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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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洛聽了這話卻沒有說什麼，因為她已經知道恐怕姜涵蕊已經心有所屬了，而她的心卻是和這個昨天才和自己發生過關係的男生。

「第一次安排她演女主就掉鏈子，以後要怎麼辦得了？」眾人見狀都安秦芷卉演出時間還早，再等等也不遲。於是眾人都先去了後面的化妝室去準備了。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姜涵蕊終於姍姍來遲，她帶著歉意和眾人道歉，小臉紅紅地時不時偷偷看了幾眼蕭宸，而這個可惡的男孩卻一臉笑嘻嘻地看著自己，真沒良心。

她心道：要不是昨天晚上你這麼瘋狂我能這麼晚才起來嗎？我的股到現在都還有點疼呢！想到這裡不面紅耳赤，又羞又氣。

而秦芷卉也嘆了口氣，心裡有對姜涵蕊的愧疚，自己睡了她喜歡的男生。一方面又有一種複雜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於是也沒有說什麼。

幾位女生把已經化好裝的兩個男生趕出了化妝室，也脫下外衣換上了服飾。

看著眾位學姐的脯都大得不像話，林竹冷不丁看著自己光滑的平原陷入了沉思。一旁的衛檀葉看出了好閨的窘迫，安她說：「沒關係的小豬豬，你很可愛哦，會長大的。」林竹叫道：「你自己這麼大還來安我啊，看我不把你抓爛。」說著就用手去調戲衛檀葉，小小的房間裡傳來女生的歡叫聲。

「學姐你不換戲服嗎？」江靈雪看著一動不動的呂洛問道。

「我這幅打扮就是高中女教師的打扮，我在家裡換好了過來的。」秦芷卉打量著呂洛忍不住道：「好像還缺什麼。」

「缺什麼呢？」姜涵蕊換好了衣服突然道：「哈……我想起來了，缺一副眼鏡。」她想起了昨天和蕭宸玩老師COSPLAY的眼鏡，說著從自己的包包裡翻了出來給洛姐姐戴上。

「哇！果然好有老師的氣質。」姜涵蕊忍不住讚歎，連江靈雪的眼中也閃著不可思議。

蕭宸和何鬱兵看到幾位女生出來之後的穿著都看呆了，眾位青靚麗的女穿著鮮亮活力的青藍水手校園服裝，小腹下穿著藍的JK裙，光滑的小腿處是一雙長襪包裹著玉足的本學生女鞋。將年輕女婀娜多姿的身材展現地淋漓盡致，該的，不該的又若隱若現，讓蕭宸和何鬱兵的小兄弟忍不住起立。

姜涵蕊害羞地拉著衣服想要遮住自己的小肚臍說道：「奇怪，怎麼覺衣服又小了？」林竹白了她一眼：「還不是學姐的太大了，這樣男孩子怎麼可能不盯著你看。」羞得姜涵蕊嬌嗔著說：「你個小妮子還說，看我不把你的股打開花。」林竹則躲到了芷卉學姐身後伸出可愛的舌頭朝學姐撒嬌。

眾人正準備上臺彩排的時候何鬱兵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地說：「我們上臺演出，那蕭宸的服裝是不是也得換換？」江靈雪也反應過來：「我們的服飾都是特別定製過的，現在臨時哪裡還找地到？」秦芷卉想了想說：「去和早上彈鋼琴的女生那邊問問，她們成員很多，男生也多應該會有高中生的服裝。」江靈雪點點頭說：「去年藝演的時候我和她見過面，我去問問她吧。」說著江靈雪就去人群裡面找那個女生了，過了一會兒就回來了，她說：「我問過她了，她說會幫我們問問，等下會讓人送過來的。」呂洛道：「那我們先上臺去彩排吧。」節目開始了，只見姜涵蕊扮演的女主氣吁吁地從舞臺左側跑到課桌上坐了下來，而一旁昂起腦袋的林竹盛氣凌人，嘴裡叼著一菸從舞臺右側走了出來，她一腳拉出一旁課桌的凳子踏在上面，一臉傲慢地說：「今天帶了錢來沒有？」姜涵蕊低下身姿弱弱地看著身材纖弱的林竹道：「沒有……真沒有……」

「沒有？呵呵，誰信啊？書包裡有什麼東西？讓我看看。」說著就用手去扯女主懷裡的書包。

「不要……不要……」在舞臺後看著表演的衛檀葉說：「小豬豬演得好像啊，覺和真的一樣。」這時江靈雪推了推衛檀葉說：「檀檀該你上場了。」這時準備好了的秦芷卉和衛檀葉也慢悠悠吊兒郎當地走上了舞臺中間。

「哎喲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學習委員嘛？怎麼連一點錢都不帶在身上啊，這家庭有這麼困難嗎？」秦芷卉陰陽怪氣地說。

「是啊是啊，有這麼困難嗎？」一旁的衛檀葉也鼓起勇氣幫腔著。

「我真沒有錢……你們別欺負我……我會告訴老師的……」林竹尖酸道：「哎呀，你還真有種啊，敢去告老師？你去，你去告啊，誰會信你啊！」

「你還真把自己當個官了？這點小事都要去告老師，看來每個班都有一個像你這樣喜歡打小報告的人吧。」

「就是就是！這麼喜歡當臥底幹嘛不去考警察啊？」

「你……你們……」女主眼含淚水卻只能被三個女生霸凌。

場景變化之後是一個酗酒的男人，在家庭裡對孩子不聞不問，絲毫不關心女主在學校的學習和生活。

而女主也自卑地回到自己的房間躲在上哭泣，這個劇情不免讓蕭宸想到了一些往事，他緊皺著眉頭咬著牙發出一點顫抖，而呂洛也觀察到了這一點，她也不免神凝重，玉手悄悄握住了蕭宸的手掌安著他。

