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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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進本以為對方會直接跟他談生意,但陳董的話題,沒有一絲一毫跟商業有關,反而談了些輕鬆的話題,比如:財經,旅遊,茶道。

薛進不得不對男人另眼相看:不急不躁,是個幹大事的人。

於是言語間開始放鬆,暢所言:薛進決定他這個朋友,至於將來?如果在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薛進不介意多介紹些資源給對方。

要知道,錢永遠也掙不完:人聚財聚,人散財散,主語和謂語一定要搞清楚,有人才有錢,沒人錢從哪裡來?

兩人相談甚歡,飯局過後,陳董想要請薛進去洗浴,男人看好他這個人,所以並沒推辭,跟著來到花浴場。

又洗又泡又,一套服務過後,進了大包,不一會來了幾個小姐,一字排開:個個眉清目秀,十分人。

陳董朝他擠擠眼睛:“哥們,你挑一個吧?”花浴場很大,裡面的小姐很多,而且質量不錯,所以陳董才帶他來這兒,但他沒把握薛進會留人。

薛進跟白思思雖然和好,但內心並不踏實,所以對泡妞的事,絲毫沒有愧疚,至於連羽,這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本沒尋歡的心思,但下意識的去看了幾個女孩,突然有一個穿紅旗袍的小姐,讓他眼前一亮:對方20來歲,大眼睛忽閃著十分漂亮,最關鍵的是她的輪廓有些像連羽。

薛進不覺多看了她幾眼,不有些失望:乍看是像,但仔細一推敲,對方的五官沒有連羽的耐看,而且氣質…歡場女子,面上麻木而輕浮,帶著一種虛飄的病態。

陳董順著他的目光瞧過去,會心一笑,很利的替他做了決定,將那紅衣小姐留下,另外隨便點了一名服侍自己。

薛進本想推辭,但人已經走了過來,也只得作罷,他趴臥在按摩上,閉上眼睛,儘量放鬆:最近他很累,難得有這樣的松骨享受。

這的小姐受過培訓,按摩松骨,特殊服務都做,當然只做按摩的話,掙錢少,如果出賣體,得到的小費很高,儘管如此浴場要去一小半提成,剩下的也不太多。

按著按著,小姐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在薛進的際留戀不去,一直到股縫的位置,更是對男人的小尾椎骨照顧有加。

薛進覺出了她的別有用心,淡淡開口道:“我背不舒服,你按背就行了。”小姐有些不高興的撇撇嘴,心理暗罵假正經,這時旁邊的陳董有些動靜,他朝薛進詭秘一笑,帶著小姐進了臥室。

陳董面容英俊,長期的上位者的姿態,讓他很少出急的猥瑣,更何況他的身邊並不缺女人,而這些一次女,更是不入他眼,只是發洩而已。

所以男人的笑,帶了幾分詭秘,並不帶情緒在裡面,反而有些不自然。

薛進了然的扯了扯嘴角,扭過頭去,繼續享受松骨的暢快,可沒過多久,小姐微微發嗲的聲音傳來:“先生,能請您轉過身來嗎?我幫你按按前面。”薛進不疑有他,依然翻了身,小姐的手先是在肩膀和前處活動了一會兒,而後順勢而下,來到他的私處。

一點點不動聲的將手探入他的腹股溝。

薛進間繫了條大巾,剛剛遮住下體,而小姐這麼一,很快他的前面就支起大鼓包,薛進沒甚反應,而小姐大著膽子,將玉手攀上他的陰莖。

在上下摸了兩個來回後,不微微吃驚:子又長又直又又硬,難得的極品。

誰說女人不好,那是沒碰到中意的,小姐手上用力,上下擼動著男人的,薛進深一口氣,陡的睜開眼睛。

小姐雙眼含,說不出的嫵媚,但嫵媚中多半是蕩和飢渴。

小姐的職業很特殊,有些人,身經百戰,男人一碰就水,而有的呢,也是身經百戰,但或者是產生了生理逆反,所以下面無論怎麼都是乾的,這也許是麻木的一種表現吧。

很顯然,無論這位小姐是其中的哪種,薛進都成功的挑起了她的慾火。

有那麼一瞬間,薛進被慾望衝昏了頭腦,他看著面似連羽的小姐,產生了錯覺,好似自己心上的女孩兒,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薛進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了小姐的手,此時對方看到他離的神情,骨一笑,就差沒把自己的裙子掀開,扒下內褲。

薛進瞪大眼睛,耷拉下眼皮,復又挑開,堪堪看清眼前的一切,隨即大手一摔,冷漠道:“你下去吧。”小姐以為自己要得手,猝不及防收到冰冷的譴退。

小姐看了看他的擎天柱,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先生,你確定讓我走?”薛進對她的厚臉皮十分反,回過頭來,聲俱厲:“滾!”簡單的一句話,似乎傷害了小姐的自尊,她面十分難看,但也不敢得罪客人,所以悻悻然的走了出去,臨關門時,發出一聲低低的冷哼。

