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2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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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旁草茅,一條白身影跚跚而來,雪衣道冠,一股凜然不容侵犯的氣質面而來,撲的草茅中正自喧譁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

等到來人走了進來,尋到了位子坐下,小二這才如大夢初醒,忙不迭地趕了上去,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卻是七上八下,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錯,雖只是個跑腿的,但南來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見識也自不弱,這白衣女子不只意態出塵,兼且有種令人不敢仰視的氣勢,一見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驚懼,官府中人、富貴人家不會在這簡陋小茅喝茶,最麻煩的就是這些武林人,現在裡頭就是一桌,打賞雖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動手,若他們安心喝茶還好,一旦兩撥人在裡頭有了爭執,桌椅毀了是小事,若連草茅也塌了,想救這吃飯家伙可得花一番氣力;不過草茅簡陋也有簡陋的好處,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加上時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將至,接下來也沒什么生意了,倒是無須太過擔心。

“請問,姑娘要點什么?我們這兒茶水有的是,點心也不少,簡單的小菜也有些……”

“一壺茶就行,不用點心,請快些。”

“是……是,小的馬上就來,馬上就來。”聽那女子吐屬溫雅,顯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該不是隨意動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顆心微松,抬了抬頭,一股戰慄之登時湧上心頭,那女子年紀不小,但容顏仍是清豔,嘴上雖客氣,角也勾出一絲笑容,可一雙眼兒明淨冷澈,有種似可看透到人心坎裡的銳利,雖是笑語,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強才擠出來的笑容和客氣。

小二才剛走,另一邊一桌客人卻鼓譟起來,看他們模樣也是武林中人,一開始當白衣女子進門之時,被那冷然氣質所懾,一時之間連話也說不出來,但現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氣,容顏又頗為出,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雖說不敢起心,但少年家正當慕少艾之齡,見此女如此豔,難免心動,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開口,好強之心也難免想尋回場子,但那女子似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後便自閉目靜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會兒,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氣拂上鼻尖,那女子睜目正待用茶,卻見一個青衣男子走過來,“這位姑娘請了。我們家少爺,楊凌楊公子,想請姑娘移駕一敘,還請姑娘俯允。”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動,看向那桌,一個似是領頭之人,衣衫較旁人華貴些的少年公子見她望來,不由,模樣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著,總有點面覺,“楊公子?”

“是,”來請的青年極為客氣,連眼都不敢向她清麗冷淡的臉孔看上一眼,只當聽女子出言詢問之時,才稍稍抬了抬頭,顯得頗為自豪,“我們家少爺乃江南武林盟主,楊阜楊老爺的獨生愛子,文武兼備,向是江南文壇領袖……”

“是楊盟主啊……”女子輕吁了一口氣,這下子答案可出來了,怪不得這少年似曾相識呢!她微一舉手,打斷了那青年的話,“楊盟主遠征魔門得勝,魔門令主鐵星雲已死,不便將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還想經過城裡順道帶個話,現在看來可免了這一趟……”

“是……還請姑娘……還請前輩示下,”聽女子這般言語,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連遠處的楊凌也是一驚,那桌上原本還有些言語聲音,登下靜了下來。那青年知道這下子是踢上了鐵板,聽這女子話意,顯然與楊阜乃是舊識,聽來還是此次遠征魔門的同道中人,言語中不亢不卑。

他暗叫好險,若非方才自己相當客氣,一點不敢恃勢強請,若多了幾句話,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這事兒一抖發出去,別說自己吃罪非輕,楊凌恐怕也得不了好處,楊阜教子可是個嚴父呢!他連忙改了稱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爺有何意旨?”

“不用這般客氣,在下水芙蓉。楊盟主雖勝,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負傷在身,回來時要改道松柏嶺,還請貴門中人攜帶些藥物前往接,此事重要,還請速為之。”

“是,晚輩曉得了。”聞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頭了,水芙蓉乃水仙門掌門,雖說水仙門向來單傳,人丁極寡,水仙門除了水芙蓉與兩個弟子外再無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門秋水劍法獨樹一格,水芙蓉雖才三旬出頭,劍法卻已稱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遠征魔門的隊伍中,武功與她相當的人不過五六人而已,絕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

加上水芙蓉雖是言語平淡,似是不帶什么情,但那青年乃楊阜安排在自己兒子身旁護衛的要角,武功不弱,見識更是不凡,自聽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嶺的回家之路要近上兩三,這還可解釋成歸心似箭;但既是遠征強敵,養傷療痛的藥物自不會帶的少了,竟還要自己等人帶藥物往,顯然這一仗打的辛苦,藥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還有缺乏,此時確實不是自己在這兒逗留的時候,他向著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話,飛快地回到楊凌身邊,幾句低語聽的楊凌面數變,連忙喚過小二結了帳走人。

見楊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頷首,輕飲熱茶,真要說到內傷,她所負傷勢也不太輕,只沒有楊阜等人那般重,還能強撐著行止如常,但若說到動手,十招之內還是行有餘力,再久了只怕便撐不住了。

