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4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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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詭計多端,如果與白氏姐妹太過親近多有不測,慕容龍寒聲道:“姐姐可是你們兩個賤奴叫的?過來!”玉鶯玉鸝連忙跪在主子面前,嬌軀戰慄。紫玫知道自己的懇求只會使姐妹倆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發。

乙室擺滿各種兵刃,正中的几上放著一個空落落的劍架,左右分別是一枝長鞭和一對月牙狀彎鉤,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蕩星鞭、月鉤。星月湖鎮教之寶玄天劍數十年前便下落不明,為此還搭上兩位使者的命。

慕容龍拿起月鉤仔細端詳。月鉤徑約半尺,狀如彎月,兩端鋒芒畢,圓弧內佈滿不規則的突起,渾然天成。它的份量並不甚重,質地非金非石,澤如玉,叩之卻有金鐵之聲。兩鉤被一丈許鋼鏈系在一起,形狀相似,握在手中卻一寒一熱,大異其趣。

慕容龍將後,接著手一抖,月鉤無聲無息地劃出一個半圓,穩穩纏在間。

蕩星鞭柄長尺餘,上面鑲著七星寶石。鞭體白,隱隱泛出一層血

這柄蕩星鞭是前代太沖宮主的隨身兵刃,他與星月湖千年來最危險的大敵同歸於盡,屍骨無存,只留下這柄蕩星鞭,被後人供奉在聖宮內。

慕容龍挽起蕩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與當的靈犀綵鳳相比,究竟誰更可怕?

白氏姐妹戰戰兢兢跪在門外,只聽主子一聲冷喝,“來。”兩女慌忙起輕紗,起酥

慕容龍拽住白玉鶯左和白玉鸝的右,將頭上兩隻金環放到一起,然後拿出一隻緻的小鎖“啪”的鎖上。鎖完兩和陰蒂上的三對金環,慕容龍合掌將三枚鑰匙捏成一團,隨手一扔,然後揚長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覷,突然意識到兩人無論行動起居,都只能這樣面對面連在一起……

剛過未時,湖面突然傳來一聲尖利的哨響。

正在佈置的火堂幫眾聞聲紛紛停手抬頭,神殿內頓時充滿濃重的殺機。

三天之內,雪峰神尼四度來襲,接連擊斃護法朱青樹、屈苦藤;擊傷金開甲、沐聲傳,教中頂尖高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幾乎被她孤身一人斬殺殆盡。若是其他門派,遇上這等強敵多半早已聞風喪膽,但星月湖幫眾多是兇強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龍以為雪峰神尼還會趁夜來襲,沒想到今這么早便敢硬闖。他飛身越過屏風,顧不得佈置未當,急忙命眾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嚴陣以待。

雪峰神尼半個時辰前趕回山,才發現林香遠已芳蹤杳然。她四處搜索,只在外發現一塊黑碎布,看質地與星月湖水堂服一般無二。她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這一路她沒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應到四處暗藏著無數兇惡的眼神,會以為魔教這近千幫眾,不到半工夫便盡數消失。

神殿前空無一人,與昨的刀槍林立如臨大敵,判若雲泥。慕容龍站在門內,灑然笑道:“神尼這么著急,莫非是急於獻身本教?”靜默的大殿雖然一如往,卻處處暗藏殺機。雪峰神尼烈如火,但並非魯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聲道:“林香遠現在何處?”慕容龍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師的諸位愛徒在殿內接客,大師不妨入內一觀。”說罷悠然踱回殿內。

他的猶疑雖是一閃而過,雪峰神尼還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遠並未落入他們手中,其他三位愛徒也是親同骨。神尼深一口氣,騰身而起。

等神尼進入殿內,慕容龍立即靈巧地翻了個斤斗,落在屏風之後。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風立即應手而倒。

慕容龍並未逃入甬道,而是依牆而立,一手按緊後的月鉤,一手揮出蕩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長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聲,軟不著力的鞭身被她一掌擊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龍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幾吐血。他面慘白,心下震驚無比。鎮教神兵竟這樣被人一掌擊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強著實駭人聽聞……

旁邊紅須紅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揚,兩枚黑的圓球無聲無息地飛了過來。

圓球無鋒無芒,聲勢也不凌厲,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劇毒,因此勁聚右手,彈指擊出。

手指剛剛伸出,圓球突然爆出一團劇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擊,巨響過後,整隻右袖頓時化為飛蝶,只剩下一條晶瑩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燒熾,蒼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宮主煉製丹藥時,無意中發現木炭、硝磺等物合煉會產生極大的威力。他潛心鑽研,窮十餘年寒暑之工,終於製出可隨身攜帶,靠內力發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傳,凡是以其對敵,絕無活口,因此雖然累立奇功,教外卻絕少有人知聞。

