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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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黑板上寫下了這些提了一個例子:「今天出門的時候,我的老公問了我一個很幼稚的問題:如果我現在寫上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如果我的子孫後代所處的時代有了時空機器,那麼就請到現在來找我。這樣我是不是可以在幾分鐘之後就見到我的子孫們了?」臺下的學生有些皺眉,有些說不行,而有些笑著說可以。
「實際上這當然不行。因為我們的時間對我們的常識來說是一種計量單位,它可以存在,也可以不存在。時間是對萬物運轉的觀察,而不是必須。在這點上我們可以認為時間是可以無限被拉伸的,因為它陪伴世界萬物的運行,卻並非真實存在的。既然時間可以無限被拉伸,那麼空間是不是也可以無限被拉伸呢?」有一個學生問道:「教授,您是不是認為還有另外的宇宙?」
「如果是我們的宇宙之外還有一個宇宙,那麼實際上是同一個,它們並沒有被分割,只是無限被延長了。而如果存在另外一個和我們的宇宙重疊的宇宙時,是不是就發生了平行世界?」又有一個學生問:「可是您不是說時間是不存在的嗎?那麼這樣怎麼會出現分支呢?」王教授回答說:「我說時間是永遠存在,卻又永遠不存在的。我們對時間的理解最小單位是毫秒,實際上它並沒有最小的計算單位。昨天太陽所在的山頭上,今天它還在。但是它再也不會是昨天的太陽了,這就是時間讓事物的存在。但是你無法抓住時間,它和空間一樣是永久存在的。」蕭宸問道:「那麼教授,我們有可能見到另一個我們嗎?」王教授笑了笑說:「完全有可能。但是另一個我們不可能是我們,他是完全獨立的另一個人。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有很多,如果有幾天你發現了有一個和過去完全一樣的你,不要吃驚。光底下無新鮮事,道早已安排好了……」下午的時候,蕭宸徑直去了那個星光咖啡館,裡面已經開門了,斷斷續續有幾個年輕人進進出出。有些三三兩兩地對坐著喝茶聊天,有些則假裝看著筆記本電腦,時不時看著吧檯幾眼。
蕭宸也找了個地方坐下,隨後一個女僕打扮得女生過來問道:「喝點什麼?」
「呃……」蕭宸接過菜單,裡面的商品還真貴啊。他隨便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隨後問道:「我跟你打聽個人?」
「你說。」女子很有禮貌,笑著說。
「你們這個店裡是不是有個粉頭髮的女生?」
「是喔,你是專門來找她的嗎?」女生依然笑得很燦爛。
「算……算是吧。」女生笑嘻嘻地說了一聲:「加油喔。」說完就走開了。
蕭宸莫名其妙,等了一會那咖啡上來了,他又問:「她來上班了嗎?」
「這個啊,你去問店長吧。」女生眼神示意了一下櫃檯裡的男生,那個男生正擦著手裡的被子。蕭宸也不廢話,直接走過去問那個男生道:「你好,我和你打聽一個人。」男生抬了抬頭冷冷地說:「是找那個粉頭髮的女人是吧?」
「呃,是的。」
「你是今天第三十幾個問她的人了。」
「那她今天來上班了嗎?我找她有點事。」男生冷笑了一聲道:「每個問我的男人都是這樣說的。」蕭宸從錢包裡拿出一張百元鈔票放在櫃檯上說:「我是真的找她有事,能給個號碼給我嗎?」男生也不接,臉上全是鄙視:「我不知道。」蕭宸皺了皺眉把錢收好,咖啡也不喝了就直接出來了。看著招牌的星光咖啡館忍不住罵道:「什麼破店。」這時那個女生偷偷溜了出來攔住了蕭宸說:「同學,我忘了問你你叫什麼名字了。」蕭宸莫名其妙,喝咖啡也要實名嗎?
