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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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牙刷、牙膏…洗面、沐浴、洗髮…還有我的襯衫給你當睡衣…”林子旭在客房裡逐一檢視，像個專業的飯店服務員。

“有沒有缺什麼？”

“該有的都有了，謝謝。”曾玉蒨含笑看他張羅一切。

“不用客氣…那…那就晚安了。”他說了晚安卻還在，雙腳像是黏在地毯上，她實在看不下去，主動替他解圍:“除夕夜應該要守歲，過了十二點才能睡吧？”

“喔對！我怎麼會忘了？”他恍然大悟，用力拍一下額頭。

“我們都先洗個澡，再到客廳一起守歲吧！”

“好，太好了！”他像彈簧一樣跳出房間，再動一點就要撞到天花板了。

半小時後，兩人坐到客廳沙發上，放了一部應景的賀歲電影，她穿著他的格子襯衫，幾乎垂到膝蓋上，因此免了長褲，出白的‮腿雙‬。

他摟住她的肩膀，讓她依偎在他懷裡，他的眼神來回在晶螢幕和她身上，嘴巴一直合不起來。

“阿旭，你的口水快下來了。”她伸手幫他把嘴巴合上。

“抱歉、抱歉！”他擦了一下嘴角，想辦法專心看電影，但沒多久又盯住她的腿，出小狗看到雞腿的眼神，想吃又怕被人罵。

唉！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乾脆抓起他另一隻手，直接放到她大腿上。

“你可以摸沒關係。”

“你…你不用覺得有壓力，我留你過夜不是這意思，真的！”他說是這樣說，手指卻開始畫圈圈，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摸就停不下來。

她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誠意，只是他的腦子和身體無法協調，看他這麼失魂落魄的，害她也心神盪漾起來。

“你老實告訴我，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想抱你、親你…我想要好好愛你。”他的嗓音沙啞，眼神離。

“我也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小蒨…”他的態度仍有所遲疑，於是她閉上眼，默默提出邀請，他當然不用人教，低頭就是又長又熱的深吻，雙手也開始上下摸索，興奮到甚至有點顫抖。

兩人都不過氣了，他才抬起頭，雙手將她橫抱起來，小心而謹慎地走向主臥房，她相信他不會讓她受傷，她在他懷中永遠是安全的。

當他輕輕把她放到上，了一下口水再次詢問:“你確定嗎？我們可以抱著一起睡覺就好，我不希望你明天早上覺得後悔。”

“我確定，你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戀愛，所以請你愛我好嗎？”

“喔小蒨，你讓我好快樂、好幸福！”他把臉埋在她頸項間，聲音幾乎哽咽。

一滴淚水緩緩從她眼角下，這份失而復得的愛，除了情還有太多動。

他緩緩脫去兩人的衣服，用身體對她述說這些子以來的思念，而她聽得非常清楚，當一個女人被珍愛的時候，她不會再有懷疑，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真愛。

來到結合的時候，他一寸一寸進入，她一點一滴包容，雙手握，眼神纏，無需言語就能意會。

愛的旋律從慢到快、從溫柔到動，他在她耳邊啞聲傾訴:“我是你的男人，不要讓我離開你。永遠都不要…”

“我會把你抓緊，你不要擔心，我們是分不開的。”她的‮腿雙‬環在他後，徹底承受他每次的侵佔，不管是他的瘋狂或柔情，她都有力量去擁抱。

“我愛你…我好愛你…”他一再低著愛語，終於在她體內深處爆發。

他給她的那麼多，她能深切受，就在給予和接受間，他們的連繫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