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終夜·朱顏血·紫玫 (06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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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擰住白玉鶯的手臂,俏目噴火地厲聲道:“怎么回事!告訴我!”白玉鶯瑟縮了一下,細聲道:“夫人後庭……受傷……失了……”上次母親受傷那血模糊的慘狀紫玫記憶猶新,沒想過不過數,這混蛋竟然又一次姦母親的後庭,而且傷得導致失“慕容龍!你還是人不是!”慕容龍抱肩靠在門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盡,我不過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懲罰……”滿不在乎的神態使紫玫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她曾經以為慕容龍還有一點人,雖然屢次出言恫嚇,但對親孃親妹畢竟還有一點點的愛護。但現在看來,他本就是個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對付這個狠毒無恥的禽獸呢……

柔軟的身體被翻轉過來。白氏姐妹用巾仔細擦去蕭佛奴上的汙物,最後掰開滑膩的,將縫中細細抹淨。雪光潤滑膩,活生香,但粉紅的菊卻裂開幾道觸目驚心的血紅傷口,本無法合攏。淡黃的汙物從中不斷湧出。

紫玫喉頭梗住,看著團般被人照料的母親,心裡緊緊揪成一團,只想抱著母親大哭一場。

待蕭佛奴下體拭淨,慕容龍淡淡道:“鶯奴,給夫人包塊布。”他下巴微微翹起,斜睨著滿臉驚愕的紫玫,“對,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布了。”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身,把一塊柔軟的棉布放到下時,蕭佛奴羞得面紅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布是塊又寬又大的普通白布。但當它像包裹嬰兒般裹在豔婦成的下體時,卻充滿了蕩意味。

兩女把布細緻地裹緊紮好,然後利落地換掉單被褥,給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退到一邊,焚上香。

蕭佛奴又變得容光煥發,儀態萬方,但睫間沾滿了羞恥的淚花。

紫玫握著母親滑軟的手掌,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勉強擠個笑容,柔聲安道:“娘,過兩天就會好了……過兩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輩子都離不開布了。”慕容龍絲毫不顧忌蕭佛奴的受。

紫玫星眸一閃,冷厲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出無窮恨意。

“這才是她的真實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龍心道,“雖然她裝得很像,常常顯得又乖巧又柔順,但這種不時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為什么要恨我?其實我只要你乖乖給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子就好了。就像金絲籠的金絲雀,無憂無慮。無論什么珍寶,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何必要飛出籠子呢?”

“起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慕容龍冷冷道。

殿門打開的一刻,刺目的陽光水般湧入幽暗的神殿。紫玫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睜開。

四月的陽光已經開始灼熱,但對長時間不見天的紫玫來說,燦爛的陽光彷彿金黃閃爍的懷抱,溫暖而又寬廣。久蓄心底的驚恐、懼怕、委屈、傷痛,在陽光的沐浴中漸漸化開,消散。

林香遠赤的身體仍系在欄杆邊,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姦的來臨。看到她,慕容龍就像看到一隻扔在路邊的野犬般,視而不見,逕直走下石階,朝月島一端走去。

“拿點水給她喝,再給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會步履匆匆的慕容龍,坐在階旁看著紫衣侍者給師姐喂水,擦洗身體。

她不知道慕容龍要帶自己去看誰,更不怕自己會趕不上反正他是想嚇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師姐,或者是被藥物刺的三師姐但她們都在宮內。難道是師父?可師父已經死了……

紫玫猶豫多時,等嫂嫂身上的汙漬洗淨,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滿水珠的潔白體上,淡淡道:“誰敢髒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誰的皮。”旁邊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開口。雖然玫瑰仙子與宮主成婚不過三,但這些人已經陪她在島上轉了半月,誰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歡的就是惹是生非,沒事還想找些事。若是惹惱了少夫人,就算有宮主罩著扒不了他們的皮,只怕今後也難得片刻安寧。

