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裑子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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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想起了前些時聽到姨娘和王老爺的對話，更如墮冰窟，看來這只不過是她噩夢的開始吧！

思前想後，美蘭決定出走，也不能讓姨娘把她賣入娼家。當天晚上，在半夜無人時，美蘭便悄然遠去，身上只帶著王老爺留下的十塊錢。

本來她幾次要把那張骯髒的鈔票丟掉的，可是身無分文，便什麼地方也去不了，只好痛苦地把鈔票帶走。美蘭乘火車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要不是沒錢，她還要再往前走，遠離那使她痛心的家鄉。

這個城市可比她長大的地方繁華的多了，人們的衣著摩登入時，街道上車水馬龍，窗櫥裡的貨品，更使人眼花亂。

只是美蘭現在身無分文，又舉目無親，只能旁徨不已“小姐，火車已經走了很久，你還留在這兒幹麼？”一把低沉的聲音在美蘭耳邊響起。美蘭轉頭一看，說話的是一個獷的青年男子，雖然談不上英俊，卻有著可以讓人信賴的臉孔。

美蘭想起前路茫茫，心裡一慘，悽然道:“我不知道！”就是這樣，他們打開了話匣子，那青年叫做呂傑，十分健談，又好似樂於助人，美蘭年青識淺，三言兩語便給他套出了身世。

最後還接受呂傑的邀請，去他的家裡渡宿一宵。呂傑獨居在一個單位裡，家裡收拾得不算整齊，也沒什麼傢俱，可是對美蘭來說，能有一枝之寄，卻比宿街頭好上了不知多少倍。

“看你的樣子一定還沒有吃飯，這樣吧，我上街去買點東西回來吃。還有，櫃裡有些女人的衣服，你先去洗一個澡，便換上吧，你這身衣服可不能穿了！”呂傑說。

望著呂傑的背影，美蘭心裡，再看身上的衣服，實在髒的不成樣子，而且式樣老土，一看便知不是城市人了。

打開衣櫃，裡邊果然有幾套女人的衣服，還有內衣圍，使美蘭奇怪為什麼呂傑家裡有女人的衣服。洗過熱水澡後，身上的疲累好像都消失了。

美蘭有點心急地把內褲穿上，那是一條蘋果綠的尼龍三角褲，她還是第一次穿著這樣的內褲，輕柔的衣料緊貼在嬌的肌膚上。

使她有覺說不出的舒服，雖然是小了一點，僅能夠遮掩著羞人的方寸之地，而且薄的連桃丘上的柔絲也隱約可見。

但卻比她在家裡穿的布褲好得多了，美蘭掛上圍時卻有點麻煩，原因是她的房比圍本來的主人大了一點。

勉強掛上後，美蘭有點透不過氣的覺，然後她便把預先挑好的黃底印著綠花的裙子穿上，圍部份倒也合身，只是前也是窄了一點，使她的一雙玉彷佛隨時便奪衣而出。

望著鏡裡的影子，美蘭覺自己好像變了一個人，在家鄉里，她是出名的美人兒，可是穿上這身衣服後，卻把以前的她比下去了，心裡不慶幸遇上呂傑這樣的好人才不致在這個陌生的地方無依。

想起呂傑時，美蘭無端粉臉一紅，生出甜絲絲的覺。美蘭才把舊衣服洗乾淨，呂傑便帶著食物回來了。美蘭好像家庭主婦似的把飯桌安頓好，便和呂傑一同進食。

“這兒人浮於事，哪有這麼容易找到工作。”呂傑搖頭說:“不過，好像你這樣的人才，要是肯幹的話，也不愁衣食的。”

“幹！什麼工作我都肯幹！”美蘭衝口而出說。

“這兒最發達的是情事業，有按摩啦，陪酒啦，林林種種，只要你肯幹便成了！”呂傑笑道。美蘭聽的如冷水淋頭，急叫道:“不…我不幹那些！”

“這可困難了，你別看這兒這麼繁榮。

其實最發達的還是地球上最古老的行業。”呂傑皺著眉說:“還有，現在兵慌馬亂，這兒又是三不管的地方，無法無天，街上也不知有多少人販子，你上街時可要小心一點，要不然，便後悔莫及了！”呂傑的說話，使美蘭的打算頓成泡影，想起未來的子，不便悽然淚下，哽咽著說:“那我怎麼辦？”

“這樣吧，你暫時住在這兒，待我相機給你找些合適的工作，有一天便過一天吧！”呂傑關懷地說。

美蘭心裡，吶吶不知如何說話，可是美目裡卻已透出無以為報的神。吃過飯後，呂傑便說:“我要出去一會，你好好地歇一下，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美蘭雖然奇怪他這麼晚還要外出，可是卻不便多言，只好靦腆地答應了，呂傑外出後，美蘭有點失落的覺，看見房子亂得不成樣子，便動手收拾起來。

在睡房裡發現呂傑換下來的內褲，臉孔不發熱，但最後還是把他的衣服洗乾淨，伸了一個懶，便倒在上，才躺了下去。

美蘭忍不住輕噫一聲，跳了起來，原來她忽然發覺房子裡只有一張睡，要是她躺了下去，呂傑可不知要睡哪兒了，接著，一個奇怪的念頭卻悠然而生，羞的她粉臉通紅，忍不住向自己唾了一口。

