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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麝月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狂湧、多少次神魂飄蕩,而十指早在寶玉的背上抓出百十道刺目的“愛痕”半小時後,小面上己經浮滿少女的汁。

寶玉見麝月已是強弩之末,再也不堪撻伐,他為了加快最後快的來臨,有意催動體內情火衝擊微麻的關,“陰陽和合”之術不但能使他久戰不疲,還能令他隨意控制“火山”迸發,這才是真正的神奇。

“呃!”男人一生無數次重複的悶吼衝出寶玉之口,灼熱的“岩漿”轟然出,悉數灌入麝月的子宮花房。

“啊!”本已癱軟如水的麝月被寶玉的灼熱“岩漿”灌溉,立刻再次“復活”,一聲前所未有的尖叫穿雲裂空,初承恩澤的她在最後的衝擊下昏在極樂之境中。

情過後,寶玉憐惜地拭去麝月臉上的汗珠,然後嘿嘿一笑,情逸趣就此深刻在心海:嗯,難怪人們常說不同的環境會有全新的快,下次在哪兒做愛呢?

“啊,對了,差點忘記正事了。”寶玉眼睛一亮,隨即認真檢查麝月的身子,可惜結果卻令他情緒急速低落:唉,麝月的身上也沒有五仙花的印記,看來事情並不像自己想像中容易,這十二朵仙花究竟在哪裡?

隨後,寶玉抱著麝月離開浴桶。

很快,寶玉的手指就將麝月醒過來,房中再次呻轉、瀰漫。

一對縱情歡愉的男女痴沉醉,並未察覺門外有一個嬌俏的身影悄然離去。

竟是回來取東西的秋紋,她一臉酸意,一邊走出怡紅院的大門,一邊喃喃自語:“難怪麝月願意一個人留下來,原來是要與二爺偷會,真不要臉!”秋紋越想芳心越恨,不由得連寶玉也恨上,道:“二爺也太偏心了,枉費我對他一心一意,卻先與麝月好上,恐怕襲人與晴雯也早已與他勾搭上,姦夫婦!”心狹窄的秋紋醋意大生,嫉妒的種子一旦撒下,很容易就會開出黑的毒花。

房內,歡鳴幾番起伏,麝月又一次在極樂中昏

雲雨翻騰之際,寶玉也沒有發覺“通靈寶玉”一直散發著淡淡霞光,籠罩著他們赤的身軀,不僅寶玉總是龍虎猛,就連麝月私處的紅腫也消腫許多。

時光悄然逝,麝月從美夢中醒過來,眼簾微顫,如水的雙眸帶著一絲嫵媚與慵懶,還未完全清醒,習慣地玉手微伸,然後舒展肢。

“啊!”突然麝月驚叫出聲,原來她的手指摸到一個火熱的物體,她隨即偏頭一瞧,竟見一個赤的男子背對著她。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寶玉被尖叫聲驚醒,翻過身來,關心地將麝月擁入懷中。

麝月這才看清楚寶玉的面容,由於嬌軀的移動牽扯到下體的“傷勢”明顯的刺痛終於喚回她的記憶。

羞人的畫面在腦海中連續回放,不堪如此“刺”的麝月只覺得心房一熱,借勢偎入寶玉的懷中,佈滿紅霞的玉臉藏在寶玉的前。

不明情況的寶玉還以為麝月情動,欣喜之餘,不由得“狼”大發,下身的異物再度昂首、“殺”氣騰騰。

寶玉的陽一彈,重重抵在麝月的小腹上。

麝月嬌軀一抖,又羞又怯,語帶哀求道:“二爺,我不行了。”寶玉雖對麝月大於情,但天多情的他面對美女總心軟萬分,見麝月一臉驚駭與不安,心中升起憐愛之情,道:“寶貝兒,別怕,這只是自然反應,誰叫你這麼漂亮呢?嘿嘿……放心,我會等你完全恢復後再好好……”麝月沒有晴雯的膽大,但卻比襲人更潑辣,寶玉調侃加調戲的話音未完,她伸手狠狠地掐住寶玉的大腿,製造一連串漂亮的花朵,嬌嗔道:“你這個大狼!”

“啊!”

“大狼”一邊慘叫,一邊反擊。

一對歡情男女你攻我守,開始嬉戲,若不是麝月先前“受創”過重,此刻必然又是一場天翻地覆的大戰!

笑鬧過後,寶玉擁著麝月,令麝月心房一暖,又一次倦意襲來,躺在寶玉的懷中,幸福地閉上美眸。

當襲人諸女回來時,兩個偷情男女已經各自回到房間。

見襲人與晴雯看著月錢滿心歡喜,並沒有奇怪的反應,而秋紋表面上也很正常。假寶玉得意一笑,還以為偷情的手段有多麼妙,全然不知她們走進房間時,瓊鼻都不由得顫了顫。

第四章薛蟠相邀第二天,寶玉拜見賈母過後,風多情的心想起金釧兒:已經有好幾沒有見到她,還是趁早將她討到房中才好,要不然真怕生出事端。

嗯,怎麼樣才能找到好機會呢?通常母親應該不會同意,而且賈政離家時還特別對她有所囑咐,不許自己沉男女之情!寶玉腦海中百轉千回,可他費盡心思也沒有想出好主意,只得強自抹去心中煩亂的思緒:唉!不想了,先去看她再說。

“二爺!”這時,一個小廝從遠處奔來,額上的汗水錶明他已經找了寶玉很久,道:“薛大爺派人送帖子來,約你現在去天上天吃酒,那裡可是金陵最出名的酒樓。”

“薛蟠?”寶玉眼前浮現薛蟠驕橫的面容,心想:想不到這傢伙還真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但該怎麼辦呢?一方是情意綿綿的金釧兒,一方是官商世家的薛蟠,雖然我看不起薛蟠這種傢伙,但對薛寶釵可是大有幻想,怎麼能輕易得罪未來的大舅子呢?