輕風徐來,松濤陣陣,密佈的參天巨樹將整個島嶼籠罩在濃濃的綠蔭中。

星月湖能人輩出,聖宮經過近千年的經營構建,氣勢非凡。碑刻題詠遍佈各處,美的涼亭,幽深的迴廊錯落有致,奇花異卉隨處可見。緩步其中,宛如人間仙境。

但慕容龍卻沒有那份雅興,星月湖再美十倍,也不過是一個小巧的魚缸,而他要的則是整個天下。

慕容龍目不斜視,一路經過傳香亭、太玄閣、幽明廊,最後在月魄臺旁停下腳步。

蒼翠的巨松下,放著一個黝黑的鐵籠。籠內是一具雪白的身體。她四肢被鎖鏈固定在鐵籠的四角上,兩腿八字形敞開。腳踝被鐵鏈穿透,小腿微翹著掛在籠架上。

從後面看來,只看到一個白的圓。肥厚的花瓣被摧殘得不成模樣,豔紅的像兩片被吻得麻木的紅,軟軟垂在股間。紅腫的顯然已被灌滿,濃白的黏溼淋淋沾得到處都是。緊挨著的菊也同樣悽慘,大概是剛剛拔出,紅紅的著銅錢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攏。

周圍幾名幫眾見宮主親至,連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龍上下打量一番,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抬腳踩在神尼間,慢慢用力。柔花在他腳下不住變形,最後一滾一鼓,踩破的油脂般從鞋底溢出,紅得幾乎滴血。

遭到這樣暴的蹂躪,但腳下的女人始終一聲不響。

慕容龍將靴底的灰塵盡數擦在上,淡淡道:“賤人,還沒有死你?”當四闖神殿,來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現在看來只是一個供人發洩的具。

後壓著一擰死的鐵,把她的小腹緊緊按在籠底,使得更高。

肩頭的月鉤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籠頂,鋼鏈掙得筆直,迫使她上身立,兩懸空。頜下的另一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將她玉臉推成平仰,頭顱幾乎觸到高翹的雪,連牙關也無法咬緊。整具身體像是從中折斷一般,肥房和下體的隱秘部位盡數暴在外。

紫玫還沒有來,但慕容龍並不擔心。島上戒備森嚴,一個內功被制的小丫頭,就算上翅膀也難飛出自己的手心。他腳下一用力,油脂般向四周滑開,隔著鞋底也能受到的湧動,又溼又黏。

雪峰神尼剛剛突破至鳳凰寶典第八層,未等真氣完全穩定便立即與強敵動手,結果被慕容龍用神兵偷襲得手。復仇雪恥的願望不僅未能實現,反而受到更大的汙辱,像器具般扔在樹下供人玩。心高氣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時時刻刻都在等待機會,等待月鉤鬆開的一刻。

慕容龍把雪峰神尼的玉戶當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腳,又把左腳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腳,神尼的雪中一片狼藉,灰塵混著粘乎乎髒兮兮沾在股間,踩扁的花瓣翻開手掌大一片被玷汙的殷紅。

慕容龍拍了拍籠子,笑著神尼的雙,“賊尼這對子著實可觀……”旁邊的幫眾連聲合,汙言穢語,把雪峰神尼說成天下第一婦,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才養出這么大一對豪。尤其是那個騷,比窯子裡最下賤的婊子還大,恐怕過她的男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頰上,上沾滿濃稠的,呼間濁從鼻翼滑下,從晶瑩的耳朵邊緣,絲絲縷縷垂下。她雙目緊閉,對周圍的嘲笑聲不聞不問。

被固定成恥辱姿勢的身體早已僵硬得麻木,連的下體也像蒙了一層厚厚的棉花,無論是疼痛還是快,都像遠方的山林般朦朦朧朧。只有肩頭月鉤的齒狀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臉上一熱,一道熱騰騰的水從鼻孔直衝而入,嗆到肺中。雪峰神尼艱難地張開嘴,劇烈地咳嗽起來。

淡黃的衝開臉上的陽,光潤的肌膚、鮮紅的瓣一點點清晰起來。慕容龍託著陽具,一會兒對著神尼的鼻孔,一會兒對著她的小嘴,一泡撒得痛快淋漓。

飛濺的體漸漸散開,神尼咳連聲,香舌在間拼命屈伸,吐出口中騷臭的

慕容龍對她身上的絕世功力垂涎三尺,單是斬殺朱青樹、屈苦藤兩人的聲勢,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陰宮主之上。因此雖然留著她的命危險之極,卻又不捨得把她隨便死,白白費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龍鷹隼般的目光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bolt_e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佈頁!在雪峰神尼赤的身體上來回審視,想找出一個汲取真元的辦法。

當目光掃到神尼肩頭,慕容龍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彎鉤從鎖骨下穿入,鉤體卡在琵琶骨間,肩後出圓弧狀的鉤尖。因為怕神尼失血過多而死,傷口已經塗了止血的藥物,只剩兩個貫穿的不規則的血。透過血跡和翻卷的紅,隱約能看到骨骼。

一切並無異樣。

但慕容龍心裡卻有種不祥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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