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異域深淵 (08) (作者: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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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幽暗,穆子鴻就站在離我四五米遠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經脫光了,下一陽物軟綿綿的垂著,好像剛死去的老蛇似的毫無生氣。

這是我頭一次看見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滿臉通紅。他剛脫掉衣服時我連望都不敢望一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偷偷的瞄過去,一顆心忍不住怦怦亂跳。

他的身體很結實,沒有通常這個年齡男人的肚腩,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長著體,看上去有點兒嚇人。不過他的東西倒並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顏出奇的黑。

我看了兩眼後就慌亂的把視線挪開,臉頰燒的發燙。須美在旁邊給我遞過來一個鼓勵的眼神,我想這一關總是要過的,於是鼓起勇氣又望了過去。

此刻我們四個人都在須美的私人診所裡,進入辦公室後,旁邊還有這么一間很大的廳室,裡面空空蕩蕩的只擺放著一套沙發和桌椅。按照須美的要求,我們每個人都先洗了個熱水澡,然後再分別進來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進來的,須美很客氣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發上。而清子和穆子鴻進來後卻被立刻要求脫光。

清子顯得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落落大方,很快的就脫了個一絲不掛。她的個子嬌小玲瓏,身體卻發育的很成了,一對竹筍形的椒白皙拔,雖然並不是特別大,但以她的身高來說還是相當誘人的。只是頭的顏卻稍微深了點,雙腿間的陰短短的,好像是剛被剃過後又長出來的樣子。我心裡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須美自己穿的則是一套細肩吊帶的綢緞睡衣,前開口很低,後背則是大開叉的幾乎袒,下襬只能遮到大腿。我到這時候才發現老闆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料的好,前的兩顆豪把睡衣撐的高高的,尺寸好像並不比我小。一雙白皙的小腳修剪講究,十足趾都塗的紅紅的,看上去十足的人,似乎有種故意挑逗的味道。

“我這樣穿也是為了工作,希望儘可能的給予穆先生視覺上的刺,令他儘快康復。”須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釋說。我心想老闆娘真是敬業,能夠這樣為病人盡心盡力,這種責任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過這些措施都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按理說面對著清子這么一個美麗少女的體,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怦然心動的,但穆子鴻卻是一臉麻木的站在那裡,好像面對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試試主動誘惑他。”須美髮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應了一聲,掠了掠頭髮,開始擺出了各種各樣的姿勢。她一會兒雙手掂一掂自己的房,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送去幾個秋波;一會兒誇張的撅著股,伸出舌頭輕輕著自己的嘴;一會兒乾脆蹲了下來,兩條大腿向著對方張開又合起,表演的很是賣力。

我看的出這些其實都是脫衣舞的動作,清子做起來卻十分嫻自如,那張清純甜美的臉蛋再配上這些火辣辣的姿勢動作,應該說是很有引力的,但穆子鴻卻仍然皺著眉沒有任何反應,眼神冷淡的看不見半點火花。

清子剛開始還是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後來就漸漸轉成了驚訝,十分鐘後她自動停了下來,嘟著嘴對穆子鴻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勁嗎?”她這副充滿孩子氣的口吻顯然令穆子鴻啼笑皆非,他臉尷尬的說:“當然不是。清子小姐的身體真的是非常誘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雞巴就是硬不起來。”聽到“雞巴”這么俗的詞,我臉上又是一陣發熱,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子鴻的陽具上,只見那裡還是軟軟的一條。接著清子和穆子鴻又對答了幾句,雙方都用到了好幾個下的單詞。我想這肯定也是須美的所採用的一種刺方式,因此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卻沒有見怪,心裡反而隱隱的有種異樣的覺。

“很明顯,光靠視覺是不夠的。”須美沉穩的說,果斷的發出了下一道指令,要清子和穆子鴻進行身體上的接觸。

清子依言走了過去,充滿青氣息的體主動靠向穆子鴻。後者遲疑了一下,僵硬的張開雙臂摟住了她。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像是場沒有拍好的三級片,演員一直沒辦法入戲。穆子鴻的手很機械的在清子身上撫摸著,房,小腹,大腿,乃至於私處都沒有放過,如果換一個男人恐怕早就興奮起來了,但他卻自始至終都沒有產生一丁點的生理反應,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紅,嘴裡連連的息。

我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活宮”表演,呼也有些急促起來,好像自己在偷窺別人做愛似的,一顆心緊張的咚咚直跳,覺得又害羞又罪惡。畢竟我從未親眼目睹過旁人脫光衣服親熱的場面,以前就是偶爾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級”的影碟都會臉熱心跳,更何況現在是在現場看“真人秀”?我覺自己的臉頰一定比清子還要紅,牙齒咬著下,兩條大腿不知不覺的夾在了一起。

須美轉頭望向我說:“你看到了吧?他的確是無能,即使是清子這么漂亮的女孩也不能使他起。”我輕輕的“嗯”了一聲。清子在那邊卻不幹了,氣鼓鼓的叫道:“誰說我不行?我偏不信這個!等著瞧吧。”她猛地掙脫穆子鴻的摟抱,在他面前雙膝著地的跪下,湊上櫻將那軟綿綿的陽物含進了嘴裡,認真細緻的起來。

我再次險些驚呼出聲,“口”對我來說也是難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試探著提過幾次,但都被我很嚴厲的拒絕了。我一直都固執的認為這是很變態的行為,想不到今天卻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來,而且做的這么熱烈自然。

“哧溜”

“哧溜”清子靈活的吐著舌,把那陽物的嘖嘖有聲,好像在吃著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紅耳赤,幾乎連氣都快透不過來了,雙腿緊緊的夾著,只覺得整個靈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有許多東西似乎在心裡崩潰了,又有許多新的東西隱約的泛了上來……

“沒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鴻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對跪在他面前的清子說,“你不用費時間了,我真的對你產生不了任何衝動,停止吧。”

“不要停!繼續下去,沒我的指令不要停!”須美突然厲聲叫道。穆子鴻呆了一下,但還是聽從了。清子果然繼續著嘴裡的陽物,連頭都不抬一下。

須美將身子挨近我,輕聲說:“,現在該你出馬了。”

“啊!”我這才回過神來,腦中一片混亂,結結巴巴的說,“我……我該怎么做?”

“你只要走過去就行了。”須美微微一笑。

“要先脫光嗎?”我剛說完臉又紅了。天啊,我怎么會問出這種話?聽起來好像我很想脫光似的。

果然,須美忍俊不,半開玩笑的說:“難道你也想學清子那樣?”

“當然不是……”我羞的連耳都在發燙。

須美點點頭說:“那就還是讓穆先生來替你脫吧,這樣一定令他覺得更刺。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我愣了一下,讓穆子鴻來替我脫衣?這好像有些不大妥當,但剛才是我親口否認“想自己脫光”的,那么須美這樣安排似乎又是順理成章的事。我一時有些糊塗了,沒意識到這是須美巧妙設下的話語圈套,令我掉進去後就沒法子拒絕。

“別擔心。他的生殖器還在清子嘴裡呢,不可能對你怎么樣的!”須美彷彿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著說,“我叫她別停下來就是這個意思。一方面是為了持續的給予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讓你太緊張。”我心想也是,確實沒什么好擔心的。一個男人的“命子”被人掌握著,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亂來的。何況清子還是個空手道黑帶,跟她在一起本用不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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