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是吃完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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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後面的美蘭卻是奄奄一息地癱瘓在地上,在餘強狂暴的摧殘下,她真是吃盡苦頭,有幾次她差點便以為要活活給餘強摧殘而死。
可是她仍是勉力地支撐著,失神的美目只是關懷地望著外邊的愛郎,渾忘自己身體的痛楚。
餘強這時還是興致地把美蘭汙辱著,他知道呂傑雖然完事,可是還要一段時間才會清醒,而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過了好一會,餘強忽地急劇衡刺了一陣,怪笑幾聲,總算髮洩了他的獸慾。
當美蘭覺一股火燙的洪
在身體裡爆發時,便知道餘強已經完事了,
體的苦難雖然過去,可是心裡的痛楚卻是有增無減。在餘強的蹂躪下,她也不知
了多少次身子。
和呂傑在一起時,每一次高來臨時,她都是開心暢快,高
來的愈多,她便愈開心,就算是疲莫能興,深心處卻是喜悅的。
可是給餘強得丟
時,帶給美蘭的卻只是恥辱和憤恨,使她難過得不願做人。餘強匆忙地
起褲子,走到外面,他的親信亦已擎槍執刀,把軟在安娜身上的呂傑制住。呂傑亦開始清醒過來了。
他望一下四周,再望一下正在穿衣服的安娜,便明白自己中了計,但是要後悔也遲了“呂傑,你強姦了安娜,人證物證俱在,該是死而無怨吧!”餘強怪笑道。
“是我栽了,要殺要剮由你吧!”呂傑憤慨地說。
“有兩條路給你挑,一是寫下認罪書,我便放你一條生路,要不然,我便先廢去你的雙手,再給老頭子發落。”餘強陰險地說。
他的說話,使呂傑奇怪,因為餘強從沒有放人生路,沒理由會對他大發慈悲的。安娜和他的手下也一樣奇怪,因為他們計劃時,只有餘強力排眾議,一定要把呂傑置諸死地。
“我放你走,是可憐你,因為你的女人也不願意跟你,而自願投入我的懷抱裡!”餘強大笑道。
“美蘭?你把她怎麼樣?她是無辜的,不能把她拖下來!”呂傑衝動地叫,可是受制於刀槍之下,他除了狂叫頓足外,什麼也不能幹。
“哈哈,是她喜歡跟我,也和你無關呀!”餘強一腳踢開鏡子,便見到癱瘓地上的美蘭了!他一手扯著美蘭的秀髮,拖到呂傑身前,喝道:“說,為什麼你喜歡跟我?”
“是…是因為強哥的大雞巴的我太過癮了!”美蘭一字一淚地把餘強先前要她說的話講出來。
接著她卻道:“走吧!只要你能活下去,我便開心了!”呂傑看她的樣子,便知道餘強一定讓她吃了不少苦頭。
這時餘強卻從後抱著美蘭,一手掀起她的裙子,狂笑道:“你看,給我用過後,她下邊還是笑口常開呀!”呂傑看見美蘭的陰戶紅腫一片,穢漬斑斑,不心痛如絞,轉瞬間,他已有了主意,毅然道:“好!我寫!”
“哈哈,算你識相!”餘強意氣風發地說:“寫完之後,我便著人送你上火車,不過要是再讓我見到你,除非還有女人肯和你換命,不然,你便買定棺材好了!”呂傑強忍怒氣,深情地再望了美蘭一眼,便寫下認罪書。美蘭由始至終,都是悲哀地望著呂傑,因為她知道錯過了今天,便要與愛郎永別了!
待呂傑宗寫好認罪書後,餘強便命人把呂傑押走,跟著便緊張地指揮手下,執行他第二步的毒計,原來他要刺殺老頭子奪權,其實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只待他下令便可以動手了。
旁邊的安娜知道餘強為了美蘭才放走呂傑,心裡妒恨,冷冷地說:“你放走他,即是養虎為患,可別後悔才好!”
“怕什麼?他再回來時,我已大權在握,動一動小指頭他也受不了。”餘強原來早有打算。
“那還留下這個賤人幹麼?”安娜怨毒地望著美蘭說。
“多一個人服侍你不好麼?”餘強涎著臉說:“你找個房間鎖住她,待我辦完大事後,我還要回來和她好好地樂一趟!”安娜雖然惱恨,卻也不敢再說,便把美蘭帶走了。
由於餘強佈置周全,呂傑又被遠去,老大一死,他便繼任幫主,安娜亦因為立下大功,儼然以幫主夫人自居。
美蘭卻囚徒似的困在別墅裡,終以淚洗面,她雖然了無生趣,可是為了呂傑,只能忍辱偷生。
忙了一段時間,餘強已經穩定大局,空閒的時間多了,便飽暖思辱了,他著安娜給美蘭打扮,預備帶她去一個慶功宴。穿上安娜挑的衣服後,美蘭難過的珠淚盈眸,恨不得能一死了之。
那是一襲鮮紅的絲質短裙,前面本來是一排鈕釦,扣上後已經是十分
了,可是安娜卻把所有的鈕釦都剪去,只剩
房下面的一粒,雖然扣上了。
可是一雙玉卻在敞開的衣襟裡搖搖蕩蕩,無論美蘭如何小心,走不了兩步,總有一邊
房彈了出來,下邊更是羞人,裙子本來已是短的駭人,現在下襬張開,內褲便是下身的唯一掩體。
可是安娜卻讓她穿上一條紅的通花絲蕾三角褲,
本遮不住那羞人的方寸之地。
“這套衣服真是別出心裁,好極了!”餘強拍掌叫道:“最好穿那些中間有的底褲,那樣幹起活來便方便的多了!”
