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掃清光計劃·高板笑耶篇(03) (作者:s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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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縣實久的臉和早上相比糟糕十倍。

放學後他讓司機把車直接開到輝夜高校的校門口等著高阪笑耶下班,準備到時軟磨硬泡也好,威利誘也好,反正要把她拉回自己的家。

不過結果事與願違,一直等到學校裡師生都走得差不多他也沒有堵到預想的人,派司機去打聽,才從滯留的學生那裡得知笑耶一早就和茶道社那兩位正副社長鑽學校後面的鐵絲圍欄的破溜掉了。

“那兩個多管閒事的傢伙究竟想幹嘛?”他咬牙切齒的念道,趕緊想辦法打聽笑耶現在住著的公寓地址並馬上驅車前往,不出意外的再次撲了個空,房東表示那個大齡美人高阪老師從昨天早上出門就沒再回來,還擔心的詢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又耐著子待了兩個多小時,他終於再沒心情往下等,憤憤的讓司機開動汽車打道回府。

好哇,居然和我玩起捉藏來了,事先跑掉避免會面確實是個不錯的緩兵之計,不過跑得了和尚卻跑不了廟,只要你還在這間學校上班,我總會有辦法和你見面。

今天的失敗應該是因為豪華轎車太過招搖的緣故。他心底盤算著,現在就打個電話給工程人員讓他們把那個圍欄的缺口給補好,權當是做做公益事業,明天想個理由曠一天課,偷偷潛入輝夜高校,直接到笑耶的班上或辦公室裡去找她,到時就算那兩個女人再次事先給她通風報信,也要讓她無處可逃。

別的地方不敢說,至少在文京區,山縣家的金字招牌具有著無可比擬的行事便利,唯一怕的只是夜長夢多,那兩個女人倍受姐姐寵愛,如果真的不知趣的到姐姐那裡告上一狀,引來姐姐的干涉,那問題可能就有些棘手了。自己雖然已經正式繼任家督,但畢竟還未到主政的年齡,家中實際掌權的還是姐姐。

正想著,汽車已經緩緩的開進了莊園的大門,實久立刻就發現出門來接自己的並不是平常的管家大姐和賓女僕,而是自己剛剛還在心中暗罵的兩個人:姐姐的貼身女僕水無月琉璃和出羽愛音,頓時心裡咯登一下,知道擔心的事情可能已經發生了。

低估了這兩個傢伙的行動力了,混蛋!他在心中恨恨的唸叨著,想不通她們為什么要這么不識趣的積極給自己搗亂.

明明平時無時不刻都在圍著姐姐轉的,最近卻一有空閒就往我這邊跑,還搶了不少主樓女僕的常工作,該不會是姐姐放過什么話,讓這兩個傢伙就近監視我吧?她終於決定要踐行監護人的責任和義務,開始對自己緊迫盯人了嗎?

不過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沒多大意義,接下來就只好硬著頭皮去見招拆招。如果姐姐真的決定親自出馬要自己收斂一直以來恣意的行為,自己可就真的沒有多少戲可唱了,耍些兩面三刀的手段或打打游擊戰倒還可以,不過終究解決不了什么問題.

“少爺,姐姐大人讓您去和室見她,她有些話想要在晚餐之前和您談談。”說話的是水無月,這個仗著姐姐的寵愛肆意妄為的傢伙此刻一臉的壞笑,看著就讓人覺得可氣,可惜她是姐姐的嬌寵,自己就是拿她沒有辦法。

實久只好一面向和室移動,一面向兩位女僕搭話,指望掌握些細碎的情報,構思一下一會兒見到姐姐時答話的應對策略。

“你們肯定是和姐姐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了吧?”只是一臉苦惱無奈的他,說出口的與其說是套話,不如說是抱怨。

“少爺請放心,我和琉璃作為亞彌姐姐大人實久的女僕,對姐姐大人和家族不利的話是絕對不會到處亂說的。”答話的是出羽,想要從說話完全不帶情波動的她嘴裡套出其他有用資訊,純屬痴心妄想。

“你誤會我們了,少爺。”水無月則趕緊假裝抹抹眼淚,可實久分明從她的聲音裡清晰地聽出了幸災樂禍的成分:“姐姐大人非常關心少爺的近況,我們只是把知道的一些情況向姐姐大人彙報了一下而已啦。”喂!你們不明白自己是在妨礙別人的戀情嗎?小心出了大門被會被馬給踢死哦!

