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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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兩女低沉著腦袋,誰都沒有發出聲音。

「叫啊!竟敢不叫?」每次兩女前往豔繪坊,天兆帝讓她們做的事情總是能夠刷新自己的底線。孟行雨實際上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天兆帝的鞭子已經狠狠了下來,而且並未有在自己的部,好巧不巧這一鞭正好在孟行雨的腿間,惹得她悶哼一聲差點軟倒在地。

「給朕叫!」葉霜就沒那麼幸運了,天兆帝的龍鞋狠狠踩在葉霜腿間那在外面的假陽具,這一腳毫無憐惜之意一下將那假陽具往裡面推進了一寸,頂端猛地撞在花宮頂端,惹得葉霜只能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頓時天門聖女的水噴而出,整個人無力的趴臥在地上。

看著天門聖女的慘狀,孟行雨心神一跳,只得輕輕的叫了兩聲:「汪!汪!」

「大聲點!朕聽不見!」聽著孟行雨的叫聲,天兆帝這才出了猥瑣的笑容:「天女門的母狗,給朕叫得大聲一點,把尾巴搖起來!」

「汪!汪!汪!」孟行雨閉上了眼睛,大聲學著狗叫。

「這才像話嘛!不愧是給朕下過種的,可要比天門聖女這條不聽話的狗乖多了!」直到叫了十二三下,孟行雨才停止了狗叫,但部還在輕輕的搖動,惹得那條狗尾一甩一甩,直勾著天兆帝的慾火。天兆帝一邊慢慢解開自己的龍褲,一邊扭頭對著身後的兩名畫匠問道:「朕讓你們畫的,你們兩個畫完了沒?」

「畫完了,當然畫完了!皇上,我們兩人的畫就等著您品鑑呢!」那陸畫匠道。

「好,那就再給朕畫一幅《天女門母狗挨圖》!今天你們的賞賜翻倍!」瞟了一眼身下水橫的葉霜,天兆帝發出不屑的「哼」的一聲,隨手將褲帶開解的龍褲脫下,掏出間早已硬的難以自制的龍,隨手拔出孟行雨間的假陽具,毫不留情的將自己的龍捅了進去!

「……」孟行雨不過是輕哼一聲,隨即就進入了狀態,已經被前後不已的身體,慾火具漸漸地高升,若不是不是極力忍著,恐怕早就叫了出來。但不同的是,隨著天兆帝的送,她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扭動了起來,若是換做幾年以前,讓她主動合這頭肥豬的動作,還不如將她殺了。

雖然心裡抗拒,但孟行雨的身體是誠實的,臉上開始泛起滿是意的紅,就連之中也開始分泌出汁來。

「啪啪啪啪!!」體的撞擊聲密集的響了起來,隨著身後披著龍袍的肥豬大力動作,孟行雨的身體不斷往前倒,由於手被迫綁在身後,她身前的雪白房成了唯一的支撐物,因為撞擊雙與地板相互摩擦接觸,被壓得扁扁的。而另一邊入後庭中的狗尾被天兆帝的肥手輕輕拉扯,看著這靡的場景,嚴、陸兩位畫匠興奮的連口水也出來卻不自知,恨不得將自己和天兆帝換個位置,狠狠幹身下味十足的天女門母狗。

看著孟行雨完美的豐的撞擊中掀起的誘人,天兆帝不大聲問道:「天女門的掌門,給朕下種的母狗!朕得你,喜不喜歡朕將龍子龍孫到你的肚子裡?」

「喜……喜歡……」

「啥?」天兆帝以為自己聽錯了,更是用力頂撞了兩下:「你說什麼,朕沒聽清楚!」

「我喜歡……皇上快點幹我……孟行雨是您的母狗……快點讓您的龍子龍孫……灌滿天女門掌門的花宮吧……」聽到這番話,天兆帝哈哈大笑:「不錯……看來孟行雨你是開竅了……也不枉費朕了你那麼多年!」今天對於天兆帝來說真是一個可以紀念的子,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在完成的畫作上題詞「某年某月某,經朕的調教,天女門掌門自稱為朕下之母狗」云云。

而隨著天兆帝更加瘋狂與大力的,孟行雨的合一點都沒有停下,而且今天孟行雨極少見的沒有使用《天女經》封閉六識,抵禦失控的慾望。此時她的骨子裡完全就是魅惑與放蕩,再也看不見原來高貴冷傲如冰山美人的樣子,那人盡可夫的樣子恐怕連騰龍城最高檔青樓裡的頭牌也要讓上三分。

「死了……皇上……要被幹死了……」隨著天兆帝的從後方暴的入,恣意肆,在孟行雨的身上發洩著慾,這大力又快速的動作讓她的柳眉微微皺起,但也帶來了無比的充實。天兆帝把漲的陽具一次次重重地直進她腿間深處,直抵上天女門掌門的花宮之中,甘美的快,在那方寸之地肆,碩大的在不停的進進出出,將孟行雨中濃稠滑膩的汁摩擦成混合成泡沫。

「朕今天干不死你!」天兆帝將孟行雨翻了個身,強行分開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將自己的對準後直直的向前,「噗嗤」一聲再次進入了孟行雨的身體內,天兆帝大的陽具在孟行雨的溼滑膩的中由慢到快往復動著。

火熱鐵硬的快速進出,兩人的身體緊緊相連,在不斷撞擊花宮的過程中孟行雨只覺到無比的愉悅,快充滿全身。這樣猛烈的動作持續了一炷香時間,終於在天兆帝殺豬一般的吼叫中,孟行雨只覺得體內的用力撞在花宮頂端,隨著的一陣搐,天兆帝滾燙腥臭的全部入了天女門掌門的花宮中。

