有機會,我絕對會奮不顧身的向她索取配的可能。

比如說,現在...

“哎呀,好啦,我知道了。不哭了,都這麼大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

“嗯...”笑笑依偎在若蘭懷裡發出悶悶的回應。殊不知立於她身後的我已經亢奮的鼻血都快噴出來了。她向我傳遞的只有眼神,那是經過我開發之後,充分活了雌本能的若蘭已經重新拾起了遺忘多年,充滿魅惑的眼神。

我很難形容這種狀態,她只是坐在那兒,抱著自己的女兒,輕輕拍打她的背脊,渾身散發著聖母的光輝。她對懷中的可人總是低垂目光施以憐憫,可當她望向我時,又給我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餘韻妝點的紅已經褪去大半,她的長髮還很鬆散。那雙微微綻開的紅略顯紅腫,仔細辨別還有我用力過猛所留下的痕跡。她在向我訴說著什麼,因為笑笑在場,所以她沒敢出聲,只是無聲傾訴著她的心意。

我有意上前傾聽,又礙於自己當前的情形。思前想後,我只能瞪大眼睛,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仔細辨別眼前所發生的點點滴滴。

她在誘惑我嗎?即便笑笑在場,她也要偷偷的誘惑我嗎?

我儘可能的去忽略自己當下的狀態,但我早已意識到,在我觸及到她視線的那一秒,我又可恥的發情了。她顯然是發現了我的襠部的變化,看面就知道。

因為笑笑還在懷裡,她沒有做出過於明顯的表情變化,只是呆呆地注視了我的下身幾秒。但是,當那條粉的小舌尖無意識的從齒間微微冒出頭來,輕輕掃過的時候。它所留下的那道溼濡印記,已經暴了她此時的私心。

這個意猶未盡的舉動,明顯在表達著她慾求不滿的心情。

真是個蕩的婦,要不是笑笑在場,我絕對會讓她知道她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什麼味兒啊?”正當我與若蘭的眉來眼去打的火熱之際,懷中的笑笑忽然沒原由的冒出一聲質疑。笑笑不知道的是,她隨口一句,直接打碎了我的安逸,將我和若蘭警惕拉倒極致。

是啊,味道!愛會留下味道的!我他媽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啊!

笑笑剛剛在若蘭身上肯定聞到了什麼!

無論愛還是,哪怕是口水汗水也好,只要是體就會有味道。若蘭本來就是容易溼的體質,我年輕,體格好,恢復力強,我們倆在沙發上做了那麼久,水都搗起泡了。而且,剛剛我可是結結實實地在若蘭體內了兩次。兩人加起來都了那麼多體,空氣中必然飄蕩著所產生的味道。

笑笑剛剛的質疑已經表明了,她有捕捉到那股味道。歡愉中的男女自然不會在意這些細節,反而會因此變得更加興奮。可對於外人來說,這些異味只會讓人覺得刺鼻。

是我在若蘭體內的東西出來了?還是剛剛若蘭溼的地方被她嗅到了?

無論那種可能,結局都是悲劇的。

譚笑笑聳著鼻子,探頭探腦的嗅了起來。若蘭明顯慌了,在笑笑不可見的時間對我投以求救的目光。眼看她深陷絕望,我也非常緊張。

一開始我原是想打個打馬虎眼糊過去。不過,轉念一想,我在如此緊要的關頭說點什麼,更像是不打自招。

到時候笑笑在一問,我怕是直接跪倒在地,大呼求饒了。

我本以為笑笑會纏在若蘭身上,一路嗅到兩腿之間。若蘭肯定也是這麼想的。除了那雙跟隨呼上下搖晃的球,她整個人都是完全靜止的。我現在整個後背都被汗水溼透了,腦子飛速運轉,想著等會笑笑衝進廚房拿刀的時候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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