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15)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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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並緊,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體內瘋狂地捅起來。丹娘仰身躺在上,兩腿張開,那隻手彷佛無孔不入,在她美中恣意挑,心底的羞愧戰慄著,被體的快一點點沒,婦人白生生的身子猶如白蛇般扭動,不多時就香汗淋漓。

嬌美的玉戶此時已充血腫脹,猶如一朵怒綻的花,溼淋淋綻在腹下,一隻大手硬硬在這朵花之中,絲毫不顧丹娘羞處的嬌,在裡面橫衝直撞。丹娘下體,紅彤彤的花猶如灌滿汁壺,手指重重撞入人,滿溢的汁立刻應手濺起,發出一聲柔膩的水響。

漫過紅膩的玉戶,清亮亮溫過白的陰阜,纖細的陰打溼,柔順地貼在玉阜上,一絲絲黑得分明。更多的則朝後去,順著光潤的溝一路淌下,將丹娘白美的圓浸得溼透。

丹娘如雲的秀髮披散開來,美目緊閉,手指死死地擰住單,鮮紅的肚兜向上翻開,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肢不時弓起。她顫抖著咬緊紅,竭力忍住不叫出聲來,卻管不住腹下柔豔的又溼又滑,在孫天羽的捅下,“嘰嘰嚀嚀”響個不停。

忽然間,丹娘嬌軀一緊,下腹竭力起,沒了孫天羽的手指。孫天羽覺到糾纏在指上的劇烈地顫抖收縮起來,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暖深處噴出,濺溼了他的手臂。

丹娘這次噴出的極多,她抱住了孫天羽的手腕,將他那次手頂在腿間,肥滑的美不停開合,從他指縫間噴泉般湧出。良久,丹孃的戰慄才漸漸平息,她鬆開,雪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的餘韻中不時痙攣。

孫天羽兩手按住丹娘腿,分開玉戶,欣賞起玉人洩身後的豔態。丹娘下體以花為界,裡面水汪汪滿是透明的,手指雖然拔出,紅膩的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時吐出一股清亮的體。

丹娘羞得抬不起頭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註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讓她享受到人世間最暢美的快。這次他只用了一隻手,就將自己送上了極樂的巔峰。

“舒服嗎?”丹娘含羞點了點頭。

“那你還沒有告訴哥哥,”孫天羽捏住丹孃的頭,“跟你家相公行房時,杏兒的頭有這么硬嗎?”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問你硬不硬啊?”丹娘高剛過,被他這樣追問,眼圈不由紅了,“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問了……”孫天羽不好得太緊,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處。

丹娘小聲道:“天羽哥,杏兒剛洩了身子……”

“杏兒快活了,哥哥還硬著呢,你說怎么辦?”看著情郎青筋暴的大,丹娘順從地張開腿,輕輕挽住它,頂在腹下溼膩的入口。

丹娘裡一片溼滑,陽具送間分外暢美,但更令孫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強打神,拖著被他玩後疲倦的身子,用洩身後嬌怯的竭力合,那種婉轉承歡的柔順之態。

白孝儒行為方正,放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嬌也並不貪戀,又兼之近年來病體重,因此丹娘雖然正值盛年,卻是久疏房事。此刻被這個生龍活虎的壯漢子一通猛幹,直是魂飛天外,體軟如綿,猶如泥淖般被水四濺。

孫天羽越越是快意,忽然一聲低喝,“杏兒,哥哥要進去了!”丹娘已是成的婦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沒有阻止孫天羽,而是溫存地攤開身子,任由情郎把盡情噴在自己體內深處。

丹娘閉著眼,受著情郎在自己體內的震顫,恍惚間,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肅然的面孔,眼神中帶著一絲惱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節的,相公卻執意讓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蓮、英蓮,連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來丈夫也不會怪她吧。

也不知道孫天羽從何處得來的蒙汗藥,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許,白雪蓮就昏睡竟夜,眼兒快被人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獄卒趁她昏,不僅把她後庭幹了個裡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戶剝開,品評賞玩。只是眾人畏著閻羅望,才強忍著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這些天來,白雪蓮雖是處子之身,下體卻不知被多少人摸把玩,連那層柔韌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地捅過,只是沒有穿透罷了。也虧得了這層膜,才將她的貞潔保到今

相比之下,薛霜靈就沒有這般好運,她的處子之身不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奪去,身體上下三個更是讓一眾漢子著陽具此出彼入,沒有片刻安歇,真應了卓天雄當那句“客如雲來”。

夜終是深了,獄卒們的興致也在兩女四個裡消磨殆盡,過了三更,獄卒們陸續散去,最後剩下胡嚴把鐵籠一鎖,準備趕緊睡上一會兒。

“大人……”薛霜靈攀著鐵柵有氣無力地喚道。

胡嚴不耐煩地道:“怎么著?”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剛才往你騷了那么多,還渴?”胡嚴罵罵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靈從稻草下拿出破碗,舉起來,忽然手一斜,碰在鐵柵上,裂成幾片。

胡嚴哈哈大笑,正想嘲諷她被幹得連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靈素手一翻,閃電般從胡嚴喉頭劃過。

胡嚴笑聲戛然而止,被切開的氣管瞬間被鮮血淹沒,冒出一串血泡。薛霜靈滿臉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剎那間變得清亮。她一擊劃斷胡嚴的喉嚨,當下更不遲疑,拋開滴血的陶片,順勢抓住胡嚴的衣襟,將他間的一串鑰匙取了下來。

薛霜靈與胡嚴相距甚近,腔子裡濺出的鮮血大半都落她赤的玉體,還有肋下的繃帶上。有幾滴濺在間,她冷著臉伸舌,啐了一口,厭恨地推開屍首。

這些子薛霜靈一直留意查看,這所監獄地處深山,獄卒雖然兇恨暴,卻甚是疏,防範遠不及省城大獄嚴密。時機她也衡量多次,晝間人多眼雜,入夜獄卒又來渲,只有熬過了四更,眾人興盡散去,地牢剩胡嚴一人的時候才可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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