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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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理學習!”
“向深海大學習!”兩聲呼喚將眾人的目光漸漸喚了回來,雙方隊員有序入場,各自於中圈站好,接著新一年Cuba深海站的開賽第一球。
“嘟!”哨聲響起,裁判員將球高高拋起,然而還沒等深海文理那邊中鋒有所反應,戴歌便已經高高躍起,“啪”的一聲,籃球在半空之中被戴歌一掌拍下,徑直向著前場方向劃過,在那裡,早有人嚴陣以待。
聶雲。
有著“深海第一控”的聶雲不會放過每一個機會,當籃球落入手中之時,不帶半分猶豫便向著前場奔襲而去。
他的正前方並非一馬平川,對於這位深海大學的核心後衛,沒有球隊會輕易漏掉,深海文理學院的隊長張揚早早的等候著聶雲,雙手打開,目不轉睛的盯著聶雲。
然而就在他緊盯著聶雲的同時,一道風聲自耳邊劃過,張揚側目隱隱能瞧見穿著白球衣的深海隊員自中線強殺了進去,而就在這時,聶雲動了,雙手高高揚起,一個簡單的高拋。
“是傳球!”張揚登時有了判斷,毫不猶豫的向著身後轉了過去,不管怎麼樣,拼上犯規也要將這球攔下來。
一秒、兩秒……張揚轉身奔襲,用了約莫兩秒鐘的時間撲至籃下,正要高高躍起試圖攔住這記高拋傳球,可他的頭頂,似乎本沒有籃球劃過。
“假傳!”
“哇!”場下突然爆發出一陣轟鳴,張揚猛地回過頭來,只見聶雲正閒庭信步的站在三分線外,他沒有動,他手中的籃球也沒有動,此刻,他面前空無一人。
起跳,三分,出手,命中!
一氣呵成,教科書般的投籃教學,在全場沸騰的呼喚聲中,聶雲三分得手,拿下了本場比賽的第一記三分。
“天吶!”
“帥啊!”
“聶雲好帥!”場下的轟動驟然間點燃整個新體育館,即便是隔得最遠的場地都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然而聶雲本不去理會這樣的關注,他稍稍向著深海隊的後勤席位望了一眼,那裡坐著的只有教練和替補球員,平
裡緊跟著男籃隊員們出征的啦啦隊員們,今天卻是一個不在。
葉紅霧也不在。
聶雲不搖了搖頭,她今天來的例假,這會兒自然是不便前來,可即便是她不在,以往也會有舞蹈社的人組成啦啦隊前來觀戰,可今天不知是怎麼了,竟然一個拉拉隊員都沒有。也不知道高木蘭是怎麼安排的。
不過,比賽終究是為了自己的榮譽而戰的,這一些許的場外因素還不足以動搖到聶雲的心態,只在後勤席撇了一眼過後,聶雲迅速的開始退防,對於這一場首戰,即便對手是支弱旅,他也不會有絲毫懈怠。
*********
深海第四人民醫院,副院長辦公室。
周文斌滿臉微笑的坐在辦公椅上,今天他換了個黑框眼鏡,年紀輕輕的他這會兒看起來更是顯得有些神,他的心情一片大好,不為別的,就為了他此刻手中握著的那份“扶危濟困病例工作報告”,溫雪父親的病情漸漸好轉,本來是一次幫忙的小事兒,算起來還是自己動用了些權力手段,可沒想到醫院這邊正接到了上級的“扶危濟困”專案工作開展活動,周文斌索
把這事兒當作典型給報了上去,一來二去還真就混成了個優秀事蹟,這一份工作報告一
,輕則
個嘉獎表揚,重則直接給升一級也說不定。
“周副院長,有人找。”辦公室的門被人敲了敲,一位白衣小護士領著個穿著寬鬆灰衛衣的少女走了進來,見著來人,周文斌更是雙眼一亮,輕鬆的笑了起來:“哦,是小高啊。”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護士打了個招呼:“你先下去吧,這是我遠房表妹,今天特地過來看我的。”護士聞言一笑,想著是周文斌的家裡人,索
還把門給帶上,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來啦?”護士一走,這辦公室便只剩下周文斌跟高木蘭兩個人,周文斌那溫和的笑容立刻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幅嘴角上揚的靡笑容,他雙腿一
,搭在辦公桌上,慵懶的問著:“那個怎麼沒來?”高木蘭雙手不自覺的捏了捏拳,她當然知道周文斌說的是葉紅霧,可既然答應了紅紅自己一個人把這事兒給扛下來,那她便也只得強行鼓起勇氣:“她,她有點不舒服。”周文斌哈哈一笑:“她還在硬抗著的對吧?”眾女回到學校的這一週裡,幾乎人人都嘗試過去醫院或者是診所裡查看病情,可幾乎沒有一個醫院或者是醫生能查出她們所說的“渾身酥麻,萬蟻噬咬”的病因,甚至有醫生建議著她們去做一做腦電波,看看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問題,如此一來,眾女發病之時才知道這藥物的可怕,一個個開始按照著當初留的號碼尋了過來,周文斌對這批女人興趣不大,索
給了她們一個月的藥量,而這群人裡最有魅力的葉紅霧與高木蘭,他可是不願就此放過,葉紅霧或許還在宿舍裡硬生生的扛著,高木蘭這會兒自然是想著能帶兩個人的藥量回去。
“你覺得?我會給你兩份藥量?”高木蘭了
嘴,抿了抿
,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裡泛了出來,說話幾近帶著幾分哭腔的跪在了周文斌的身前:“周院長,我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們吧,紅紅,紅紅她快不行了。”
