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終夜·朱顏血·丹杏 (33)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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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都不見丹娘跟玉蓮提親,孫天羽的心裡急躁起來。比起丹孃的美豔,雪蓮的嬌美,玉蓮多了幾分蓓蕾初綻的羞澀與嬌柔。難得她還是處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個男人,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嬌態該是如何可人。

見過雪蓮回來,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孫天羽半夜醒來,還見她睜著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臉,是個沒廉恥的女人……”丹娘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誰說的?”

“連女兒都這么說。天羽哥,你,還有他們,是不是也這么看我?剛死了丈夫,就跟別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為我不要臉,才有那么多人來欺負我吧……”

“別瞎想了。”孫天羽打斷她的話,“你還沒有做婊子呢。”孫天羽只是隨口一說,丹娘卻想的痴了。良久,她嫵媚地一笑,摟住孫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鏡前仔細妝扮。

孫天羽道:“怎么起這么早?”

“今天該是探監了。”丹娘梳理著長髮,猶豫了一下,說道:“天羽哥,謝謝你了。”孫天羽好笑道:“謝什么呢。”

“雪蓮在裡面比外面好得多,我還一直擔心……”孫天羽暗叫一聲慚愧,若是她早去半,只會看到被得一塌糊塗的女兒,“這都是閻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對著鏡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孫天羽覺得丹娘今天舉止有些說不出的異樣,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諸人輪姦,她總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穩穩心神。這次丹娘卻是若無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還有閒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獄中,無論眾人怎么戲,她只是含笑不語。

孫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雖然順從,眉宇間總凝著一縷羞怕,她卻柔順得彷佛一泓泉水,繞指輕淌,沒有絲毫波瀾。似乎命中註定就該如此。

等眾人輪完,丹娘彎咳出,然後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氣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見雪蓮。

這些天閻羅望整夜在獄中留宿,可惜白雪蓮經水一直淋漓不斷,只好拿她的後庭洩火。閻羅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間總要把白雪蓮手腳牢牢縛住,才好安心睡覺。連薛霜靈也被鐵鏈繫頸,生怕她們不利於己。

晝間白雪蓮和薛霜靈儘可在牢裡自由活動,她們倆一個真氣被制,一個腳筋被挑,一身功夫廢了九成,也不怕她們出什么花樣。這是薛霜靈入獄來最難得的愜意時光,沒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擔心被人強暴。連每晚閻羅望對白雪蓮的也如此賞心悅目。

“閻羅望對你還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房一樣。莫非他是想娶了你,當個牢獄夫人?”白雪蓮一手掐著法訣,一手支頤,斜身躺在上,對她的話語充耳不聞。薛霜靈知道她是在運功解開受制的真氣。薛霜靈內功平平,又與羅霄派的路子大相徑庭,想幫也幫不上。

一時白雪蓮吐氣收功,說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薛霜靈掃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揚著臉喃喃自語說道:“這人也奇怪,先爭著給你開了苞,又扔在這裡由著人幹,忽然又轉了子,當娘娘一樣供起來……究竟打的什么算盤?”

“不用你提醒。”白雪蓮淡淡道:“左右不過是變著法子讓我招供罷了。”薛霜靈抱膝道:“話說回來,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緊的?這案子已經定了九成九,衙門早已把你當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蓋上被子,一三餐不缺,別人求還求不來呢。何不招了,還能享受幾……”白雪蓮道:“我若招了,豈不遂了你的心意?”薛霜靈笑道:“也是。能有你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丹娘沒認出薛霜靈,見牢裡多了個陌生女子,微有些錯愕,她穩了穩心神,說道:“雪蓮……”

“娘知道你恨娘……你聽娘說,”丹娘道:“娘是個沒用的女人,到現在不知道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說你犯了天大的罪過,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經過世了,英蓮……”她看了薛霜靈一眼,沒敢說把英蓮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裡。他們說,案子一判下來,我們全家不殺頭也會被官賣。

娘身子已經髒了,可玉蓮還沒有婆家。”

“你怎么罵娘都好。只要你們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顫聲道:“娘……

娘也不怕丟人了。”丹娘掩面而去,鐵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復了黑暗。

“你娘……越來越漂亮了呢……”

“別說了。我很累。”薛霜靈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其實你娘也是沒得選擇。”

“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蓮問道。

薛霜靈笑了笑,“上次你娘來,我也在外面。她一個女人家,連只雞也殺不死,撞上這種事還能怎么辦?她想護著你們姐妹,又沒有辦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該那么……”

“下賤?”薛霜靈笑了起來,“我的姑,你被綁住手腳才讓人,就不下賤了?你一身功夫,股被打爛了,養上幾就沒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現在還起不了呢。她來一趟要走幾十裡山路,還要脫了褲子讓人個夠,你以為你娘願意嗎?她不過是想見你一面,看你有沒有受委屈。”

“別說了!”薛霜靈格格一笑,伸了一個懶,閉上眼一邊入睡,一邊道:“希望一覺睡醒,不要變回去……”變回以前?冰冷的鐵籠,腐爛的敗草,男人們握著醜陋的陽具,排隊等待進入自已的身體……白雪蓮咬住嘴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樣。”丹娘低笑道:“早該是這樣子了。”

“為什么?”

“我一直以為自已還不是,其實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臉,就不會讓那么多男人幹了。”丹娘摸著他的臉頰道:“天羽哥,為什么他們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兒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沒有天羽哥一半的好……”孫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跡,半晌道:“杏兒,上次我跟你說的事……”

“玉蓮?我跟她說過了。”

“哦?她怎么說的?”

“她答應了。”孫天羽大喜過望。

“不過有幾樁事你要應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樁,是要明媒正娶。”孫天羽笑道:“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親朋。我孫天羽的父母雙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蓮只有你這個娘,你答應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這方圓幾十裡也沒個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親朋……”孫天羽有些作難,“他們少不了要鬧房。到時多半會拿你這丈母孃取樂,說不定我跟玉蓮還未合巹,你倒先……”丹娘勉強點點頭,“也罷。第二樁,你跟玉蓮成了親,就不能再碰我了。”孫天羽想了一會兒,“這是玉蓮的主意?”

“玉蓮不好意思明說。是我替她加的。我們的事她心裡也明白,若不是無路可走,她也不會答應嫁你。等她過了門,再這樣子怎么成?我總該給女兒存些體面。”

“等她嫁過來,這事兒自然好說。還有呢?”

“還有就是你要護住英蓮。如果他有個長短……”

“這也好說。我總要想法保住他的命。”孫天羽斟酌了一會兒,又說道:“如今上峰催得越來越緊,不如這樣,我先跟玉蓮房合巹,等案子安定下來,我再帶玉蓮去見我娘,正式過門。你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蓮的身子,再成親過門,莫說玉蓮不答應,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從權。難道你還不放心我么?玉蓮把清白的身子給了我,我絕不會負心。只是事情緊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現在倉促了些,往後我會好好待她,補上這份虧欠。”見丹娘臉上的不情願,孫天羽舉手道:“若是我負了心,不願娶玉蓮,就讓天打雷轟,死無葬身之地!”丹娘按住他的嘴,猶豫半晌,終於道:“我再跟玉蓮說說。”又道:“玉蓮是個清白女兒,你可千萬不能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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