不過這次一戰,她雖是居功厥偉,牽制住鐵星雲,令其無法往援他處戰局,好讓楊阜等人解決了其餘魔門份子後,再合攻強敵,才能一擊功成,勝負之間幾不容發,但對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卻沒有達成;不過說來這也是楊阜等人運氣,若非鐵星雲長徒“出手金銀”孟不在,以眾人的實力還真未必解決得了魔門眾魔頭,水芙蓉尋不著此人雖是失望,卻不能不承認這正是己方大勝之因。

說到“出手金銀”此人,這外號說的倒不是他出手闊綽,而是因為此人好貪花,種種藥媚毒技層出不窮,只要見到美女必然出手,號稱每到之處必生姦之事,是以得了個“出手姦”的外號,但這名號實在太過難聽,雖說孟自己不以為忤,可旁人聽了卻是難當,連鐵星雲都聽不下去,才取其諧音,給他改了個“出手金銀”的名號。

只是魔門既滅,此人無家可歸,也不知會在江湖上那處逃竄,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難了,水芙蓉靜下心來,若是沒有緣法,自己尋不著此人,也是無可強求,她緩緩飲盡了熱茶,叫過小二來會了帳,離開了草茅,眼角微飄處,見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點心的一個青年男子也立起身來,叫小二算了帳,顯然是想跟著自己身後,但此人衣衫平凡,雖是清潔卻無華貴之處,那模樣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隻身上攜帶著的古琴看似寶物。

水芙蓉雖非雅好琴藝之人,但這般雅物卻也難得一見,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幾眼,當與那人目光相對之時,只覺對方微笑還禮的面上,目光突然變得幽深難測,一股茫自眼裡透入,這覺轉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顫,很快便清醒了過來,卻見對方正與小二算著帳,一點沒有異樣。

又走了一程,城門已然在望,看來不過半刻鐘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卻穿入了道旁林中,從路上再望不見她的蹤跡。

在樹下坐下,水芙蓉緩緩調勻呼,看來與鐵星雲一戰,自己所負的內傷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雖還不致發作,但若要平安入城,還得在此好生調息一番,她望了望四周,確定沒有旁人看到她,這才閉上美目,打坐調息起來,只覺一股睏倦自體內升起,想來在一戰功成後,自己這幾只顧趕路,沒好生休息,雖說內傷還沒重到隨時會爆發的地步,但體內沉積的疲倦,卻是隻進不出,糊糊間竟就這么睡了過去。

糊糊睜開美目,水芙蓉突地發覺不對,自己不知何時已經不在樹林之中了,而是在一張大大的上,褥柔軟、薄紗為帳,肌膚接觸時舒服已極,她這才發現自己竟已被剝的光赤,完美無瑕的軀全無遮蔽,這帳中意暖柔,加上不知何處而來的琴音飄渺濛、勾魂引魄,引的人芳心意亂。

出處都是誘人行雲布雨的手段,偏生身上一絲不掛,紗帳之外又不知為何,什么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藝高膽大,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下,她沉著氣望著四周,可除了上錦被軟褥、圓枕紗帳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水芙蓉微一運功,只覺體內功力消失的乾乾淨淨,一點真氣也運不起來,連內傷的痛楚竟也消失殆盡,彷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之間只覺此處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帳暖,水芙蓉心知不對,此處的覺不像富貴人家刻意取暖,一點沒有煙火味道,卻又不像與外頭不聲息相通的所在,毫無窒悶氣息,加上這異常的覺……她大著膽子,輕輕伸手掀開紗帳,外頭竟是一片的黑,舉頭不見天低頭不見地,異常詭異的模樣反而讓水芙蓉的心定了下來,若不是內功練得高深時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夢境,若論前者自己功力還不到,想來該是一場夢幻罷了。

才剛發覺這不過是場夢,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搖頭,也不知該說什么才是,突覺身子一熱,股間一波溫潤的覺傳上身來,大為詫異的水芙蓉收回掀帳的玉手,坐在上玉腿大張,纖巧的玉指微微顫抖地分開幽谷口處那掩谷的嬌柔花瓣,不敢置信地發覺,竟有一波接著一波的泉,不住自體內湧出,那樣子令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於自己體內。

明知這不過一場夢境,但這從來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現的事兒,卻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雖知是夢,可這夢境卻如此真,她纖手微顫著,任那汨汨泉不住溢,溫潤地洗過觸著花瓣的蔥指,覺是那般自然。

回過頭來,水芙蓉一聲嬌,含羞帶怯地伸手掩住前美峰,本來大開的玉腿也夾了起來,只留上一灘掩飾不住的水光痕跡。不知何時上已經出現了一個男人,與她一般的赤身體,強壯的肌在身上一塊塊地膨起,面目雖是模糊不清,雙腿間卻硬著一,早已高高起,正對著水芙蓉耀武揚威。

隨著那人緩緩移近,水芙蓉嬌軀不由自主地步步後退,直到纖滑的背觸著了角,再沒一點退路,她美眸微俯,盯著那硬不能稍移,目中複雜無比的光芒,卻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發現。

當那人撲了上來,抱向水芙蓉體之時,她的四肢雖是勉力抗拒,但一來武功難使,二來隨著兩人肌膚接觸,水芙蓉只覺身上的體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氣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後右手,接下來連一雙玉腿也給對方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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