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異域深淵 (10) (作者:秦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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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老實的告訴我,你現在打的究竟是份什么工?”老公冷冷的問。

病房裡瀰漫著股濃重的煙味,老公臉陰沉,手裡拿著菸悶悶的著,一看到我走進來就劈頭問了這么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強笑著說:“怎么好好的問起這個來了?”老公冷哼一聲:“我問了你好幾次了,可是你卻每次都語焉不詳的把話題岔開。”

“哪有?我早就說了,是在一個私人診所裡兼職的工作。”我有些緊張,但表面上還是盡力保持著平靜,“類似於文秘的質,每天接接電話,整理一下文件什么的……”

“真的嗎?”老公雙眼直視我。

“當然。”我掩飾著心頭的不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跺著腳嗔怪的說,“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以往我只要一扮出這副小子撒嬌的模樣,老公就會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萬事都順著我,可是這次卻不靈了。他依舊滿臉狐疑的說:“我是很難相信有什么兼職的工作這么賺錢,能全部付的起醫藥費不說,還能償還寄往家裡的欠款!除非是做女……”最後三個字他是小聲嘀咕的,剛說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經很清楚的聽見了,手裡提著的網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滾的滿地都是。

“志強!你……你在說什么?”我睜大雙眼,身子發顫的問。

老公見我這么大反應,似乎有點後悔,嘴言又止的動了動,但卻沒有說話,只是默不作聲的繼續著煙。

我一步步前,顫聲說:“你認為你的老婆是靠當女,和許許多多不同的男人來賺錢的?”我的聲音裡滿含著憤怒和委屈。本來我對自己目前這份工是有點心虛,覺得是自己理虧的,畢竟我和另外一個男人確實發生了超出界線的關係。可是由於一直沒有真正的做愛,在潛意識裡我並不認為自己已經失貞。

而“女”則是不單隻真正的出賣了體,而且還意味著不知廉恥的賣給了很多人。我絕不認為自己掉到了這個檔次,即使是有時暗中自責時也從未想過這個詞,老公這么說一下子就令我到萬分委屈。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公深深的了口煙,有點煩躁的說,“你就當我胡言亂語好了,剛才的話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給我說清楚。”我跺著腳,淚水湧上了眼眶,“好好的你為什么會突然說這種話?”老公遲疑了一下說:“昨天有個學校裡的朋友來看我,說好幾次見到你搭一個女孩的便車,好像很悉的樣子。而那個女孩是個職業的應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過……”

“胡說!清子怎么會是職業應召女郎?”我憤怒的打斷了他,“你那個朋友是誰?怎么這樣詆譭人家的聲譽?”老公嘆了口氣說:“,你心地太單純,長的又太漂亮,我真擔心你受人的騙。也許那女孩不是應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風塵行業中打滾過的。我朋友可能是誇張了點,但世上從來都是無風不起……”

“原來你是因為我跟她來往,就懷疑我當了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見我跟其他男人說笑兩句也會胡思亂想。

老公沒有否認:“總之,這種人不會是什么好貨。答應我好嗎?你就別再跟她來往了,不然遲早會出事……”我氣極了,真想跟他吵一場,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來,倔強的一扭頭說:“我自己會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夠保護自己。”老公再三的勸我,可是我卻怎么也不肯鬆口,氣氛搞的很僵,最後我賭氣起來,乾脆提早的離開了病房。

晚上,清子開車載著我去私人診所時,我忍不住把這件事告訴了她,語氣裡充滿了歉意。我以為她會不高興,誰知她只是瀟灑的一聳肩,說她完全不介意。

“其實,你老公也沒有說錯。”清子說,“我現在跟應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區別呢?只不過是服務對像只有穆先生一個人罷了。”我默然。

“不過,我倒是想問問。”清子瞟了我一眼,認真的說,“你剛才說並不覺得自己失貞了,你真是這樣認為嗎?”

“是呀!不是你告訴我的么?只要男人的……男人的東西沒有真的進來就不算失貞。”我紅著臉說,“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對我用的是道具……”

“話是沒錯,可是失貞與否有時不能單用體來判斷。”清子撲哧一笑,“你憑良心說,你在官和心理層面上,難道不是在享受著和穆先生做愛的快嗎?”我啞口無言,咬著嘴不做聲,心頭不一陣鹿撞。那晚在酒的作用和影碟的氣氛染下,我們三女一男玩了一場亂的遊戲。穆子鴻用假陽具入我的身體,讓我第一次完全拋棄了身為人婦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達到了高

而穆子鴻自己也終於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為一體,須美說這是療程的一個巨大進展。我雖然事後對自己的失十分羞愧,但也覺得不管怎樣能取得進展總是件好事。不過穆子鴻雖然能夠進入女體了,但卻還是無法,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參與其間時,他一邊用假陽具大力的佔有著我,那真傢伙一邊才能成功的入清子體內。

這情形當然是很令人尷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絕,須美說目前只能慢慢來了,想辦法逐漸的減少他對我的依賴。我心裡很矛盾,理智告訴我這樣子跟人“玩遊戲”儘管不是真的做愛,但本質上跟出軌幾乎沒有分別了。可是內心深處卻有另一個聲音在喊,你不過是在和一橡膠發生親密接觸,這本質上應該算是自……結果我最終向那聲音妥協了。

於是在這之後,穆子鴻每晚都會和我玩這樣的“遊戲”。他除了沒把生殖器入我的陰道,我們幾乎做了所有夫間才能做的事。從開始的摟抱接觸,到互相愛撫身體,再到發出息呻,然後是嘗試各種各樣的結合姿勢,到最後那假陽具還能像似的噴出一股股熱水。那種被熱強勁噴著子宮的覺,跟真正的做愛簡直像極了,以至於每次高來臨時,我都會被強烈的快衝擊到幾乎暈眩,產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鴻的錯覺。

而穆子鴻雖然功能還沒有完全恢復,但他調情和做愛的技巧卻厲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漸漸的,我察覺自己的體變的越來越,很容易就會在稍微的挑逗下動情,表現出來的慾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過去我從來沒有“主動想要”的時候,從來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動的承受配合。可是現在我卻常常會突如其來的泛起跟“”有關的念頭,然後是一陣陣的臉熱心跳,兩腿間很快就變的微微溼。

我不敢去細想發生這種變化的原因,這令我從心底裡到害臊。在穆子鴻的陽物一步步康復的同時,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覺的改變,成體像是被逐步開發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潛藏其中的慾被一點點的發了出來。我潛意識裡甚至有種荒謬的覺,須美的這個療程與其說是在治療穆子鴻的功能,倒不如說是在把我改造成愛的工具。

現在的我無論是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著真正的媾。自從老公病倒之後,我已經快半年沒有體驗過了,而穆子鴻卻重新給了我這種覺,儘管他用的是假陽具,但我還是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遊戲”的時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說是完全沉溺在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靈深處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在慾望和理智間的鴻溝苦苦掙扎……

“喂,已經到啦!你怎么還在發呆呀?”清子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現車子早就已經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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