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蒼穹之怒 (2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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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排的鋼叉整齊地穿過手腳,將迦凌遙牢牢釘在一塊巨石上。她頸中纏著大的鐵索,被黑武士們壓在身下恣意凌

“停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任何一個普通士兵就可以輕易打倒這個說話的男孩,但黑武士們卻立刻停了下來。因為那個童稚的聲音中,包含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黑武士們魚貫而出,只留下姐弟兩人。

“姐姐,”迦凌陽的聲音裡沒有一絲親近的意味,只是陳述著一個事實,“你的力量在不斷失。”迦凌遙沒有說話,下體被人頻繁進入的玉戶彷彿被野獸撕咬過一般,鮮血淋漓。

“我看到他們的力量增長了很多。很明顯,他們在姐姐身上獲得了力量。”迦凌遙雖然不願去想,但不得不承認弟弟的觀察很正確。每一次被人破體,她都覺到力量隨著自己的處子之血同時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獸一樣穿破姐姐的處女膜嗎?弟弟!”迦凌遙“弟弟”這兩個字咬得特別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陽的回答很簡單。他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遙冷冷說:“迦凌陽,你才七歲。”

“年齡有關係嗎?”迦凌陽解開衣服,那隻小小的正在起,很快就伸到一個手指的長度。

他並沒有動作,只是冷靜地等待。過了一會兒,迦凌陽問道:“可以了嗎?”迦凌遙的淚水一下子了出來,她知道,弟弟是在問自己的處女膜復原沒有。

沒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陽也不著急。他耐心等了一會兒,才走到姐姐身下,撐開陰道向內看去,“我看到一層淺白的薄膜,很薄。是它嗎?它很淺,我可以夠到。”他抬起頭,平靜地問:“姐姐,你生氣了嗎?”迦凌遙顫聲道:“你不能這么做。”

“他們就可以嗎?迦凌遙,你這樣讓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腳尖,勉強把小小的陽具放過姐姐的陰道口,然後用力入。

隨著鮮血湧出,迦凌陽的陽具也滑了出來,恢復到原來的大小。過了一會兒,等姐姐的陰戶復原,男孩的陽具也迅速起,並再次刺穿了新生的處女膜。他也許還不知道女的身體會帶來什么樣的快,因此並沒有送到為止,而是像一個於計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時間,最小的力氣,最大限度的穿透處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陽穿上衣服,平淡地說:“姐姐,你逝的力量在遞減。很快,它們就會完全消失。”天來臨,帝國廣袤的領土開始覆上綠。但圍繞帝都的叢林仍是一片黑的死寂。

比賽已經進行到三千場。從第一千零四十三場再次敗在圖瓦手下之後,迦凌遙就再沒有取得過勝利。所謂的比賽成為一種殘忍的遊戲,每一個擊敗她的對手,都可以任意處置她的體。在頻繁的折磨中,迦凌遙的力量越來越衰弱,最後變得與常人無異。再完美的技巧,沒有相應的力量輔助也無濟於事。戰鬥時,迦凌遙無數次擊中敵人,但無力的拳腳甚至不能使對手皺一下眉頭。而黑武士的一擊,就足以使她失去戰鬥能力。

第三千場比賽簡直是一場強暴的戲。對手輕易地把迦凌遙按在場上,殘忍地貫穿了她的秘。然後又將她四肢一一擰斷,欣賞她在血泊中動的模樣。

作為最後的慶典,那名黑武士興致地把武鳳帝姬穿在一大的木樁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腳的骨骼全部碎,然後用利刃剝去她房上的皮膚。

部被切開一道傷口,雪白的肌膚出一抹月牙狀的鮮紅。黑武士糙的手指進傷口,用力推搡著滑,拎住傷口的皮膚一點點揭起。由於刀口很淺,出的鮮血並不多。只見白皙的美綻開一條裂縫,一團血淋淋的球越來越大,表面一層而動,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暈時,少女的玉體搐起來。黑武士擰住鮮頭向上一掀,血紅的球破體而出,前跳躍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餘的血,手中已多了一隻完整的玉

