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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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脊柱劇烈的疼痛警告下，鐵笑天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把力集中在書本上來。柳小薇毫無察覺的專心做著筆記，為她的既定目標而奮鬥。

鐵笑天在暑假結束前的分班‮試考‬後終於如願以償，和小薇同時被分到了文一班。在老三的嚴密監視下，他沒有機會在他的愛情事業上更進一步，每當他找到藉口和小薇接近的關鍵時刻，老三毫不留情的蹦出來嚴厲制止，在脊椎神經的呻中，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半途而廢。

但是他的運氣卻有了驚人的轉變，他現自己現在似乎很受女同學的歡，每當他上學或者放學走在校道上，左盼右顧之際，總是會看到一張張因為痴痴張望而躲避不及最後羞紅低下的臉，班上的那些女同學大都有意無意的接近他。在短暫的羞澀和不適應之後，他在老三的指引下，慢慢變得虛偽而彬彬有禮，象個騎士一樣周旋於她們之間。然而，他最渴望的小薇仍然無視於他的存在…這令他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沮喪而失落。

“叮…”上課鈴再次響起，鐵笑天拿出英語練習試卷…按照慣例，這節課應該是評講練習試卷。

“奇怪，高三老師也翹課？

…

”鐵笑天抬腕看錶，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教室開始慢慢的喧譁起來，正當大家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熱情如火的談的時候，班主任出現了，她曲起中指敲了敲門，走進了教室。教室馬上安靜下來（不愧為優等生，鐵笑天想），班主任清了清嗓子:“今天英語老師的孩子高燒進了醫院，所以，這兩節英語課取消…（改上語文課？鐵笑天想…班主任是語文老師）…但是今天我不準備給大家另加負擔，所以，我決定利用這個機會開個班會。題目就是請大家來談談自己心儀的大學，呵呵，我會把你們的目標記錄下來，抄到後面的黑板報上，作為大家努力學習的動力，現在…恩…先請班長言。”在禮貌的掌聲中，班長言了:“我的目標是上海fd大學…”

“很好，那現在請學習委員柳小薇同學言。”班主任一邊鼓掌，一邊布命令。

“我的目標是都b大學，因為…因為我要去最好的，我也有實力去最好的…”柳小薇自信的說“希望大家都能上最好的大學，我們將在那裡相會…”鐵笑天的頭有些漲，昏昏沉沉，腦袋裡亂成一片，因為不是上課，老三沒有干涉他，安靜的躲在它自己的角落裡。輪到他言的時候，鐵笑天糊糊的走了上去:“我嘛…這個…我的基礎不大好，我和…那個我家裡人的意思是能考上什麼大學就上什麼大學，恩…這個…”鐵笑天又糊糊走下講臺，當他無意中接觸到小薇的眼神時，他打了個靈…他看到了鄙夷！

彷彿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誓言，柳小薇拒絕了所有熱情的追求者，正式宣佈她在沒考上b大學之前不考慮這個問題，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功課上。這個消息對處於懊惱中的鐵笑天莫大的安，他知道自己已經先失一分，所以他決定把所有的心神放到老三…也是他自己的終極目標…考上都b大學上來。為了小薇，也為了自己。

緊張的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一轉眼就到了最後的時刻。鐵笑天躺在上，回味了自己這一年來的巨大變化，在這最後三天的時間裡，他決定徹底放鬆自己。

在這一年裡，他所有的力都被用到了知識的取和身體的鍛鍊上來，在老三的指引下，他在半年前就開始進行格鬥術的訓練。不知道那兩個混蛋科學家的格鬥術是從哪裡拷貝來的，奇異無比，他經常前一天扎馬步，搞靜坐，學中國武術，第二天卻“學蛇”

…

把自己的身體扭得亂七八糟，比如把腿盤在脖子上啊，仰著身體彎成一座橋什麼的，老三的解釋居然是“在體內柔韌加強改造後必須的器官協調作”真是莫名其妙匪夷所思。不過，它的作用卻在不知不覺中體現，最明顯的作用是他成了殺“蚊”高手，每個晚自習他都能在教室裡隨手殺死大批生命，到晚自習散了的時候總是滿手“血腥”據老三的觀點，他身體鍛鍊時間與效果的比值是普通訓練者的十倍…神的訓練、情緒的保持與身體個器官的協調能夠達到百分之百…人的情緒是很奇妙的東西，憤怒的人，悲哀的人往往比正常人的力氣要大得多，所以情緒在格鬥技巧中具有很重要的地位，只是很多人不懂得它的修煉方法。