而當女主一臉痛苦的到教室上課時，由呂洛扮演的成知，有責任心且熱愛學生的女教師也出場了，她下課時將姜涵蕊扮演的女主叫到辦公室，細細地問她手上的淤青，是否生活和學習上有困難，是否受到了欺負。而女主剛想說卻看到了門口的林竹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導致她最後搖搖頭說沒有。

又有一天放學時三個惡人組又把女主在角落，對她實行校園霸凌，而此刻蕭宸扮演的同班男同學也出場了，他大吼一聲：「放開那個女孩！」誰料到眾位出場的社員聽到後都忍不住笑場了，蕭宸摸了摸腦門說：「怎麼我說得不好嗎？」秦芷卉笑著說：「不是不好，是太好了，我們都以為是真的，導致有點好笑。」這時有一個男生拿著一件衣服上了臺來問道：「表演系的江靈雪在這裡嗎？」

「我是。」

「柳妹讓我把這件衣服給你。」男生頓了一下，「這是男生的服裝，是誰要穿？」江靈雪昂了昂頭示意站在臺上的一個男生，那個男生看到是蕭宸要用，皺了皺眉神情不悅：「你讓他小心點，別穿破了，用完記得還回來。」說完就走了。

於是江靈雪喊到蕭宸，讓他過來試試這件衣服。蕭宸脫下衣服隨手穿上了這件外套，他尷尬地笑了笑說：「這……這是衣服嗎？這不是跟背心一樣嗎？」姜涵蕊笑著說：「還不是阿宸你太壯了，所以衣服看起來小。」林竹看了半天忍不住說：「我怎麼看，都像是你更像不良少年，我們才是乖乖女才對。」眾人都笑了，原來這件衣服穿上蕭宸身上導致像一件小人裝，出男人壯結實的和肚子，拉鍊也拉不上，所以導致整個人有一股壞壞的覺。

秦芷卉笑著說：「好像也不錯，不良少年看到不良少女結群欺凌一個女生便出手幫助，雖然自己也欺負別人但一般都是欺負男生的吧，至少還表現地像個男人。」蕭宸委屈道：「我對男生也很友好的對吧。是吧？」何鬱兵則笑著在一旁點頭不說話。

「我是說你在戲裡。」秦芷卉訕訕地說。

隨著彩排結束時間漸漸也來到了夜晚，大量陌生的面孔陸續不絕來到了會堂，前面坐滿了知名人士還有校方領導人群，其中居然還有悉的導演和影視演員的面孔，整個會堂大概有一千多人坐在下方。

一位穿著靚麗美麗動人的女生和一位英氣人朗陽光的男生走上了舞臺。

「各位敬愛的校方領導……」

「尊敬的影視巨星，工作人員，諸位晚上好，我是主持人博恆」

「我是主持人爾晴，很高興在這裡和大家見面。今晚是我們上海通大學全國第四屆大學生藝術展演活動聲樂表演會的舞臺現場。我們很榮幸邀請到了上海歌劇院，上海音樂學院、北京航空航天學院，上海戲劇學院等院校藝術專業的評審老師們，歡你們。」場下頓時爆發出瞭如般的掌聲。

「除了以上專業學院的評審老師們以外，我們還邀請到了上海市藝術教育委員會陳主任以及上海大黨委常委王校長，歡！除此之外，我們還邀請到了一位重量嘉賓，著名導演，兼演員監製兼出品人的姜文老師，歡您。」場下的掌聲更加洪亮了，熱烈的掌聲如山洪爆發絡繹不絕，經久不衰。

「我們請姜文老師為我們發表開幕致辭。」姜文此時站了起來，他穿著樸素的白襯衣，一旁有人將話筒遞了過來，他清了清嗓子用洪亮礦的聲音，中氣十足道：「各位同學老師，校方領導，大家晚上好。我是導演姜文。我姜某今天到貴校來也倍榮幸，特別是程校長的熱情好客，貴校的校風和建築都讓我大開眼界。」他突然收起笑容說：「我姜某人今到貴校只做三件事，公平！公平！還是他媽的公平！」臺下頓時爆發出山崩似的笑聲。

姜文笑道：「特別是我看到貴校裡的女同學們都非常漂亮，很有活力。男同學也很陽光，大家都知道我和貴校的一位學生簽訂了合同，相信我們後面會有好的作品呈現給大家，那麼謝謝各位老師和同學，我們接下來欣賞動人的表演會。」

「好的，那麼謝姜文老師的開場致辭，也再次謝校方領導及同學和老師們的光臨，我們接下來欣賞，由上海通大學藝術系大二女生柳溪清同學，給我們帶來的單人現代舞：貝加爾湖畔。」場下掌聲如洪，卻只見一個穿著黑旗袍的一個女生，她高挑修長，淡黃的公主長髮上繫著一個蝴蝶結，肌膚光滑玉，粉臉神采奕奕，雙目迥然生輝，朱繁星點點。彷彿雕細琢的美玉，彷彿鬼斧神工的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