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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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相夾,墮入其中的兒彷彿一把利刃一般直得女人叫喚不已,望著林曉雨歇斯底里般的吶喊,熊安傑稍稍停住征伐,俯身向前一壓,大手捏在女人的下顎處輕輕一扭,直將曉雨那梨花帶雨的面容轉了過來。

血盆大口緩緩湊到女人耳畔一側,作惡的大舌朝著那不知是淚痕還是汗漬的晶瑩輕輕舐,這才輕聲說道:“小美女,你醒啦?”林曉雨疼得直打哆嗦,又哪裡會去答應他的話。

可熊安傑顯然也沒準備讓她回應:“這兩下就把你給暈了,你可不如我家雪雪啊。”

“雪雪”的名字脫口而出,熊安傑的面是那般自然,被迫扭頭的林曉雨瞠目結舌,她依稀記得在演出結束回到演播廳時就發現了雪雪男友的身份,可她沒想到,這個人渣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第一次她的時候,她心裡想著的,或許是你那位小白臉呢,”熊安傑嘿嘿一笑,舌頭故意在少女的耳垂上輕輕一:“他沒告訴你吧,他們宿舍幾個偷偷去了按摩店,為了泡你的舍友,他硬是拿了20萬出來,嘖嘖嘖,我當初還不知道這小子這麼有錢……”

“……”林曉雨雙緊咬,竭力的穩固著心中的理智,她當然不會相信熊安傑的一面之詞,更何況眼下,這個男人正用那駭人的兇器將她得死去活來。

“可他沒我動作快啊,我早先一步把她給了,不但了,還服了,你先前也看到了,就是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我讓她給我雞巴,她也得乖乖的,”熊安傑越說越是興奮,連帶著汙言穢語層出不窮:“他不是很嗎?他的女人如今一個個的,都得被老子!”言罷便是狠狠一,火辣辣的痛自股間傳來,林曉雨張嘴輕嘶,可雙才微微敞開,那硬的便再次灌了進來。

即便是接連被了幾次,可那股一點一點擠入的撕裂脹痛依然能讓她痛不生,這一次的她,卻是不像先前一般仰頭長嘶,一番身體與心理的折磨早已讓她聲嘶力竭,林曉雨無力的向下癱倒,只能將臉面近貼在軟墊之上,無力的望著眼前的一片漆黑,這一刻,她多麼希望躲在黯淡無光的角落裡,而不是承受這刺眼的光明。

然而痛苦終歸只屬於身下的女人,對於高高在上的熊安傑而言,這一份酣暢淋漓的覺,直叫他畢生難忘。

他回憶起第一次遇見鍾致遠是在葉詩翩的家門口小巷子附近,自己一時大意被他打了個措手不及,可那又怎麼樣,回頭沒幾個小時,他就在警局的休息室裡把人給辦了。

第一次碰見林曉雨是在出體育館的路上,自己剛想著上前逗幾下,可沒想著這小子又是陰魂不散,可那又怎麼樣,沒幾天的功夫自己就找到了這女人的室友,那個還有些愛慕著鍾致遠的小女孩,同樣的,在按摩會所裡他就要了人家的初夜。

再想到在籃球場上一次次的被人“打臉”,熊安傑的妒火更盛,腦海中還依稀能浮現起決賽時的最後一記絕殺,熊安傑不發出一聲癲狂的笑容:“絕殺,我現在就要殺你的馬子啦!”

“噗”的一聲,大直接翻轉,越往裡便越是難捱,可隨著這一擊狠,曉雨那彎曲著的雙腿驟然間再無氣力,整個人向前一撲,竟是軟得趴到在地,連帶著熊安傑也隨著被緊夾著的向下撲倒,直壓在女孩的身上。

“嘶……”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女孩夾得輕呼出聲,自己兩百多斤的體重竟是被一隻帶著走,這份夾勁還真是令人歎服,熊安傑拍了拍女孩的粉紅,還得用雙手按在瓣上才好讓自己的緩緩出,眼見著上那猩紅的血絲以及少女縫裡出的幾許紅,熊安傑哈哈大笑,心中竟是難得的升出幾許豪氣,揮手又是在少女粉上拍了一記,這才晃盪著長的大朝著少女的玉了進去。

畢竟只是興之所至,其目的自然也只是為了滿足一下心底裡那份濃烈的佔有慾,真要說暢快,那還是這舒適緊窄的少女來得

更何況,受著菊開採的影響,林曉雨此刻的小裡,竟然已是一片汪洋。

“嚯,還真是個騷,我就沒見過第一天破瓜還有這麼多水的,”熊安傑笑罵了一聲,得了便宜賣乖一般的順著少女的後坐了下來,良久的蹲立姿勢稍稍有些乏味,這一回,他仰面一扳,卻是把趴伏在軟墊上的少女從後扳起,雙手一把摟在女人堅的雪上,身子向後一倒,卻是變成了女上男下的睡臥之姿。

雖是女上男下,可掌握主導的畢竟還是那在少女間的黑大,少女小雖是緊窄,可一旦入得其中,被緊箍著的長槍本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只需要自然的向上頂撞便能將的節奏帶動,機械一般的進出,完全不用擔心會從這泥濘的小裡劃落,他所要考慮的,僅僅只是在某一段之間突然增力,來上一次讓她刻骨銘心的狠

“喔~”菊的痛楚依舊在腦中蔓延,這邊的陰裡再次遭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可即便是這兩種痛覺相互織,也沒有先前被大力灌開後時那般折磨,曉雨的呼聲漸漸小了起來,即便痛苦,也稍稍能夠抵抗,慢慢的變成習慣。

