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羅都市 (39)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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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溫怡紅豔的瓣微微動了一下，輕聲說:“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了個女生在包間裡……”

“……連屍體都不用扔，拿水泥灌進去，把坑整個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來。”阿黃說。

“雖然我想讓她死，”曲鳴撫摸著女生的股，惋惜地說:“但這樣死掉太可惜了。”阿黃撓了撓頭，“這就沒辦法了，看樣子頂多能再活一個星期。”

“做成標本怎么樣？”蘇毓琳坐在沙發上說。

“標本？剝皮填草？”阿黃出想吐的表情。

“我聽說過一個辦法，能讓體一直保持彈。”

“防腐吧？”蔡雞皺起眉頭，“一股子的藥味兒。”

“用蠟。”

“蠟像？”阿黃說:“這個主意好！”

“好個！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滿地說。

蘇毓琳笑說:“不是塗在外面，是裡面。趁她還沒死的時候，把她血乾，灌進融化的熱蠟……”水泥中的體發出微弱的“嗚嗚”聲，阿黃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嬌媚媚的女生會有這樣惡魔般的主意。

蔡雞這會兒想了起來，“是有這個方法。不過外面雖然軟，裡面還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種東西——”他想了一陣子，忽然靈光一閃，“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

“哈哈！”曲鳴大笑說:“好主意。”巴山聽的一頭霧水，“什么東西？”

“一種藥物載體。”蔡雞得意地說:“你就不用問了。”高分子穩固態生物凝膠價格昂貴，但它只作為藥物載體用，本身無無味，並非藥物，不在藥物管制範圍之內。假期第二週，訂購的五升凝膠運到酒吧，幾個男生已經等候多時。

房間已經重新收拾過，蔡雞戴上橡膠手套，拿起大的針頭，跳進坑裡。巴山也想動手，但蔡雞認為他手太笨，萬一砸了，就毀了這個難得的美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導、浣腸，這些很簡單，許晶的身體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裡她只靠輸維生，身體在極端虛弱的同時，也極端潔淨，基本沒有什么穢物。

也許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後一天，許晶情緒顯得比以前亢奮，她睜開眼，看著那些男生，出瀕死的哀求。

蔡雞扳起那隻嵌在水泥中的股，找到大腿部的股動脈，然後將針頭刺了進去。

一股鮮紅的血順著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湧出，蜿蜒淌入後面的泵體中。蔡雞固定好針頭，打開血用的泵機。

一陣沙沙聲響起，泵機強大的力使血直標出來。沒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進入半休克狀態，渾身搐，血壓與脈搏急劇下降。

泵機急速旋轉，像水一樣把女生的鮮血出體外。十五分鐘後，女生體內所有的鮮血都被盡，蔡雞繼續開著泵機，直到血管完全乾。

女生臨死的痙攣漸漸停止，失去鮮血的體白得彷佛透明，連嘴與陰也褪去澤，變淡了許多。她身體逐漸僵硬，一動不動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體還沒有冷卻，肌仍保持彈，蔡雞立刻開始注。仍從輸用的頸外靜脈開始。經過冷卻處理，呈透明體形態的凝膠被置入另一臺泵機，從乾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體狀的凝膠通過體內循環，先經靜脈，在進入心臟後湧入動脈，沿途滲入體內細小的細血管。蔡雞加強壓力，直到比血更多的凝膠全部注入女生身體。

他們挑選的是醫用型生物凝膠，這種凝膠作為藥物載體時，具備一定的體修復功能。當溫度低於十攝氏度時，凝膠呈態，藥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進行注。隨著溫度的升高，凝膠將會逐漸凝結，在常溫下呈果凍狀。與體溫相等時，凝固更牢，彈更強。

這種凝膠無無味，比早期的硅膠具有更強的滲透，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煉，穩定極高，當體全部被凝膠充斥時，即使生命機理已停止工作，體仍能長期保持原有的手與彈。由於凝膠的生物修復功能，甚至能緩慢修復部分細胞。

