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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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嬌忘乎所以地拱起身，動雪，元越澤十分配合地托住她被水打溼的隆，配合著她的扭動，每次都將長槍全沒入壺中，頂到花心上，瞬間的極度快使她小嘴大張，叫連連。她的壺壁韌十足、彈力驚人，隨著元越澤的，花道內越來越有力的收縮無休止地刺著槍頭，另元越澤暢快得幾乎失去控制。

也就只有她這種練過武的人才敢在初夜時作出這樣烈的反應，換成當初柔弱的衛貞貞或是素素，又或宋玉華，不大聲喊痛已算難得，遑論瘋狂合？

玲瓏嬌越來越興奮，眉頭緊鎖，緋紅的臉蛋上滲出小小的汗珠，赤嬌體上豔紅濃重。隨著高亢而充滿慾的高呼，豐盈的嬌拼命合著元越澤的衝擊，水飛濺。浸在壺裡的長槍被壁和花心按摩得一顫一顫的，快如狂湧。

二人狂野地合著，被陣陣水打溼的下體碰撞，連續發出“嘖嘖”的聲音。

“來了！啊……”玲瓏嬌的香軀突然發出不自然的抖動，她雙緊抿，先發出低悶的鼻息，接著一聲尖叫，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四肢緊緊纏上元越澤。

花道內的壁大範圍動起來，強力地箍著槍身，元越澤立即一槍到底，將槍頭抵上花心。痙攣的花心猛地噴出大股陰，被陰一灑，巨物劇烈地膨脹了幾下，出一股股強勁的，源源不斷地衝擊著動的花心。

二人瞬間分泌大量體，玲瓏嬌的花道一時間本容納不下這麼多，除了一部分因花心一開一合而透入子宮外，其他的體則隨著壁的劇烈收縮，順著脹滿花道的槍身周圍溢出，甚至發出“滋滋”的聲音。

二人軟軟地緊抱在一起，大口大口息擁吻著……

七月十四，晌午時分。

元越澤與祝玉妍一同出現在鳳凰山南麓的一道飛瀑頂端巨巖處，放目俯瞰。

過去的兩個多月裡，唐軍與洛陽軍小規模衝突不斷，互有損傷，整體局勢卻沒有太大變化。竇建德許是為了轉移虎牢注意力，五月初時分別向西、北兩方派並，分別重創梨唐的土門守將劉世讓和幽州大豪羅藝，疆域再次擴展，並於五月末宣佈遷都洺州，稱夏帝，一時間河北軍風頭大盛，隱有壓著其他幾方的勢頭。竇建德風光的同時渾然不覺自己正一步步主動走向死地。

魔門至尊決戰的地點就在鳳凰山東麓太陽溪外半里處的小平原上，婠婠十前已到決戰地點靜心潛修。

祝玉妍美目環顧，最後視線落在東邊的一處下坡路上，道：“那裡有死屍！”二人立即動身奔了過去，來到坡路時，只見地上屍體超過百具，人人身體完好無缺，死狀卻是猙獰恐怖，讓人很容易聯想到他們死前定是見過可怕的事情。

祝玉妍玉手託著圓潤的下頜，沉道：“應該是石之軒下的手！這些人衣飾華麗，又配刀劍，顯然是想來觀戰且身份不低的武林人士。”元越澤點了點頭，經過婠婠等女的宣揚，魔門風頭越來越勁，但一統大會卻是平淡出奇，教人大失所望。經安隆等人的努力，決戰的消息早從水道、陸路等不同的形式擴散出去，使這一戰成了萬眾矚目的頭等大事，戰果更成了市井間賭博的對象。石之軒毫不留情的出手殺人，正是借之警告那些想來觀戰卻沒資格的人們。

瞟了一眼凝視鳳凰山東麓連綿起伏山谷的元越澤，祝玉妍目光促狹地道：“是否思念石青璇了？”元越澤長笑一聲，攬住她的纖，道：“我是在想若青璇喚你做姐姐，你會有怎樣的表情？”祝玉妍咯咯嬌笑，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樣。

二人繼續向目的地出發，天漸漸暗了下來，將這片群峰羅列，銀波閃閃的山區襯托得靜似鬼域。

元越澤仰望突然泛起稀薄雲層的天際，眼神若能透出雲霧般嘆道：“人法地，地法天，天化自然。天人，四時變化，人心幻滅。婠兒與石之軒的元神早已爭鬥糾纏不休，在快達到顛峰的那一刻，天象都被染。”他二人皆是神修為超凡入勝之輩，早可察覺到進入鳳凰山區域時，兩股龐大無匹的神力量在藉助自然界的各種力量而互相鎖爭鬥著。

祝玉妍輕輕點頭，靜默片刻，道：“婠兒的神有如無堅不摧的龍捲風暴，石之軒的神卻好似一個靜止無波的無底深潭，看似靜止不動，實則潛力驚人。”元越澤倏地眯起雙眼，微笑道：“玉妍是在奇怪石之軒的反常，我們很快就能有答案了。”祝玉妍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前方一所小石屋倚山而建，沒有任何獨特之處。但二人都清楚的知道，“王”石之軒就在屋內。