“那不讓她穿底褲好了,橫豎子婊的底褲,遲早也要給人剝下來的!”安娜冷笑道。美蘭駭的急退一步,雙手按著腹下,眼淚卻如斷線珍珠汨汨而下。
“哭什麼?難道這套名貴的衣服配不上你這個臭子婊麼?”安娜叱喝著叫。安娜的說話好像火花一樣,使美蘭強忍著的滿腔悲憤突然爆發了。
呂傑的離去,餘強的凌辱,還有淒涼的身世,一切一切忽然全都湧上心頭,美蘭竭思底裡地叫:“我不是子婊!我不是子婊!”跟著撲通一聲,跪在餘強身前,號哭著叫:“強哥…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我也讓你玩過了…求你放過我吧…”
“你看她哭哭啼啼的樣子,有什麼樂趣?”安娜冷笑著說。
“你可不懂了,哭哭啼啼也有哭哭啼啼的樂趣!”餘強臉一沉,睜視著美蘭說:“你喜歡哭麼?好,我今晚便讓你哭個痛快!”
“人齊了麼?”餘強才進門便問。
“都齊了,你帶的事也辦妥了!”獐頭鼠目的阿漢恭敬地說。
“好,那便讓我們狂歡一晚吧。”餘強笑著便由阿漢領路走進富麗堂皇的飯廳,餐桌上擺滿了豐富的食物和美酒,前面還有一張鋸矮了的方桌。
可是桌上卻空無一物,有點不倫不類,猩猩似的阿勇和陰沉的阿炳正在不解地站在桌畔竊竊議論。
“坐,都坐吧。”餘強開心地說。
“阿漢,那些妞兒呢?”阿勇急地問。
“快要進來了,要不然這個殘廢餐可不成樣子了。”阿漢笑道。他們才坐下來,幾個穿著黑貓夜總會制服的美女便魚貫走了進來,全是貌美如花,俏臉上都掛著動人的笑容。
走在最後的赫然是仙蒂,她心裡是不想應召的,但是餘強的勢力如方中,任她有天大膽子。也不敢不來,唯有希望能夠平安渡過這荒
的晚上。
“咦,不是說好每人兩個,怎麼只來了六個?”阿炳皺著眉說。
“也來了,不過有兩個另有任務,晚些兒才出現。”阿漢答道。
“你們隨便挑吧,我只要仙蒂一個便成。”餘強向仙蒂招手說。仙蒂雖然心裡惶恐,卻還是強裝笑臉坐在他的旁邊。
“我也要一個好了,你們可不用客氣。”阿漢拉著身畔的一個美女坐下。
“那天晚上,你怎麼一聲不響便跑了?”仙蒂才坐下,餘亮便把她抱入懷裡說。
原來他們的坐椅十分寬敞,坐兩個人是卓卓有餘,三個人擠在一起也沒有問題,是阿漢特別訂造,好讓大家都能盡興。
仙蒂見餘強二話不說,別提起那恐怖的晚上,心裡實在害怕,可是她已有準備,於是楚楚可憐地說:“你又喝醉了,人家不走還待何時?”
“還有多利在呀!”餘強捉狹地說,手掌卻在她的大腿上情地撫摸著“它嗎?人家…人家喜歡的是你,可不是那不解風情的畜牲!”仙蒂整個人伏在他的身上,纖纖玉指手卻在隆起的褲襠上輕輕拂拭,希望柔能克剛,逃過大難。
“哈哈,多利的功夫也是大有看頭,待會你便可以見識一下了!”餘強詭笑道。仙蒂聽的魂飛魄散,顫著聲叫:“你…你還要…”
“你的心為什麼跳的這樣利害?”餘強把手掌覆在她的前按捺著說:“它今晚可沒空服侍你,改天吧!”仙蒂聞言如釋重負,鬆了一口氣,卻有點心緒不靈,不知又有哪個姐妹要遭怏了!
可是她卻不敢形諸於,反而媚態
人地說:“我不要它,只不知有沒有福氣服侍你?”她可不是對他鐘情。只是知道餘強既然看上了她,避也避不了,自動投懷送抱,可能還不用多吃苦頭。
“你打算怎樣服侍我?”餘強笑道。仙蒂粉臉一紅,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在耳畔輕聲說:“我給你洗一個舌頭澡好麼?”她吹了一口氣,丁香小舌便從溼潤的紅
裡溜了出來,在餘強的耳孔裡舐掃了幾下。餘強給她
的身上發癢,哈哈大笑道:“你想吃大
腸麼?”仙蒂頓時俏臉通紅,急叫道:“別嚷!他們都望過來了!”餘強只顧和仙蒂調笑,卻不知道各人已經入座,個個都看戲似的坐在那兒。
可是他毫不在乎道:“吃呀!今晚要無拘無束才過癮。”
“強哥,你的吩咐已經辦好了,是吃完再玩,還是邊吃邊玩呀?”阿漢說。
“邊吃邊玩好了,這樣更高興!”餘強大聲說。
“那我便著人把她帶出來吧。”阿漢向旁邊的美女吩咐幾句,她便翩然而去。
“辛苦大家了!今晚可要開懷暢飲,不醉無歸!”餘強領頭便幹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