當然,這樣的話也就在心裡想想,說出來是絕無可能了。實久不高興的撇撇嘴,最終也只好不甘不願的邁進和室。

自從爺爺去世,莫名其妙被爸爸宣佈斷絕父子關係,並“打包”送進這間大宅以來,本來以為從此就將失去自由,沒想到子卻一直出奇的悠閒,從小和各種氓子弟混在一起養成的各種不良習慣,非但宅子裡的其他人看了也裝沒看見,身為後見有管教之責的姐姐也明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裡一貫我行我素慣了的他,因為少了約束,又增添了資本,逐漸變得比在長屋時更加隨而為。不過這種好子今天真的就要到頭了,雖然沒有前例可供參考,但如果姐姐真的發下什么話來,無論是作為弟弟還是作為家督,都不得不好好收斂一陣子才行。

通報一聲再推開拉門,面便看到姐姐正坐在桌前品茶,因為是和室,所以空間很小,這樣的房間除了適合獨處,再就是適合進行私密的談。

目前就讀於東京大學的山縣亞彌今天下午顯然沒有排課,見到同父異母的弟弟進來,她也不說話,先是從身旁拿了墊子扔在實久面前讓他坐到自己身側,又提起茶壺為他斟上一杯茶。

高中時代組建茶道社並擔任社長,又幹過一屆學生會長的她,平雖然待人和氣,但行動起來卻魄力十足又霸氣外,自照顧自己的爺爺去世以來,她憑藉外柔內剛的氣質和手腕逐步統和了家族中的各種勢力,很快就成為了家族的實際控者,隨著家族的各方事業逐步恢復平穩,她的氣勢愈加內斂,只是安靜地坐著也能隱隱的透出一絲威嚴來。

然而出乎實久意料的,她以波瀾不驚的嘮家常的方式開啟了這次姐弟談話。

先是告知了自己暑假有計劃要前往老家祭拜先祖,問他要不要同去,又講了講家族成員和親戚們的近期境況,再聊了些最近在學校裡看到的和聽說的瑣事,談了半個小時,單單隻對昨晚帶女人回家這件事隻字不提。

已打定主意如果對方質問就死不認帳的實久丈二摸不著頭腦,想來想去也不明白姐姐的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么藥,只得順著話頭,問什么就答什么.談話就這么進行下去,說著說著,終於關心到了他的生活和學習上。

“快要期末考試了吧?據我所知你的成績雖然不拔尖,但一直也沒有什么可挑剔的,看來我們家的人悟都手機看片:www.maomaoks.com還不錯.不過明年你就要考高中了,對學習再這么放任下去可不行啊。我聽司機說你曾經抱怨過社會科很難聽懂是嗎?”

“那是老師的問題,不是我的……”

“不管是誰的問題,因此導致成績下滑總是不好的,你不覺得藉著這個機會正好可以請一個家庭教師回家嗎?”談學習和生活當然沒什么問題,但請個家庭教師什么的就實在太突兀了,山縣實久滿臉的驚訝,換任何悉名門生活的人來也都會覺得莫名其妙的。

山縣家家督可不是隨便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孩子,他的家庭教師可不是說找就能馬上找到的,需要有相應的能力那自然不必多言,還必須具備一定的資歷品格才不會引人閒語詬病,然而既有能力又有資格的人,卻一般不會有那個閒心和力當什么家庭教師,更何況社會實在不是什么重要的升學科目,即便成績不好,也沒幾個人真的會認真去在意的。

姐姐突然在這時提起這個話頭幹嘛。實久頭腦飛速的運轉起來,怎么也想不明白姐姐的目的,但他也知道這絕不會真的毫無意義.