房在利刃下變成兩團顫抖的血球,迦凌遙痛苦地息著,美麗的體在木樁不停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剝下的皮膚洗淨,做成一個美的皮囊,最後劃開迦凌遙的小腹,讓木樁從她體內出。

失去支撐的嬌軀斜斜歪在樁旁,只剩下陰戶還纏在樁,迦凌遙明媚的眼睛望著蒼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煉獄般痛苦中的體再也無法自拔。

在她身旁,兩個妹妹各自敞開身體,分別接受著死靈戰士與獸兵的姦。這些子來,不知有多少腐爛的陽具,在合中斷裂在迦凌蘭體內。每次從陰道挖出那團腐,迦凌蘭都會難以自制地嘔吐起來。

迦凌潔也不知道有多少野獸使用自己水的身體。她只知道,自己的陰道從破體那一刻開始,就再沒有合攏過。那條縫,如今已經變得又寬又大,再大的獸也可以輕易容納。她時常會姦中睡著,等醒來才發現身上又換了一頭野獸。

“迦凌皇室的帝姬們,你們用尊貴的體撫了數以萬計的戰士。明天,我們將帶著珍貴的戰利品進入帝都,”圖瓦的聲音變得莊重起來,“朝覲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

“真的嗎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榮雪天后驚喜加,她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質疑明穹大神的神示,連忙垂下頭,無比虔誠地說道:“謝您,至高無上的明穹大神。”一年多來,帝國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機。她先後付出了三個女兒的代價,終於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國重興的時刻。

半年來的荒生活,使榮雪天后的聖潔和優雅,變成了一種豔麗的妖媚。在聖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衛面前香軀,與人任意媾。但離開聖殿,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榮雪,又變成了尊貴的天后。

然而言已經開始在帝都轉播。本來就驚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陰影之下的民眾們開始傳說,正是由於榮雪天后的不貞,才導致了災難的發生。她在聖殿肆無忌憚的亂行為怒了帝國的高級官員,術士會長辭去職務,首相白理安憤然帶著王子離開帝都,甚至華若翰的自殺也是因為進諫失敗,對帝國的前途徹底絕望。捲入這一醜聞的還有三位帝姬,有人繪聲繪地說道,這三位被擄入敵營的皇室女子如何繼承了母親的蕩天,毫無廉恥地成為蠻族公用的奴。

“迦淩氏的榮耀已經被她們徹底玷汙!”迦凌赫說道:“幸好明穹大神還沒有拋棄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禱下,帝國很快會恢復和平……”榮雪天后並沒有聽到這番話,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規定的任務:用灌滿她的子宮。

圖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傳到帝都。

用何種禮節接這位令人難以琢磨的蠻族首領,成了帝國官員頭疼的問題。

經過討論,官員們使用了接貴賓的最高禮節,所有高級官員都在城外十里接,並護送客人進入處於宮城的議事廳。

進入宮城時,蠻族首領並未下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態,直接用鐵蹄踏碎了宮城的寂靜,同時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嚴。

回到家的迦凌陽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他騎著一匹比他兩個人還高的駿馬,目不斜視,眼睛筆直望著前方。

在議事廳門外等候的迦凌赫滿臉堆笑地了上來,他像一個牽掛著侄兒的叔叔那樣,親暱的張開手臂:“親愛的小王子,你終於安然回來了。這么高的馬……”迦凌陽沒等他說完,便冷冰冰打斷了他的話,“你好,大祭司。”說著跳下馬來,隨手把韁\繩遞給了他。

被當做僕役的迦凌赫頓時氣得臉鐵青,心裡大罵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么幹你孃親!

圖瓦把含笑來的官員一把推開,緊跟著迦凌陽走進帝國的權力中心。

橢圓形的長桌盡頭,坐著一個高貴的身影。一瞬間,圖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榮雪天后身著盛裝,紅寶石製成的髮簪在金絲般的秀髮上,光潔的額頭上,懸著一粒碩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從容,看不出絲毫緊張與慌亂。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華,邊緣繡著的紋飾華貴無比。榮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鵝一般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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