霍狂焰見雪峰神尼硬擋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無損,不大吃一驚,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舉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這片刻遲疑,使雪峰神尼揀了條命。她右手震得麻痺,三手指經脈受創,無法動作,體內更是氣血翻騰。她勉強用左手拔出長劍,揮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時炸開,巨柱轟然而斷。龐大的神殿內亮起一團刺目的火光,爆炸聲震耳聾,巨大的氣旋風般掃過,整座神殿都為之搖撼。

按照原訂計劃,神殿各處所埋的火藥也將同時引爆,慕容龍和霍狂焰潛入聖宮躲避,把神尼炸個屍骨無存,與大殿一同灰飛煙滅。但神尼來得太快,殿內佈置未當,因此除了中間一巨柱被炸斷之外,神殿的結構安然無恙。

慕容龍舉袖抵擋紛飛的石屑,大殿餘波未止,他便握住月鉤飛身掠往爆炸中心。濃煙散開,幾片潔白的碎衣被燒成飛灰,輕飄飄在空中飛舞;那柄長劍還在斷柱上輕輕顫抖,雪峰神尼卻彷彿化為灰燼般蹤影皆無。

王名澤在山裡轉了半,又回到當初走過的山溪旁。此時薄西山,但四月天長,離天黑還遠,王名澤卻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著趕路?”林香遠渾身香汗淋漓,用來裹腳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纖足傷痕累累,尤其是股間的傷處,一邁步便霍霍作痛。她疲力盡的點了點頭,摸索著坐到一棵樹下,扯好衣服,盤膝調息。開始重新修行的艱難歷程。

王名澤屏住呼,用一小樹枝輕輕挑開衣襟,朝少婦腹下看去。股間潔白的僧袍破了一個大,碎衣邊緣沾滿泥土血跡,髒亂不堪。衣下隱隱出雪白的腿和一抹紅腫的

他壯起膽子撥開破,柔美的花瓣漸漸綻現,彷彿一片紅蓮從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頂端的花蒂旁邊被刺出兩個小孔,一纖細而堅固的鐵鏈從中穿出,隨著少婦的吐納微微顫動。王名澤齧著牙看了半天,始終只能看到秘處一角,於是從草叢中摸了只甲蟲,彈到她腹下。

林香遠一驚,連忙一手抓緊長劍,一手探到秘處。待摸出是隻甲蟲,她玉指一捻,恨恨將甲蟲捏碎。突然之間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澀的痛楚,她泣著擦淨指尖,仔細拉好衣襟。

王名澤眉飛舞,心裡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俠寒月刀,還不是讓老子隨便戲的瞎婊子。忽然一隻老鼠從身邊竄過,他也真有幾分功夫,出手如電,一把將老鼠抓在手中,然後慢慢朝林香遠秘處去。

一團溫熱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掙扎起來,林香遠大驚失。她伸手一抓,居然是隻茸茸的老鼠鑽到間,頓時又是噁心又是恐懼,慌忙撕手扔開,站起身不住息。

息片刻,林香遠慢慢平靜下來,她拿起長劍,摸索著朝水處走去。

王名澤差點兒笑破肚皮,眼見林香遠要“趁夜”去溪裡洗澡,連忙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面。

溪水彷彿溫暖的手掌,還帶著陽光的熱度。林香遠試探著走到水中,痠痛汙濁的身體被清澈的水慢慢包圍,彷彿有種蝕骨的溫柔,她不由長長出了口氣,放鬆下來。

淡黃的陽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順而下,少婦側身坐在溪中,渾身沐浴著金燦燦的光輝。她弓下肢,玉手探入蜂般黏稠的水,接在香軟白的纖足上。動作優雅而又細膩,充滿女魅力。

王名澤心大動,也跟著潛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的柔頸後深深一,琢磨著怎么玩這個失明的美婦。

正思索間,忽然腹下一涼,王名澤愕然低頭,發現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劍鋒。

若不是那隻突然出現的老鼠,林香遠也不會懷疑他的身份。當時驚魂未定,間諸般蹊蹺之事一一湧上心頭,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戲了。但她武功被廢,若是硬拼本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若無其事地走到溪中詐做洗浴,趁他捱到身後時陡然一劍刺出。

一擊得手,林香遠立刻閃身躲避。但她虧在目不見物,王名澤大叫一聲,抬掌打在林香遠肩後。林香遠應手拋跌,嬌軀重重摔在岸邊,濺起一片水花。

前,她隱約聽到空中遠遠傳來一聲爆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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