可一旦身心陷入了這樣一份習慣,先前那份被馬博飛起的卻是自發的從腦中湧出,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可一旦熊安傑的大發力,重重的頂撞在她那嬌弱的花深處之時,她那痛呼的嘴型便自發的變成向內拱起,本應該是高亢的呼喊,可隨著嘴型的變化竟是變成了莫名的呻,只這一聲便已讓熊安傑的兩眼放光,彷彿尋到了什麼新大陸一般,繼續抱著女人的細奮力起來。

“啪啪啪啪~”雖不比馬博飛那樣高頻的速率,可熊安傑的身體素質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那捅入少女深處的十分靈動,不單單是沿著花徑道一路向上,更是時不時的左右來回旋轉研磨,憑藉著他那赤熱壯的長槍,肆無忌憚的在女人的花裡調整出不同的花樣,狠頂,彷彿是在把一件工藝品,每一個步驟看似簡單,可在享受到這份極致的快之餘,熊安傑明顯能覺到女人的微妙變化,當下自然越越是得意,越便越是神煥發。

然而以臥趟的姿勢終究無法施展太久,熊安傑一番頂之後體力也有些不支,稍稍抬手在額間抹了抹汗,這才出那早已沾染了無數鮮紅的,款款坐起,直將懷中有些意識不清的少女橫抱在懷,一手托住少女的香,另一手環橫摟,倒是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先前演出時在溫雪的嘴裡了一發,剛才趁著曉雨昏又是了兩輪,可即便如此,這會兒的熊安傑還是慾火高漲,就安放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雄赳赳的矗立在女人的大腿內側,時不時的還能觸碰到那冰涼的肌膚,用最炙熱的溫度摩擦著這個冰冷的女人。

這樣的姿勢林曉雨並不陌生,多少個夜晚,他和鍾致遠相依在青山湖邊,鍾致遠坐在地上,讓她靠倒在身上,除了下那作惡的醜物,除了兩人此刻不著一縷的打扮,除了,這個男人……

可熊安傑就是想要像鍾致遠一樣好好將她抱住,這個女孩太美了,光是用幾次都已無法叫他滿足,藉著白皙刺眼的錐光,林曉雨的臉上帶著幾分朦朧與青澀,即便是雙目圓凳亦或是梨花帶雨,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的都叫人找不出什麼瑕疵,熊安傑漸漸體會到小馬哥那種“為了得到不擇手段”的想法,他雙手加緊了些力道,完全將少女掌控在自己的懷抱裡,大嘴緩緩湊至曉雨的耳畔邊,輕聲道:“我那天瞧著,那小子就是這麼抱著你的吧?”

“……”這樣羞辱的話語,林曉雨又怎麼可能會回應。

“我也學著了,後來我就經常這樣抱著我家雪雪,她沒你高,我要把手放低點才夠她的腦袋靠著,”熊安傑自鳴得意的笑聲道:“你就不一樣了,剛好合適。”

“……”

“說起來我還真沒過比你漂亮的女人,光是這麼抱著你,就看看你的臉就覺得舒坦,”熊安傑越看越是喜歡,竟是忍不住張嘴伸舌,又是在少女的臉頰上掃了一圈,可這一掃,慌亂的曉雨才回過神來,臉瞬間憋得漲紅無比,下意識的想要去扭頭,可偏生架不住熊安傑的手掌控制,只得閉上雙眼,任由眼眶裡的淚痕再度湧出。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她今夜過的第幾次眼淚,可她也知道,只要這場噩夢還沒醒,自己的眼淚便永遠不會停歇。

熊安傑繼續享受著本應屬於戀人般的耳鬢廝磨,大舌不時在綿軟的小耳垂與俏麗的臉頰上來回舐,大手慢慢摸至位置,輕車路的扶住,稍稍向上試探的頂了幾下,再次尋到了女人的芳草,“滋溜”一下便順著滿了進去。

“喔~”懷中的女孩又是一記高亢的呻,已然有些悉這股被得滿滿的覺,生理上的痛苦自然而然的少了幾分,可沒想著的卻是熊安傑竟然將手放在兩人合的口,手指稔的按壓著少女小下沿,才只輕輕按壓,曉雨便覺著腦袋“嗡”的一下似乎就要失去意識,心底裡升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焦慮和空虛。

抗議的動靜明顯小了很多,可憐的少女終於不像之前一樣滿眼怒火,取而代之的,是真正屬於她的嬌柔一面。熊安傑自是對她的情況瞭如指掌,雖是坐姿不是太好發力,可光靠著近段時間在葉家姐妹身上練出來的這手指頭便能讓林曉雨體驗一下高的滋味。

更何況是被馬博飛烈馬達開發過後的女孩,那股全身氣血動,身體突然湧出一股酥麻的衝動再次襲上心頭,不知所措的少女只得雙手捏拳,緊緊閉眼,極力的控制著自己心底裡的那份羞於見人的慾望。

“哈哈,你這樣子倒是和雪雪一模一樣,”熊安傑這倒是說的一句實話:“她剛被的時候也是這樣,又疼又的,想叫又不敢叫,可後來多了也就無所謂了,叫的那個大聲啊,我都不敢帶她去一般隔音差的小旅館。”

“我怎麼能和她比?”林曉雨心中暗道,倒不是瞧不起溫雪,只是她清楚溫雪也是被這惡人所欺騙,還把他當成個好人,可自己不一樣,如今這樣的行徑,對於她而言,只能留下痛苦和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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