很多時候鐵笑天的大腦裡都充滿著找個人來打一架試試效果的yu望。

鐵笑天現在已經完成了高考的準備…以老三的標準。在這一年裡，他認真執行著老三制定的時間表（當然，未必是自願堅持），他對這種體內迫的學習從反到接受，從接受到適應，在這個時候，已經形成了習慣，脊椎的疼痛刺也越來越少，老三應該調節了他腦內的分泌素什麼的，使他在充沛的腦力支持下，看書的效果非常明顯，雖然不能說過目不忘，但也能三遍而誦；他最討厭的數學現在也不能阻礙他的前進，他現自己對事物的邏輯推理能力得到驚人的加強，很多事情他都能一眼找出關鍵部分，英語現在居然成了他最好的一門課之一，上課的他時候經常與外教老師直接，讓許多同學羨慕不已。

鐵笑天站在臥室裡，用藐視的目光看著牆上的“離高考還有3天”的字樣，中湧起強大的信心。

###########################################今天鐵笑天一家非常興奮，早晨一開門，郵遞員就送來了都b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媽媽興奮的買了一桌子菜，父親今天破例沒有去打牌，一家人聚在一起給鐵笑天慶功。其實在分數出來的時候鐵笑天就知道考上b大學對他沒有懸念…或者說高考之前他就有這樣強大的自信。

“小薇也考上了b大吧。”鐵笑天想。

鐵笑天給了父母一個壓力很大終於解脫好累想休息的解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拿起了電話。

“您好，我找柳小薇…哦？

…

我是她同學，我叫鐵笑天…對，是，是，我想問一下柳小薇同學考得怎麼樣？

…

是…我啊，呵呵，我可能去都b大學…哦，謝謝阿姨誇獎，麻煩您能叫一下柳小薇同學聽電話麼？謝謝您…”鐵笑天注視著書桌上的畢業照片…小薇在微笑。

“柳小薇麼？呵呵，你好，我是鐵笑天，考得怎麼樣啊？

…

呵呵…我知道你一定能行的，現在應驗了你的誓言吧，b大的高才生？呵呵…哦！

…

呵呵，同喜同喜，班上還有誰也考b大啊？就我們兩個？

…

呵呵，恩，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一起坐火車去都？

…

呵呵，有個伴路上也容易過…再見！”鐵笑天鐵青著臉放下電話，腦袋裡還在迴響:“…不用了，我爸爸派車送我去都，我打算借上大學的機會在路上旅遊，恩…恩…（她言又止）鐵笑天，我想，我們的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大了點，我想…其實有些事情是不適合的…”沒等她說完，鐵笑天就冷靜的說了聲“再見”從容的放下了電話。

心中一片空蕩。

他驚奇的現天已經提前黑了下來…今天有雷陣雨。

鐵笑天在上不知道坐了多久，他覺得嗓子裡有什麼東西要上來，他用了用力，努力的把它回肚子裡，起身開門，在客廳裡拿了一枝香菸，順手提了一張椅子，徑直走到了陽臺上，坐了下來。

豆大的雨點撲了下來，他點燃了香菸。

“警告:危險物質進入呼器官，請停止…”鐵笑天冷冷的覺到脊椎上的劇痛一陣又一陣的湧入大腦，他有些麻木，彷彿這是別人的身體。

“去你媽的，老三，你去死吧，滾你媽的蛋…”

“回答:對不起，沒有搜索到‘去你媽的、你去死吧、滾你媽的蛋’相關內容，語氣與當前情緒不合，無法分析，請提示或補充。”鐵笑天不再理會它，雨點打在了他身上，撲滅了香菸，鐵笑天有些遲鈍的緩緩了一口…象突然現什麼令他憎惡的東西一樣，他惡狠狠的把菸頭砸在地上，用力跺了一腳，又跺了一腳…忽然然…他啞然失笑:“人生才剛剛開始吧？”鐵笑天自言自語。

就那麼**的走進了房間，順手關上了陽臺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