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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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害死他?居然說什麼是他強迫她的?
許老太爺直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若是說這麼多年,他身邊來來回回的女人,他能放在心上的,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或許是人如此,
不如妾,
不如偷,他和葉氏這般偷偷摸摸了這麼多年,反而真的將她放在了心上。
可是,他沒有想到,事到臨頭,葉氏居然完全將這事情推到他的頭上,一個巴掌拍不響,當初他可沒強迫她。
“你…你…這個小賤人…居然血口噴人…”許老太爺的臉鐵青,指著葉氏的手,不停的顫抖著:“澤兒,你莫要聽她胡說,是她…是她…不守婦道,勾引的我…”他雖然很喜歡葉氏,可是卻也沒有想過要為了葉氏送了
命,再說了,到了現在,他也看出來了,這毒婦心腸太過惡毒了,她是想要了他的
命啊!
“我勾引的你?”葉氏嗤笑一聲,事到如今也只有一口咬定了是許老太爺強迫她的:“我放著好好的俊俏公子不要,去勾引你這麼個老不死的,呸,你當自個兒是什麼香饃饃不成?”事到如今,她的下場只怕好不了拉,若是她紅杏出牆,只怕她沒有了活路,為了活下去,也只能一口咬定,反這老東西蹂躪了她這麼多年,她怎麼會這般輕易的放過他,自個兒能不能活,先不說,至少給自個兒的孩子留個稍微清白的名聲——被強總是比勾引來的好。
事情發展成這樣子,已經完全出乎金翰林的意料之外。
他還以為,這二人被抓包了,會一頭撞死在牆上,至少那樣,還能讓人敬佩三分,可是這二人,卻一個勁的推脫著。
這有意思嗎?
說到底,不過是讓許澤更加的難堪罷了!
行事到了這樣的不顧臉面,沒有了禮義廉恥的地步,他還真的沒見過。
既然這二人要存心唱出好戲,他就好好看戲吧!
倒要看看,這二人今兒個怎麼收場,還能給他什麼驚喜!
接下來就聽見這衣衫不整的二人,狗咬狗,互相推諉,將這失德之事推到對方的頭上。
“夠了!”許澤暴喝一聲,雙目赤紅,面猙獰,似要將眼前的姦夫
婦給
了:丟人現眼,丟人現眼啊!
這樣的許澤嚇到了葉氏,她驚慌失措的抱著許澤的腿:“老爺,老爺,我是被得的…”金翰林忽而輕笑一聲,就是這一聲輕笑,讓葉氏茅
頓開,她突然意識到今
的這一幕或許就是金翰林一手安排的,她指著金翰林道:“是你,是你陷害我的!”她淚眼朦朧的看著許澤:“老爺,老爺,是他陷害我的,是他…”金翰林冷冷的看著她,道:“陷害你?你生
蕩,還需要我陷害?你太看得起你自個兒了。”許澤以前看葉氏,是怎麼看怎麼好,可是現在看葉氏,怎麼看怎麼噁心,他幾乎懷疑自個兒以前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了,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
蕩無恥的女人。
他的面已經是鐵青,若是可能,他只怕已經將這傷風敗俗的賤人撕成碎片,再餵了狗去,也好將之前他的愚蠢毀屍滅跡,這樣的人,居然睡在他枕邊這麼多年,想想,他都忍不住想要嘔吐出來。
愛的時候,是手心的寶,厭惡的時候,自然就變成了腳下的草。
“賤人,你自個兒不要臉,做出這等傷風敗俗的事情,還要怪在翰林的身上,你給我閉嘴。”他重重的了口
氣,恨恨地說道:“你怎麼不怕天打雷劈,居然在諾家的靈前做出這樣不要臉的事情!”葉氏使勁的搖頭,面
惶恐,死死的拉著許澤的衣襬,大聲的說道:“老爺,今
之事,一定是他陷害我的,是他對我下藥,我對老爺情深似海,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許老太爺此刻也醒過神來,大聲的喝道:“澤兒,我也是被下藥的,定然是被下了藥,否則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你是知道的,我身子不好,
本不能再…”許老太爺似是無法啟齒,頓了一下才道:“今兒個這事,定然是圈套。”許澤有些猶豫,他回頭看向金翰林,神
就有些探索。
金翰林面不變,只是眉眼之間有些驚訝:“我真不明白,這事情怎麼又牽累了我,我不過是想回來瞧上一眼,誰知道…這些
子,我都在相府,若不是族長三番五次的派人請我回來,我
本就沒打算回來。早知道,我就不回來的,省的背上這麼個黑鍋。”許氏的族長聽到金翰林這般說,心裡對許澤就升起了不滿來:金翰林是他請回來的,難道還能說今兒個這事情還是他這個族長安排的不成?