當機泵運轉聲停止，一直沒有作聲的男生們同時鬆了口氣。這次殺人，文雅得簡直像一次藝術，直到現在他們也不確定許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穩定生物凝膠的女生像睡著一樣，靜靜嵌在堅固的水泥中。狀的凝膠在常溫下逐漸凝固，使她的體保持著豐飽滿的姿態，除了肌膚過於白淨之外，沒有其他異常。

“真死了？”阿黃疑惑地說。

蔡雞抬起手，在那隻失血後越發白的股上用力拍了一記，“啪”的一聲脆響，那隻充滿彈的雪應手顫動，像一團豐腴的脂晃個不停。態畢，活生香。但那女生卻沒有一點反應，仍保持著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過這裡還跟活的一樣。”蔡雞下地撐開女生的眼兒，展示體的彈。

“這種凝膠溫度越高，彈越好，幹得越用力，體溫越高，就會夾得越緊，老大，要不要試試？”曲鳴對蘇毓琳說:“去幫她化好妝。”蘇毓琳從手袋裡面取出化妝盒，深深了口氣，走過去給做成標本的女生化妝。

女生雪白的面孔漸漸清晰，紅含笑，眉眼盈盈如畫，絲毫看不出她死前的驚懼和痛苦。

蘇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邊。巴山、阿黃都圍過去，在那具微涼的體上邊摸邊玩。

假期過到一半，曲鳴接到老媽的電話，說明天就要回來。出門渡了趟假，方青雅對兒子的氣惱早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電話裡再三叮嚀讓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儷、楊芸、蘇毓琳輪陪曲鳴上，回家偶爾帶一個還可以，要把三個都帶回去，老媽非抓狂不可。曲鳴無奈之下，只好仍帶著景儷回去。

在家住了兩個晚上，曲鳴就藉口打球回到學校。景儷的公寓住著雖然方便，但來往的都是教師，相比之下，現在空無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練完球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蘇毓琳，三個人正好一人一個。走進空無一人的宿舍樓，蔡雞就大叫說:“開始脫衣服！”蘇毓琳抗議說:“這會兒還沒到房間呢。”蔡雞說:“在房間裡脫有什么意思？從今天開始，我們作個遊戲，一進門就脫光衣服，光著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個，景儷老師，你先來吧。”

“我？”曲鳴、巴山、蔡雞，包括兩個女生都在看著她。

景儷羞紅了臉，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開上衣，摘下罩，然後脫掉短裙，褪去內褲，一絲不掛地站在眾人面前。

蔡雞把景儷的提包掛在她的肩上，壞笑著推了她一把，“老師，像平常那樣走，不用緊張。”景儷挎著包，渾身上下只有一雙高跟鞋，赤著豐腴雪白的體，含羞地走在空蕩蕩的男生宿舍樓裡。

三個男生圍著女教師白光光的身體，一邊說道:“老師，昂頭……把起來。”

“動作太僵硬了，股和都要扭動。”

“還有房，也要一晃一晃的……”清脆的高跟鞋聲在樓內迴盪，女教師光著身子從一排排房門前走過。往這個時候，樓裡住滿了男生，由於放假，房門都關著，那些緊閉的房門似乎突然會打開，走出一群男生。想到這裡，景儷臉更紅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樣邁動腳步。

景儷身材高挑，體型極美，隨著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軟的身和渾圓的雪一扭一扭。除了腳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細細的黑皮帶從曲線柔美的雪軀垂下，皮包不時拍打著赤的美，兩隻豐滿翹的美，在前有節奏地上下抖動，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澤。

好不容易走到電梯門口，幾個學生笑著站在後面，欣賞她的身體。景儷只好挽住包，自已按下按鈕。

男生一湧而入，把景儷擁在中間。

蔡雞說:“老師，你不用理我們，也別說話，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電梯一樣。”

“老師的股真圓啊，”巴山抱著肩說:“房也很大，嘿嘿，老師的頭顏好像比以前深了。”蘇毓琳笑著說:“老師的皮包真好，顏跟老師的白股很搭配。”楊芸小心拉住蔡雞的手，沒有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