薛進暗斥自己的愚蠢:小姐怎麼能跟連羽比呢?他看錯了,但錯的太離譜,隨即意識到這是自己太過在意女孩的結果。

打包裝修的十分豪華,連燈都是水晶定製。

那摧殘的琉璃燈盞,發出白耀眼的光芒,照得整個房間通亮非常,薛進躺在按摩上,兀自平靜著自己的心神,可滿腦子都是連羽的身影,她的笑,她的淚,以及偶爾的嬌嗔…淡淡的笑意爬上薛進的嘴角,他將手伸進巾下,握住自己的堅,輕輕擼動著,但儘管如此,內心的渴望絲毫沒有得到滿足,反而更加濃烈。

薛進苦笑著放棄自褻的行為,努力將女孩的身影驅逐出腦海,將注意力轉移到公事上:梁廳長下臺後,他要如何站穩那個高點!

第三天,薛進中午時分,去銀行取了些錢,下午開車帶了花園別墅。

陳林早早等在家裡恭候他的到來,見到薛進後,陳林跟他寒暄了幾句,而後告訴他,連俊在樓上靠近左邊的房間。

薛進上了二樓,陳林沒有緊隨,待她敲門進屋時,對方才邁步跟過來,陳林站在房門外,並沒有去偷聽,但面凝重…連俊有些吃驚地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居然是薛進,他來幹什麼?怎麼進來的,隨即馬上明白,是陳林允許他出入。

連俊瞪著眼睛,看得出,他全然不歡對方的造訪。

薛進心平氣和的對他說:“你不請我坐坐嗎?”連俊仍不為所動的矗在那,聽他這麼說,譏誚一笑:“我想請你現在滾,你能滾嘛?”他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無論薛進來幹什麼,連俊直覺沒有好事:薛進這個壞蛋,能幹出什麼好事來?

薛進並沒有理他,徑直來到茶几前,將手中的密碼箱打開。

啪啦一聲過後,箱蓋彈跳開來,出裡面花花綠綠一片,薛進閃身,讓連俊能看清裡面的內容。

連俊從沒看過這麼多錢,微微一怔,馬上眯起雙眼。

“這裡是80萬,你知道我的目的!”薛進毫不拖泥帶水,直接奔主題。

連俊走近跟前,伸手從箱子裡拿出一打鈔票,在掌心拍了拍:有些分量,都是新錢,也都是真鈔。

青年心裡一陣苦笑:這麼多錢,我一輩子都麼見過。

他彎下去,又拿了一疊,同樣在手裡掂量著:錢的質和別的東西不一樣,你別說它沒溫度,其實不然——否則,為什麼很多人摸到大把鈔票時,內心是熱的,甚至熱血沸騰。

“你想讓我們就此打住?”連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嗯,我希望你不要再繼續找我的麻煩,這些是我給連羽和你的補償。”薛進的話挑明。

“是嗎?80萬?我不找你麻煩,那我妹妹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連俊徑直的看著他,施施然道。

薛進以為連俊嫌錢少。

他從口袋裡掏出支票本,刷刷一筆後,將其遞到連俊面前:“這是二十萬。”連俊嘲諷勾起嘴角,將支票從他手中走,輕蔑的看著他:“100萬?你想小羽做掉你的孩子?”事到如今,薛進也有了猶豫,他略微思考片刻,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孩子生下來,始終都是把柄。

“孩子必須做掉,否則以後連羽無法正常生活,將來遇到的問題會更多。”薛進斬釘截鐵的回道。

連俊突然變了臉,將支票本咬牙切齒的撕掉,隨即將碎片揚手掃向薛進,與此同時,將另一隻手上的錢,扔到箱子裡。

“薛進,你給我聽好了,你的臭錢我和連羽不需要,我們怎麼處置孩子跟你無關,現在你可以滾了…”連俊面帶煞氣,十分堅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場。

他是沒錢,但在這一時刻,他恨錢,錢是萬能的嗎?買的來世間的一切,錯,錯,錯!

有些人喜歡鑽牛角尖,不懂得權衡得失,他認為對的,就要堅持下去,儘管有些愚蠢而盲目,甚至沒有絲毫等價的好處。

薛進見他如此態度,不有些頭疼。

他本想再說點什麼,但連俊此時本聽不進去,他略微猶豫了一下,在青年再次喊到讓他‘滾’時,薛進提起皮箱轉身走了出去。

陳林站在門外,見薛進又將箱子拎了出來,便什麼都明白了,他湊上前去,看著薛進悠悠道:“連俊恐怕又意氣用事了。”薛進耷拉下臉皮,臉繃得很緊:“你的人,你自己看著辦。”畢竟將來,陳氏有求於他,所以薛進毫不客氣道。

“我知道,我會盡量勸說他,你等我的消息…”陳林陰沈著臉,心理對連俊不滿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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