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09)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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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濱大三萬多學生中找一個人並不容易,當天巴山帶人去了兩次,一直到夜裡都沒找到陳勁。

陳勁沒在濱大,他本沒把昨晚在圖書館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沒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裡去山區旅遊了。

找不到人,這口氣只好先嚥下。巴山回到宿舍,先過來拍門,把經過給曲鳴說了,然後說:“白耽誤一晚上。老大,那個女老師真不錯,一想起來我雞巴就想硬。”宿舍門後掛了一隻鏢靶,曲鳴躺在上,瞄著鏢靶說:“蔡雞,我記得明天上午有她兩節課吧。”

“沒錯。老大,你不會是想在課堂上搞她吧?”曲鳴挑起了角,“你說我要當著全班的面,在講臺上把她給了,會怎么樣?”

“濱大肯定要發瘋!老大,你不會真這么做吧?那有點兒……”

“有點不要臉,是吧。”曲鳴替他說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標正中紅心。

蔡雞笑著說:“是啊,老大,我們是體面人。往後你當了濱大的校董,更要體面。”曲鳴雙手枕在腦後,伸了個懶,“咱們要臉,她不要臉就行了——蔡雞,你想想,怎么讓她大大地丟次臉。”蔡雞有點不明白,“老大,她處女被你破了,眼兒也被大爆了,咱們昨晚走的時候,她連都起不了。一個老師讓咱們搞到這份兒上,在咱們面前丟臉也丟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現在這樣,說什么她都聽,高興了兄弟們去搞她一次開開心,當然有沒什么。但蔡雞,你不是說這藥效果只有十天,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藥效一過,她清醒了怎么辦?”

“有錄像啊。她拿處女給你道歉那段我都錄了下來,誰看她都是自願的。是她先勾引你。”曲鳴皺了皺眉,“我原來也是這么想的。但姓蘇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現在不見人影,還給我們惹了麻煩。她只是個學生。景儷到時候如果不按我們想的做,就更麻煩了……”蔡雞看著他說:“老大,你好像又有什么陰謀了。”曲鳴坐起來,“我想著,既然搞了景儷就那婊子,就搞徹底。趁著這幾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飯,把飯吃個痛快,還要讓米自己出來,讓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過的剩飯。”蔡雞:……

“老大,你換個方式說。”

“她不是冰山美人嗎?整天冰著臉好像誰都不能碰。就那就讓她把形象改變過來,找機會讓她狠狠丟次臉,讓學校裡都知道景儷老師其實是個騷貨。等她清醒以後,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毀了。除了跟著我們,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絕戶的毒計啊,老大。小心生個孩子沒眼。”曲鳴沒好氣地說:“要沒眼兒大家生孩子都沒眼兒,頂多我不跟你女兒玩。別廢話,快想!”

“辦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丟臉嗎?”蔡雞眼睛都不眨地產:“讓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種,裡面不穿內衣,趕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個半溼再來上課。絕對火爆走光!”曲鳴摸著下巴說:“這主意好,不過——你說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們不會下嗎?瞧準她進樓的時候,一盆水潑下去——全齊!再不行還有一招,以前大幹過的,門上放盆水,讓她進教室就淋個全身透明——原來景儷老師上課連內褲都不穿,說不定連下面的都能看見,夠騷哦。”

“還有沒有別的?”蔡雞仰臉思索著說:“走光還不夠,就下副猛藥。給她吃催情劑,讓她在課堂上發情——冰山美女課堂發情,絕對濱大頭條!老大,這個主意怎么樣?”巴山拍著手說:“來藥我先在她身上試試,看她發情什么樣。”曲鳴笑著說:“就知道蔡雞滿腦子都是下主意。還有沒有?”

“當然有!個按摩,讓景儷帶著上課,能遙控那種的。一講課,我們就把它打開。讓她一邊講,一邊享受陰道按摩。搞不好她會在課堂上當場高。”曲鳴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鳴說:“蔡雞專業方向夠強,專攻下三路。景儷碰上你,下邊算是有福了。”蔡雞摘了眼鏡,手指在鼻樑上著,慢慢說:“還有一個。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樣。”

“你說。”

“把她搞得太丟臉,往後跟著我們,連累的我們也丟臉。前面幾個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過火會惹麻煩。老大,不是我膽小,她跟蘇毓琳不一樣。”曲鳴沒作聲。

“這個主意比前幾個有點複雜——不穿內衣、課堂發情、用按摩……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儷老師白天教課,晚上作雞會怎么樣?”

“我們設計一個圈套,讓她晚上去釣男人,然後報警來抓,再叫來報社記者——你想想,景儷因為賣被抓,咱們保她出來,接著報紙上再登上——濱大教師課後賣——新聞裡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幾件事,誰看到都隱隱約約能猜到是她,只不過沒證據——證據都在我們手裡。抓住這個把柄,景儷往後只有乖乖聽話的份了。”蔡雞說:“這個是有些複雜,要買通警察、記者,最要緊的是控制局勢,不能鬧得太大。還有這個圈套怎么設計。好處是能保住體面,比讓她直接丟臉強,私底下就把事情辦了。”曲鳴想了一會兒,“這主意好是好,就是太麻煩。我再想想。”第二天,週五,這個星期景儷跟曲鳴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出現了戲劇的轉變。

週一景儷把曲鳴趕出課堂,到週三,景儷就在課堂上被他脫掉內褲,進行陰部檢查和猥褻。

在課堂上玩美麗女老師的陰部,讓曲鳴對週五這兩節課非常期待。結果上課時才知道景儷的兩節課被調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沒有見她,曲鳴心裡隱約有些不安。難道是藥物提前失效了?

曲鳴對調整的課程完全沒有興趣,沒等老師來,他就直接逃學,去了教室公寓。

房間裡拉著窗簾,光線很暗。景儷面朝裡俯臥在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夢中,她臉上仍不時出痛楚的表情。

曲鳴沒有叫醒她。他掀開巾被,只見景儷白股裡夾著一塊紗布。他出紗布,上面還沾著未乾的血跡。

曲鳴掰開景儷的股,欣賞著,慢慢挑起角。景儷小巧的眼兒被撕開兩道深深的傷口,一動就淌出鮮血。那晚巴山傷得她很重。

傷口裂開的痛楚使景儷呻著過來,發現是曲鳴正在看她的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鳴從衣櫥裡挑了身衣服,扔到景儷身上。

景儷拿著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穿上,我帶你去看醫生。”的傷勢遠比景儷想象中嚴重,別說走路,就是站上一會兒,間就疼痛難忍。景儷只好請了假,躲在家裡養傷。她不想去看醫生。被陌生人檢查她跟人所受的傷,這種恥辱景儷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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