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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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陸一輕斥,俊眸直瞅著他。

“有的,有花月這個人,子矜跟我提過,我可以保證她是你剛過門的夫人。”

“真的?子矜這麼說嗎?”他嗓音低啞哽咽。

他說過,若有天她離開,瘋的人,一定是他!

他現在就快瘋了,分不清楚停留在腦袋的記憶究竟是真是假。

“徹,我可以把她找回來。”陸一一字一句,再篤定不過地開口。

“真的?”

“我可以用我的命保證。”得到答案的軒轅徹身子一鬆,無法言語,好像強撐著他多時的一口氣自口被走,整個人疲乏地軟倒在他身上。

他緊緊地閉上限,淚水沾溼長睫,不想在好友面前失態,但卻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

他快要被思念給狂了,這才知道無計可施的滋味有多難受。月離去,他恍若活在暗無天的黑夜裡,一的出現,就像黎明破曉的瞬間,曙光乍現,炫了他的眼。

“撐著點,接下來,有得你忙了。”陸一如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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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快速駕馬回別墅,接著馬上快步衝進客廳裡。

“媽,徹在哪裡?”

“他在這兒。”花母見她回來,鬆了一大口氣,指了指坐在大廳背對她的男人。

她滿心期待地看去,卻發覺那個人並沒有留長髮,還穿得西裝革履,光是背面,就教人覺得極有威嚴。

“徹?”她輕喚,聲音顫抖。

男人緩緩回頭,面無表情的神情與軒轅徹有幾分相似,但…

“你不是徹!”

“我是澈,月。”男人輕輕啟口。

“你不是!”為何要給她希望,又讓她徹底絕望?

軒轅澈看了她半響,緩緩起身對著花母說:“伯母,我可以和月談談嗎?”

“可以。”花母看了女兒一眼,雖然覺得古怪,卻又說不出所以然,只能無奈地退到客廳外。

月,我是澈,三點水的澈。”

“我管你是幾點水的澈!”她想也不想地吼,卻突然瞥見一隻馬型玉佩出現在她面前,她驚喜地輕捧。

“你…怎麼會有玉佩?!”

“容我再次介紹。”軒轅澈將放置玉佩的木盒遞給她。

“我的祖先在唐朝時,曾經是幫助太宗立業的太原霸王,他留下遺言,要軒轅家每代子孫傳承這隻木盒,世世代代尋找一個叫臺灣的地方,一個叫花月的女人,而這女人的左手虎口上,必須有個半月形咬痕,找到後,在她二十歲生當天,把這玉佩給她。”他看向她左手上頭的咬痕,滿意的笑了。

“看來,是我找到了,歷經一千三百多年,讓我完成了祖先的使命。”花月顫著手接過木盒,瞧見木盒上頭刻寫著蒼勁有力的字體…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士死相許。

這話,她只對子矜說過,他怎會知道?肯定是他私下問過子矜所有她說過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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