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虛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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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小姑娘漂亮嗎?”白思思有些吃味。
“哈哈,你問這個幹嗎?吃醋了?”薛進和女人已經來到門前,他扭開門把手,兩人走了進去。
白思思冷哼一聲:“我要是吃醋,吃得過來嗎?那不得酸死我。”薛進知道她又要犯病,將事情引申到連羽身上去,故作無奈道:“思思,你的心心怎麼那麼細?小得跟針鼻似得。”白思思一股坐在沙發上,生氣道:“我也想心寬啊,不是沒找到省心的男人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本來是件小事,白思思又想上綱上線。
薛進心裡不耐煩,但面上十分平和,他清楚,現在不是跟對方翻臉的時候,自己還有一堆羅爛事要處理。
如果將來事情嚴重到,難以收拾的局面…他想到了白奇的話:即使你殺了人,我也能保你周全。
確實白奇有這個能量,而白家就是他的護身符,所以薛進不會蠢得跟白思思對著幹,而且…恰好相反,他要哄著子。
所謂此一時,彼一時,能認清實事的人,才是真英雄。
薛進脫了外套,隨便的扔在沙發扶手上,而後緊貼著白思思坐了下來,他執起對方的手放在邊親了親。
“思思…”他頗為動情地喊著。
“其實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怪我,你在怪我找了個小女孩對嗎?”薛進的眼睛黑黝黝的,深不見底。
白思思不知道他唱的哪出,覺得十分陌生,怎麼沒幾天工夫,丈夫就變了?
薛進哀嘆一聲,略作躊躇狀。
“要不是你幹了對不起我的事兒,我也不會找別的女人的。”薛進有些自言自語道,語氣中有些酸澀。
“我知道我這些子有些冷落你,可我一想你…你揹著我乾的那些事,我就心痛,所以我一直沒怎麼碰你,因為我一看到你的身體,心裡就想著那些男人…我恨不能,恨不能…”薛進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捂住。
白思思神有些驚慌,她略帶痛苦的說道:“老公,你別說了。”薛進深深的看著她,將對方的手從自己的
邊拉了下來,復又低頭親在了她的手心。
白思思心頭一跳,沒有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住心愛之人的溫柔。
“老公,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已經認錯了,你能原諒我嗎?
“白思思心裡百轉千回,這是她第一次誠心的懺悔。
她愛薛進,所以想為男人改變一下。
如果對方不在乎,沒有要求自己的話,白思思也就隨波逐,畢竟薛進已經不再愛她,她何必犯賤為他守身?
而此時,一切都不同了,她好像在做夢。
薛進見她似乎動了情,緊接著開始為自己過去暴的不光彩一面做狡辯:”思思,我原諒你,其實我也有不對的地方。
“薛進繼續道:”那次你問我愛你嗎?我回答的很傷人,看著你淚的樣子,我的心何嘗好受。”薛進入戲很快,將角
演得淋漓盡致──他雖然沒看過瓊瑤,但當年追白思思的那套,還不會太生疏。
烈女怕纏郎,再加上點‘真心’在裡面,那就是個羅曼提克的故事。
白思思靜靜的聽他說,一雙眼睛裡滿是期盼:薛進的語氣溫柔而纏綿,聽得她神一震。
“如果你現在問我,說句實話,我對你──從來就沒有變過!”薛進這話不假,從認識到現在,對白思思沒什麼情,只是一味的利用。
利用她謀官,生孩子,再來就要擋去自己可能的災禍。
薛進目光中含著霧氣,溢滿了深情,再加上他的話語,是個女人都會誤會,他對自己死心塌地,珍愛不已。
而白思思被他虛幻的愛情所籠罩著,瞬間亂。
“老公,我也愛你…嗚嗚…”白思思心口壓著的巨石,砰地一聲落了地——自己不是可憐的女人,她有人愛。
薛進撫摸著埋首在自己前女人的頭髮,微微皺起了眉頭,可口中仍是滿嘴的甜言
語:“思思,是我讓你受委屈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白思思一味地搖頭哭泣。
“還,還有,連羽的事兒,我也不對。”薛進自顧自的檢討。
白思思猛地抬起頭,她沒忘記這茬,她想聽薛進給她的解釋,這是她一直耿耿於懷的心病。
“他哥在我們看守所服刑,她總來探視,有次被我的車撞到了,就這麼認識了,後來…她只要來監獄,就會到我那坐坐,一來二去,我也不知怎麼的,糊里糊塗就犯錯了,而且那次,我是真的醉了。”薛進心不跳,臉不紅,說起謊話來沒有絲毫的負罪。
“哦…”白思思草草的一個字,算是作答。
她對他的解釋,說不上滿意,畢竟事情已經發生,自己也受到了傷害,但她沒有原來那麼恨薛進了。
一切的一切都是小狐狸鬧的,怎麼就那麼賤,還跑去找自己的老公?
白思思心裡對連羽更是恨之入骨,她憤然道:“那你現在跟她?還有聯繫嗎?”薛進知道她會這麼問,不緊不慢地回道:“沒有了,她哥哥被監獄放了出來,我呢,也就沒有照顧她的義務了。”說到這裡,薛進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白思思嘟著小嘴,眉目含喜的看著他:“那你以後還找她嗎?”薛進搖搖頭:“我跟她只是逢場作戲,小女孩有什麼好玩的?哪裡有你好呢,思思,你知道嗎?這些子我裝作不怎麼理你,裝的好苦。”白思思破涕為笑:“討厭,你說什麼呢?”嬌嗔的罵了一聲後,白思思眼角帶
,很柔順的又窩進了薛進的懷裡,在那一霎那,薛進臉上一閃而過的絕不是柔情,而是令人心寒的厭惡。
“思思,時辰不早了,老公抱你去休息。”薛進頗為文藝,很漫的柔聲道,就連他自己也掉了一身雞皮疙瘩。
薛進不得不承認,自己有拿影帝的潛質。
“好…”白思思身體騰空的那一瞬,無比幸福。
女人在某些方面也許很強悍,但面對情問題時,大都是弱者──她們看不清形勢,進退兩難。
最後要麼,傷痕累累的離開,要麼委曲求全的痛苦過活,有句話十分在理: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輕信男人的嘴。
男人一旦欺騙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甚至會把謊言當作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