果然，石之軒的聲音在屋內響起道：“小澤進來說話！”元越澤二人面面相覷，不但因為石之軒聲音柔和，不含半分殺氣，更因為他從未這樣喚過元越澤。

祝玉妍給了他一個眼，獨自往決戰場方向掠去。

元越澤輕輕推門而進。

空曠的小石屋內除了一張石外，再無他物。

威名赫赫的王依舊是一身儒服長衫，正閉目盤坐在上，淡淡道：“坐！”元越澤皺眉來到頭坐下，全神貫注地以全身全靈的“心眼”打量著石之軒。

進屋的那一剎那，他就生出一種怪異的覺。

他自認對魔門中人的瞭解甚深：從“帝”向雨田，到“陰後”祝玉妍，再到現在的婠婠，無不帶著某種難以形容，但又頗為引人注目的詭異秘的氣質，就連英俊瀟灑如侯希白，都有幾分詭氣質。唯一例外的是“王”石之軒，他可以是氣迫人，但當他扮作無漏寺大德聖僧，則無論表裡內外，均透出一種出塵脫俗的凜然正氣，慈眉善目，可騙倒任何人。眼前的石之軒雖渾身不斷散發出寒熱加的凜冽氣場，氣也較半年多年更盛，卻予元越澤一種至靜至極，難以言喻的平和安詳和寧靜快樂覺。

石之軒倏地睜開雙眼，利如刀刃的電光而出，差點教猝不及防的元越澤靈臺失守。神光一現即逝，石之軒收回凌人的氣勢，恢復雍容自若的神態，眼中出慈和神，微笑道：“聽說師妃暄都愛上了你，被梵清惠困起反省。”元越澤不知對方為什麼開口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直覺告訴他：石之軒這大半年來實力再次提升，甚至到了連元越澤都無法保證能贏他的境界。

他神情沒有半分波動，一動不動地與石之軒對視，心中微愕然：師妃暄確實對他生出情愫，卻也沒到愛死愛活的地步，而且這麼機密的消息，石之軒又是怎樣得來的？

石之軒嘴角逸出一抹高深莫測的詭異笑意，油然道：“愛情的甜只能短暫保持，最終的結果都是令人魂斷神傷，正因如此，石某人當年才會殺死秀心，讓她最美麗的一刻永遠停留在我的記憶裡。直到我修為在跨新臺階後，才真正為自己當年為解脫內心痛苦的作為而喝彩。”元越澤依舊沒有開口，目光灼灼地盯視著石之軒，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一樣。

石之軒彷彿陷入了美好的回憶或憧憬中，臉上出一絲滿足的笑意，越顯妖異，長嘆道：“自那以後，我明白到‘殺’並非世人眼中那樣可怕，而是一種少數人才能認識到的‘美’，秀心就是我至今為止最偉大的創作。可惜，因你的出現，令我沒能完成人生的第二件完美的藝術品。”他指的自然是祝玉妍。

元越澤突然仰天長笑，如同遇上了人生中最開心的事一般，接著起身步向門外，沒有對石之軒的觀點發表任何評論，嘆道：“今一戰，必可名留千古！”目送元越澤遠去，石之軒閉起雙眼，神平和如初。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第146章至尊對決李唐水師以旗艦鐵甲樓船“天威號”為首，玉龍、飛虎、銀鷹、夜梟四艘樓船級鉅艦分護兩側，浩浩蕩蕩的艦隊揚帆順江而下。

李建成與一眾心腹將領卓立“天威號”船頭，悠然自若地欣賞著長江兩岸的風光山。他一身泥黃輕甲冑，外罩長可及地的銀披風，風拂揚，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雄姿和傲氣。

在午後的陽光之中，長江就像一條浩森的玉帶，被長風拂起一朵又一朵大小不一，形態各異的花，有若千萬條銀蛇掙扎竄動。兩岸地勢已漸平原，梯田層疊，翠濃重，隱約可見的遠處的赤壁山上雲霧繚繞，景觀層出不窮。

一個多時辰前，李唐水師三百二十艘戰船沿江而下偷襲，不費吹灰之力即將洛陽軍在大江以南的唯一一個重鎮夷陵佔領。第一次嚐到打勝仗滋味的李建成欣喜若狂：戰爭獲勝的快-竟是這樣美妙，絲毫不比被人前呼後擁，享受萬人膜拜差。同時對於接踵而至的，規模更大的水戰更有信心。

李唐與蕭銑合作，並不擔心對方會使詐，只因在眼前形勢下，蕭銑既不想投降，只靠死守巴陵自然不成，於是接受李建成的提議：出巴蜀至夏口這一段本為蕭銑控制的長江水路暫時借給李唐，李唐獲得的江南城市歸蕭銑。

這是一個雙方皆可受益的協議：蕭銑看準了主要大戰都集中在黃河域和洛陽附近，李唐此刻若奪巴陵簡直是自找麻煩，所以李唐的目標只能是江北重地如襄陽等城市，若襄陽真失，洛陽肯定無法援助，李唐自然也會準備應對飛馬牧場的後手，所以只能由遠離戰場的林世宏救援，這正是野心的蕭銑擴張的好機會，他更盼望著洛陽與李唐拼個兩敗俱傷。至於李唐，亦完全不把不自量力的蕭銑放在眼內，他們目前的主要目標還是洛陽，拿到洛陽後，再慢慢玩死蕭銑。

傲立李建成之右，佩寶劍，神態悠閒舒適的矮瘦老叟正是“老猴兒”李南天，此人的內功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是李唐的元老高手，李淵的堂兄，也是他的近衛頭子；李建成左側手握金槍的正是他的大舅哥，南海派掌門人“金槍”梅洵；與梅洵並肩而立的是一手持一把長約八尺的重關刀的獨目中年大漢，此人壯實魁梧，下頷寬厚，頭頂微禿，有些賊眉賊眼，帶著一股強悍狠辣的味道，正是從前薛舉麾下的無敵大將宗羅喉，他在薛舉父子戰敗後，為生計暗中投奔李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