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20) (作者:紫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聽說要帶他去告御狀,白英蓮高興極了,不用催促就跟著孫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嚀,讓兒子路上要聽孫叔叔的話,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孫天羽帶著英蓮走了幾里,然後轉上一條小路。繞來繞去走了一個多時辰,山卻越來越深,英蓮心下疑惑,“這是去哪兒?”孫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狀嗎?那就是了。”說著往前一指。

滿是亂石的山坡下,一條澗水蜿蜒過,密林中,隱隱出一座官衙。一群烏鴉不知受了什么驚動,啞啞叫著從林間飛起,平添了幾分陰森。

英蓮的手心出汗,緊緊貼著孫天羽的身子,心裡呯呯直跳。這座官衙陰氣人,大門黑猶如一張巨口,噬著光線。山風嗚咽著掠過,傳來鬼哭般的聲音。英蓮大氣也不敢出,若不是念著要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嚇得哭了。

孫天羽面帶微笑,領著英蓮走進重重大門,最後在一間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來。英蓮從他身後小心張望,這房子大得出奇,周圍用成排的木柵分成一個個小房間。遠處一個黑胖漢子正隔著柵欄,光著股一拱一拱,幹得滿身是汗。聽到聲音,他轉過頭來,一雙發紅的眼睛猛然一亮。

趙霸扔開那個女囚,走過來打量著英蓮,說道:“這是誰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說著幾乎下口水。

他沒有穿衣服,就像一頭渾身長的黑熊,下一如兒臂的巨又圓,龜頭猶如鐵鑄般黑得發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蓮的拳頭。

“這是丹孃的寶貝兒子,英蓮,告訴這位叔叔,你是來幹嗎的?”英蓮嚥了口口水,喉嚨發乾地說:“告……告狀……”趙霸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

孫天羽推著英蓮的肩膀,把他帶到最裡面一間牢房,笑道:“這是你爹爹住過的地方。英蓮,你就在這裡住上一陣,慢慢告狀吧。那個叔叔姓趙,有什么冤情就跟他說好了。”孫天羽打開牢門,把英蓮推進去,揚長而去。

牢裡臭氣熏天,影影綽綽看不清有沒有人。當眼睛適應了昏暗的光線,眼前出現了一張魔鬼似的臉孔,那囚犯頭髮鬍子都亂糟糟連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雙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著他。

英蓮靠在門上,牙關格格作響,嚇得魂不附體。

忽然一隻大手從後攥住了他的頸子,用漏風的聲音陰笑道:“好的小兔崽子……”英蓮心跳幾乎停止,接著間一熱,一泡都撒在了褲襠裡。

孫天羽說了把白英蓮收押入監,最後道:“閻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蓮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現在收了監,就是那兩個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會加罪。”閻羅望閉著眼睛不置可否,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孫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穩重斯文,才讓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會,但你偷腥偷得上癮,還想把腥味藏起來,一個人獨……嘿嘿嘿……”孫天羽驚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么叫逃跑了也不會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還想拐了那兩個女人不成?”

“屬下豈有此意?求大人明鑑!”閻羅望冷冷道:“不必多說了。明本官要去河源拜見封公公,十之後回衙,到時你把丹娘領來,給本官接風洗塵。跟你鬼混了這些子,那婆娘的騷勁多半已經勾了起來,讓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興了,自然有你的好處。”孫天羽額頭冷汗滾滾,半晌作聲不得。

閻羅望充滿威壓地冷哼一聲,“怎么?不捨得嗎?你以為我不要,這獄裡其他人能放過她嗎?橫豎不過一個女人,又是別人睡過的,你難道還當了寶了?沒出息!”孫天羽頹然道:“屬下遵命。”閻羅望起身道:“劉辯機已經回來了,吳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腳,我得親自去看看。這十獄裡的事,都由劉夫子作主,小心別出了亂子。”趙霸咧開大嘴,出殘缺不全的牙齒,“小兔崽子,你來告什么狀的?”英蓮戰戰兢兢道:“我爹爹……沒有謀反……”那大的陽具直戳在英蓮面前,濃烈的氣息燻得他幾乎窒息。英蓮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顫抖,面孔紅白粉,趙霸越看越是心癢,“小兔乖乖,把衣服脫了。”英蓮道:“你要做什么!”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不脫,我是來告狀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趙霸伸手抓來,英蓮嚇得轉身就逃。

“抓住他!”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來,英蓮只跑了兩步,就被人抓住腳踝拖倒在地,囚犯們一湧而上,將他手腳死死按住。英蓮滿心驚恐,尖聲叫道:“救命啊!救命啊!”趙霸嘿嘿笑道:“在這兒老子就是閻王爺!小的們,把他衣服扒了!”英蓮尖叫道:“你們要做什么!”趙霸獰笑道:“這鬼地方直淡出鳥來,小兔崽子,乖乖聽話,讓你少吃些苦頭。”說話間,英蓮的衣衫已被眾人扯淨,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孫叔叔!孫叔叔!”一群蓬頭垢面的囚徒中間,英蓮白淨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兒,他手腳都被按住,動彈不得。趙霸笑道:“丹娘還沒上手,你倒先來了。瞧這小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嚐嘗老子的雞巴……”掰開英蓮粉的小股,趙霸又是一陣暴跳,英蓮的身子比女孩兒還要光滑,那隻粉紅的小眼兒嵌在間,誘人之極。