「我叫蕭宸,怎麼有事嗎?」
「難怪呢,我看你好眼。」女生笑嘻嘻道,「我在學校的網站視頻裡看見過你。你是我的偶像,我很崇拜你哦。」
「謝謝……」蕭宸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就要走。
「對了,你要找的那個女生今天休息,你明天再來吧,我們是做一休一的。」女生在後面喊道。
蕭宸回頭微笑著說:「謝謝你。」
「不客氣,拜拜。」店裡忽然傳來一聲:「小冉……」女生調皮地撅了撅嘴,連忙進去了。
蕭宸也回頭走了,雖然又空了一趟,但多少有點收穫。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是柳溪清在微信裡給他發了一個地址。他打了一個「?」過去但是沒有回應。蕭宸覺得可能有什麼事,於是他就直接過去了。
這邊的柳溪清心中忐忑地給蕭宸發了一個地址,原因是齊曹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齊曹說想找個機會給她道歉,並且說明一下原因。
柳溪清冷冷地拒絕了,但是對方說了一句話牽動了她已久的心。
「蘇華君那件事你不是一直懷疑是有人故意做的嗎?你來我就告訴你。」
「是你?」柳溪清驚訝地說,她一直覺得高三的那個男生那次從樓上摔下來絕對不是意外。但是當她去醫院看望他問及這個問題時,他卻主動說是自己不小心摔下來的。但是的柳溪清發現他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含糊,斷斷續續,眉頭也皺得很深,分明是在說謊。
她一直懷疑是齊曹乾的,因為自己身邊的男生總是會莫名其妙就遭遇不幸。稍微和自己走得近些就馬上轉學,或是第二天就鼻青臉腫,而只有齊曹這個男生一直很平安。她有一段時間甚至認為是自己是個掃把星所以才這樣的。
「位置我發給你了,想不想知道真相隨你。」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柳溪清思考再三,自己認識的男生沒有幾個。如果帶幾個人一起去的話齊曹肯定不會說。事一定是他乾的,但是她卻總有一點點地盼望。這個從高中就一直陪伴自己身邊的男生不會這麼惡,他一定還有一絲善良。
但是以防萬一,她還是發了一個地址給蕭宸。
柳溪清到了之後發現這是一棟沒什麼人的樓,裡面有許多灰塵。她上了五樓,齊曹正在一個教室裡。他清開了幾張桌子並在一起,還燒著水。他喝著茶似乎很愜意,彷彿悠然自得。
「柳妹,你來了?坐。」齊曹不再像之前一樣諂媚,反正有一股端莊。他淡淡地對柳溪清道,依然喝著茶。
柳溪清只是盯著他說:「我來了,你現在可以說蘇華君的事了。」
「不急。」齊曹從茶盒裡拿出一個茶杯道,「我記得你之前很喜歡喝大紅袍,我特地託朋友從武夷山買了些正宗的,你試一試。」柳溪清皺著眉頭坐在了他對面,但沒有拿起杯子喝。
「我們那麼多年的友誼,從來沒爭吵過。為什麼會到現在這個地步啊。」齊曹嘆了口氣,打起了
情牌。
「你變了。」柳溪清淡淡地說。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
「或許你沒變,只是在我面前裝的。」齊曹突然狂笑起來:「是啊,原來我在柳妹你心裡原來是這樣的形象,看來我真的很失敗啊……哈哈哈……」柳溪清不習慣他這幅模樣,在她心裡齊曹是個小男孩,什麼事都會謙讓她,並且膽子很小。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張狂。
她面無表情地說:「蘇華君的意外是不是你得?」
「你和他關係很好?」柳溪清不悅道:「我問你是不是你安排的?」齊曹舉起茶杯道:「喝了這杯,我就告訴你。」第三十七章:系花求愛柳溪清不情願地拿起茶杯,倒入口中,只覺得十分苦澀。
「不好喝吧?人啊,就跟這茶一樣。在火上烤,煎熬著,直到他自己都受不了。」齊曹嘆息了一聲,「苦啊,苦啊。別人見我有錢就說我幸福,難道有錢就不苦嗎?當市委書記的兒子更苦……」
「至少你有吃有穿,想想那些連飯都沒得吃的人,想想那些連衣服都沒得穿的人。你在憂愁該買什麼鞋子,那你去想想那些連腳都沒有的人他們該穿什麼?想想蘇華君,他的手沒了,那他該穿什麼衣服?」齊曹苦笑著說:「你還是隻在意他,我就知道,我在你心裡一點重量都沒有……我就像是你的小跟班,什麼也不配入你的眼。」柳溪清也有些難過,但是她強硬著說:「我只想你老實告訴我,蘇華君是不是你害的?」
「為什麼是我害得?為什麼你會這麼覺得?」齊曹突然大聲道,「就不能是別人乾的嗎?就非得是我?這個問題你問了我兩年,難道就一定是我嗎?」齊曹站起身來吼叫,他瘦弱的身軀好像有些站立不住。
柳溪清恨恨地盯著齊曹說:「因為你的眼神……很惡。我從那個時候就發現了,你的眼神不善,你……你是個惡人……」柳溪清忽然
覺到身體在急劇地發燙,似乎身體裡有什麼東西在燃燒。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齊曹突然狂笑了起來,他的臉繃得血紅,心臟飛跳,渾身止不住顫抖。
「柳妹,你對了,你又猜對了。你總是對的,我總是錯的。」他昂著頭道,「沒錯!蘇華君是我害得,因為他總是和你在一起,我嫉妒他。所以我把他從三樓摔下去了,兩個人按著他,是我親自動手扔的,怎麼樣?是我,就是我,有人能聽到嗎?」齊曹大聲笑著,嘶吼著狂叫。
「可惜老子沒把他摔死,他那兩個老不死的爹媽被我用二十萬就打發了。二十萬就買他一條手,真是便宜他了。」柳溪清此刻氣血攻心,但是渾身忍不住的燥熱。心臟砰砰直跳,四肢痠麻無力,她眼睜睜看著齊曹笑著卻想不出什麼罵人的詞彙。
「無恥,卑鄙。齊曹,你是個小人,小人。」
「我是小人!我齊曹是個小人。」他瘋狂地笑著,「柳妹,是不是覺得渾身沒有力氣?是不是覺得身體再發熱?是不是很想要男人摸?」柳溪清驚嚇了一身,猛然翻悟:「你在茶杯裡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