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親節的禮物 (04) (作者:one sick pu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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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傑克和瑪麗而言,接下來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壞的一年。他們一天比一天親密,卻又無時無刻不看到那條隔在兩人間的巨大裂隙。那條血緣的維繫,讓他們倆無法永遠緊緊擁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時對望。
在傑克將女兒變成婦人的兩個星期後,出現了問題。傑克想著讓女兒儘快恢復,因此在那一夜之後,連續幾天拒絕和瑪麗再體驗那背德的高快
。他告訴女兒,她需要時間來恢復,不能這么快就無止境的尋求快
。
瑪麗試著說服父親,但最後,她仍不得不像過去的一年那樣,用嘴令父親滿足。
直到一週後,他才同意再繼續。事實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絲去鎮上參加了一個探討會,瑪麗和傑克有整整一個星期共享一張,而不用擔心被抓住。
而傑克則信守諾言,無時無刻不和女兒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來兩次,甚至偶爾一晚上三次,而諷刺的是,這就是那麻煩的開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後,他們躺在一起。傑克下意識的撫摸著女兒的軀體,不時將她的
頭含在嘴裡
著,讓女兒歡欣,也讓自己更快
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我真喜歡這一個星期,最好每個星期都能這樣。”
“我知道,親愛的,我也是。”他說道,“我們做得極了,我們來了十六次,而且,這個晚上還沒有結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藥,不然一定會懷孕的。”
“我沒吃避孕藥,爸爸。”那一句話,簡單,直接,平靜的,彷彿只是一個陳述。
而得到的回應卻是說話的人沒有想到的。
“上帝啊!該死的,瑪麗!你瘋了嗎?我的天哪,你想讓我進監獄嗎?”瑪麗被父親的反應嚇呆了,她甚至會希望他聽到後會到高興呢。她從沒想到父親會因此而發怒。
“可是,爸爸,這又怎么了呢。我並沒有特別試著要去懷孕啊。而且,就算懷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著我們會在什么時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也期待著這一天啊。”傑克瞪著她:“那你他媽的怎么解釋你懷孕了呢?你沒有結婚,你沒有和男人約會”這是怎么回事嗎?
“那又怎么樣呢?她沒法證明任何事情。”瑪麗噘著嘴說道。
“你怎么知道她沒法證明?總有些實驗什么的。人們總會知道的,然後我就會在監獄裡面過下輩子。”傑克說道。然後他的聲音低了下來,男人低頭親吻著自己的女兒:“那我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我沒法忍受那樣的子。而且,在你結婚之前,你都不應該考慮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輕了。”瑪麗舉起左手,讓父親看看那枚兩個星期前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開始,她只是把這枚戒指串在項鍊上,戴在脖子上,但母親離開後,她開始公然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結婚了。爸爸,嫁給你了,記得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們的結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後悔,我愛你勝過愛自己的生命,但我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是你的父親,女孩不應該懷上自己父親的孩子。”
“不,爸爸!”瑪麗說道,“你最好了,我們的孩子會是最美的。”
“我們不會生孩子的,瑪麗。”傑克咬緊牙齒:“我說的是真的,要么接受這一點,要么忘記我們之間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瑪麗哭道,“我一直想要當個母親,甚至在我們結合之前,我就這么想著了。”
“你會有的,”他說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後。”瑪麗從上跳了下來,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親。
“我還以為我有了一個丈夫呢!”她說到,然後哭著衝出了房間。
傑克彎下去撿起戒指時,他猛然意識到,自從母親死後,他從未這么痛苦過。
“不,”他想著,“錯了!一定有什么不對的。”我是這么愛瑪麗,可他卻怎么也想不到能做些什么,他沒法當她孩子的父親。
當克莉絲回來時,她立刻到了傑克和瑪麗之間的怒意,並因而
到開心,儘管她並不知道過去的一年裡發生了什么,只覺得傑克太寵愛女兒了,能看到他們不像往常那樣粘在一起,她覺得很高興。而且,更令她高興的是,瑪麗開始和男人約會了。
瑪麗在成為父親的愛人後拒絕了很多男孩,而現在卻突然變得不再那么不可接近,因而大受歡起來。但她卻仍守著那條界線,直接的告訴她的那些追求者們,如果他們想把手伸進她的裙子,就必須先結婚。
當女兒開始和同學約會後,傑克先是到受傷,隨即又有點如釋重負。顯然她已經接受了被拒絕的事實,並開始尋找別的伴侶,雖然傑克並不想就這樣失去女兒,但或許這對他們兩個都好。
而傑克所不知道的是,瑪麗卻愛著他,無時無刻不愛著他。
儘管她沒讓任何約會者佔到什么便宜,但仍忍不住讓那么幾個人隔著衣服撫摸了她的身體,而這只是讓她覺得更無法滿足。終於有一天,她在晚餐後偷偷摟抱了他,並在他的襯衫口袋裡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棄,爸爸。”她小聲地說道,“戴避孕套吧,如果這樣讓你覺得好受點。媽媽去工作以後,到我的房間來。”女兒原諒了自己,傑克興奮得渾身發抖。那一晚,他們如願以償的回到了一起。在那之後,誰都沒有再提起那爭吵。儘管,帶著避孕套覺並沒有之前那么好,但傑克一定要帶著才肯幹。
父親節眼看著就要到了,傑克被那期待得神魂顛倒的,他不知道這次瑪麗又會帶給他什么。可他已經得到了女兒的嘴和花徑,那么今年,只剩下她的後庭了。他從沒試過,也想不到除了女兒還有誰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