對許澤,許氏族長一直是心懷不滿,你說你能尚了長公主,那是何等的榮耀,連帶著許氏一族都榮耀啊,可是你好好的子不過,
個什麼葉氏回來,若是個好的,也就罷了,卻是個不安於室的,最可恨的是,居然還搞出個庶長子,那許諾家打著義子的名頭,可是到底是什麼身份,這誰不清楚。
正常人家有這樣養義子的嗎,那待遇比起正牌的公子,還嬌貴。
倒是正經的嫡子,落在外這麼多年,在族長的心裡,許澤
本就堪比糊塗蛋,守著長公主和金翰林這兩個金疙瘩,都不知道珍惜,只怕到最後有的他哭的。
許澤當然不相信今之事是金翰林安排的,這些
子,他人都不在府裡,想
手,只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再說了,這種事情,也不是刻意的安排就能安排得了的。
葉氏卻歇斯底里起來:“怎麼不是你安排的,否則你怎麼會忽然就出現在這裡,明明就是你故意將族長引過來的,你這孽種,你恨我,會做出這種事情也實在正常…”金翰林嘆息的搖頭:“還以為你被皇上刺字後,能收斂一些,沒想到事實俱在,你還能說的出這樣顛倒黑白的話來。”他淡淡的說道,面上的表情更是淡然,似不屑,似冷漠:“是我拿刀架在你脖子上,讓你將所有的人都趕出去的?是我拿刀架著老太爺過來的?外面的丫頭婆子那麼多,我相信不是每個人都是眼盲吧。”葉氏頭髮散亂,面紅,整個人更是不停的顫抖,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忿恨的,她細細的回想今
的詭異之處,目光
轉時,落在那那一盆白菊上:是了,她剛剛就是聞著這白菊的香氣之後,整個人就有些燥亂,這白菊…
許老太爺這輩子經過不少大風大,此時,心神已經鎮定了下來,他決定先將葉氏的陷害放在一邊,此時重要的是,要許澤相信他和葉氏是清白的,讓族長相信他和葉氏是被陷害的——他才不要為了一個心如蛇蠍的毒婦,丟了
命。
所以,他看了看金翰林,眼中迅速的閃過什麼,然後整理好思緒,附和著葉氏的話,緩緩地開口:“今兒個這事,很是詭異,我就覺得行事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個兒做什麼。澤兒,這裡是諾家的靈堂,若是沒有被設計,我怎麼會和葉氏做出這等荒唐的事情。澤兒,我覺得這靈堂定然被人做了手腳,還是徹查一下這裡為好。”許澤自然也希望這事背後有人設計,那樣至少能保一下面子,看著面
鐵青的族長,沉默了一下,隨後道:“既然如此,自然要徹底的清查一下。”隨後瞪了葉氏一眼:“你還是先整理一下。”葉氏心頭一喜,從這句話中看到了一絲希望:只要能從這靈堂中查出什麼催情類的物藥,就能證明自個兒是被陷害的,到時候,或許還能有一絲生機。
她垂下眼簾,半跪著整理著自個兒的衣物,然後站起身子,乖巧的站在許澤的身邊,梨花帶雨,楚楚可憐:“老爺,族長,請你們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是被陷害的…諾家…諾家…我是被冤枉的…”只是她的這番做作卻沒有讓許澤心軟,剛剛看到的那一幕,還殘留在他的腦海,讓他渾身的血幾乎都倒
了起來——葉氏,他斷然無法容得了。
讓人看到自個兒的女人和自個兒的父親顛鸞倒鳳之事,他這張臉算是沒了,不管是陷害,還是真的有染,給他的都是無盡的恥辱。
許澤有種想責問蒼天的衝動,他怎麼會攤上這等倒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