“哼,我不是說過嘛,只要她來這裡,我自然會給她藥的。”周文斌絲毫不擔心這群女人能在醫院給他什麼威脅,經歷了這一次的度假村狂歡,他對自己的藥非常自信。
“她幾天沒吃飯了,再這樣熬下去,她會死的。”高木蘭哭得大聲了些,這倒讓周文斌有些不耐:“你要是再大聲說話,今天你的藥也別想拿到了。”
“我……我……”高木蘭渾身顫抖,雙手稍稍握住了拳頭,顯然是在內心深處掙扎著。
“你別想著有人能救你,我跟你個底,我這個藥是
據毒品改進的,要想治好比戒毒還麻煩,而這個世界呢,也就我能研製出這個藥,你如果要和我破罐子破摔,我保證你活不過下一個發病期。”周文斌說話之時語音越來越尖銳,直到最後一句,漸漸有著幾分陰沉的霸氣。
高木蘭雖然對他這話早有推測,可此時被他這麼一說還是覺得難以接受,然而形勢人,她一想起昨晚在宿舍疼得死去活來,差點被室友送去醫院的樣子,心中便一陣後怕,說話的聲音自然而然小了幾分:“我、我會聽話的。”
“是嘛?去把門反鎖了。”周文斌看了看錶,這會兒已經是快下班的時間,醫院的人不是回家就是食堂,應該不會有人過來,見著高木蘭今天這身青洋溢的打扮,心中的慾念不由得又一次牽動,他還沒試過在醫院的辦公室裡玩過女人。
“啊?”高木蘭錯愕了一聲,當即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在這?”
“哼,這會兒有空,先你一頓,晚上跟我走,帶你吃頓好的。”周文斌見她鎖了門,登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風急火燎的解開了那身潔白的大褂,朝著仍舊杵在原地的高木蘭喝道:“還愣著幹嘛,過來!”高木蘭拖著碎步走來,似乎每一步都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她實在想不出該如何從眼下的局面中解脫出來,那個週末的夜晚實在太過駭人,她至今耳邊都能回憶起那個外國女人的陰森面孔,而眼下,她又受著那這毒藥的煎熬。
“不妨告訴你,我這個藥的藥效只有一年,你要是乖乖聽話,一年以後我玩膩了自然不會再多找你麻煩,可你要是不識時務,不但是自己受苦,而且,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這以後的子也不會太好過。”周文斌知道她此刻心中煎熬,深諳心理學之道的他這會兒毫不猶豫的來了一記軟硬兼施。
果然,這一句的重點幾乎都戳在了高木蘭的心坎裡,“一年後”、“得罪不起”幾個字眼彷彿在她心中紮下了,她終於是抬起了頭,只幾步便已走到男人的身前,望著那條早已解開了皮帶的褲子,望著那雙岔開了的腿,高木蘭把心一橫,“蹬”的一下便跪了下去。
“砰砰。”然而就在高木蘭剛剛跪下,周文斌正準備著一番享受之時,辦公室的大門卻是被敲響。
周文斌劍眉一蹙,當即站了起來,稍稍繫好帶,披著白衣便向著門口走去,門輕輕開了一道小縫,卻見著門口站著一位穿著
布灰衣的鄉下女人,當即眉頭一皺:“你找誰?”
“不好意思哦醫生,我是新來的保潔,這裡面需要……”女人雖是衣著樸素,面相卻是並不顯老,這一聲音出來,連周文斌都懷疑她是不是隻才二十多歲,然而這女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要朝著辦公室裡走,周文斌自然不會答應,當即把門一合:“這裡是院長辦公室,暫時不需要清理。”
“啊?”那女人微微一愕:“是剛才一個醫生叫我來的,真的不用?”說著目光又朝著裡頭探望。
“不用。”周文斌沉聲道,頭也不回的將門合上,直接上了反鎖。
然而他正要向著屋子裡的獵物走去之時,忽然間一個念頭從腦子裡閃過,他猛地回頭,拉開房門,左右一望,卻是再也找不到剛剛的那位保潔女人了。周文斌皺起了眉,整個人陷入一陣沉思之中,以致於高木蘭走到他身旁了才發覺。
“你……”周文斌稍稍猶豫了下:“你先回去吧,我過段時間再找你。”
“那藥?”能躲過一劫,高木蘭自然是滿心歡喜。
“我這有兩個星期的量,你和姓葉的一人一半,”周文斌已然無心與她多費工夫,即便是葉紅霧的藥也一併給了:“一個星期內我會去找你。”言罷卻是自己率先走出房門,急匆匆的向著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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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市新體育中心籃球館的烈球賽仍在上演著,由於是小組賽階段,新體育中心的這場比賽倒是沒有設置太多的觀賽門檻,四片球場差不多這會兒都已圍滿了人,而隨著比賽的進行,越來越多的觀眾聞訊而來,籃球館的小門這會兒都變得擁擠不堪。
“麻煩讓下可以嗎?”擁擠的人群圍觀之中,突然一道女聲自後傳來,中間位置的幾個男生下意識的回頭望去,這地兒看球的位置可是絕佳,他們心中自是想著就算是女生來了也不會答應,可幾道目光才剛剛回頭,不由得紛紛上揚幾分,氣勢一瞬間就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