“二爺,你去不去,要不小的幫你推掉!”這小廝自小就是賈寶玉的書僮,知道主子一向不喜結薛蟠那等俗人。

“不用。”寶玉靈機一動,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主意,道:“你與薛府來人說我等一會兒就到,另外馬幫我備好!”

“是!”小廝微詫異地望了寶玉一眼。但寶玉話語雖然平靜,但卻隱隱透出不可抗拒的氣息,使得小廝湧到嘴邊的話立刻下去。

小廝走後,寶玉快步走向王夫人的居所。

原來寶玉要讓金釧兒與他出府,既可赴薛蟠之約,又可一路上與金釧兒卿卿我我,自是兩全其美。

也許是天公作美,寶玉到時王夫人竟然不在,而金釧兒正躲在樹蔭下無聊地數螞蟻,不過那些小螞蟻卻一個個全變成“討厭”傢伙的名字。

一番驚喜與痴纏後,寶玉半含著金釧兒的耳垂竊竊私語,讓金釧兒高興得忘記推拒他那不老實的大手。

金陵,天上天的大門前。

“兄弟,你讓哥哥我好等啊!”寶玉剛勒馬,薛蟠已上前。

“大哥的邀請小弟怎敢怠慢?只是有急事耽擱一會兒,還請大哥原諒!”寶玉神情親熱地上前與薛蟠把臂相握。

“兄弟,這位是……”薛蟠少在賈府走動,自然認不出在寶玉身後女扮男裝的金釧兒。

“呵呵……”寶玉未語先笑,然後低聲在薛蟠的耳邊說出實情。

“哈哈……”薛蟠本就是出名的蕩公子,聞言不生出知己之,更覺得寶玉親近無比,道:“寶玉,你不愧是我薛蟠的好兄弟,早該如此了!”話語微頓,薛蟠一拍膛,道:“兄弟,你飲酒不忘美人,幸好哥哥我也不差,等會兒也讓你見一見。”

“大哥的美人定然是絕,才能與大哥這英雄相配。”假寶玉來到這紅樓世界後,除了一干美人之外,還沒有到一個損友,此時不僅對薛蟠好大生。

寶玉與薛蟠相談甚歡,並肩走進天上天,一直走到貴賓廂房。

只見廂房內坐著一個俏麗的女子,她一見有人進來,嬌軀一閃,就進入後廂躲避。

“香菱,快來見過寶兄弟,自家人講那麼多禮數幹嘛?”薛蟠見寶玉帶著金釧兒,他自不願讓寶玉以為他“小家子氣”寶玉聽聞“香菱”兩字,不由得心中一跳,腦中迅速轉動:對了,她不就是那個自幼被拐,後來被賣入薛家,成為薛蟠侍妾的“甄英蓮”嗎?

“見過寶二爺!”輕柔的話語喚醒沉思中的寶玉,只見雙十年華的香菱矮身一禮。

雖然香菱見過寶玉一、兩面,但卻從未與他真正接觸過,此刻在薛蟠的命令下,只得強忍著羞澀,玉臉微紅地拜見寶玉。

寶玉凝神一看,覺得果然名不虛傳,香菱那細滑紅潤的肌膚如玉石般光澤轉,略顯清瘦的面容上,一雙美眸黑漆明亮,一抹淡淡的輕愁隱約可見。

目光如炬的寶玉急忙拱手還禮,見香菱眼底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怨懟,聰明的他隱約猜到對方心思,不由得語帶歉意,真誠地說道:“都是我不好,累著姐姐了!”薛蟠人一個,絲毫不明白寶玉話中的意思,問道:“兄弟,你說什麼話,讓她拜見一下為什麼會累?”靈慧的香菱自幼飽經磨難,但也讓她閱歷大增,微一細想,就明白寶玉話中所指,不由得內心慨萬千:寶二爺竟然如此通情達理、體貼入微,鴛鴦她們怎麼說他是一個草包?

假寶玉身,意念一動,對金釧兒道:“釧兒,你陪姐姐四處走走,我要與蟠大哥吃酒聊天,不喜歡有人打擾。”金釧兒也是聰慧伶俐的丫頭,主動握住香菱的手,兩女並肩走出廂房。

臨走之際,香菱忍不住地多看寶玉一眼。

“兄弟,今你我不醉不歸!來,乾杯!”薛蟠哪裡有心思管香菱在想什麼,拖著寶玉就走向酒桌。

落西山、紅霞滿天時,寶玉與薛蟠都喝得有八、九分醉意。

結帳時,寶玉一伸大手,語氣很堅定地道:“蟠大哥,這兒是金陵,我是東道主,你一定要讓我付帳,不然我不你這朋友。”

“好,好兄弟!”薛蟠對寶玉的豪情歡喜無比,一隻手撐著酒桌,另一隻手指著寶玉,道:“錯……錯啦,他們以前對你的評價都錯啦,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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