可是卻又不捨得不想下去，蒙？間，便和衣在上睡著了，連長途跋涉，美蘭實在累透了，她睡的很，到差不多天亮時，忽地覺有一隻手臂搭在她的脯上，才從酣夢中驚醒過來。

張眼一看，見到身畔睡著一個男人，芳心劇震，急忙探手下，發覺身上的衣服仍然完整後，才鬆了一口氣，驚魂甫定後，認得身畔的原來是呂傑，可不知什麼時候回來，還和她睡在一起。

這時呂傑正沉沉睡，上身赤，下身只穿著內褲，那健壯的身體，使美蘭心跳，而那壓在脯上的手臂，使美蘭到窒息，可是上面傳來的熱力，卻也使她的心底裡泛起一陣異樣的覺。

美蘭動也不敢動，看見呂傑酣睡的樣子，可不忍把手臂推開，怕吵醒了他，另一方面，也留戀著呂傑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生出投身入懷任他摟抱的衝動。

就在這時，呂傑身子一轉，竟然整個人壓在美蘭身上，駭的她身子急顫，掙扎著便要逃下來。

“咦，你醒來了！”呂傑打了一個呵欠說，跟著他便發覺半邊身體正壓在美蘭身上，手臂上傳來那種軟綿綿的覺，使他心裡發燙。

早晨的衝動，使他難以自持地手中一緊，便把美蘭抱入懷裡。美蘭“嚶嚀”一聲，身子發軟，身上的氣力在他的摟抱下好像忽地消失了。

夢囈似的說:“對不起，我睡了你的。”

“這兒只有一張，你不睡這兒睡哪兒呀？”呂傑長笑一聲，竟然俯下臉龐，便往美蘭的櫻吻下去。

意亂情中，美蘭不知如何任他把丁香玉舌入口裡，還在呂傑的引導下，和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一雙粉臂也情不自地抱著他的脖子，與他熱烈地擁吻起來。

美蘭雖然沒有接吻的經驗，但是仍然努力地配合著，當呂傑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遊走時，她更是快樂的顫抖。就在美蘭快要透不過氣時，呂傑卻及時鬆開她的朱，讓她在嬌聲中了一口氣。

接著他便又在她的朱粉頰上吻起來，呂傑輕吻她的耳垂，在耳畔悄悄地問道:“你還是‮女處‬麼？”美蘭心中一痛，囁嚅地說:“不…不是了！”她見呂傑沒有說話，心中一急，叫道:“你是嫌棄我麼？”呂傑低聲一笑，道:“不！”跟著便在她的耳孔裡吹了幾口氣，舌頭亦隨著探了進去，在美蘭的耳朵俏臉上舐掃著。

呂傑純的‮情調‬技巧，不用多少功夫，便把才經人事的美蘭的渾身發熱，口裡哼唧不絕，身子也難耐地在他的懷抱裡動起來，呂傑知道她已經情動了，手掌悄悄移到她的背後，練地拉下裙子的拉煉，跟著手指一動，便把罩的扣子也解開了。

雖然知道呂傑正在脫下自己的衣服，她不獨沒有抗拒，反而閃動著纖，讓他順利地把身上的衣服剝下來，這時天己經開始發白，在微弱的晨曦下，美蘭那羊脂白玉的體使呂傑神搖魄蕩。

可是他還意猶未足，竟然把頭燈亮起。

“把燈關掉吧！羞死人了！”美蘭驚呼一聲，雙手便掩著發燙的粉臉。

“真是漂亮！”呂傑讚歎著叫:“我可要好好地看清楚！”跟著便伏在美蘭身上，溫柔地在她的體上‮撫‬起來，美蘭雖然羞的無地自容。

可是心裡卻湧起陣陣甜的覺，當呂傑的手按在她的嬌軀上時，她更好似觸電般顫抖，口裡也發出陣陣惹人遐思的輕淺嘆。

那滑不溜手，白裡透紅的肌膚，使呂傑興奮，他貪婪地握著美蘭的玉，麵粉似的捏著那軟綿綿的團，撥著峰巒上漲滿的粒。

忽然他心中一動，輕輕把美蘭的玉手拉到下，低聲說:“你也給我一下！”

“不…這…這羞死人了！”美蘭雖然抗議，卻不能拒絕呂傑執拗。

在他的教導下，玉掌便按在那撐起的內褲上愛撫著，裡面傳來的火熱，灼的美蘭掌心痠麻，而那堅硬雄壯的覺，更使她發抖。呂傑自然也不閒著，口裡含著美蘭的玉。

津津有味地著那粉紅的蓓蕾，手上卻沿著她的纖，彈琴似的往下移去，指尖接觸到那片輕薄的尼龍時，便在上面徘徊不去，在美蘭賁起的玉上輕挑慢拈。

“不…你的人家很難受呀！”美蘭嬌哼一聲，玉手便牢牢按著腹下，要制止呂傑刁鑽的指掌。

“難受麼？那便讓我給你快活吧！”呂傑乾笑著說，手指卻曲了起來。

指節抵在低陷的淺溝上慢慢地鑽，才了幾下，美蘭已是嬌細細，耳鳴心跳，身子發軟，玉手也不知如何擺放。

呂傑這時卻得寸進尺，手指已從那片薄尼龍的邊沿探了進去，直薄美蘭的地。

“喔…不要這樣…哎唷…請你住手吧…我實在受不了！”美蘭呻似的叫喚著，身體在上動，閃躲著呂傑那惱人的手指。呂傑卻乘著美蘭的扭動，把她身上最後的一片屏幛也剝了下來。

“為什麼這兒溼的這樣利害呀？”呂傑捉狹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