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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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覺醒來,身旁多了個男人便罷,可怕的是,兩人居然還衣衫不整,而且他的手還擱在她的上…喜恩一個躍步便跳到榻前的桌上,戒備地盯著躺在榻上的男人。

“見鬼了?”司馬邀煦隻手托腮,狀似優閒地側躺在榻上。

“你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上鎖了嗎?

“咱們是夫,你睡哪我便睡哪,有什麼不對?”他挑起濃眉。

“可是我明明上了鎖,甚至還釘了門,你怎麼可能進得來?”虧她昨逃訥奔西跑累得像條狗似的,回到房裡又趕緊上鎖,再添了木板釘門,為的就是要防止他又一聲不響地竄到她房裡,可誰知道她把自己搞得這麼累,他卻還是一樣可以進到她房裡。

“你說的是那些東西嗎?”司馬邀煦指了指門。

她順勢看去,見著門前掉了一地零零落落的雜物,有壞掉的鎖,還有被折彎的木板。

可惡,她沒事找他回來做什麼?

這豈不是徒增自己的煩惱嗎?她的事已經夠多了,不但要裝飾整個丹巖閣,還要敲定賓客名單,還得要挑選食材,又得要…偏偏這當頭又多了個幫不了忙,卻老愛在她身旁礙手礙腳的傢伙。

“你…”疲憊地嘆了一口氣,喜恩爬了爬如瀑般的長髮,乾脆在桌上坐了下來。

“你幹嘛不上藏花閣?”他不是在那兒住了兩年多?既然有心要住,他就應該多住一陣子,最好等到賞花宴時再回來,賞花宴結束就回去,然後從此長住藏花閣。反正他也不會幫她的忙,留下來只是妨凝她罷了。

像現在,他老是得她睡不成眠,讓她累得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你求我回府的,不是嗎?”他不忘以指輕點著

喜恩霎時漲紅臉。

“我去你的!”混蛋,那天撞得她牙齒隱隱作痛,她可是一點都沒忘。

“姑娘家怎腦期出穢語?”司馬邀煦翻坐起身,對她招了招手。

“過來,替我綰髮。”她瞧了他一眼。

“你不會自己啊?要不然你不會差人到藏花閣,隨便請兩三個花娘回來伺候你嗎?當然啦,倘若真有你中意的人,最好直接娶回府當妾,若是兩三個不夠,你就再多挑幾個,直到你…啊!”司馬邀煦將她強壓在桌上,溫熱的帶著不耐和不悅,暴地蹂躪她的嘴。

“嗚…”可惡,又來這一套,他到底是想怎樣?

自他從藏花閣回府,天天都要上演一次這齣戲碼,像是個急鬼般地親吻著她,讓她的鼻息之間皆是他的氣味,耳裡聽的皆是他的息…連帶的,她也跟著暈了。

他的在她身上,他的手在她身上游栘…

身體有點飄飄然,意識也跟著模糊,覺體內升起一把火,但她卻不覺得難受,甚至有點享受這樣的快意。

這怎麼可以?她怎麼能夠被這頭小子帶著走?

趁他不備,喜恩用力推開他,想要乘機往後閃,但她都還沒來得及跳起,她的腳便被他擒住,動彈不得。

“你想怎樣?”她雙頰酡紅,氣不休。

吧脆把話給挑明瞭說,省得她天天這樣閃那樣躲,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忙些什麼了。

司馬邀煦斂眼瞅著她的美顏,淡聲道:“綰髮。”

“嗄?”就這樣?

司馬邀煦強自壓下幾乎快要抑止不住的慾念,回身走到軟榻,不吭一聲地坐下,一雙勾魂攝魄的眸子直瞅著她。

“把衣衫拉整,再過來替我綰髮。”話落,他立即轉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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