「呵……呵……呵……」孟行雨本來用髮簪簡單固定的秀髮早已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囈般滿足的神情。過了好一會,雙腿大開天女門掌門才漸漸舒展眉頭,張開朱輕輕地息,慢慢平靜下來。

「咕嘰」盡興的天兆帝將半軟的離,此時孟行雨窄窄的縫已經被天兆帝的蹂躪成寬闊的,多餘的正緩緩從其中溢出。

霜聖女……算了……」天兆帝本來還想將那葉一番,可是入眼之中,葉霜身下的地板上滿是出的臊,就連天兆帝都能隱隱嗅到飄來的騷味,這個樣子的霜聖女頓時讓他興趣全無。就連清理工作都免了,天兆帝將龍褲繫上,再也沒有看上兩女一眼,便想要離開。

「皇上,那咱們畫的畫……」見天兆帝要走,嚴、陸兩位畫匠急忙上前去,希望天兆帝看一下自己的畫。但是天兆帝只不過隨意看了幾眼,並未有評判誰的好壞。

「你們畫的都不錯了,去內務府支取五十兩吧,朕乏了。至於那孟行雨葉霜兩條騷母狗就賞給你們用了,記住不許在裡面!」

「多謝皇上!」雖然明面上謝,但是兩名畫匠心裡直罵娘,前些子皇帝還大把的給賞賜,金銀珠寶絲綢錦緞樣樣都有,毫不吝嗇。可最近一段時間無論兩人畫上多少畫,天兆帝都只給支取五十兩賞錢,翻倍也不過一百兩,真是摳門到極致。

「恭送皇上!」直到豔繪坊的大門重新關上,兩人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屑。

因為兩位畫匠都成了皇上身邊的紅人,尤其是到豔繪坊給美神女們畫宮圖,這樣的差事可不是一般人做的了得,這也引得無數朝中的大官小官前來巴結,除了希望給皇上說好話,更多的則是希望兩位畫匠將豔繪坊的宮圖拿出來給他們「開開眼界」。不過,這些想要「開眼」的請求都被兩人婉拒了,因為天兆帝給的好處更多,甚至時不時還能在皇帝的允許下著自己的,掰開孟掌門和葉聖女的腿子,狠狠將她們蹂躪一番。

但現在兩位畫匠的經濟卻越來越入不敷出了,尤其是他們私底下的大額開銷:嚴畫匠最近染上了賭癮,經常拿著自己的賞賜出入騰龍城的各大賭場,甚至還拿了個「嚴錢快」的外號,大致意思就是贏錢也快,輸錢更快。但最近嚴畫匠的手氣一直不好,甚至已經欠了一大筆賭債,五十兩官銀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

至於陸畫匠則是中餓鬼,用自己的錢一連娶了十二個小妾,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夜夜笙歌好不快活,乃至自號「一夜十二郎」。只不過最近要滿足這些小妾越來越大的胃口,陸畫匠突然發現自己獲得的賞錢已經不夠常的開銷了。

說到底就是錢,缺錢啊。

等等?

嚴畫匠瞥了一眼已經繪製好的宮圖,因為天兆帝匆匆離開,這上面並未有豔繪坊的印章與皇帝的簽名,甚至連相應的編號都沒有,並不算天豐王朝的御用之物……那這麼說這畫不存在於目錄之中,也許可以偷偷賣出去,而且在那些官員手中應該可以換個不錯的價錢?

給一旁的陸畫匠使了個眼,嚴畫匠悄悄指了指繪製好的畫布,沒想到陸畫匠居然也點了點頭,順勢將繪製好的宮圖捲了起來,與自己的畫具疊放在一起。看來這個陸畫匠在生活上也有什麼難言之隱啊。直到兩人將自己手頭上的兩張畫卷小心與繪畫工具一起疊放好,這才鬆了一口氣。

接下來,當然是好好勞一番兩位天女門的騷貨了!

越過地上的顏料與畫具,兩具雙手被反綁的女體依舊橫陳在地板上。陸畫匠看到此處,目光更是變得火熱,他大步湊到孟行雨身邊,攬抱住她的嬌軀,雙手更是不停的在她的房上捏摸索。而那杯天兆帝的大開的更是讓陸畫匠熱血沸騰。

「你幹什麼!」孟行雨喝到。

「幹什麼?皇帝老兒可都同意了!當然是給你了,剛才的騷勁都哪裡去了!老子今天一定要幹到你下不了地!」他嚎叫一聲,將天兆帝的話拋在腦後,也不管赤身體的孟行雨願不願意,急忙將自己的褲子褪下,將想要支起身子的孟行雨再次撲倒。已經硬到不行的一下就頂在天女門掌門的腿間,「嘰」的一聲全沒入。

而另一邊嚴畫匠不顧地上遺留的臊,將葉霜後庭中的狗尾拔了出來,對準天門聖女的後庭了進去……

「哦……啊……嗯……」一時間,豔繪坊中又響起了男女媾的呻聲,以及體碰撞的啪啪聲……

轉身出去的天兆帝附耳聽了聽豔繪坊中的若有若無的呻聲,皺了皺眉頭。本來他想前往天豐殿處理一些重要的事物——據邊境的上奏,草原的內亂似乎已經結束了,但由於草原的情報缺乏,現在不知道金狼王和黑狼王哪一個奪了頭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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