趙霸朝英蓮眼兒上啐了兩口吐沫,然後趴在英蓮身上。他體形壯碩,英蓮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壓,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頭黑熊碾碎一般。

硬的龜頭頂在間,將細眼兒壓得張開。英蓮瘋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趙霸的陽具連薛霜靈都吃不消,何況一個小孩子。趙霸壓住英蓮滑涼的小股,使出蠻力。英蓮小臉煞白,嘴也痛得失去血,忽然畢剝的一聲輕響,彷彿一隻蘋果被人掰開,那黑的陽具硬生生擠進。英蓮身子一軟,暈了過去,間鮮血飛濺而出。誰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卻是他先見了紅。

趙霸興奮得兩眼放光,壓在英蓮身子拚命動。隨著巨的起落,那隻白的小股不住變形,鮮血頃刻間就染紅了身下凌亂的稻草。

劉辯機是閻羅望走後第二才見著白英蓮。那天他捧著茶壺下來察獄,走到最後一間,突然聽到一陣怪響。劉辨機讓人拿來火把,只見一個細皮的男孩趴在牢裡,正被一名囚犯抱著股狠幹。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的白,劉辯機心中頓時咯登一聲,他連忙喝止那個囚徒,讓人把英蓮拉起來。等看清英蓮的俊模樣,劉辯機手一鬆,用了十幾年的紫砂壺摔了個粉碎。

劉辯機喜的就是孌童,但孌童比妖姬更難遇,非大富人家難以蓄養,到了這窮鄉僻壤,他也絕了念頭。此時見著英蓮猶如他鄉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個獨子,卻沒想到會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較之女孩也不趨多讓。

劉辯機捧著英蓮的小臉愛不釋手,再望下看時,頓時然大怒。英蓮滿是血,那隻小眼兒還裂著寸許長的口子。劉辯機這一氣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個標緻的童子,卻讓這班賊囚搶了鮮,還得如此魯莽,不知能不能將養過來。

“誰幹的?這是誰幹的!”劉辯機抖著鼠須喝道。

白英蓮小臉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啞了,這幾的遭遇直如噩夢,嚇得他心膽俱碎,猶如行屍走,也不知怎么過來的,此時聽到劉辯機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趙霸過來陪笑道:“先生別生氣,都是這幫混帳,讓小的他們幾鞭,給先生出氣。”說著,把剛才騎在英蓮身上的囚犯拉出來,舉起皮鞭劈頭蓋臉一通狠

見著趙霸,白英蓮抖得更厲害了。那趙霸強行開了他的後庭,當時就將他幹得暈死過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氣,等趙霸完離開,也上來搶著玩

劉辯機抱著英蓮的身子就不捨得放手,乾脆連地牢也不去看了,趕緊回房查看英蓮後庭的傷勢,看能不能彌補。

出門時,兩人正好與孫天羽擦肩而過。英蓮入獄後就沒再見過他,此時如見鬼魅,身子緊緊縮成一團。見著他股間的鮮血,孫天羽也是一驚,這班傢伙真夠狠的,他原本想著嚇英蓮幾,等安份了,再挪到裡邊的小號去,只瞞了丹娘,等結了案再作理會,誰知才三兩天時間,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為什么把你生得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裡又是一陣火熱,因說是去羅霄山,來回少說也得六七天時間,這幾他躲在獄中,不敢頭。憋了兩天,忽然想起白雪蓮,既然幹不著丹娘,玩玩她女兒也是好的。

薛霜靈畢竟是練過武功,體質比尋常女子強上許多,用過傷藥,傷勢已經癒合大半。只是下體雖然消了腫,卻變得鬆鬆跨跨,再無復往的緊湊和優美。

孫天羽跟何求國打了個招呼,摸著薛霜靈的股說:“怎么幹成這樣了?像是做了十幾年婊子。”何求國笑道:“在咱這獄裡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當一年婊子受得還多。”薛霜靈此時不在籠內,為著姦方便,獄卒從籠角垂下兩鐵鏈,將她雙手繫住。薛霜靈雙臂張開,趴在鐵籠上,股朝著地牢的臺階撅起,無論誰進來,都能隨意進她體內。

孫天羽解開衣服,在薛霜靈內慢悠悠送著,笑看著白雪蓮。

白雪蓮臉上一片漠然,那被何求國下過瀉藥之後,她就不再與獄卒對視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誰知道這些卑鄙下的傢伙,還會用什么無恥手段對待她。