不過山縣亞彌卻並不準備在弟弟面前賣關子:“高板笑耶,我母校的本史教師,就是你昨天帶回來的那個女人,就在這個房間,就在剛剛,我和她見了一面,聊了點我興趣的歷史、地理和法律方面的話題,她的知識即廣泛又很紮實,在我看來輔導國中水準的社會知識絕無問題.”她語氣平淡的點明自己的用意,就像在談論天氣一樣波瀾不驚,不過卻一下子把實久打得措手不及。

“當然,我們不止聊了這些,還稍微瞭解了一些她身邊的情況,雖然比年齡她要比我大上很多,但剛一見面時她還表現得有點侷促,非常的可愛不是嗎?不過她很快就適應了我的節奏,還向我提了一連串的問題.”

“矜持又獨立、柔弱但端莊,以我的眼光看來是個即具現代又不失傳統優點的好老師,是因為時代進步的關係嗎?比我在學校唸書時的那些老師強多了。我想,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大和撫子吧?”她喃喃的發這讚歎,實久的心中卻立刻想起了紅警報,雖然對姐姐並不瞭解,也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打算,但他對姐姐的取向卻是十分清楚的。

嗚哇哇,你什么意思啊姐姐,難道正盤算著要搶走弟弟看上的女人嗎?

亞彌繼續滔滔不絕:“琉璃對我說你上了年齡比你大很多的女人,我一點都不到奇怪,因透而不自覺散發出知魅力女人總是能招引男人為她們瘋狂,爺爺和爸爸和都受了同樣類型女人的誘惑,如今你又走了他們的老路,爺爺總說這是家族的魔咒,但在我看來不過是有意思的傳統傳承罷了。”不過她也很快注意到了弟弟越來越陰沉的臉

“唉,你怎么不說話。”她關心的問道,隨即明白了弟弟面不好的原因:“難道是擔心姐姐搶走你喜歡的女人?哈哈哈,我的弟弟在吃自己姐姐的醋嗎?真是可愛。”

“哎呀,放心好了。姐姐的口味和你們差別很大的。”她掩嘴失笑,一邊起身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示意他放寬心。

“姐姐還從沒幹過橫刀奪愛的事情呢。成的果實固然誘人,不過嬌的花朵才是我的真愛,當然這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是了。”

“姐姐,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山縣實久真的有點懵了,雖然是親姐姐,卻並非同母所生,自己從小和爸爸住在一起,姐姐卻是由爺爺撫養長大的,兩人即沒在一起生活過,對對方的事也少有聽聞。雖然不知道姐姐之前是否對自己有所瞭解,自己卻的確是在不久之前才真正獲得了自己還有這么一位姐姐的實

其實自從來這所大宅,自己因害怕引起尷尬一直在有意無意迴避與她見面,此刻聽到她提起了爺爺和爸爸,又無節的開起小玩笑,他才真的意識到自己對姐姐真的是一點都不瞭解。

看到弟弟依舊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山縣亞彌嘆了一口氣,起身坐到弟弟的側面,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頭,摸了兩下之後似乎覺得意猶未盡,乾脆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口繼續撫摸。

突然被親切地對待,尤其是突然枕上了姐姐口的兩隻嬌兔,搞得實久立刻有些臉紅心跳不好意思起來,他實在沒想到,雖然表面和氣,但生起氣來比自己小時見過的許多氓老大還要□人的姐姐原來真的這么隨和。心裡不住的抱怨自己的爸爸,提起姐姐總是一臉的陰沉,在自己潛意識裡留下了錯誤的印象,現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就和一個疼愛弟弟的好姐姐沒什么區別.

“姐姐,我可能誤會你了。當知道父母當年的那些事情以後,我,我一直害怕和姐姐見面的,畢竟我的媽媽搶走了姐姐的爸爸,甚至還有很多人說爸爸是為了娶我媽媽害死了姐姐的媽媽,又拋棄了姐姐害姐姐從小就孤零零一個人。”被姐姐摟在懷裡,實久依然有些戰戰兢兢:“我以為姐姐一定是非常討厭我,討厭得恨不得把我殺死才對。”

“有錯的是爺爺和爸爸,那時實久還沒有出生,我再不成也不至於遷怒於你的。”亞彌放開實久,但依然用手扶著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你對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可能瞭解的不多。我藉此機會長話短說澄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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