薛霜靈腳踝的傷口已經癒合,但挑斷的腳筋再無法接上。她頸中套著鐵環,臉頰貼在冰涼的鐵柵上,隨著後的,身上的鐵鏈發出陣陣撞擊聲。她神情臉上淡淡的,似乎對姦和束縛沒有任何知覺。用過枷之後,這樣的姿勢算得上是難得的輕鬆了。

白雪蓮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閃,正在姦薛霜靈的獄卒間掉出一片紅,卻是一條大紅的汗巾。白雪蓮仔細看去,不由愣住了。

孫天羽隨意送幾下,然後拿起汗巾,走到籠邊,他硬梆梆著,上面沾滿卻不抹拭,抖著汗巾低聲道:“認出來了?沒錯,就是你孃的汗巾。”白雪蓮霍然抬頭,雙目噴火般盯著孫天羽。

孫天羽笑道:“這可是你孃親手送給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從你娘裡拔出來,你娘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無恥!”孫天羽呵呵笑道:“白捕頭還不信呢。你娘子下面有顆紅痣,不知道你小時候吃見過沒有。你孃的子可真夠大的,捏起來肥嘟嘟跟油團似的。”孫天羽隔著鐵柵用耳語般的聲音說:“你娘最喜歡我玩她的了,手指一碰就一個勁兒水。你孃的只有最上面有一層,下面光溜溜一也沒有,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白雪蓮忍無可忍,一口啐在孫天羽臉上。

孫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頭,知道你娘為什么幹得軟了要送我汗巾嗎?以往我幹過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幫我乾淨的……”他手指無意地敲著枷面,此時突然一滑,點在白雪蓮頸側。

白雪蓮閃避不及,被他點住要,頓時動彈不得。孫天羽一扳鐵枷,白雪蓮身不由已地向前傾去,玉臉貼住鐵柵欄,與孫天羽袒的陽具隔欄相對。

孫天羽一手伸進柵欄,捏開白雪蓮的玉頰,將她牙關分開,然後起沾滿,笑朝她紅遞去。

白雪蓮驚恐地瞪大眼睛,薛霜靈給獄卒們口她已見過多次,卻萬想不到會落在自已身上。眼見著那散發著靡氣味的陽具越來越近,她喉頭一陣翻滾,幾作嘔。

孫天羽,先在白雪蓮柔美的紅上抹拭一圈,卻伸入她溫潤的口腔裡。白雪蓮被封的是鳳池,連舌頭也無法動作,她眼睜睜看著那骯髒的一點一點沒入紅,那獄卒小腹碰著鼻尖上。

進入口腔,龜頭頂在喉頭的軟上,堵住了呼。他的陰囊貼住自已下巴微微收縮,嘴巴被完全住,瓣能清楚覺到火熱的溫度,還有充血時的堅硬身從舌上橫過,上面溼黏的體一點點掉在舌上,男女器分泌物的氣味,使白雪蓮渾身僵硬,連眼睛也不敢稍眨。

孫天羽捏著白雪蓮的下巴,陽具緩緩送,低笑道:“白捕頭的舌頭比你娘還滑著幾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蓮頜下,將滑軟的香舌挑得抬起,貼住細細磨擦。

過了片刻,孫天羽用龜頭挑起白雪蓮的舌尖,在她口腔裡四處攪動,將上的體盡數抹在她口內,然後托住她的後腦,合般動起來。

白雪蓮喉頭被陽具頂得呃呃作響,忽然眼睛一溼,滴下淚來。孫天羽笑道:“白捕頭有什么好委屈的,我這傢伙在你娘過,你娘起來還眉花眼笑的呢。”孫天羽一邊說一邊送,直頂得白雪蓮喉頭生痛,舌發麻,滿口的唾無法嚥,時發出靡的水聲。孫天羽越越快,最後猛然抱住了白雪蓮的螓首,陽具在她口中一陣抖動,一股股入喉頭。

孫天羽解開了她的道,白雪蓮立刻咳嗽起來,直著喉嚨拚命嘔吐。她滿臉溼痕,紅一片狼籍。片刻後,一股濁白的黏從她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著越來越多。

孫天羽笑道:“白捕頭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還能再吐出來。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頭的口味。”白雪蓮咳出濃,以殺人的目光盯著孫天羽,鐵枷在她手上格格作響。孫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說不定這面鐵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國在旁看目瞪口呆,這幾白雪蓮飲食倍加小心,藥也用不上,本來想玩她瀉軟的眼兒,結果什么都沒撈著。

孫天羽竟能封住這小母獅的道,趁著白雪蓮清醒的時候玩搞了她的嘴巴,還在她嘴裡。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藥,武功比以前又強了幾分。

白雪蓮顫聲道:“孫天羽,你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蓮必報此仇!”孫天羽穩住心神,笑道:“一言為定!你孃的小嘴我也用過了,還剩你妹妹玉蓮,不知道你們母女哪隻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說著轉身去了。

白雪蓮望著孫天羽的背影,緊緊咬住瓣,一直咬出血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